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去哪里?这样的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

  直到他向我问道:“你是谁?你在哪里?你又要去往哪里?”

  这样随口就能回答上来的问题,我却张了张口,不知道如何回复。

  模糊的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露出恶作剧成功一样的笑容。

  可恶啊,他的恶趣味就不能改改,难道看到我出糗的样子很好玩吗?

  如同我不知道为何我看不清他的脸却知道他露出的表情,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内心会有这样的感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顺其自然地出现在心里。

  他伸出手来,摸向我的脸颊,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又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可是我等了许久,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带着疑惑,也带着一丝失望,我睁开眼睛,一张放大数倍的猩猩脸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吓了一跳,急忙想要向后退去,但是我却忘记自己原本就依着墙壁,根本就无路可退。

  接下来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只猴子,不,与其说它是一个猴子,它更像是……对,没错,是类人猿。只见它直接穿过我的身体,如同幽灵一般,走向其他的地方。

  类人猿?不知道为何我的脑袋忽然涌现出一大段我从来见过的知识,类人猿是灵长目猿科动物的通称,和平常所见的猴子是有区别的——是否有尾巴。

  我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的环境的一切都改变了,这里的景象不是我的房间,而是一片草原,而我所见的那一只类人猿也并非唯独那一只,还有很多。

  南方古猿,又一个新鲜的词汇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并且这个词汇后面还有一个标注。人类祖先。

  很奇怪,我并没有因为这个和猩猩差不多的家伙竟然是人类的祖先而惊讶,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我为自己这份的理所应当感到惊讶,如果让父王知道的话,一定觉得我是疯了。

  接下来我所看到的景色好像是被人点了加速器一般,快速前进着,春夏秋冬,雨季旱季,生活在草原之中的类人猿并非这里的强者,似乎除了能够用直立行走,也没有其他有利的能力。无论是恶劣的环境,还是凶猛的野兽都能威胁它们的安全。它们为生存下去,只能相互依靠,但是就算如此它们生命依然得不到保障。

  后来,它们发现工具可以为自己提供保护,所以它们使用工具以及制作一些十分简易的工具。

  为了能够生存下来,一些类人猿决定向其他的地方迁徙,希望能找到适合生存的地方。

  其中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比如在某次自然火灾中,很多动物被烤熟,对于不劳而获的食物,人猿自然不可能放过,当它们吃上第一口烤熟的肉食,我想它们应该是是喜欢上这种美味了。

  毕竟相比带血的生食,烤熟的食物还带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香味。

  这么说,人类的先祖一定是个吃货,要不为什么它总是想方设法得到火呢?

  好吧,是我误会先祖了,火不只能烤熟食物还能提供光和温暖,更驱赶野兽。

  为了生存下去,先祖们只能不厌其烦的到处迁移,而且在这其中学会了制作一些更加复杂的工具,比如打磨石器等等。

  看着祖先的发展史就好像看到一部废柴流小说一般,由最弱慢慢变强。

  废柴流小说?又是一个新鲜的词汇。

  尽管在这发展中,先祖们死亡很多,但是他们也变得越来越聪明,越来越强大。

  虽然身体上的毛发逐渐稀疏,变短。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变强了,也变秃了?还好祖先的没有将头发也去除,否则以后的世界上的人类都是光头,想象就觉得可怕。

  学会制作工具和使用工具的祖先用树叶兽皮制作简易的衣服遮住简单的隐私部位,这应该是祖先有了羞耻心吧。虽然有着御寒方面的作用,但是我认为这种衣物应该起不到多少作用。

  “我好喜欢他。”

  恩?我好想听到了什么声音,我看着眼前的女性先祖拿着大棒,直愣愣地看着另一个男性。

  难道是这个女性先祖?

 只见这个女先祖直接走了过去,我的心也紧张地砰砰直跳,难道她是要去表白吗?

 然后女性祖先来到男性先祖面前,举起棒子,一棒将男性祖先敲晕。

 啊……这个,祖先的爱情还真是简单而直接啊。

 后来先祖不再是简单的聚集,权利阶级的出现,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转变。

 文明的种子生根发芽,语言和文字的产生,图腾的出现。

 畜牧业和种植业的发展,部落的产生,然后国家又应运而生。

 场景一换,在河畔,坐着一个人,他在思考问题一个有趣也无趣的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又从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