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下午的漫展人越来越多，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我就没有继续坐在自己的展位上，伍小米也没有勉强我，所以恢复了自由的我也成为了漫展中的一员。
这次漫展我最为关注的几个人，第一个是赵安宽，所以理所当然的我去了文学社的展位，赵安宽是准备了一百本书，然后在他的展位前还有一张大海报，上面清楚的写着第四次飞花赏第二名！
飞花赏？没听说过，只听说过矛盾文学奖，不过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很多文学征文也都到了网络上，估计又是哪个不知名的文学小站吧……
赵安宽个子瘦瘦的，身上穿着一个黑格子白条纹的外衬，里面是白色的印花T恤。
此刻殷桐并不在，倒是她说的那个很有能力的叫做张企的副社长在。我走到赵安宽所在的座位前，从堆放在他身前的书堆上拿起了一本书，书的封面很简约，油画风格的一副经过夸张处理的人像画，背景如绘卷一般，男女赤身裸体纠缠着，封面只有两种颜色，黑和白，书名在右边，从上到下写着五个字，欲望策划师，下面是一排小字，第一卷，色欲。
在着燥热的人群中，看到这样的一本书，将书拿在手上，突然觉得心一下凉静了下来。
“你好，我是你得粉丝。”我将书拿起，然后递到了赵安宽得身前。
赵安宽打量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着出人意料得锐利，让我不由得怀疑这真的是十五岁得少年该有得眼神吗？
“切，28块。”他伸出手来。
我靠，什么啊，这小子怎么回事？我心里稍微有点冒火。
“喂，什么意思啊，有你这么对粉丝说话得吗？”我脱口而出，这家伙态度实在太烂。
“别装了，其实你根本就没看过吧。”
这是什么话啊？这就是营业态度吗？这种作者谁会想要买你得书啊？！
“这就是你对待新读者得态度吗？”我问道，压下火气。
“没人逼你看。”
“难怪没人买你的书。”我回到。
“所以呢？”他问道。
“算了，不和你一般计较，就这本，二十八是吧？我买了。”
他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拿出手机扫码支付给他二十八，他有些认真的在书的扉页上签上了自己的笔名。
我拿上书，翻开看了一眼扉页上的签名：黑白狐。
“字写也不怎么样嘛。”说着转身离开，也不看他的脸色。
虽然不是很愉快，但是却也没有那种预想中很形式化的签售会的样子，还是对他产生了深刻的印象，想知道他的书到底写的怎么样。
我拿着书，继续在逛着，在其中一个区域，是专门用于拍照的，还搭出了一个用于拍照的小房间，里面放着一些道具，有人站在里面摆着姿势，而外面则有很多的人拿着手机在拍照，有些甚至带着单反，多是学生，还有一些看起来年龄已经到达大叔层次的人。
我在一边有看到cos社的社长林音，还有伪娘社的社长幽眠，幽眠又是女装，说起来，我还没看见过他的男装，突然有点好奇他男装到底什么样子。
因为我自己有经常上哔哩哔哩看动漫，也有在微博上关注一些coser，但是照片营造的形象和现实中还是有差距的，特别是看见他们在一边准备，在化妆，会觉得原来光鲜亮丽的背后大多是刻意营造的。
在逛了一会，买了两张海报，一张是水果篮子的，还有一张是青春野狼的，拿着就离开了，人太多，还是稍微有点不太适应，嘈杂的感觉虽然很新鲜，但是却很让人疲劳。
回家之后躺在沙发上，又想起了赵安宽的书，于是拿起来翻开看了一下，在正文开始前的一页上，写着这样一段：
我知道，魔鬼愿意涉足荒野，孤独之中，凶杀和淫荡的精灵却得其所哉。但同时，我又觉得也只是对于那些游手好闲和放荡不羁的灵魂，孤独才是险恶的，他们在孤独之中充满情欲和幻想。
——波特莱尔《巴黎的忧郁》
看着这样一句引文，有着些奇妙的感受，因为我一直有在看网文，在网文小说里很少有这种做法了，在我的印象中，一般十八十九世纪的一些欧洲作家会搞这种引语，一方面显得自己博识，二还能起到一种对内容映照得作用。
我甚至有时候会觉得，有些时候，那些引语可能还是作者这样一篇小短文的灵感来源。
我没想到我会花几个小时的时间，看完他的这个第一卷，但是只看了开头却一下子被剧情给吸引进去了，忍不住想要往下看。
这个第一卷故事讲述的是和色欲相关的一些故事的合集。构思精巧，而且看起来挺有深度的，很难将文和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联系起来，反而会让人觉得这个作者一定是社会经验比较丰富的人。
果然人不能仅仅看外表吗？
我上网搜了一下黑白狐，发现竟然还有百度百科，但是浏览量只有个位数，百科的介绍还蛮有意思的，渲染了黑白狐的神秘，写了飞花文库第四届新人赏第二名，然后更神奇的还写了对于同届的新人赏第一名和第三名作品的一些评价，关键是这个评价基本上全是贬……还说什么另外两本书根本无法和《欲望策划者》放在一个层次比较……
我就稍微有些纳闷了，点开百科的编辑者看了一下，编辑者名字是伊幸，我一瞬间就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预感，试着将这个id在学校的qq群里搜索了一下，然后真的出现了……
点进这个人的qq空间里，很容易的就将这个人定位到了赵安宽……果然这个年纪的少年还是有着这个年纪所有的天真。
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开始补充关于赵安宽这个人的一些信息，他为什么会想写这样一本书呢？或许他比韩寒还要更加的具有天赋也说不定。
熊新木假期的那个夜晚就出去旅游了，大概约了张亦玟老师一起，这是我猜的，这两人现在似乎已经走到了一起，成年人的关系真是让人有些费解。
打开电视继续看生活大爆炸，这个美剧其实蛮让人费解的，但是听说在很久以前还挺火的，或许有其一定的历史原因，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大家都已经开始慢慢的在互联网上展示自己的生活，让自己生活的外延得到极大的扩充。
看了一会，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出现了提示音，有谁给我发来了qq消息。
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从屏幕上能看到是王跃发来了一个链接。
这家伙经常会发一些奇怪的链接，当然，我并不是指那种不健康的链接，而是各种搞怪，在他看来觉得很有趣的链接，比如不久前很火的练习时长两年半的练习生，喜欢唱，跳，rap和篮球的那一位王跃这家伙也比较钟情于鬼畜区的up，经常会发一些让正常人无法接受的各种恶搞，真的很难想象那些影视剧里面的人物，在知道在B站有这么一个区之后，会不会产生和cxk同样的想法。
我打开链接看了一眼，是一个带有抖音水印的视频，视频中是一个女生在跳着某个宅舞，因为宅舞我很少关注，比较伤身，所以具体也不知道她跳的什么。
我：这谁啊
王跃：冯依依，我们学校的。
我：哦，没关注
王跃：有人把她的视频搬到B站上了，就这两天粉丝都破万了！
我：是吗？意料之中了，长到好看，还会跳舞，年龄又很微妙，播放量几十万，吸粉快的很了。
王跃：听说是学妹
我：所以呢？你有什么想法？
王跃：明天一起去学校看看？漫展不是持续三天吗？她在抖音号上说自己明天会去呢。
我：随便，你要有兴趣就去。
王跃：你呢？
我：你请我吃饭就去。
王跃：这么坑？
我：那算了
王跃：请请请，明天早上十点学校见！
我：O
翻上去，再看看那个视频，发现这个女生还真的挺好看的，十来岁，身姿已经出落的有了一种诱人感，脸上能看的出有化妆，大概偷着用自己母亲和姐姐的化妆品，身上穿的超短裙，诱人。
这年头基本上班上的女生每个人手机上都有一个抖音，就我经常在班上观察到的，很多女生都在上面看自己喜欢的明星，然后还有就是在上面学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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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七点醒来了，不用上课，反而没有太多睡觉的欲望，大早上的也不大想玩游戏，太伤身体了，在牙刷上挤上牙膏，来到卫生间，发现自己上唇上已经有了点点的绒毛，以前也没太关注这个，想想我都十六岁了，心思莫名的有些躁动。
水龙头的水哗哗的往下留着，我用手借上一捧泼在脸上，抹了抹脸，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己觉得自己蛮废材的，如果照着这样的趋势下去，感觉会很不妙。
要不要通过做点什么来改变下自己呢？
比如说学个乐器，或者说尽量的往职业方向想想呢？
想职业好像又有些遥远，感觉上应该要想办法把英文学好，如果说真的准备以后真的想到处去旅行，英文是必不可少的，然后如果能够懂音乐，应该会在旅途之中有很多浪漫的故事……
我做到客厅，拿出自己笔记本，笔记本上有一些心血来潮写的日记，我也经常会在上面记载一些自己的某些打算，比如说玩游戏的计划，上分大作战，组战队啥的，可是大多数都是没有兑现的目标，完全只是一时兴起的想法……
这次一定要认真贯彻！
我在新的一页上写下这句。
学音乐，学英文……
写完这两项，我抬起头看了下天花板，在脑海中思索还要注意些什么。
好像会开车也要成为一项技能，毕竟以后说不准是开车去旅行，保不准也要了解下机车，骑着机车走遍中国这样子好像也很酷，以后甚至可以出一本书叫做，骑着机车走遍中国……
至于地理，也不用提前特别的记，只要会看地图就行了，这一点在初中时候就已经学过了……
ok，就先这三项吧，音乐，英文，车。
事情不会太多也好。
都已经十六岁的我，应该怎么开始学音乐呢？或者说从哪一个乐器开始呢？按理说钢琴好像是最让人觉得优雅有感觉的，可是学习钢琴花费上挺高的，不过钢琴肯定是要学的，试想一下，如果到了一个地方，能够在当地有着钢琴的绅士或贵妇家中，弹弹钢琴，该是多好的一件事，《绿皮书》里那个黑人钢琴家弹的一手好钢琴引人侧目的场景在我的脑海里还很清晰，《海上钢琴师》里快速炫技装逼的场景同样也很清晰……总之，会弹钢琴，弹的一手好钢琴能够获得别人的侧目和尊重……
再然后就是吉他？作为几乎男孩子入门的乐器之首，背着吉他到处流浪，如果有能力自己再写几首歌，酷到不行啊！
ok，既然已经做好了初步的规划，那么接下来就是该想办法实施了，现在学校的课程很款很宽松，个人时间很多，嘛，虽然说按照以前的来说，我的个人时间同样也很多就是了……是应该报班还是自学呢？
自学的话，感觉上比较难寻找到让自己坚持下去的动力，报班的花费又比较多，虽然银行卡里的钱应该够，但是毕竟是大消费，需要好好的斟酌，如果真的报了班反而没精力去学就太浪费了。
如果有人可以一起就会好很多了，要不要找王跃呢？这家伙应该没什么兴趣吧，不过今天可以和他说，学校里也有吉他社，是不是可以试着加个社团，然后认识一些同好？凡事一个人做起来总是会缺少干劲，但是如果身边的人都是这样，就能够让自己产生一种如果自己不好好干就会落后的想法，应该挺能激励人的……
那这样的话，应该差不多了，先去加个社团，找找同好。
规划做好之后，将笔记本丢在一边，躺会沙发上，时间上还早，今天的漫展仍然在继续着，感觉上自己挺偷懒的，其他社团都那么得忙，我缺特别得悠闲，稍微觉得自己有些狡猾……诶，等等，我竟然会觉得自己狡猾……有点不妙啊，这不是我正常得作风吗？难道我正在慢慢得发生改变？
有点恐怖。
约莫九点四十，我将自己收拾好出了门，到达学校时，时间显示在九点五十八，此时学校门口已经有人在进进出出了，我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到处张望得一坨得王跃。
走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你还真准时啊！”王跃吐槽。
“那是。冯依依来了吗？”我问道。
“预告说是十点半，现在应该也差不多到学校做准备了吧，总之先进去逛逛。”
十点钟时正式的进场时间，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昨天的预热，所以大家的热情都很高，来的都很早，而早上也不热，所以很多凑热闹的人来的都比较早。
不过来到操场上之后，看到今天的情况稍微有点改变，有些摊位上只坐着一两个人，因为现在也是放假期间，发现他们临时将活动的场地迁移到了上课教室或者社团教室，摊位上都有着指引的标牌。
也是呢，天气这么热，虽然伍小米做策划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但是这些人也都会随机应变，因为都转移到了教室，此刻篮球场和操场上反而只有稀稀落落的一些人，很多人在社团的摊前看到转移标牌之后，也都开始往教室转移。
“准备室在哪？”王跃问道。“不如我们去准备室看看吧？”
准备室在社团大楼那边，既然王跃提议了，那就过去看看了，虽然在我的想想中应该也没什么好看的，而且可能有些女生会换衣服化妆，也不一定会让男生去看。
果然，到了地方的时候，就有人守在走廊的入口处。
“这边的教室是准备室，拒绝参观的，所以请去其他地方。”守在入口的是一个眼神有些犀利，脸有些圆的妹子，我也不认识。
我对王跃摊了摊手。“正好先去我社团看看吧。”
王跃也没什么异议，然后我们两个上楼。
“你和伍小米现在怎么样了？”王跃问道。
我提起注意力，但是语气很轻松。“还不就是那样。”
“哪样？”
“社团里社长和社员的关系。”
其实高中阶段，某个人和某个人的关系，或者说某种倾向是再明显不过的，但是很多时候反复起来也是特别的快，前一阵子嬉戏打闹，可能之后却又反目成仇，总之，这个阶段的关系，在我看来就是容易多变，当然，我不知道王跃怎么在想，可能他对我和伍小米的关系有些过于乐观的猜测。
上到四楼之后，推开门，社团内没有人，不知道伍小米今天又在忙些什么。
“先坐会吧。”我说道，然后走到窗户旁，将窗户打开，让室内透气。
“我决定申请个电影社团了。”王跃突然说道。
“哦，是吗，说不定意外的适合你，你和库布里克挺像的。”当然，我并不是觉得他真的像，只是找个胖子导演，嗯……可能他是有往演员方向发展也说不定……谁知道呢……
“有吗？”王跃不信的反问。
“当然了，还是说你想成为电影明星？”
“还差的远呢，只是如果真的以后有机会，还是挺想制作电影的。”
王跃也没顺着我的话题，往更加扯淡的方向思考，而是把话题拉的更现实，我就知道他应该是真的想做点什么事情了。
“不错啊，如果你以后有机会制作自己的电影，你想拍什么题材的？”
王跃思考了一下。“我挺喜欢超级英雄类的。”
没多少新意，我试探的更进一步的问道。“拍中国的超级英雄？我感觉中国的超级英雄大概就是很早之前的武侠的那种了，你该不会想拍武侠类的吧？”
“你突然这么问，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之要拍出不同的，有新意的。”
“有新意……”我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十来分钟了。“要不要去教室逛逛？”
高一高二的教学楼，基本上每个教室里都有社团的活动，但是有的热闹，有的冷清。热闹的教室，很多人在教室外面围观，而在冷清的教室甚至无人问津，我和王跃走过之时，只看到教室里坐着失望的社团成员。
在逛了一会之后，王跃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说道。“已经开始了，冯依依已经化妆完了。”
王跃有点兴奋，我跟着他一起往篮球场走去，他拿着手机，手机屏幕上是正在直播着的冯依依。画面中的冯依依白里透红的鹅蛋脸，配上精致的妆容和发型，显得有种不真实的美丽，虽然有着美颜的功劳，但是能够看的出这个人魅力出众。
从画面中还能看到她的周围有着很多的人跟随着围观，颇有一种偶像的意味。
此刻外面的太阳已经有些晒人了，还没到达篮球场，就能看到外面围了一圈人，而且能够看到有人在维持着秩序，篮球场最靠近左边是有一片荫蔽处的，走过去能看到隐蔽处有着好几个妆容精致的少女正站在那里说着话，然后一个青年身上正背着一个单反相机，和包括冯依依在内的几个人在说着什么。
冯依依真人看起来比视频中要更有元气，今天的穿着很成熟，超短裤，露着雪白的大腿，上身胸前的曲线已经有了一些迹象，是十四岁来着？脸上的年龄比身体年龄看上去要大。
王跃看的几乎都要流口水了，周边聚集着很多人围观，应该也多是受着美丽的肉体和精致的容颜所诱惑，我对于这种乍看上去就很美丽的人反而没有过多的探究兴趣，这类人往往会因为外界的反馈而失掉自身更多的内涵，大多睁着一双空无一物的圆圆的大眼睛，徒作美丽。
“我先去其他社团看看了。”我拍了下王跃。
他几乎都无暇回头，对我摆了摆手。
离开燥热的场所，来到学校商店的我买了一瓶冷矿泉水。
手上捏着冰冷的矿泉水，心情也不由得安静了下来，我开始有些发呆，发呆这种状态，在以前我是很少有的，毕竟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和玩乐，换句话说，只有无聊的人才发呆，所以我是有点无聊了嘛，或许吧……
“嘿，在这干嘛呢？”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头看见一张可爱的脸，有点女孩子的可爱，但是眼神却是男孩子。
“幽眠？”我问道，他今天也是女孩子的装扮，但是是很清爽的那种中性风格。
“对，你刚才在发呆吗？”他眨了眨眼睛。
“有点无聊。”我说道。
“无聊？要不要去我们社团？给你找点乐子？”他的口吻有些诱惑的可爱。
我犹豫了一下。
“走吧，反正你也无聊不是？”他趁着我犹豫，索性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就这样被他拉着来到了他们社团活动的教室。
教室的门前很多人，男生女生都在围观着，幽眠直接拉着我从人群中挤进了教室，教室内稍微宽敞一些，用课桌围了一个活动区域，现在正有三个人在跳舞，从我的视觉里我觉得大概有一个女生，然后两个男生，当然，他们都是穿着女装了，只是男生真人分辨起来还是有些容易的。
他们跳的舞是韩式的那种女团诱惑性的舞蹈，看着真的很羞耻……
“觉得怎么样？”幽眠问道。
“跳的很好。”我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有没有兴趣？”他继续问。
“什么有没有兴趣？”
“加入我们社团？我觉得你身材也不是粗犷的那种，长的也清秀，化妆一下，应该看起来还不错，比如说给你弄一个齐脖子的短发，稍微把两边的脸颊遮一下……”他说着还用手试着遮我的脸，然后打量起来。
我挥开他的手。“别，算了把，我这种只会拉低你们社团的平均水准。”
“你没试过女装吧？试过之后你就会知道有多美好了……”他凑到我耳边。“要不今天活动结束后去我家？”
“去你家？做什么？”
“教你化妆，当然，你要是想做其他的事情，也可以尝试哦。”
这也太……我稍微有点无语，当然，同时也在考量他的话语，假设真的答应……
“我开玩笑的。”幽眠突然又说道，这家伙……
“切。”我回了一句。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幽眠也看出我大概不怎么想搭话，所以又和其他人聊起了天。我看着一边在化妆，还有在试着摆动作的人，这些人的性取向到底怎么样呢？长的好看的男生，变装成女生，然后吸引别人的目光，应该会有一种快感吧……
过了一会，手机振动了，我看了一下，发现伍小米发来了消息。
伍小米：在哪？
我：什么事？
伍小米：让你弄得咨询位，你跑哪去了？
我：根本没什么人嘛，所以就摸鱼了。
伍小米：快来，现在有一个委托。
我：在哪？
伍小米：我们得社团教室！
我没再回，而是和幽眠说了下有事，然后就出了他们得活动教室，直奔侦探社得活动教室。
大概也才一个小时左右吧，为什么我在那边得时候没人咨询，伍小米去了就有了，真是怪事。
来到侦探社门口得时候，看到伍小米正在和一个女生面对面坐着说话。
“怎么才来？”伍小米问道。
“跑过来也需要时间啊。”我回到。
“这位就是我们社团得得力干员，苏夜。”伍小米介绍着我。“这位呢，就是委托人，她家宠物猫丢了，所以抱着试试看能不能找回得心态，找到了我。”
听到情况，我大脑快速得转动，补全着伍小米话语中附带得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