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陰沉的讓人可怕,灰色的雲聚集在醫院的頂部似乎隨時都要下一場大雨。
病房玻璃發出溫暖的人造太陽光。
年幼的堂永主水趴在母親的病床邊把玩着手中的問號狀積木玩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因為母親生病的原因自己已經無法過這個生日了。
母親看見主水這樣的於心不忍,“主水你不要再生氣了,明年我一定陪你過生日好不好!”
主水起身搖了搖頭,然後緩緩的走出病房。
病房外的沙發上,主水看着自己手中的玩具思考。
這個玩具是他父親留給他的,父親現在在東京大學教書平常根本沒有時間回來,父親臨走前留給自己這個玩具。
“為什麼呢?為什麼父親能這麼絕情?”
主水想不通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父親能拋棄家人到這種程度,自己的孩子過生日連一個電話也不打,妻子住院自己怕是都不知道吧。
嗶嗶嗶
突然病房的門牌亮起了紅燈發出了嗶嗶的聲響。
這是醫院針對病人的緊急警報。
主水衝進病房,母親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
“媽!媽!你醒醒啊!”
我使勁的搖着母親的身體試圖把母親搖醒。
“快點!”
幾個護士沖了進來,一把把我從床上給拽開,把母親抬到懸浮擔架上。
看着那群護士推着母親離開的背影,我感到莫名的悲傷。
“唉,如果父親在我們身邊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檔事了。”
手術室外主水坐在懸浮沙發上等待着手術的結果。
“哎呀,好可愛的小孩子啊!”
主水原本底下的頭抬了起來,一位頭帶爵士帽的中年男性映入眼帘。
“請問您是?”
主水一臉嫌棄的看着那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第一眼看見這個男人就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
“我是你父親的朋友,你父親的拖我過來看一下你母親的病情和照顧你。”
“他為什麼不自己來。”
主水低頭扭動一下手中的積木。
“傻孩子,你的父親在完成一件偉大的事業暫時來不了。”
“什麼樣的偉大事業讓連自己兒子的生日都忘記了?”
主水嘴角微微上揚,滿臉的都是對他父親的嘲諷。
男人撫摸着主水的頭部,把頭頂的爵士帽扣在主水的頭上。
“你之後會明白你父親的付出。”
這是第一次有人摸自己的頭部,堂永主水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一種名為父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