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传来,地面都被砸的下陷了几分,那一带的周围呈放射状的龟裂。暗杀者依靠匪夷所思的意志力支撑着没有惨叫出声,但无论是黑衣下正在不断渗出的血液还是左手不自然的扭曲都充分的说明了受伤状况颇为惨烈这个事实。

“你的名字是什么?陌生的刺客。”齐格弗里德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少见的神情庄重起来。

“斯黛拉.菲塔伊。”毫不畏惧地与齐格弗里德对视着,漆黑瞳孔深处仿佛燃起了苍蓝色的火焰。

“斯黛拉...”齐格弗里德翻了下口袋,很快找到了那张被折成千纸鹤的委托。

展开后按照画像部分对比了一下眼前的暗杀者。

“你得救了,3500金镑。”齐格弗里德无比确信地说道,甚至直接报了对方的悬赏金额。

“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无法之徒!”名为斯黛拉的刺客显然无法认同这种比喻,强撑着想要过去理论,随后在开始之前就脸色难看地又倒了下去。

“我并没有亲切到会带着善意来面对暗杀者。”齐格弗里德理所当然地说道,变回灰蓝色的眸子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而幽邃。

“虽然我很想直接把麻烦推给委托方,但这之前你很可能会挂掉所以算了。”齐格弗里德平静地陈述道,走过去拎起了暗杀者。

“你想做什么?”斯黛拉费力地呼吸着,意识开始逐渐消散前往上帝的国度。

“传闻中雷明顿教堂的圣水浴对恶魔来说和地狱的岩浆差不多,安托士给的感想。”齐格弗里德像是在闲聊。

"咔嚓"的开锁声和往常一样响起,贝尔.伊芙利特轻轻推开了门。

“早上好贝尔,一直都是这么准时真是太好了。”齐格弗里德稍微松了口气。

“地震了吗?这附近一带明明都很平常啊。”瓦砾碎片自动的拼接着,回到原来的位置,房间中的物品仿佛经历了时间倒流。

“帮大忙了,详细的情况我回来后说明,暂时就麻烦你看家了。”齐格弗里德习惯性摸了摸贝尔的脑袋。

“没有问题亲爱的。”没有意外也不含疑问,在说出地名之后,一个像是完全由火焰所组成的传送门被凭空创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