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影,我面前的这位一身纯黑色的黑长直学姐,用着就好像因为今天早上吃的是韭菜拌茶叶蛋所以口气这么清新的语气告诉我,她要寻死。

 【你是认真的吗?】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准备静静地看他表演。

 【当然,不然你以为徐默来这里看我是为什么?】

 我咽了下口水,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个狼人,比狠人还狠一丶的那种狠人。

 【那你们平时都聊什么?】

 【不聊什么,】她推开了自己身上这副臃肿不堪的大提琴,【碰巧他会手风琴,所以都是练习乐器罢了。要不你也陪我玩玩乐器?】

 可惜我这家伙从小到大玩的最溜的乐器也就是三角铁了,我就不信这还能和你搭配个【命运交响曲】不成?

 【你会什么乐器么?】

 路影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露出了相当性感的腿部曲线。有一点我想是肯定的,不管穿的是什么配上路影她那黑丝裹挟的丰腴的大腿都是能够赚够宅男的口水。

 我摇了摇头,当然这么做的意义除了承认自己在乐器上的无能以外,也是为了让我从黑丝的罪恶中清醒过来或者说是回过神来。

 【怎么样,我的大腿好看吗?】

 她抱着自己的胸口冲我问道。

 当然相比于她那丰盈的大腿,这胸脯可以说是寒酸的可怜,应该快赶上苏诺繁的a+了吧,更不用说正常规模的顾瀚璇以及许语洁了。当然胸部这种东西肯定是排除掉学生会办公室里那个还没发育出第二性征的矮子。

 【好了,我知道我的胸部没有你们看的那种漫画里的母牛大,这也没办法,我以前也吃过不少牛奶木瓜,一点儿用都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路影用着一种相当若无其事的语气在虚假地自怨自艾着。

 我尴尬地抽了抽嘴角,这种话题我还真没研究过怎么礼貌而不失风度地回复。

 【所以,徐默学长关于您这大腿是怎么回复你的。】

 正所谓水无常形,人无常骚,很多时候你要坚定一个信念,你绝对不是第一个遇到这个骚货的。所以这种时候,前辈的行为就会显得极为关键。

 【他啊,】

 路影的手环过我的后颈,那里感受到了一丝烟雾的冰凉。

 【他说要不我们做嗳吧。】

 【咳咳】这学长是个狼灭吧,比狼人狠了不是一点而且还横。

 【当然我和他并没有做什么。】路影补充道。

 【徐默在我两只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的时候,一本正经地告诉我,由于长时间地吸烟,他已经是个阳痿了,甚至于还准备脱裤子给我看。】

 她说这话的时候,两只丰腴的大腿已经压在了我的胯间。

 【所以,你准备怎么做呢?】

 路影把环在我的颈子后面的手臂朝里一使劲,我整个人就好像没了根的菠萝屋瞬间倾倒,压在了她的胸口上。

 舔了舔我的耳廓,【怎么样?学弟,你的选择呢。】

 我的耳道里弥漫着少女的体温,但愿她之前没有喝过豆浆。

 尽管我和她现在的动作在很多沙雕交流群里被称作火车便✘当,但是现在看肯定不是考虑这家伙吃便当的时候留下的口气留在我的外耳道会不会发生癌变的时候了。

 【不好意思,】我抿了抿嘴唇,

 【其实我也是阳痿,我是个酒鬼,你也应该知道跟我一样爱喝酒的莪萝斯毛子们生育率有多低吧。】

 开玩笑,我现在硬的简直就要坏死了,要不是这女人没敢再往前面坐个几公分,完成【对号入座】的成就,我根本没有可能这么道貌岸然地把自己伪装成柳下惠。

 【你们男人都是阳痿吗?】

 路影撇了撇嘴,嘟囔道。

 还真是毫不留情面的地图炮,可是我现在要是告诉了她我都快要火山爆发了,赶紧递给我一袋清风来缓解缓解,那我估计真的就要万劫不复了。

 【你知道的,男人都有三大爱好的。】

 【手机和手机?】路影歪着头冲我说道,幸好她力道减了下来,让我可以从她的身子上挺直腰板,和她平......不行,现在这样足够感受到鼻息的近距离,就是我这么没皮没脸也还是觉得尴尬。

 【手机和手机,你说的不是两个东,哦不,不就是一个东西还重复了两遍吗?在你的眼中男生就有那么爱玩手机么?】

 【不,我说的就是三种东西,手,机和手机。】

 完全没有回避我的询问,堂堂正正地回话,让气氛变得无比燥热起来。

 【......】

 我尬笑着,尝试拉回话题。

 【我的意思是男人都有三大爱好,抽烟喝酒和烫头,这些都很容易让人阳痿,你知道的,烫头用的化学药剂其实也很容易导致阳痿的。】

 【我的意思也差不多,你也知道手机的辐射也很容易导致男人阳痿的。】

 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这就是将死的女人的态度吗?

 不不不,我想这应该只是属于少部分女人的不要脸吧。

 【所以,你能从我身上下来吗?】

 讲实话,我并不认为长时间保持x起而毫无作为会是一件特别愚蠢的自残行为。

 所以我至少要让这个女人暂时离开我,不然的话,我没准真的因为在音乐教室啪了个准备去死的学姐然后赶上跟她一起火化的那班灵车。

 【怎么?忍耐不住了吗?】

 天啊,这女人怎么可以和长瀞同学(774的作品,774是谁我不知道,不要问我车牌我也不知道。)一样一直在被啪的边缘这么来回的大鹏展翅?

 【主要是因为我嫌你你太zh......因为我怕一不小心把你啪出个半身不遂来。】

 本来准备说出口的【重】,被活生生的掐灭了。对,是【掐】灭了。

 不过好在至少女人从我的腿上下来了。

 我抖了抖自己差点被压坏死的腿,当然是所有的腿。

 【哈哈哈,死学弟嘴硬。】

 路影学姐也找了个座椅,把她那无处安放的丰腴黑丝漫不经心地翘了个二郎腿来诱惑对面的学弟。

 【死学弟不只是嘴硬。】

 我毫不留情地反击道。

 【所以怎么样?要不要趁我准备自杀前,来一砲也算是帮你提前毕业了,反正也没人知道。】

 这算是什么?为自己拉皮条吗?

 我头一次见既当头牌又当老鸨的女人。

 【不了,我对于这方面其实没有多大兴趣。】

 我非常平静地看向了对面那位兴奋地仿佛已经准备从眼里发出镭射激光的女人。

 【我承认,你的身体的的确确具有很强的诱惑性,就算我不是腿控,看到你那黑丝我也得是腿控。】

 顺带再瞟一眼。

 【可是我从很早之前就不觉得女人有什么特殊的,我会对女人产生反应,至少每次在家看a薇薇的时候我都是有反应的,但是我可能到了这种真刀真枪的时候,我就觉得恶心。】

 【恶心?】

 【是啊,恶心,很可笑吧,作为一个适龄的大学男生竟然是个这样的精神阳痿。但是没办法,你很难说明为什么会有太阳,因为太阳就在那里。同样的,我也很难说明我为什么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十四种不同的亻本位以及三十一种特定的里番情境,可是如果真的有一个女人向我敞开大衣露出他的女乃子的时候,我只会转过头去把门带上,顺带去卫生间的洗手池检查一下自己上一顿饭的消化情况。】

 【所以说,你是个见到女人裸体就会恶心的倒霉处男吗?】

 毫无征兆地,路影掀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她平坦而又雪白的小腹。

 【好了,我对于你的肚皮到底有多圆没有什么好奇心和求知欲。我的底线你还是不要尝试比较好,毕竟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底线下面的男人都是魔鬼。】

 我叹了口气,顺带着示意面前的女人不要再显摆自己的肚皮了。

 路影也很识相地放弃了对于肚皮的卖弄。

 【可能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吧,当我面对这些渣得肉眼可见的家伙们时,只要脑海里联想起和她们的白花花的躯体纠缠扭打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很恶心。】

 我继续说道,我有感觉和家里的那个傻狍子室友侄女不一样,路影脖子上面的器官或许可以正常工作。所以我一口气说了很多。

 【你所谓的【渣的肉眼可见】的,说的是我的同类咯。】

 路影听的很入迷,并没有我想象中那种踩到老鼠夹子的一惊一乍,只是像平常上课的时候遇到题目不会去问老师一样,平平淡淡地问道。

 【是啊,轻视生命的渣女。】

 我笑了笑,

 她也笑了,

 看来我的遗言不会就是这么简单。

 【那你难道不是渣男吗,学弟?】

 路影把问题抛给我,

 【是啊,我当然是渣男。尖酸,刻薄,卑鄙,无耻,没有绅士风度等等等等,我见识过太多这样的话了,不过不必否认,我确实是个渣男。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委屈自己去找个渣女将就将就。渣男陪渣女就是可口加百事,不是快乐水兑在一起交就是幸福水了。】

 【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学弟,那你遇到过不渣的女人吗?】

 【学姐要是不这么随时想着怎么去死,说不定就可以算一个。】

 【哈哈哈,这是学弟你的真心话吗?】

 路影看向我,目光闪烁着就好像衔着鲜血的杜鹃一样停留在我的眼前。

 【要知道纯氧人是活不下去的,没有氧气也是一样。同样的完全的真话,完全的假话,这些都是让人听不下去的。所以我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就靠学姐自己看了。】

 【你这撩的可真僵硬啊,不过我喜欢。下次有时间我们在聊,算了,这么有趣的学弟让我最近不想死了,等下次见面我们再聊吧。】

 我刚要说话,就听到了那深沉地,不甘于命运的,仿佛要大声歌唱【我真的还想再抽一支烟】的咳嗽声。

 我知道,我的任务完成了,至少路影没有突然暴毙。

 【好了,薛佳辰学弟,学生会那边文件我处理好了,回去吧,你朋友还在等你呢。对了,谢谢你帮我看护路影学姐这么长时间了。】

 难得这个烟鬼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完这么长一段话。

 【那我走了。】

 我冲二人挥了挥手,便离开音乐教室了。

 【怎么,路大小姐对于小鲜肉有兴趣了吗?不想死了吗?】

 相当活泼俏皮活跃热情洒脱玩世不恭统称为贱的语气从烟鬼的嘴巴里冒了出来。

 【闭嘴,烟鬼,那家伙是有点意思,我也确实暂时没有了多少想死的兴致。不过你要是把我说成什么百人斩的奇怪玩意,我就把你连人带烟扔进马桶里。】

 【得嘞。】

 女人坐了回去,拿起琴弓和提琴,示意徐默也拿起手风琴。

 【还有,下次少抽点,呛人。】

 尼伯龙根里又一次传来了天空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