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总是在迷失,一直在迷失,励志的事物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从小听到大,环境也在束缚一切,没什么东西可以值得自己特别高兴,也没什么东西能够让自己特别悲伤,但总会觉得自己缺少活着的感觉。

都说一个人真正死去的时候是当世间再无任何人存在他相关记忆的时候,可是记住了,他又能活过来吗?又说要忘记痛苦,遗忘了,那这个到底存没存在过呢?会不会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呢?自己大梦一场,那划过脸颊的泪水又是什么?

....................

“哈呼......哈呼.......”

这是哪里?

缓缓站起来,但突然感觉脑袋里就像是在开世界大战一样,天旋地转的。

下意识想找个东西稳住,但突然一摸空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了。

“噗!”

眼睛缓缓睁开,视线开始聚焦,吐掉嘴里的沙子,浑身除了酸痛就是潮湿的感觉。

我是谁?我在哪?现在什么情况?

先在自己脑子里过一边素质三连后,大脑开始自动读档。

天空依旧阴沉沉的,不过能看见海鸟在天空盘旋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

确认自己能够移步,开始缓缓的移动,现在也无法判断方位,海滩上也不知道能往哪里跑,唯一能干的事情就是祈祷大家能够平安。

“这就是所谓的,世界就是抑郁的蓝吗?怎么还这么要命啊!”稍稍抱怨了一下,毕竟难得的奇观,天空一半黑的不能再黑,另一边却是夹杂一丝黑的蓝天。

铁屑,废弃的残骸,几只螃蟹在沙地上爬爬爬,你要问现在这种情况是什么感觉?

脱水,饥饿,头晕脑胀,说不定就能验证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神)卡密萨马了。

“系统!”

“.......系统?”

“又断线了,就不知道能不能退货。”

咬了咬牙玩笑就当给自己开的,这里看不见太阳,看不见月亮,找不到方位,前面是树林,后面是风暴大海,总不能在边缘一直徘徊吧?进不进去一念之间。

在粗略的搜刮了一下顺便揣着几只螃蟹选择进去看看,万一里面三缺一那不就皆大欢喜了。

传统艺能救不了自己,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取火的办法。

“雪儿啊!为啥你不是火系的呢?总不能现在给自己来杯冰水压压惊吧!”叹气归叹气,手还是不能停下来,摩擦再快一点说不定老天可怜你,就这么出来了呢?

现在我感觉自己精神状态特别诡异,感觉自己特别......嗨!

“啊嘞?”我晃了两下,感觉有点稳不住身体直接倒在地上。

“我这是......”

........................

“啊呜!”

“哈呼!”

我捂着额头,疼是真的疼,但刚才那个叫声估计也不是开玩笑的。

看着之前取火的东西,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记忆力还是存在的,刚才那种奇怪的状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边上的铁桶里依旧是那几只吐泡泡的螃蟹,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放掉算了。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除了饥肠辘辘的感觉就是身上有些抽筋的感觉。

“嘭!”

我立即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刚才的枪声上,还有人,离自己应该不是特别远。

之前看见的天空奇观已经消失,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多久,周围黑压压的一片。

将雪聚现化出来握在手上,但她无法变成人类状态,现在也不是犹豫的时候。

“嘭!”

枪声再次响起,我找准方向开始移动,说不怕是假,即使是无神论者,只要内心潜藏着黑暗,恐惧就会不断往上爬,现在只能在被完全侵占前立即行动起来将注意力分散。

划破夜的寂静,嚎叫声,枪声,看来对方遇见的麻烦不小。

我其实是个没主见的人,走一步算一步,唯一一次宏观自己的未来是小时候的幻想自己的未来然后提交一篇关于“我的梦想”的小学五年级作文。

微风划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枪声又响起,比之前更加近了。

“我去!”刚刚还感觉自己脚下生风,先突然急刹一下有点缓不过来。

看了看眼前的悬崖,说悬崖有点夸张,我看了看对岸,距离应该不算远,不过跳过去是不现实的。

我咬了咬牙,将雪插在地上,闭上眼睛开始构建。

本来自己身上就湿透了,现在浑身开始打摆子,四周的温度逐渐下降。

“好了。”

我睁开双眼,拍掉脚上的冰渣,跳上刚才用冰做的滑梯。

.....................

“啊!”

很近了,我一跃而起,脑子突然放空,刀尖挥舞出去,然后就是疼痛。

眨了眨眼将身体撑了起来,身边的呜咽声已经消失,看了看脚边的尸体。

“小城!”

“丁叔叔!”

我惊讶地转过身看去,虽然身上的衣物有些破损,但微弱的光亮还是让我看清了对方的脸庞。

“小城,你看见丁顺了吗?或者......或者是船上的任何人?”

“没有,叔叔,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我刚才听见枪声才赶过来的。”我叹了口气。

“没事的,我们找个山坡,或者制高点,说不定可以联系到别人,别泄气。”丁志华走过来拍了拍我,我看着他手中的对讲机。

人总是要有寄托的,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了,但愿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