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不會殺死任何一個無辜的人,在各種意義上。

「在座的各位,這個世界是一處浩瀚的獵場,這森羅萬象都是其中的獵物,在座的各位,以及台上的我,以及更加多元化更加蓬勃的所有一切都只是獵物。世間萬物,有死在生,由生在死這都是對立統一的是同等的,是不斷輪迴的繁衍的偉大過程,而神則這是歷程中的唯一獵人。」

「孤高的神不滿足於單獨的獵殺,太無趣了,從起源開始的,137億年中偉大而永恆的神,狩獵,一個又一個文明,一個又一個存在,一個又一個過去,這是何等的悲哀呀!他不經想到這個世界難道有意義嗎?一切都只是重複一個同樣的行為,這樣的行為有結果嗎?顯然,」

「他是這樣說的:僅僅只是屠戮已經無法滿足我內心深處的願想,螻蟻的抵抗與順從,也無法讓我感到一絲的欣慰,我為何不把力量散發出去呢,為何不製造一場盛大的狂歡呢,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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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劍與人,看到那四散而飛的血肉。」

淡淡淡的夕陽,映照在漆黑的影子之上,透過那朦朧的幻影,將乾枯的血跡,有一次映的微紅。映照在了那,渾身顫抖,以無法行動的眼中。

下意識的,他們按下了手中的扳機,尖叫着怒吼着,絕望着。

一秒兩秒,赤紅色的鐵花,在槍口處不斷的跳動,以為了對抗異能者為理由摻雜了微量賢者之石的子彈封鎖了前面的每一處空間。這是死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前只有不斷閃爍的,火焰以及爭鳴的槍聲,

隨着最後的火焰閃爍着空間,搖曳過去,對方已無路可逃,也就意味着,安全?

極度恐懼而引起了反常的喜悅,在士兵邊上瘋狂蔓延,是的,沒錯,我們做到了,我們安全了。

突然而來的喜悅沖昏了他們的頭腦,由恐懼喜悅與生存共同編織的輪舞曲在腦中不斷的回蕩。

隨後天翻地覆。

作為聯邦第二大的城市也是唯一聳立在邦聯邊境已久的古老堡壘,科斯夫是極少數實行軍事化管理的城鎮之一,由於是聯邦對邦聯的軍事警戒行動的節點之一,這個古老的城堡,依舊還有着宵禁,這樣優良的傳統,以及為了在有效時機,突擊聯邦或者馳援受困有軍而設立的准軍事化的警員部隊。

從堡壘的正門進去,走過聳立的城牆,步入到街道之中,那裡經常集結着手持着衝鋒槍的熱情市民,身上至少帶着兩把左輪的而溫文儒雅文職人員,以及熱愛市民而在身上伴着子彈鏈,因為時常進行突擊行動的而面帶微笑的盡職警員們。是街上的主要群眾。

「這是一座子彈比糧食,還要多的城市。」

在第三大道的教堂之中,遠道而來的黑影贏得了站在玻璃的影子之處,看向下面繁華的街道。

「或許吧,你不考慮我所提的建議嗎?多麼完好的機會呀!」

渾身罩在灰白麻布袍的神父漸漸翻動手中的教義,試圖找到那預言的一章,

「縱火者,終亡於火,善水者,亦亡於水,不要盲目迷信自己的能力啊。異能可不是什麼萬能靈藥。」

可是漆黑的殘影與聲音同步悄悄的散去,

「希望不要成為下一個他了」

麻布袍漸漸從頭頂滑落,顯露出了異色的雙瞳。

「博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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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聰明的博士,得有這個世界有着異常深刻的見解,他從小便看到死亡,生者的死亡,死者的死亡,還未出生者的死亡,還未死亡者的死亡,一切萬物都在向他揭示着這個永恆的真理,死亡。

他很不開心,很憤怒,這個世間萬物為何都在走向同一條道路,為何都在走向同一個終點?這太過於武斷了。

他不斷的學習,不斷的研究,不斷的改變着,為了抗拒着永恆的終點,為了抵抗這不變的洪流,一年又一年過去了,從春意盎然的時節到了萬物蕭瑟的時空,他得到了許多成就,他完成了許多目標,他成為了歷史上的又一個新的篇章,一個僅僅以他為名的篇章。然而還是到了冬天,一切都灰暗了下去,端坐在教研室的他仍然還在繼續着他的研究,他清晰的記着,他跨越了時代,他把控了未知,他

終將逝去的事實。

如今他已清晰的感到,死亡已經如期而至,漸漸的,他的身體逐漸冰冷,他的瞳孔渙散,他的精神逐漸的消亡。從殘存的碎片之中,他依稀的越過了他那腐朽的軀殼,跳躍到了永恆的大海之中,他看到了一位永恆的造物主,不斷的編織着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沒有他,慢慢不斷的遊盪在這片永恆的河流之中,在這片永恆的汪洋之內。一切都已經漸漸過去,破碎的碎片,變得更加破碎,凋零的意識,變得更加凋零。在終將到達毀滅的彼岸之時他依稀的望着,一位永恆的存在,在狩獵一個新的世界,

一個洪水漸漸退去的世界,

一個希望漸漸展開的世界,

一個即將步入死亡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