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今天可真冷啊。”
我对着手吹了口暖气，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暖和一下吧。
12月25日，基督教纪念耶稣诞生的重要节日，如今已经变成一个叫尼古拉斯给人间送礼物的日子。街上的树枝也挂着各种装饰，一些商店门口还放着塑料做的圣诞树。
嗯？这里什么时候新开了一家咖啡店，还贴着炸鸡优惠价格的广告，我家一直没有过国外节日的习惯，看着这炸鸡价格，我也来过一次吧，虽然是一个人。
一推开门，“欢迎光临”的电子声让我吃惊，已经好久没有店用这玩意放店里了。店里目前没什么人，估计是刚到下班时间很多人还没从公司出来，我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有空调就是好，暖和很多。
“您好，请点餐。”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过来。
“嗯——给我一份炸鸡，一瓶啤酒，一盘花生，对了，店里有米饭吗？”服务员没有出声。
“请问店里有米饭吗？”我以为是我声音小了，又加大了嗓门重新说了一遍，还是没有回应，我放下菜单看向服务员，发现她正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啊，对不起，没有没有。”
谢天谢地，她终于从自己发呆的意识里面跳了出来。
“那么给我一份炸鸡，一瓶啤酒，一盘花生。”我将要点的菜又重复了一遍。
“好的，就这些吗？”
“店里有米饭吗？”
“有的。”
“那再来一碗米饭吧。”
“好的，请稍等。”
呼，终于点完了，我的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
“有什么事吗？”
在上完菜后服务员还是一直盯着我。
“请问，你是陈幻吗？”她好像下定决心问出了口。
“嗯，是的。”
“啊，果然是学长。”
“学长？我们是在哪了见过面吗？”我可不记得我在学校的时候去勾搭过什么学妹。
“我是你高中的学妹李冰啊。”
我摇了摇头表示完全没有印象。
“以前一起在学生会工作过。”
“啊，想起来了。”
听她这一说我的记忆回想起了一点，不过想起来的回忆让我有点尴尬，我记得她当时是一年级加入的，一年级加入后，我就一直把工作甩给一年级，自己完全没做事。当时进学生会也好友说能赚学分，刚好他们部又缺人，我就进去顶了个位置。
“记得部长一直说学长特别聪明，第一次见到后发现本人让我更加崇拜。”
崇拜？我干了什么事吗？
“抱歉，工作这几年后完全忘记了。”
“是嘛……”
“话说你这是大学毕业了吗？”
“是的，今年刚毕业，应聘到这里打工。”
“服务员——”
“在的，马上来。”
我吃了一口鸡肉，能结束这对话真是太好了，我连胃都开始抱怨了。
“学长吃完能等我一会儿吗？我还有一个钟头就下班了。”
我竖了个大拇指表示可以，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快去工作吧，不然你老板等会生气了。”
“嘶——真的冷啊——”
即使我吃得很慢，由于点的东西太少，还是没能撑到她下班的时间，加上客人开始多起来，而导致我现在只能在外面待着。
“抱歉了学长，让你久等了。”
李冰递过来一杯奶茶。
“啊，得救了，得救了。”
我赶紧猛吸了一口。
“对了，不用一口一口学长的叫了，都已经毕业好几年了。”
“那，陈哥？”
“就叫名字就行了，我不太喜欢这种有上下级关系的称呼。”
“好的，陈幻。”
“那么，叫我等你下班，是希望下班后我送你回家吗？”
“当然不是，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要也是一个电话打给我男朋友就行了。”
她拿出手机晃晃，手机上有一个很显著的挂饰，估计是那种情侣挂饰吧，一人一半。
“只是想要个联系方式而已，刚刚那个时机也不方便。”
“哦哦哦。”
我拿出手机给她扫了好友码。
“当时突然你就退会了，也没留个联系方式，毕业后完全不知道怎么找你。”
毕业后这种一般不是就没啥联系吗，又不是什么很亲密的好友，我毕业后就直接把各种群都退掉了，没啥交集的好友也全部都移了出去，我是不喜欢想找个人还在联系目录里面找半天的那种。
“嘛，我今天还有事，下次在找你聚了。”
“下次可以要很狠的宰你一顿。”
“哈哈，学长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针对女生。”
说着挥着手走掉了。
20点吗，时间还蛮早的。
“喂，陈幻吗，你今天也是一个人吧，老地方不见不散。”
说完便挂掉了，是喝酒喝多了吗，公司的同事突然打来电话，刚刚下班的时候还自信满满地说要去约妹子玩，看样子是失败了，然后开始借酒浇愁了吧，嘛，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过去陪陪他吧。
夜店，指营业到第二天凌晨的服务性场所，特点是为客人提供酒水、食品、空间、设备设施，让人们尽情吃、喝、玩、乐、放松为一体的精神消费，但不包括所有的夜店。比如我现在要去的地方便是有些特殊服务的场所。
“哈哈，您说笑了，我跟你说个小秘密……”
在我要踏进店门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我明明刚刚好像才听过。我抬头看向声源传来的方向，前方有一个女子用手挽着一个穿着西服的男子，背对着我也看不出是谁。
“李冰！”我叫着她的名字走了过去，原本我还不是和确认，但是在我叫出口的之后她停了下来站在原地。
“啊……陈哥，你怎么在这个地方。”
我看了看旁边的男子。
“你男朋友？”
“啊，这，这个嘛。”她转过头看向周围。
我向那名男子做了抱歉的手势，然后拉着李冰的手走出了这个街道。
“说吧，有什么难处吗，逼得你来做这种事。”
“嗯，稍微有点缺钱。”
我点了一根烟含在嘴里。
“今天是第一次？”
“是的，在网上看到了这种来钱比较又多又快的方法。”
“你啊。”我猛吸了一口烟。
“你男朋友知道吗？”
“……”
她没有说话。
我将烟熄灭，扔进垃圾桶。
“我今天还有事，晚上回来我们约个时间跟你，还有你男朋友一起好好商量下吧。”
“可是……”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将她推上去。
“今天就这样吧，你先回家。”
送走李冰我拿出手机看见上面两个未接电话，从刚刚开始口袋里就一直振动，肯定是已经等不及了。
我走进店里。
“他俩已经先进去了。”
“是嘛，那我就不去打扰了，还有空房间吗，我一个人想静一静。”
“有的有的。”
老板娘突然一脸坏笑的凑了上来。
“今天有一个新人，要不要品尝下。”
“别说笑了，老板娘到现在还不知道我。”
“哈哈，嘴炮王子谁不知道，来这种地方只是为了聊天还不如去酒吧。”
“那地方太吵了。”
“嘛，算是我拜托你了，给你打个折，这姑娘年纪比较小，而且是新人，很多顾客怕服务不好都不下她单，刚好她又很缺钱所以算我求你帮个忙。”
“年纪小？刚成年？”
“是的，我也不太敢让她去接待那些老江湖的顾客，你知道那些客人的手段的。”
“是是是，知道了，我就先来当这个冤大头了，记得给我来个大杯的奶茶。”
“OK，OK，立马安排。”
最里面的房间吗，挺好的，偏里的位置不容易被其他人打扰。
我脱下外套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
过了一会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拿着一杯奶茶走了进来。
我站起来接过奶茶，她将奶茶递给我后便开始脱衣服。
“你先别着急，先坐那里吧。”
她似乎有点惊讶地看着我，不过因为是客人的命令也只能照着我的指示乖乖坐着。
我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冬天的冷风立马吹了进来。
“是老板娘叫你这么穿的？”
“是的，她说这是你的兴趣——”
那个该死的老太婆。
“刚从高中毕业？”
“嗯……”
她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还残留一点娃娃样子的脸上看着有点紧张。
“放松点，你可以先玩手机，等我喝完这杯奶茶再说。”
“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了。”
她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玩着手机的她似乎放松了很多。
“大学没考上吗，这个年纪不是应该好好考个大学。”
“成绩不好，而且考上了也没钱去上。”
她继续低头看着手机，估计是在刷什么社交网站吧，这个年纪的年轻女孩是喜欢看各种各样的新闻。
“你爸妈呢？”
我深吸了一口烟，即使她还没有说出口我也能猜个大概，让孩子走到这步，父母是什么样已经很明了。
“妈妈已经化成灰了，爸爸成天喝着酒。”
“所以才来干这个赚钱，毕竟这个来钱快。”
因为缺钱来干这种工作，我也是刚从其他人听到这句话。
“最近牙医也一直催我交钱，都快烦死了。”
“是嘛，那么也差不多，现在开始工作吧。”
我将烟头熄灭，关上窗。
她收起手机站了起来，不过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第一次？那么用那个吧。”
我指了指桌上的小瓶子。
“先用手来熟悉吧。”
在我的指导下她很顺利的把润滑剂涂好。
“对，这样先握住。”
“对了，我叫陈幻，你叫什么？”
“夜。”
“什么？”
“夜，老板娘让我起得艺名。”
“哦，哈哈，这艺名挺好的。”
“像……像这样吗？”
“嗯，就这样上下动，可以稍微用力点。”
“嗯。”
夜很努力的照着我说的做着。
“不错不错，你学的很快嘛，就这样逐渐提高技术，这样以后点你的人也会很多。”
说着我摸了摸她的头，她停顿了一下又埋头继续。
“啊，有什么流了出来。”
“这个叫做前液，以后给其他客人做的时候看见这个就能说明客人很舒服。”
“流到手上了。”
“用左手掩住前面，右手可以再快一些——对，就是这样。”
“哇呜——”
虽然让夜用手挡住了前面，但是因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后续还是把她衣服弄脏了。
“继续握住前端，稍微使点力将里面残留的部分也榨出来。”
“对，做的不错，用嘴尝一下吧。”
“……”
夜有点茫然的看着我。
“你觉得勉强可以先不做，不过学会的技巧越多，以后工作越好展开。”
她想了想还是舔了一下。
“咳咳，又苦又臭。”
“慢慢习惯吧，给。”
我将纸巾递给夜。
“擦完后接下来用嘴。”
“哎，不是才刚刚——”
“哈哈，后面还有正戏，做好心理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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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内脏好痛，好痛，阴道好痛，好痛，胸口好痛。”
“好温暖，但是陈幻的胸口好温暖。”
夜突然趴在我的胸口。
“呐，带我走吧。”
“带我走好不好，我已经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了——”
夜哭着想我诉说，后面因为哭的太厉害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等她慢慢冷静。
“很羡慕那些闪烁的霓虹灯吧，很羡慕那些在闪闪发光的高收入吧。”
“我可以每天XXXXX，在家里给你做饭，给你做什么都行……”
夜闭上眼睛睡着了。
“抱歉，我也不是那盏霓虹灯。”
我用被子将夜盖好，走进了浴室。
后记
下章有缘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