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赤尔斯学院位于黑特格特王国南部边境三国交汇的地方,西侧枱班戈山脉由王国西部一直延伸到此,使得此处十分偏僻。为培养国家未来的建设者而修建的不分国界的阿赤尔斯学院座落在山脚下。相较于周围的镇子来说,由于阿赤尔斯学院的存在,这里物质充足,水源充沛,街道上排布着各式各样的店铺,几乎要比周围发达二十年以上。
“在看什么呢,瑞?”
“没什么,只是看着这边风景太过优美,太过和平了,都有些要忘记了诸事的烦恼。”
“怎么,又想家人了么?”
在距离学院不远的一处山坡上,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静静地坐在草地上看着远方,这里是个视野及其开阔的地方,能看到学院和镇子上的大部分地方,只是距离太远,即使是弓弩手的眼睛看的也不太真切罢了。
“嗯。不能照顾年迈的爷爷奶奶,还真是有些不孝,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那里会不会受到战乱的波及。”
“你看我们来这里也有两年时间了吧,也该学有所成了。要是当真有战事发生,你或许可以应征跟着那些贵族去各地平息战乱。”
“我打小就听过那些贵族的事情,大多都只会明哲保身,要他们拿自己的钱和部队去打仗,定是一万个不肯。”
瑞说着不禁叹了口气。
“说的也有道理。对了,我想起个事,据说国内的七公主也在这所学院里就读,你听说没?”
瑞有些兴趣,将视线看向了旁边的少年。
“有这回事?据说黑塔格特王死后王都就被王子公主们划分了势力,她不在王都里争夺王位,来这偏僻的地方要做什么。”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对了,这几天镇上不是有举行集会么。”
“集会?我们哪里来的闲钱要花在那种地方,我还要忙着帮杂货店的老板做工呢!”
说着他躺在了草地上看着天空,伸展着身体,十分舒适的样子,看来之前有累的够呛。
“我想说我们去那碰碰运气,说不定能让哪个贵族收为近卫,挣点钱给家里寄过去,补贴家用的同时也能让他们早点做好避难的准备。”
瑞站起身来,眺望着远处的学院与镇子,叼着的草被他吐了出去。
“好,就这么办。不如我们现在就下山去吧。”
“我还想多晒晒太阳呢,”莱恩起身伸了伸懒腰,“走吧。”
阿赤尔斯学院是一所混合学院,分为平民区和贵族区,当然教育设施和环境有着天壤之别。平民学院是在以前贵族为了自己培养势力而逐渐兴起的。贵族学院聚集了周围各个家族的纨绔子弟。但是这所学院的学生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成为国家最强大的弓箭手,在每两年一届的Archers大赛上夺取优胜,获得最高的荣誉和不可限量的地位和前程。
“维娜姐姐,你看这边挂着的娃娃好可爱啊。”
“嗯,大小姐。”
“你看,这个挂件真是精致。”
“恩,大小姐。”
“这个头饰你看好看么?”
“是的,大小姐。”
只见这个带着简洁小巧的头饰,束着长发,有着精致可爱脸庞的美丽少女在街上到处逛着,一边在街边的摊子和架子上挑选东西一边开心地拽着旁边那个人的手过去。那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配手盾和手弩,表情严肃充满职业气质的漂亮女人,她一边查探着四周,一边还时不时地朝少女搭话。
“你都没有好好看看啊。”她说着摇晃着旁边的那个女人。
“大小姐,我是负责您的护卫的,我的职责是保护您,应当随时观察周围的情况,不能将您置于危险的境地。”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难得出来一次,不好好转转怎么行。来,这个给你带上。”
“是,大小姐。”
说着不情愿地将倾斜着身体让大小姐把东西堆在顶上。
“把这些都打包了吧。”
“好的,这位小姐。”
不一会儿,便抱了好大一堆的东西,几乎要看不到前面的路了。
“大小姐,这样怎么行,我拿这么多的东西,就没有办法护卫您的安全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
大小姐在前面边说边笑着。
“哎嗯。”
“怎么了么?大小姐。”
“好像闪过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哦不,没什么,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在集会上虽然买东西的大多是贵族或者他们的侍卫,但是,摆摊的平民也有很大一部分,所以平民来这里看着也并不奇怪。
“瑞,这里的东西可真不错啊,你快来看看。”
“看什么看,咱们不是来办正经事的么。”
瑞一直向前走着,完全不顾在身后边走边看着路边东西的伙伴。
“也是啊,不过你看那个贵族女孩,长得可真是可爱又漂亮呢。”
瑞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正事还办么?要不咱俩去武器店看看吧。”
“我知道一家店,来跟我走。”
店铺的上边挂着画着弓与箭标志的旗子,就算是外行人也能一眼看出这是个专门出售弓弩和箭支的地方。他们俩个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请问两位要看点什么。我们这主要出售弓弩和箭支,当然,刀剑和防具也都有新进的货。”
“额,我们想要一把实用的手弩。”
老板从身旁的架子上随手取过了一件。
“您看,这把稍微便宜耐用一些,有了问题还可以修。您试一试手感。”
莱恩在店里四处转着,瑞拿起来没装箭试了试,摆弄了几下,有些不太满意。
“老板,和这差不多的我已经有一把了,还是拿个好一些的出来吧。”
老板从那边外观都看上去十分精致的架子上拿出了两把弩,摆在台子上。
“这俩把是本店的中等货和中上等的货,你看一看。”
瑞拿了起来,回想着学校里教的鉴别方法,用专业的姿势试了几下,露出了高兴的表情。
“不错啊这些。”
“都,就是价格贵很多,分别是10银币和18银币,你们要觉得不错可以便宜500铜币,要是钱不够可以过一阵来买,这些款式基本不会断货。”
老板好像看出他们没钱的样子,不过莱恩原先经常来这里,只是偶尔会买,即使这样,老板也是十分耐心。
“好的,老板,我们还会再来的。”
我们相继走出了铺子。
“莱恩,那俩吧弩子真不错啊,就是贵了点。”
“弩箭练习的时候倒是能多次使用,但是弩子不顺手是个大问题。我们每月在学院帮忙,在外面店里打工帮忙,再加上省吃俭用,一个月也就能攒1100铜币,也就是1银币100铜币,8个多月差不多,哈哈。”
“要是做个贵族里最不起眼的兵,一个月也有将近2银币了。”
他们在街上这样盘算着,东张西望着,又继而低头叹了口气。
“莱恩,你说怎么才能让那些贵族收我们入他麾下呢?”
“那还用问,那些贵族最喜欢看人摇尾乞怜了,平时你还没看够么?”
“也是啊,给人当狗啊,真是可怜。”
“那有什么办法,黑塔格特王死后国内内斗不断,除了跟着有权势的贵族,还有什么能是最靠谱的。”
瑞看了看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了他的话。
“你先走,我跟你眼色,找几个去碰碰运气。”
“拿你没办法,走吧。”
在集会的另一处,衣服店的三个少女正在激烈着争论着。
“大小姐你快看,你个带大蝴蝶结蕾丝边的衣服真漂亮啊。”
“这个洛丽塔风格的也不错唉,维娜你也来看看。”
只见那个被唤作维娜的女人依旧精神抖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移动视线。
“恕难从命大小姐,我还有保护您的职责。”
“真是冷淡呢,以前在王宫就一直是这样……算了。”
“大小姐,你看这件黑色紧身的皮质衣服,肯定很适合维娜近侍。”
说着凑到了维娜的身边比对,然而维娜却回以了一个严厉的眼神。
“莱克茜你还真是能发现各种东西呢。”
“当然了,大小姐。”
“这个不错,莱克茜,快进去给我换上。”
“好的,大小姐。”
“唉——”
维娜看着她俩进入深深地叹了口气。
“要早点找个能真正辅佐大小姐的人,虽然我知道她每天都假装很快乐好让我们放心,但我知道在大小姐内心深处一直都很想念她的父亲黑塔格特王,也一直都想早点变得更加强大夺回王都继承她父亲的意志。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小姐的。”
……
另一方面,瑞和莱恩开始了他们的行动。
刚开始他们在街上一处显眼的地方站住了,俩人互推了下对方,按照剧本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唉,你干什么啊?”
“小子我找你好久了,听说你之前说了塔克兰伯爵的坏话,还毁坏了他家的围栏,我今天要代表伯爵把一笔账清算清算。”
周围的人都感到十分好奇,不多久就有不少旁观者围了上来,这俩兄弟看着情况不错,想着肯定会有一些看热闹的贵族们围过来,于是接着边吵边打。
“你不是因为给伯爵家做错了事被逐出去了么,怎么你现在还想给人家当狗。”
“还不都是因为你弄坏了围栏害我丢掉了生计,今天这把账咱们等好好清算清算。”
说着一拳过去。
“你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一个老贵族对旁边的近侍使役道。
“别打了,怎么回事。”
哥俩看见这人一身近侍打扮,一句话吓得有些害怕,一五一十地道出了来龙去脉。
“大人,他们一个是去公爵门口闹事的,一个因为那人丢了工作,这才吵将起来。”
“叫他们让开去路,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赶紧去做正经事情么。”
说完便从旁边过去。
街上人众散去不少,他俩厮打着,莱恩在瑞耳边轻轻说道。
“往那边去。”
这是一个年轻贵族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你俩怎么回事啊?”
由于刚才的动静惊扰了正在试衣服的大小姐一行人。
“外面怎么了么,维娜?”
“哦,好像有俩人正在街上打架。”
“打架,这可是不多见的稀罕事,莱克茜你在这看着东西,我俩去看看。”
说着她整理了衣装,在维娜陪同下走出了店门口,只听见远处一个贵族开口道。
“这么回事啊,真是条好狗,你叫个啥啊?”
“公爵大人,我叫莱恩。”
“嗯,不错,不错,跟在我们后边给你找个看门的差事。”
“多谢公爵大人。”
说着连忙叩谢。
“大小姐别看了,不过是两个追名逐利之辈,抢着要做贵族家的狗。”
“真是看着就来气,我们进去吧。”
说着两人走了进去。
“那个闹事的没什么用了,拉远一点做掉吧。”
“是。”
瑞吓得有些发软,但眼看着情势不对,赶紧按照事先研究好的计划朝一边的巷子逃窜。那些人追了好一段,看着巷子复杂,贵族众多,这才作罢。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集会的第一天结束了,人们纷纷收了摊子。
黑塔格特是大陆上一个以弓弩手为主要兵种的国家,其它兵种相对比较少,也有一部分盾兵。黑塔格特王室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但是王室以外的人并不了解这种力量的来源。王都相传在王族16岁以后就会逐渐觉醒王室之力。所谓的王室的力量不仅仅是指身体力量,耐久破坏力,防御力的增强。而是王室直系子女会觉醒一种力量。
自王的孩子们生下来,便由王室信任的专门掌管刻印的人来拓下他们出生时所带有的刻印,以用来研究和预测他们的力量。
但是这种力量也不是都会有,王的子女有7成概率会产生右手刻印,同时在左手产生一个刻印。而有刻印的王室的子女有7成的7成即接近5成概率会有刻印,而且只有右手。三代则不到3成半。故而维系着王室的绝对地位。
“大小姐,您在烦恼什么呢?”
“没什么。”
贵族的宿舍也有独特的构造,分为一个外室一个内室和两个侧室以保证安全。
“她们俩个呢?”
“还在进行着工作,估计很快就能回来。”
这是晚上8时许在宿舍内室的日常对话,以确定周围的一切是否正常。自从王都到这儿以来,这个可爱美丽的公主就会时而强作欢乐,到了晚上又时而犹豫起来。
“您又在想先皇殿下了么?”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右手的手背。这只手纤细无比,长长的手指格外俏丽,她的右手并没有像白天一样戴着贵重的镯子,而是换成了缎制的花手环,拉远距离观察,她没有任何十分贵重的首饰,除了脖子上戴着的有点像某人遗物的旧钻石项链,身上着着薄纱一般的外衣,静静地满怀忧郁坐着,这即是她思念王都和亲人时的样子。
“我的刻印会觉醒的吧?”
“一定没问题的大小姐,年初的时候王宫里的人也看过了,而且您现在也有微弱的力量显现,只要等到下个月您过生日满16岁时候,一定可以实现您和先皇的夙愿。”
“只能期望是那样子了。”
“大小姐,我们回来了。”
只见莱克茜和布丽雅向她行了臣子之礼,之后站着准备汇报工作。
“免礼,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联系了王都的线人,前个月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看来已经被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人给发现了。战争准备的弩和箭已经联系国内外的商人备齐了,只是我们和我们部下联络不上,还需要我们的人来这拿货。”
“国内对我的支持呢?”
“国内一片混乱,现在好像由二皇子和三皇子占领着王都,情况不容乐观啊,大小姐。”
“莱克茜,你那边呢?”
“大小姐,能够确实保护您到您刻印觉醒的护卫还没有找到。贵族区的许多贵族立场依然不明确,邻国虎视眈眈,似乎也不大靠得住。”
“平民区有去过么?”
“那里环境也很复杂,在学校成绩靠前的也纷纷找了贵族们做靠山。”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格外沉重,
“我知道了。形势很严峻呢。”
“大小姐,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大小姐走到窗边眺望着远方,只是今天也并看不到月亮。月黑风高,可真不是个好天气。
第二天的上午,瑞和莱恩又来到了他们往常一起聚集的山坡。太阳慢慢升起,充满了无限的朝气。今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像往常那样欢快,略带有一丝的凝重。
“瑞,我一会儿就要到公爵那里去做事情了,很抱歉,昨天只给我自己找到了活计,我到了那想办法也给你谋个差事。”
“没关系,昨天他们估计已经认得我了,为免昨天的戏暴露,你在那工作还是少与我接触了。”
“我有分寸,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的好兄弟。我先为家里奋斗去了,祝你也早日能谋个好差事。”
“或许我到哪里也没你混的开啊,去吧,祝你事业有成。”
瑞目送着他远去,他知道或许莱恩以后也很少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这个两年间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地方。
瑞和莱恩来自王国东南部的一个小村庄里。这个名叫岖崎的小村庄主要由老人和孩子们组成。莱恩的父母如大多数人的父母一样,常年在隔几座山外的镇子里打工,一年会回来那么几次,带着粮食和镇上的特长,当然钱在村里并没有太多的用途。
“瑞,我们到山坡上去玩吧,我昨天在那边看到了个好地方。”
“哦,等我干完这些活。”
“我来帮你。”
“嗯。”
说着他们麻利的搬动着墙边摆着的东西。
“要放在这里么?”
“嗯。”
屋子后边走出来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把这些搬过去盖上就可以了。瑞啊,跟莱恩上山看看远方,迟早有一天你要去往外面的世界,这个村子正和我们一起老去,外面有广阔的世界,你的生命如朝阳一般。去吧!”
我和莱恩干完了活,一起走在山路上,抬头是一轮暖阳,和煦的风吹拂着,只与此时此地相得益彰。
“我过一阵子就要到最南部的阿赤尔斯学院去学习弓弩术了,父母给了我足够的盘缠,以后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说实话,还有些舍不得,毕竟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数个年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么,瑞?”
“他们也希望我能早点到外面去,我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我有了,真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办。”
“看,你爷爷在山脚下跟你招手了,我们过去吧。”
“爷爷!莱恩要去南部学弓弩术了,过一阵就要走了。”
“你也去吧,叫你奶奶给你做准备,不用担心我们,到外面去吧,去闯荡吧。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是时候给你了。你要去往王都,在哪里会找到答案的。”
瑞和莱恩就此踏上了征程,我们今天又从这里分道扬镳了。瑞躺在草地上,忽然他的右手手背上的刻印闪烁着,灼热的快要把右手烧掉了,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在草地上翻滚着,呼号着,他满头大汗,疑惑着这到底是什么。
就在他快无法忍受的时候,这些感觉又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回过神来,竭尽了最后的力气,他的右手闪过一道光,随后留下了一个弓箭在类似镜子中的印记,随后他便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的时候,他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他看着手上已经没有了印记。
“弓箭么?”
他拿出了弩子装在左手上,放上弩箭,右手张弓朝前方的一棵树射去,然后奇特的事情发生了,瞄准的地方毫发无损,其它地方的树皮辟辟零零,树叶落了满地。他吓得后倒在地上,缓过神来去树木上查探,只见树皮下面到处是深深的伤痕,更为奇特的是,树的背面竟然也受到了相同程度的损伤。他两腿发软不能动弹,这是何等可怕的破坏力,他头脑似乎闪过了什么,撒腿向山下跑去。
他在图书馆里搜寻着关于这些奇怪事情的记载,终于有一本名叫《王族刻印》的书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上面记载着王族中有一部分人会在16岁以后右手出现刻印,同时获得强大的力量。他由于认识的字不多,只能一知半解。
“王族么,难道我家也是没落贵族的一支么?”
他这样想着,但是书后边爬完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完全看不懂。
“那边那小子,你从哪里进来的,这是贵族才允许进来的地方。”
他被发现了,他放下书跑了出去。
“贵族么?”
于是他边想边靠近着贵族的地盘。
他爬上了角落处的围墙,围墙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栎树,这里是以往瑞和莱恩常常窥探贵族们日常生活的地方。瑞躲在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四处搜寻着。
“大小姐,有眉目了。”
“找到合适的人了么?”
“这里是平民区弓弩术射击成绩的名单,红圈的是已经在其它贵族那里的。”
“这个,这个,这个都是不错的选择,还有这个叫迈尔威·瑞的射术惊人,只是考试迟到,但射击那几次都十分精准。”
“嗯,尽快找到这些人,莱克茜。”
“是,大小姐。”
只见这位大小姐张开了弓,那弓华贵无比,雕琢和镶边都做的十分精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花架子。旁边的侍女奉上了箭,她那娇小的身形配着小小的弓,瑞像看小女孩过家家似的漫不经心。
靶子不是太远,只见那只箭射了出去,有气无力的,从远处看刚好能扎到那个穿着甲胄的木头人身上。就在瑞以为那只箭会被弹开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错,箭穿透了甲挂在上面,少女手上的印记在微微发亮。
这就是刻印的力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