他一阵惊悸,毛发着了魔一样地冰冷地直立起来,茫然不知所措的脑子像一张白纸。

“真的不会什么魔术啊。”我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在老师面前认错。

“受不了,这次真不知道遇上什么大麻烦了。”Archer一手撑住了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也有点严肃了。刚才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马上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但为了不失master的风度,我还是强硬着说:“虽然,我不会什么魔术,但让我去战斗,我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弱。”

“嗯?”Archer一听,马上来了劲。刚刚惨白的脸马上又恢复了正常。“你说你能去战斗?开玩笑吧,战斗是我们servant的事情。”

竟然小瞧我这个火雾战士,我两眼一瞪,那种眼神带有那么一点的杀气,让人无法直视。

“那么你就和我来比试一下吧,三个回合能不被我击败,我就承认你的实力。”

行,来就来,谁怕谁。

我刚准备拉着他出去,马上在白玉般的脸颊上印上一丝艳艳的红:自己还穿着睡衣,这怎么出门!

“封绝!”纤手一挥,周围一片血红。

“不用紧张,这是我设置的结界。”趁着Archer再看周围时,我迅速的穿上了衣服。

“那么,来吧。”在他回过头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头发火红的少女。

百木此刻正在学校里面苦恼着,自从那次和若织去野餐之后,若织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总是动不动就请假,而且总是有种家里着火了,或者煤气泄露的感觉,不分青红皂白就跑出学校。

若织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事情瞒着自己?百木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下节课要上的内容,明明下节课要默写,自己还没背完,却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呦,百木啊,这么认真吗?”介田在一旁喝着奶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默写好像从来没及格过吧?”百木似笑非笑的嘲讽着。

“切,那东西算得了什么?我考试还不是一样考?”介田说着,一口气喝干了奶茶。“对了,上个星期我爸给了我好多那个什么去新西兰的免费旅游船票,到时候你和若织要不要一起去?”

“我是无所谓,你得问若织了。”百木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么,若织现在在干嘛呢?

某处

少女的武士刀不偏不倚地砍在了男子的短刃上。两个人僵持在一起,看上去一时半会谁也不能压倒谁。

少女一个侧身,男子由于没有收住力,马上一个踉跄,朝前倒去。

“停,我承认master的实力,我认输了。”红衣男子手中的短刃马上消失了,做出了一个投降的样子。

少女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起身,将刀收进大衣内左边腰际的位置。

被宛如以刀尖用力往后方戳刺的动作,硬被塞进去的大刀,就这样消失在大衣之中。明明刀长约和少女的身高差不多,简直就像是在变魔术一样。

“那么,你承认了我的实力又如何?”我把玩着脖子上的挂坠。

“虽然我有很多想问master你的,但是目前看来这不是个重要的问题。”

说的也是,虽然我们所想的不一定一样。不,是肯定不一样,但是我还是得想好怎么对付爱染,对方的战力是两个人,还有那么多烦人的藤蔓,也许Archer有办法对付吧。

想到这里,前脚刚准备踏入门槛,忽然僵在了那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英语里面Archer是弓箭手的意思吧,那么他为什么一直用的是一把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