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决:偏见

第二天,寒决拉着半睡半醒中的尼卡来到了教室。

“你怎么睡这么晚?”寒决抱怨着。

“聊天啊...”

“现充都去死吧!”寒决把尼卡扔回座位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课程的安排在上午是数语历地,下午是生化物政,然后放学,学生们在8:00前可以自由使用训练场馆。

这一天的课程寒决也没有时间消耗魂力去做昨天白狐跟他说过的方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晚上自由使用训练场的时间。

文化课对寒决来说简单至极,他初中半听不听拿了好几次年级文化课第一,魂力实战方面他也是有一定的名次的,但是上限方面一直稳定居于倒数。

到了晚上,寒决根据学校发给学生们的地图来到了召唤训练场,这里的学生主要是以各类召唤为主的战斗方式。

“人不少啊...”场馆还挺大的,一共有50个左右用来练习的区域,每个区域都是被挡住的,防止召唤生物们在没有指令的时候相互打起来。寒决扫视一下,大概有30多人已经在场馆中。

寒决找了个空位,进行透支训练。但是,没一会他的耳边就传来很杂乱的惊呼声。

“好强!!”

“这大概就是最强的召唤生物了吧。”

“我也想要一只啊...”

“花了不少钱吧?”

寒决朝声音来源看去,只见一个体型巨大的食人魔站在那里,他的身边还站着召唤出他的人。

“诶,钱不钱什么的。”那人摆了摆手“有没有人敢来对战下?”他的脸上的表情表现出他内心的极度开心

“你?”他指向另一个人,那人赶忙摆摆手“不了不了。”

“你?”他又指向另一个人,那人也摆摆手说“肯定打不过啦,算了算了。”

“那么,就那边那个魂力低下的小子吧。”那人指了指寒决“还是推荐入学呢,家里给谁贿赂了多少钱啊?”随后其他人大笑起来。

寒决很烦有人以他的魂力上限说事,想都没想的就走了过去。“谁怕你啊。”

对面也没想到寒决居然真的过来了,一脸鄙夷的说“呵,来吧。”

寒决往后退几步“NazoMuni。”随后三只锯喙鸟出现在寒决的身前,那群人见了,笑的更欢了。

“你,没开玩笑吧,哈哈哈哈哈,你就这三只小鸟想打过这个食人魔?”

“哼。”寒决冷哼一下,只见三只锯喙鸟飞速的朝着食人魔飞去,当食人魔去抓的时候,三只鸟都十分灵活的躲开,随后朝着不同的地方咬去,撕下的一片片肉都化成一团团紫色的魂力散去了。

一次两次还好,但是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的话,这个大家伙的消散也不过几分钟时间“拍死他们,你个傻大个。”那人生气的挥舞着手臂。食人魔则十分努力的试图去拍打,但是每次都拍个空。

“还没完呢。Atou。”随后一群蜂出现了,那群蜂以极快的速度落在食人魔身上,用自己的针扎向食人魔的肌肉。

“啊?你以为几只破鸟和破蜜蜂就能赢了吗?”

“容我纠正下,这几只锯喙鸟是特殊的品种,他们相比其他的锯喙鸟有着更小,更轻,更灵活的身体,想打中可不容易。那几只也不是什么蜜蜂,而是我们家附近一种变异出的麻痹杀人蜂,被它的针扎了,过不了几分钟就动弹不得了,虽然再过几分钟就会失效,但是这几分钟要了这大家伙的命还是很轻松的。”

寒决把召唤书打开,“Malu。”随后地上出现一个召唤阵,接着一只大蜘蛛爬了出来。

“Ax...”还没说完,一坨白色的东西飞到了他的脸上,他的嘴被什么东西糊上了。那人伸手去试图把脸上的东西撕下来,结果手也被粘在了一起。

“放弃吧,鬼面狼蛛的蛛丝可是很黏的,再加之这个变异体,算了,你没必要知道这么多。”寒决摆了摆手,指挥鬼面狼蛛向着食人魔爬去。食人魔因为被麻痹杀人蜂扎了的原因,行动也越来越缓,在锯喙鸟和鬼面狼蛛的撕咬下,食人魔最后化为一团魂力散去了。

周围的人一时间无法理解这种情况,在沉寂几秒钟后,有人鼓起了掌,接着掌声连成一片。那人恼火的跺着脚,似乎在咒骂着什么,但是因为嘴被糊上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让脸越变越红。

“够了!”突然在人群之外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寻声看去,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气呼呼的大步走了过来,那灵活程度让人怀疑拐杖是干嘛用的。

“你们不知道没有允许是禁止对战的吗!”

“啊...啊。”寒决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对于这点,他的确不知道。

“你这小子赶紧把嘴上的东西弄下去,怪恶心的。”老者用拐杖打了一下那人的屁股,那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还有你小子!”那老者愤怒的用拐杖敲了两下地然后表情变得缓和“不错的战斗。我相信这给你们其他人上了堂课,不能以貌取人,而且召唤生物也不是越大越强,要合理分配自己的召唤生物去应对不同的情况才能做到最好。”接着他的表情又变的愤怒,他用拐杖指着寒决“但是这不能抵消你的错误!罚你在闭馆之后收拾训练馆!”随后老者走开了。其他人见状也各干各的去了。

寒决此时才感觉有些头晕,他刚才消耗的有些多,鬼面狼蛛体积虽然不大,但是身体结构复杂,一个鬼面狼蛛的消耗量跟一只巨型章鱼没差多少。但他不能停下来,他继续努力召唤着不同的生物来消耗自己所剩不多的魂力。

到了闭馆的时间,寒决感觉自己已经站不住了,但是他还要去打扫训练馆,这无疑是个艰难的过程。他向着杂物间走去,可没走两步就摔在了地上,他真的一点力气也没了。

“手给我。”他握住了出现在他眼前的那只手,他感觉到他正在被人扶起,他想说什么,却被立刻制止了,接着有人把他放在墙边“你先休息吧,打扫我帮你。”寒决注视着一个身影慢慢的移动向储物间,他感觉面前越来越黑,随后他沉沉的睡去了。

当寒决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复了一些力气。

“醒了吗?”一个有着机械臂与机械下巴的红发少年看着他,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拖布。“已经收尾了。”

“谢谢你。”

“小事情。”少年笑了笑“二年级C班,罗斯。”

“一年级B班,寒决。”

“很精彩的战斗。”

“啊,还好了。”寒决当了召唤类这么久,但是还是搞不懂召唤师之间的战斗怎么才算精彩,不过有人夸奖就让他很开心了。

“好了,弄完了。”罗斯把拖布扔回储物间,把寒决扶起来,带他离开了训练馆。

出了训练场,寒决就看见坐在长凳上玩着手机的尼卡。

“寒决你怎么...寒决你没事吧!”原本不怎么着急的尼卡看见寒决的样子就赶忙跑过来。

“没事,就是有些累。”

“啊~真是谢谢你了。”尼卡对着罗斯笑了笑。

“没事。你们去吃饭吧,我先走了。”罗斯把寒决交给尼卡后转身离开。

罗斯还没走两步却被寒决叫住了“不一起吗?”

“我?”罗斯转过来,满脸的尴尬,在沉默了一会后说“我就算了。还有,寒决,千万不要和那些人扯上关系。”随后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过了一个拐角后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那些人指的是谁?”

“不知道。”寒决摇了摇头“走吧,咱们去吃饭。”

“这里的食堂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寒决虽然比其他人更早的到了学校,但是食堂却是一次没来过,即使昨天晚上和今天中午也是在校外的餐厅解决的。

“咱们那跟这完全比不了啊。”尼卡看着周围环境,不禁感叹。这是一个宫殿样式的圆顶建筑,由纯白的圆柱支撑着,大理石的地面,周围的墙壁上刻着浮雕,圆顶上画着壁画,大部分都是神话传说一类。两侧还有环形楼梯,可以上到二楼。在建筑的中间与边缘有许多摊位,卖着各种各样的食品。现在已经快九点了,但是学生依旧很多,有一部分学生来这里除了吃饭也有复习功课的,当然,情侣为了不被发现而在这里偷情的也不占少数。

“这里都有学习的,那图书馆得什么样子啊。”寒决看着那些学习的人有些好奇。

“下次去看看咯。”尼卡在一个摊位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便拽着寒决来到一个摊位前。

“欢迎……诶!是你呀!”莫妮卡一脸惊讶的面向寒决(为什么是面向,因为她看不清呀~)。

“额,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我鼻子好着呢。”莫妮卡自豪的叉腰昂头。

这时一根棍子轻轻打在莫妮卡头上“干活。”

“是!”

寒决朝着莫妮卡身后看去,一个少女背对着寒决站着,那少女头上有一对小小的圆耳朵。

尼卡问莫妮卡:“这都卖什么啊。”

“拉面!盖饭!”

寒决问“你自己做的?”

在莫妮卡身后的少女头都没回的抢在莫妮卡之前回答了寒决的问题“你让她做饭等于让她毁灭世界。”说完便大笑起来。

“诶~你好过分哦。”莫妮卡拍了拍少女的背表示抗议。

“话说为什么你们在这里摆摊啊?”

“这学校的食堂大部分都是由学生经营,不过大都是其他部门的学生,像我们这样魂培养班的是少数。”

寒决听完说“不懂。”

“不懂也没关系,你们要什么啊~”

“烧茄子盖饭。”

“牛肉拉面!”

“话说,寒决。”在寒决他们等待的时候,莫妮卡突然放低音量问向寒决“听说你和一个高二的打起来了?”

“也不算打起来吧。”寒决思考如何解释这个事情时莫妮卡却先说话了。

“事情经过我已经知道了。别担心,他可不敢报复你。”莫妮卡用手机发了条短信,在远处,有个男生立刻从座位上起来,走到这边。

“以后他就负责保护你啦~都是召唤类,说不定能有不少共同语言呢。”

“你好。”那个男生伸出手“我叫艾尔森。”

“你好,我是……”寒决刚把把手伸了出去,艾尔森就握住他的手,上下轻轻的摇了摇。“我知道,寒决,你现在可是个大人物。”

寒决听完有些懵“啊?”

“你不知道吗?”艾尔森看着寒决。

“知道什么?”

“莲派的事情。”

“哈?”

看到寒决这个反应,莫妮卡立刻严肃了起来说:“艾尔森,保护好他。”

莫妮卡看着艾尔森,艾尔森点了点头“放心吧,社长。”

“什什么?”

“寒决,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你们的饭和面好了。”少女转过来把一个盘子和一个碗放在柜台上。

“副社长。”艾尔森看着少女“最近……”

“我知道,你先办正事吧。”少女转了回去。

寒决和尼卡把钱付完跟着艾尔森来到一张桌子,安静的吃完了晚饭。

第二天的课程有一节是实战课,寒决借这个机会消耗了不少魂力,也给大家展示了自己的能力。不过中间出了点小问题,就是半影和尼卡差点打起来。

“呵,开什么玩笑?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这大放厥词?”

“数值不会说谎,这个寒决他就是弱。”半影叉着手站在一边盯着尼卡。

“数值不是一切!”

“但是能最直观的反应...”

“那你敢不敢跟寒决打一场啊!”

“我才不屑于跟这种弱爆了的人打架。”

“够啦。”白狐赶忙插进来把两个人分开。

“早晚一天,你会收回你之前的话的。”尼卡指了指半影,半影则是推开尼卡离开了。

寒决此刻的心里有些不好受,因为自己的原因尼卡跟人结下梁子。

“尼卡……”

“听着,寒决,你认真听我说。你很强,虽然你的魂力上限是低了点,但是你绝对是这个班里数一数,我用我的姓氏作担!”

寒决有很多话想对他,但他一句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吐出一句“谢谢。”

“谢什么。”尼卡摆了摆手,情绪冷静了吗下来,“如果其实要谢,请我吃饭就行。”尼卡一下子搂住寒决的肩膀,重新挂上了笑脸,让人捉摸不透。

当一天的课程结束后,寒决朝着训练馆走去。这次,在训练馆门口,他碰见了艾尔森。

“嘿。”艾尔森朝他挥了挥手。他一只手里拿着牧羊人所用的牧羊杖。

“额,嗨。”寒决迟疑了一下也挥了挥手。

艾尔森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社……莫妮卡要求我时刻保护你。”

“太麻烦了,用不到。”寒决赶忙推托。

艾尔森尴尬的笑了笑“别这样,我不好交差的。再说了,有胜于无嘛,走吧。”随后拉着寒决进入了训练馆。

寒决简单的扫视一下,昨天的那个人并不在,艾尔森好像看透了他在想什么“那人已经被禁止使用场馆一周了,你不必担心。”

“哦。”寒决点了点头,心里却不太好受,为什么呢?

“我们就在这两个地方训练吧。”随后艾尔森挥动牧羊杖,随着铃声叮叮当当的响起,地上出现一个召唤阵,随后出来三个毛茸茸的东西。

“这是...什么?好可爱。”

“别摸,会咬人的。”艾尔森赶忙制止了要去伸手摸的寒决“这是黑山羊幼体,召唤其他黑山羊个体的必须祭品。”

“啊!黑山羊!你的能力是?”

“画布,大概吧。我也不清楚叫什么。”艾尔森视线别了过去“这是家族传承下来的东西,但以我的想象力,我只能用这些祖辈创造的东西……”

“想象力?”

“嗯,我的能力强弱取决于我的想象力。唉,我还是比较羡慕你这样可以自由收集自己想要生物的人的。像我,我要是收集的话还得解剖研究的透彻才行。”

“额,嗯……”

“抱歉,我又在自说自话了。快练习吧。”

两人沉默了一阵,寒决想起一件事情。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你知道莫妮卡她的魂武(武器)是什么吗?”

“诶?”艾尔森对这个问题感到很奇怪“难道你……算了,你的确不知道。这样,练习完我带你去看看。”

“好啊!”寒决这也算解开一个疑问。

在两人练习的时候,两个女生走向了寒决。

“你好,请问……”其中一个女生左右观望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你是寒决同学吗?”

“我……”还没等寒决说完,艾尔森回过头来,对着二人说“他是和我在一起的,有什么事吗。”

那女生听闻后脸色都变了,立刻说“抱歉,打扰了。”接着赶忙走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寒决看着艾尔森。

“没什么,别担心。”艾尔森回过头去,继续着自己的练习。

在巨大消耗后,寒决又一次体力不支的坐在地上。

“来,喝点东西吧。”

“谢谢。”寒决结果艾尔森递过来的饮料喝了起来。

“该到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啊?”

“我带你去找莫妮卡。”

两人出了召唤训练馆,转身到了刀具训练馆。

“这?”

“嗯。”两人刚走进去就看见莫妮卡站着场馆中间,她的周围站了六个人把她围了起来。

“这是什么。”

“别担心,简单的比试罢了。”

只见莫妮卡站在那里,眼睛被一条黑布蒙着,一手拎着一个巨大的圆柱形物体,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宽刃短剑。第一个人动了,那人手里拿着一把太刀朝着莫妮卡冲了过来,莫妮卡灵活躲开,用短剑刺去,那人为了躲避向后倾斜,结果重心不稳摔在地上。莫妮卡将圆柱形的物体狠狠朝着另一个朝她跑来的人怼去,那人用双手接住,莫妮卡把刀插进圆柱体中,接着圆柱体的另一面突然出现电光,然后那人被弹飞了出去。当莫妮卡把刀拔出时,刀刃从原来的短剑变成了一把泛着微光的红色太刀,她朝着另两个人冲过来的方向横向挥刀,一道火焰构成的冲击波便朝他们飞去,一人没有躲开直接挨了一下摔在地上,另一人以极度扭曲的姿态躲开这一击后冲到莫妮卡面前举起了刀准备砍下去。但莫妮卡不紧不慢的拿起圆柱体招架住这一劈砍,然后把太刀收回圆柱体中,接着那人不知为什么被弹开了,他的刀刃上凝结一层薄冰。仔细看去,圆柱体的一侧有一条凸起,在凸起间有一个泛着微光的蓝色刀刃,莫妮卡再次把刀拔出来时,刀刃已经变成黄色。她把太刀扎在地上,随后她的身周出现一圈电光,再然后那个人也受到电击,抽搐着倒下了。莫妮卡再次把刀收回,随后朝着最后二人的方向进行一次拔刀斩,刀锋所指之处都凝结成了冰块。

“好厉害。”3分钟不到使六个人失去战斗能力,寒决不得不觉得自己之前太小看了莫妮卡。莫妮卡把刀收回到圆柱体中,接着朝这边走来。

莫妮卡用着有些责怪的语气跟艾尔森说“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带他来这边。”

“抱歉,社长,我觉得亲自看过您的战斗才会让人相信您的强大。”

“好了,别拍马屁了。话说,寒决,你感觉我刚才怎样。”随后莫妮卡踮着脚尖左右晃了起来,等着寒决的回答。

寒决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形容词,最后说了一句“强过头了。”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喂喂,哪有人会这么说自己啊。寒决忍住没有说出来。

“你就没什么问题要问吗?”莫妮卡停下来面对着寒决“例如我是怎么看见东西的之类的。”

“有,但是太多了,懒得问了。”寒决完完全全不想搞明白了。

“我呢,家族遗传的异能是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可以对外发射一种波段对周围物体进行感知。”莫妮卡没有理会寒决,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加上我的立体嗅觉,战斗起来不成问题。但是也是有缺点的,比如说,太费脑子,比如说,看不清细节。我现在看你完全就是一个人形,其他啥都没有。”

“那还真是....那啥啊。”寒决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词汇了。

“那啥啊?”

“没啥啊。”寒决感觉结束了这个话题,莫妮卡对着艾尔森说“今天怎样。”

“有两个想找他的,但是被我打发走了。”

“果然啊...哦对,你见到黎儿的时候记得跟她说一声。”

“明白了。那我现在...”

“你可以回去了。”接着她对寒决说“寒决,你稍微等会我,你跟我走。”

“啊,哦,好。”寒决说完,艾尔森就跟他挥挥手离开了这里。

“我去换衣服,你稍微等一会吧。”接着莫妮卡把自己的武器交给身边的两个人,两个人费力的把武器搬走了。随后她朝着杂物间走去...等会,杂物间?换衣服?

十几分钟后,莫妮卡换好了校服走了出来,眼罩也变回了眼镜,看她湿漉漉的头发貌似还洗了个澡。当她走到寒决的身边,寒决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们走吧~”接着她楼起寒决的胳膊,带着他往外走“你要当我的眼睛哦~”

“话说,莫妮卡。”

“嗯?”莫妮卡看着他“怎么了?我有什么奇怪的吗?”

“不,不是这个~”寒决思考了下如何说出这个问题“你刚才洗澡来着?”

“嗯!”

“但是……你如何在杂物间做到的?”

“那是杂物间吗?我一直以为是淋浴室...”

“...好吧。”所以说视力真宝贵。

寒决跟着莫妮卡走向食堂,在半路才想起来尼卡还在等着他。

“遭了!”寒决赶忙掏出电话打给尼卡。

“喂?”

“喂?寒决?”尼卡飞快的接通了电话“话说黎小姐做的甜点真好吃啊。”

“哈?你在哪?”

“食堂?”

“哈?”

“我中途碰到昨天那哥们了,他告诉我你跟你的鼹鼠妹子在一起,还带我去食堂等着你。”

“瞎说什么啊……那,那你等着我吧。”

“哦哦。”

在寒决挂掉电话之前,他听到了尼卡的叫声“请再来一份布丁!”

……有这么好吃吗?

不一会,两人到了食堂,一进去,便看见了桌子边摞的贼高的布丁盒与正在吃布丁的尼卡。

昨天看见的少女正在把几份布丁打包成盒,她看见莫妮卡和寒决,打了个招呼“哟。”

“黎儿~”莫妮卡跑过去抱住了那个少女。

“好啦好啦,松手,我没法干活了。”

“人家也想吃布丁~”

“桌子上,自己拿。”

“话说,为什么做了这么多?都是拿来卖的吗?”寒决指了指摊位上那一堆的布丁。

“嗯,差不多,也有一部分是外面的一些商铺送来原料拜托制作的。”

“感觉,很了不起呢。”

“那是自然~黎儿的厨艺最棒了!”话说...黎儿是?

黎看到寒决的表情就猜出个大概“莫妮卡没跟你介绍过我吧,我叫黎,二年A班的学生。”

“啊,嗯,知道了。”寒决因为自己想什么被猜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诶,别那么拘束,过来吃点,他们送的原料太多了。”接着黎递出一个布丁给寒决。

寒决接过布丁,连忙谢了两下,吃了起来,这……这也太好吃了点,怪不得尼卡吃那么多。

“话说,寒决。”尼卡停下手中的勺子“你的透支训练如何了?”

“还是那个样子,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提升。”

“你看起来很拼命呢。”黎看着寒决“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考试什么的,我们还是能帮你想想办法作弊的。”

“作弊就免了...谢谢,不过我想自己努力。”

“很有骨气。”黎称赞了一下,然后继续包装着手里的布丁。

之后大家闲聊了点什么,当寒决提到罗斯的时候,黎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你是说,他帮了你吗?”

“嗯。”

“以后少和他接触。”

“为什么?”寒决不解的看着黎。

“出于你的安全考虑。”

“可我不认为他...”

“的确,他是个好人,但是那不代表他身后的人也是好人。”

“什么意思?”

“那个……”突然莫妮卡怼了怼黎,并且对她摇摇头。

黎看向莫妮卡说“他迟早都会知道。”说完又看向寒决“其实,学校里存在着不同的派系,这些派系都有着不同的势力范围,常常会因为争夺地盘而打起来。”

尼卡听完说“听起来,如同黑帮一样。”

“差不多,我和莫妮卡我们是方文社的副社长和社长,我们尽可能的为所有学生赢得公平的对待,暂时也算是个大派系了。”

“听起来,好厉害。”

“也没有多厉害。”莫妮卡耸了耸肩“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了。”

“是啊...没想到吃布丁能花去这么多时间。”

“沉浸在美食之中...”尼卡把手头上最后一个布丁吃完,打了个饱嗝。

“喜欢吃什么跟我说,我给你们做。”黎把布丁们放入一个又一个纸壳箱中,她那熟练的姿势代表她没少干过这样的事。

“那我们走了。”

“晚安。”

“晚安。”

“安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