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泛欧联盟拥有最老牌的科技底蕴,几乎每一次科技革命都是从这里发源,但是近五十年科技水平有所降低,但是依靠丰富的底蕴依旧称霸一方。泛欧联盟纬度高,平均海拔高,人口也较少。矿产资源丰富,水资源丰富,食物较紧缺。依靠大亚联邦的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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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

雨,越来越大。

泸川市的天气一直都是那么反复无常——一会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会大雨倾盆。

木子的身上开始渐渐出现伤痕,她的体力也支撑不住这样的消耗了。光剑也开始颤抖。她的眼角有些发涩,她知道并不是因为害怕死亡,而是害怕死之后还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气息,听到他的声音。

“最后问你一次,王世雨在哪里。”那人开口道:“不过我应该会知道你的回答。”

雨水混着泪水从她的脸颊划过,眼中的坚定却丝毫没有改变——她要守护那个身影,那个向陌生无助的她吐露心迹的身影。

那个发誓会守在她身边,发誓会爱着她的身影。

“无可奉告。”雨水划过她的嘴角,声音在这倾盆的大雨中苍白而无力。

“很好,我觉得我应该佩服你的勇气。”

不,木子想,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恰恰是我胆小的表现。

她不敢想,这座城里再也找不见他的脸会是什么样子,不管他是莱恩或者是王世雨,她不在乎。

她只在乎他还在她身边,有一个理解她,包容她的人可以依靠。

“不妨告诉你,这些个‘人’都是ai,是和你一样的弱者。他们死了,我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你自己斟酌一下吧。”

没错,因为我是弱者。所以我才会有拼尽全力去守护某样东西的想法;正因为我是弱者,我才会舍弃一切去追逐我想要的生活。

正因为我是弱者,我才会想要他一直在我身边。

木子手里的剑不再颤抖,眼前模糊着的,不再是被雨打湿的小巷,恍然如他的笑颜。

             01

头,好晕。

睁开眼睛,迎面而来的是刺眼的强光。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但是有人把我的手按住了。

“别挡,眼睛会伤到。”那是摩利姐的声音,听到之后,我的心才安下来。

“我这是在哪?”我问。

“你家啊!”摩利回答说,“你在外面晕倒了,打电话叫我送你回家。怎么了,你不记得了吗?”

我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印象,我就觉得实在家里睡了一觉。”

摩利无奈的怂怂肩,没有说话。

我翻身坐起来,的确是自己家。但是有些东西似乎不一样了。但是具体是哪儿,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喂?哦!好,马上到。”摩利接了个电话,小声道。

没等她再和我说话,我就先开口道:“摩利姐,你先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她一愣“你真的没问题吗?你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事情记不住的情况。”

“我没问题的,而且我想一个人静静。”我平静的说道。

“好吧。”

她离开了,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关切的眼神一直在盯着我。

手轻抚着额头,眼睛仔细的搜索房中当然陈设,然而和记忆里没什么不一样。但是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好像中间有一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目光聚集到茶几上一个马克杯里,那里面还剩了些可可,不过已经凉透了。我不记得我喝过,而且,这个杯子摆放的习惯也不是我的惯用手——我是个左撇子。

摩利姐喝的?那就不应该,不应该凉透了才对。

这时我才发现,不是房间陈设变了,而是自己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被消除掉了。脑海里还有丝丝痛觉,这种痛感并不是正常的作息能够带来的。

我心底突然泛起一阵恐慌——我忘记了什么?怎么会忘记的这么彻底?

脑海里浮现出四个字,那是我最不想但是最接近真实答案的猜测。

记忆清除。

“梅莉。”我冲着耳机叫了声,但没有人回答我。

“梅莉?”我敲了敲耳机,再次尝试道,“梅莉,开机。”

这时才有人回答我“兄长大人,梅莉醒了哦。”

“梅莉,备忘录里有什么东西吗?”

“有关于记忆清除的一条搜索结果。”

果然。我思衬到,那么,清除了我什么记忆呢?

问梅莉?问什么?她怎么知道我忘了什么东西。总不可能叫梅莉把最近的事都复述一遍。那样的话,这样的意义就没有。

这种及时的药物,持续的时间本来就不长久,要等梅莉复述完,恐怕都已经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我走进我房间对面的那扇门,在我的记忆里,这里还没有一个人住过,但是现在却收拾的很干净。那张床上也铺着被子,而且人住过的痕迹非常的明显——那只大熊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而且桌子上有一张字条,字条的颜色极其的怪异,是一种奇异的棕黄色。

致莱恩:

你完蛋了。

                                       考尔比

                                       敬上

我不不记得我看过这张字条,但它是不是包括在记忆清除的界限里,我不知道。

我究竟忘了什么,一个人?这种恐慌开始蔓延在我的心头,但是那个名字依旧清晰——王世雪。

心突然漏跳了一拍,事情似乎有眉目了。脑海中的一丝痛觉暗示了某种方向——那是牵动我心弦的某个名字、

还是想不起来任何一个影子,又究竟是谁又把谁从我的记忆了抹去了?

我没有任何的印象。

突然,传来一阵门铃声。

是一个送花过来的女孩子,我不觉得我认识她。

“请问是莱恩先生吗?这是您上午订的花。”

我不记得我订过花。

我有些迟疑,但还是收了下来,她对我笑笑,就离开了。

那是一束粉红色的月季,开的正盛,娇艳欲滴。花瓣飞扬着,上面沾着雨水,就像是美人的泪。

卡片上有一串小字:I will never make you alone.

                           10

“你怎么敢擅自派她出去任务?”秦仪冲着龙炎吼道,“她出了事情,别说我,你也担不起。”

“秦仪,这不是我决定的。”龙炎说,“毕竟我也不能直接管辖每一个下属。”

“可是至少和我说一声啊,我才是她专属的整备员。她去了之后就没办法再接受调试了。”秦仪有气无力的道,宇文木子是她在着军营了几乎是唯一的朋友,离开她,秦仪就像失了魂一样。

“这是她命中注定。”龙炎说,“我把她要到军营里来,并不是要她打多少胜仗。而是等到这一天。”

“什么?”秦仪问道,“您说什么?”

龙炎微笑“我只是替某人,保正她的安全。”

“谁?”

“你真的想知道吗?”龙炎道,“可别后悔,和这家伙扯上关系的都没什么好运气——除了德古拉那小子。”

“告诉我吧,您不是升迁到陆军总司令了吗。”

龙炎看着窗外“王世雨。”

                              11

花,花,花……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没有,没有,没有。

脑海里支离破碎。那种似乎将要大脑炸裂的痛觉,就像是一个要炸裂的气球一样,就差那丝的容量就到了极限。

“我不属于你们。”

片断闪过,她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的崆峒。又像是从内心深处传来的一种烙印,无法忘却的烙印。

她的模样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她的手指轻触我皮肤的感觉若有若无。每次回忆起她皮肤的触感,那片神经就传来阵阵的灼烧的痛觉。

只有那张笑颜,就像埋在脑海里的种子,在冬天绝不会发芽,也绝不会知道它被埋在了那里。手掌几乎渗出了血花,指甲已经嵌进去皮肤几寸,但是那种痛觉还是没有让我有任何的回忆。

“靠!”用头狠狠地撞了一下墙壁,但是脑内的剧痛让这一下没有什么感觉。

“快想起来啊混蛋。”

从头上流下一滴液体,流到嘴角,咸的。我以为是血,轻轻擦干,手上却没有红色。

是泪吗?我会因为忘了她而哭泣吗?

那张脸模糊的边缘似乎越发的清晰了,定格在一个晚上,她露出的调皮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