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夺妖怪的小推车。

将活人塞进死人堆。

然后消失在尘雾中。

那些在他人看来明明是突兀的动作,由球磨川实行起来,却给人以行云流水般的潇洒流畅感。而那些“禁锢”着勇仪的众多螺丝钉,也在眨眼之间便消失了。

败者与他战败的同伴在笑声、嘘声之中,渐行渐远。

而此刻的勇仪正畅快的喝着帕露西递过来的那碗酒。

自己胜利了吗?

似乎是胜利了。

“…………他们这是要上哪儿去?”喝干了碗中美酒的胜者忽然发问。

帕露西没有答话。

她隐约看见了球磨川兜里露出的稻草人。

瞥见水桥若有所思的碧瞳,勇仪却有了一种无可名状的失落感。

自己胜利了吗?

貌似也没分出胜负吧。

——到最后,远远的做着看客的旧都妖怪们,还是没一个上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