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现在的主线自然是在我这里。
时间也需要配合地回到中午时分。
“呼……”
乔楚舒了口气。
他手边的活终于是完了。
实际上这家诊所的好生意从开业的那天开始就没有停过。
我想要找到乔楚空闲的时机是一件相当艰难的事情。
因为他有空的时间是完全随机的，或者有时候完全就么有。
不过我可是一只相当有耐心的狗。
我早就料定要等，途中还和来的良哥黑哥谈天说地。
中午时分。
“白牙，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空闲下来的乔楚问到我这样关键的问题。
【乔医生，你能帮我做的事情比较多呢。】
我微笑着说道。
我这可是大实话。
乔楚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兽医，他有着另一个身份。
弗兰克斯，世界顶级黑客。
曾是超级黑客组织“骷髅”首领的他，实力非同一般。
在现实中他只是一个中年的普通男人，并无特异之处。
但如果让他链接上网络，那么他就能化身为呼风唤雨的“神灵”。
调查，窃取，破坏，这些事情对于弗兰克斯来说都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我要找的，也正是他！
“需要我查什么？”
乔楚一如既往地爽快。
【一间公司，一个人，目前的话。】
“说名字吧。”
【旧城区再建投资顾问公司。】
“……”
“你们这次扯到了这个公司吗？”
乔楚眼中精光一闪，显然他听过那家公司的名字，也大概猜到了我们起争执的原因可能是什么。
【嗯。所以就很麻烦。】
我点点头表示肯定。
这就是和聪明人打交道的好处了。
话只说到这里就够了。
不过我还是把详细的情况和乔楚说了说。
“重点查他吗？”
【嗯。这业务员比我想象中难搞，虽然说治标不治本，但还是先搞定他。】
“那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去查。”
乔楚用目光扫视全场，确定没有特别情况，于是乎他立刻起身。
“请等一下！”
然而在这时，一把年轻的男声传入了我们的耳朵中。
这把声音比较陌生，但又比较急促。他所针对的似乎是乔楚。
谁啊？
我很好奇地看向了声音来源，想要知道那是哪条？
出现在门边的是一个年轻男子，20出头，鼻梁上戴着一对黑框眼镜，样貌普通级别。
这样的年轻男子如果扔到人堆里，那很久就消融，无法被识别。
但这男子却有极大的辨识度，让人无法忽视。
因为这个男人穿着一套藏青色的制服。这套制服在这个国度有着不一般的意义，这是执法者代表色。
警官跑来诊所干啥子？
这是个好问题。
但这年轻人的身边却有我们一个熟人。
【阿中，你跑来干嘛？】
年轻男子并不是独自前来的。
他有同伴，同伴是一个熟人。
杜中。
“啊哈哈…白牙你怎么也在？”
【动物在动物诊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种用问题来回答问题的行为相当的讨厌，必须要被抵制，所以我也用反问来回答。
“街道事务啦。”
杜中脸上的笑容略显尴尬与苦涩。
这原来是顾健的活，但顾健现在出差，他的活自然是要有人顶，所以杜中就“被迫营业”了。
原来看的没什么的，但杜中一接手之后就察觉到不对劲。
这个工作量，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杜中看着顾健为他留下的工作清单，那长到不可思议的清单，光是看着都是骇人的。
然而顾健却是一脸的稀疏平常，不如说他那张脸几乎就没有大的表情变化。
然而到了这样的时候，杜中却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当他硬着头皮开展工作的时候，才真心感觉到了这工作量到底是有多么的可怕。
不过放心，杜中的一大优点那就是他懂得寻求他人的帮助。
杜中毫不犹豫地寻求几个小弟的帮助，把工作分派了出去。
然而即使如此，杜中依旧是感慨这工作量是那么的可怕。
杜中每日都因为工作而感受到巨大的疲倦。
不过还好，人都是有适应性的，杜中在几天之后就适应了过来，并且变的有条不紊。
今天也是如此，在做着社区相关的工作，具体的目标是北商业街。
而他今天请到的“援助”就是自己的表弟，杜卡。
然而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还没进门就听到了明显是有问题的言论。
“前辈！随意获取他人信息是违法的行为啊！”
杜卡连忙上前进行了呼吁。
能够听出他语气中的紧张。
“是吗？”
“是的！”
乔楚的回答让杜卡很是紧张，因为他那过分淡然的态度和冷静的语气，说明他并不认为那样的行为会和法律产生什么样的碰撞。
乔楚，或者说是弗兰克斯，他在网络上就是“神”。
规矩规矩会束缚“王”，可能会束缚“皇”，但却对神没有约束力。
但在杜卡那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乔楚的态度缓和了下来。
“知道了，下次会打报告的，这次就让我帮白牙吧。”
虽然语气依然生硬，但这已经是一种妥协。
杜卡没有再进一步，因为他明白这已经是这名前辈的一大让步。
【哦～～】
我嘴里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这小警官有一手，居然能让乔医生这样顽固的人退让。
早知道这可是在一国压力也不曾后退一步的人呢。
如果他真的真的容易退让，那他也不会成为世界顶级黑客。
乔楚暂时锁住了店门，停止营业，然后带着我们进入了诊所的内部空间。
具体的目的地嘛，则是乔楚的卧室。
这卧室…
一如既往的单调呢。
在进入后，我心里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以前的话我溜进过乔楚的卧室，那是以年为单位的时间。
那个时候的我所看到的房间和现在的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一如既往的朴素，甚至可以用简陋来形容。
一张床占据了大半的空间，而装满书籍和各式医疗器具的木柜则让这房间的容量雪上加霜。
处置之外还有一张电脑桌，上面有一个宽大的屏幕，那是卧室里的电脑。
这即使是作为一个独身男子的房间来说，也过于简陋。
但在场的却没有一个敢小看这房间。
这房间本身可没有特别的地方，但它却是一个入口。
在这房间的地下，有一个巨大的空间，而占据那个空间的则是一台“超算”。
超算，顶级黑客手中的权柄。
拥有它们的黑客才是完整的，才是最具实力的。
而这地下的超算，则是弗兰克斯的超算，“骷髅”。
那部全力运转的超算，能够使得他成为网络上的神！
【难道说要用吗？！】
一想到这点，我不由得有些亢奋。
那传说级别玩意启动的时候可别提有多么震撼了。全力运转的部件提供了超强的算力，而原本用于散热的风扇自己也将跑到过热。
那样一幕对于我这样的小白狗来说是无比震撼的。
“前辈！难道你要动用超算吗？！这可不行！这是要打报告，并且要获得批准才行！”
想到什么的杜卡忽然变的异常激动。
他是一个网警，比起我们几个他更是清楚那样的机器启动之后意味着什么。
事实上的话，乔楚现在并不能能够那么随心所欲。
在时砂市网络袭击事件之后，他的存在便出现在了相关部门的眼中，而他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一个“铃铛”。这个铃铛便是超算上的监控装置，一但启动，破坏就会瞬间报警。
而这样的铃铛，就是弗兰克斯“成为”乔楚的代价。
“不。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只需要用它就可以了。”
不知何时，乔楚的右手摸到电脑键盘。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是那样的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剑。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乔楚了，而是“骷髅”的首领，弗兰克斯。
有些人就是如此。
如果手上没有武器，那么他们就是一个温和而又普通的平民。
但他们拿到武器的那一刻，他们就会变成战士。
对乔楚，对弗兰克斯来说，键盘就是他的武器之一。
这就让人意外了，房间里这部电脑居然拥有极强的性能。
乔楚的手在键盘上飞舞，有节奏地敲打着。
这个节奏，虽然比当时他使用超算时慢上许多，但那也只是相对慢。那样的速度依然凌驾于一般人。
“这…”
看到这一幕的杜卡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原本有些憨憨的眼神，瞬间变的亢奋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呼吸也变的沉重起来。这样的他和刚刚的截然不同。
“这么厉害的吗？”
【还好吧，乔医生还没有认真起来。】
“这都没有认真吗？这么可怕的吗？”
【只能说一般人的想象还是太贫瘠了。】
我摇摇头，感慨道。
实际上最开始的我也是这样。我自命自己在这方面不弱，有一定的技术，怎么都算是个入流的黑客。
但在见识乔楚的强大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差距是那么的大。
那么乔楚的调查有什么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