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似乎做了一个很好的梦,我在打游戏的时候忽然抽中了什么好东西。之后一个白色头发的猫娘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还很勤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裳……

“啊嘿嘿哈哈哈……”我整个人不禁笑了起来,但是接下来令一阵声音却是让我措手不及……

“喵呜,吵什么吵啊。”

What the hell!?

这一阵女孩子声让我不由得抖了抖,此时我的神经系统才开始运作,但不运作还好,一运作的话……

大约四十几千克左右的重量瞬间让我知道我身上有个奇怪的物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掀开被子,瞬间怔住了:

那不是我梦中,不对昨天晚上就见过的猫娘嘛!难道说,我和她昨晚在梦中干的事情,在现实中也真的,做了一次?可是为什么我毫无记忆啊,为什么上天要让我忘记这一切靠靠靠!

没错,我什么都没干,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我急忙把自己的身躯移到一旁,一方面是因为害(shen)羞(shi),另一方面我是想好好穿个衣服。没错,我身上的确是没衣服。

“起的真早主人。喵呜。”

哦不,为什么你能如此淡定,还有你是从哪来的。

“你是从哪里来的,那么阴魂不散的吗。如果你说要报三文鱼之恩的话,以后再来帮我吧。”

“可是你已经和我血盟了,喵呜,你现在应该得承认你是我的主人了。”

猫娘的眼睛缓缓睁开,露出了一对水蓝色的眼瞳。她又把被子掀开,一条白色尾巴正在她臀部的正上方摇晃着,如果是狗狗的话我就知道她在向我示好,那如果是猫的话……抱歉原谅我没有生物常识。

不过她在我家也始终是个麻烦,就算爸妈出差或者是干什么总有一天也会回来,到时她看见一只,不对,一个一丝不挂的猫娘又会怎么想我,不把我当场打死我已经算幸运了。

“啊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此时猫娘趴在床上开始自我介绍:“我叫符棱月,符号的符,棱镜的棱,月牙的月。家乡在越秀山上,修为之前是一千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功力和修为不成比例,所以提前变成万年猫娘了。”

“喂喂,这怎么可能。”对于猫娘的这番解释,我谢吾城肯定不会相信。如果这番话能骗到我,那么我的智商几乎已经为零了吧:千年万年修为,你以为我在看啥八六年版本的西游记呢,糊弄小孩子还可以。可是现在你跟一个科学现实修为九年的初三毕业班生说这种东西,未免太过无视我学历了吧。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不信我了,看好了啊。”猫娘看着我这不信任加极度怀疑的眼神不禁翻了个白眼,准备在床上爬起来。尽管我是有点绅士,但是我也不是无节操,转过身从一旁的衣柜随便拉出一件比较长的T恤衫:“穿上再说,别告诉我连衣服也不会穿。”

“哦哦。” 猫娘点了点头,而我也走出房间去卫生间洗漱。

但就在我打开水龙头的那一刻。

“咔!”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小阵破裂声,水龙头里的水竟然……

“变成了冰!?”

“初级冰系符术,凝水曲第一重:冰吻。”

猫娘此时在我后面笑了笑,然后从一旁笔筒拿出一张便签纸和一支笔又不知道在写什么,忽然她把笔抛开,把便签纸一挥,本来水龙头里的冰又变成了水。

“这下你该信了吧?”猫娘表现出一副得意的神情,“如果你要我表演更好的符术的话,也无所谓。但是这地方太小了,我得找个更大的地方。”

的确,刚刚这一幕很令人惊讶,但是我也不保证对方在我昨晚莫名其妙昏睡时提前在水龙头内放了什么中药成分化学特技。所以我还是半信半疑:“你还能,做什么法术?”

“首先纠正你一下,这叫符术,不是西方的法术……”猫娘听到我这一番话很不高兴地摇了摇头,“而且,如果要我表演更多的符术的话,你就得承认你是我的人界祭师。”

“喂喂,什么人界祭师,你倒是和我说下人界祭师是啥,长话短说。”我表示疑惑。

“所谓的人界祭师就是我们修为增加之后的代价。”猫娘伸了个懒腰,继续说道:“我们必须由人界祭师供养三餐,并在每个月月中给我们上柱长香才能好好活着。”

我不禁对对方这种要求表示怀疑,每个月供养三餐真的容易吗。一顿饭就算十块钱,三乘以十就是三十,一天也要三十块;一个月下来,三十乘以三十也就是三十的平方……九百块。要是我每个月存这笔钱,三个月后我都可以买手机了。

“我说你认真的?一个月九百块……”“嗯!认真的。”

听到这句老实说我差点就晕了,我马上举手推辞:“你还真当我是土豪啊,不好意思你还是找下一家吧。”

“你供养我,我就永远伺候你。啊不对,我现在就得永远伺候你,因为我和你血盟了。”

“喂喂喂,强行敲诈我吗。”我露出怀疑的眼神,“我只是个学生,哪来那么多钱。”

“喵呜呜呜。”

“啊嘞?”

对方莫名其妙发出的喵呜声让我觉得很奇怪,重新看回猫娘的脸时,我才发现她不对劲。她就那么低下头,露出一副沮丧的样子,刚刚还异常活跃的白色长尾就那么直接垂到地上,猫耳朵顶端的高度也比刚刚要低了好几公分。

忽然猫娘悲伤地抽噎起来。

“喵呜呜呜呜呜呜,骗人的,说好人类会负责任的呢,呜呜呜呜……”

“喂喂喂,什么负责任,你得把话说清楚啊!”我感觉事有蹊跷,同时有一种不好的兆头漂浮在了我的头顶。

猫娘擦了擦她的眼睛,跑到房间里面从地上捡起了一张白红两色混合的纸巾。但是这红色(血?)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究竟是什么……

“要不要来闻闻看!”猫娘忍着泪向我喊道。

什么鬼。叫我闻闻看……难道说……

“喂喂喂,我昨天晚上真的啥都没干啊!”我连忙解释道,“你是不是,昨晚把我迷倒了然后自己……”

“喵呜混蛋,人渣,贱人!自己做了就得负责!”

猫娘边冲着我大叫边用手擦眼泪,紧接着,她还做出了让我更加慌张的举动。

她一把把她手上的纸巾扔到我脸上——可别说我还真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之后到厨房里拔出一把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喂喂喂你干什么……”“我要让我的鲜血来公示你这个混蛋的罪行!”

这种对白,汝甚骚,我都没想到可以这么来。

算了怕了你了,先谈判下吧,千万别用你那该死的鲜血让我陪你下地狱啊。实在不行就只能强制攻坚让你放下刀了。

“行行行,我,我负责任猫娘小姐。”

“嗒啦!”猫娘忽然把刀放了下来,哭丧脸竟然瞬间消失反而还开始偷笑。“演的像不像?”

靠!我被她摆了一道!

就在我想骂人的同时,一道蓝光忽然从她的手上出现。我下意识地把手抬起挡住眼睛,但就在这时:猫娘她终于露出了一种彻彻底底的恶意笑容。紧接着——

蓝光照亮了这个几十平米的客厅,伴随着蓝光的是一种令人颤栗的压力,在缓缓地侵蚀着我的精神,逼迫我就地屈服。

“不好意思,为了让你不提出条件,所以我只能让你迅速屈服了啊。”猫娘她把一张便签纸贴在地面,紧接着她把它自己手上的蓝光握紧……

“汝是吾之人界祭师吗?”

“什么。”

你这是在让我屈服吗!

从小到大我尽管和善,为了减少纷争我会选择不去和人争辩或者是减少争辩。但是我也绝不是什么随便屈服的人,无论我前面是谁,只要随便让我屈服的。

我都不会就那么倒下。

“主人,好心你就稍微委屈下,别提什么要求了吧。”猫娘符棱月仍然是微笑着和我说话,并且还再贴了一张便签纸在地上,我肩上又瞬间多了几分压力。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秋后算账了。

“呜哦哦哦哦哦……”

我奋力挣脱压力的束缚,站在符棱月面前:

“符棱月,今天我就是你的主人,以后你绝不可伤害我一分一毫,也不能随便违背我的命令,侍者为从,主必护从,你现在还愿意做我的侍从,做你所说的灵仆吗!”

符棱月脸色大变,她似乎没有料到我挣脱了她的符文,马上就吓呆了。“我,我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刷拉!”

符棱月刚说完,蓝光迅速从她的手里爆开并覆盖到她的身上,不一会儿,符棱月她本人的影子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只不过,这次她头上多了顶笠帽,身披斗篷、内着布衣、手着符节、腰配长剑和符包罢了。

还真是个只修为万年的猫呢。

就在这一刻,我感觉我全身筋疲力尽,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了一边。

……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望向桌台面上的电子石英钟已经快接近十二点了。此时的符棱月一脸愧疚地蹲在我面前望着我。

“我,我这是怎么了。”

“主人,我刚刚其实不应该让你有那么大火气,直接让你突破极限来结束认主仪式。”符棱月把她的猫耳头靠过来请求宽恕,“请主人原谅我好吗。”

我叹了口气,手不自觉地开始抚摸她的头,“那为什么你要那么做。”

“所有的人界祭师都可以对灵仆,对他们的侍从做任何的事情,所以一般我们都会想方设法地让自己的主人对自己不那么任性。”符棱月把头一缩,站起来回答道,“我刚刚也是怕遇到个任性主人……”

那我得好好逗你。

未等符棱月说完,我忽然靠近她并且抱住了她的腰肢,左手抓住对方的白色尾巴开始抚摸。

“啊啊啊,主人你是要……”

符棱月的脸部很快变成红色,然后开始扭起头,“主人你别那么做,做多了会肾虚的。”

“What。”我刚刚似乎没听清楚那句话,“什么虚?”

“啊没事没事,主人你想干嘛……”

符棱月低下头,耳朵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看来是表示害羞吧。不过刚刚也只是闹着玩,所以我放开了她,但是很快我就后悔了。

“咕咕……”

“那个,主人,我饿了,带我吃饭吧,我要吃三文鱼!”

我的头一刹那冒出了数滴冷汗,从腰间把钱包一掏,打开看看:竟然只剩下二十块。

哦不,养宠物好烧钱啊!三文鱼你就别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