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座醫院的結構類似一個大寫的“U”字呢。
大門口,也就是我們此時在的位置,差不多就在這個“U”字的外圈最底部的中間。
倒不是說這麼大座醫院除了這一道門外就沒有可以進出的地方了。
只是據我所知,這座醫院在廢棄后,除了大門只是被拉上警戒線外,其餘所有的側門都被完全封死了,搞不好他們使用的封門材料比原建築的還要堅硬呢
更離奇的是,這座建築不僅沒有拆毀,還在他的周邊圍上了一圈佔地面積遠遠大於醫院本體的鐵絲網。
而那些鐵絲網到醫院本體之間的好幾百米,居然除了荒地以外,連一絲開發過的痕迹都沒有。
除此之外,相對來說比較靠近第三人民醫院的房子沒有一棟被拆除,但是裡面卻幾乎感受不到活人的氣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政府究竟是怎麼想的?這麼大一塊地皮,就這麼不要了嗎?還是說,其中有什麼隱情嗎?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兩個女孩回來了。
“怎麼樣?”
鵝哥先我一步詢問道。
“……很遺憾,別說是窟窿了,根本連嚴重破損的地方都沒有,倒是裂紋爬滿了一整座樓。”
葉曉筱搖了搖頭,我們四人圍在一起隨即陷入了沉思。
“吶,怎麼辦,我可不想就這樣空手回去……”
齊蘊璇搖了搖我的手臂,可憐巴巴地望着我。
但是,現在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破開這堵金屬板啊,我總不可能開着車去撞吧!
慢着,車?
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我眼裡閃爍着光芒望向齊蘊璇:
“蘊璇,麻煩幫我查一下,附近有大一點的車間嗎?”
“啊啊,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嗎,好的,這就查。”
說罷,她掏出手機,手指靈活地在屏幕上舞動。
“有了,外包了雪佛蘭的一部分零件製作的私人車間!”
“幹得好!我們現在就走!鵝哥,上車!”
“???”
看吧,她果然很厲害呢,但,她到底是怎麼查到這種私人車間的位置的呢……
“哈?你跟我說要我借破拆工具給你?你沒毛病吧!?”
正在操作着機床的技工摘下眼鏡,一臉不情願地看着強顏歡笑的我。
“拜……拜託了……我們四個人把鑰匙和備用鑰匙一起弄丟了……已經兩天進不去了……”
他無奈地抓了抓頭,將機床給制動了下來。
“我覺得你應該叫撬鎖公司。”
“呃……我們這邊的情況也不太好辦……”
“鎚子行嗎?”
“……還能大一點嗎?”
他猛地一砸桌子:
“別開玩笑了,滾出去!我這邊工期可是要到死線了啊。還有三天讓我交貨,勞資已經摸了兩個禮拜的魚了,再不趕快弄,你是要我去喝西北風呢?”
“可是……我……真的很重要……”
“滾出去!”
坐在車間門口,心態崩了,鵝哥笑着走了過來,摸了摸我的頭。
“讓你逞英雄,這回心態炸了吧?曉筱,換你上。”
“算了,另想其他辦法吧,裡面那大叔不吃感情牌的……”
我黑着臉,儘可能地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些。
但抬起頭的那一刻,我呆住了:
修長的腿被黑絲勾勒的一覽無遺,緊繃細膩的大腿被黑絲的光滑展露到淋漓盡致。
身材多好的小姐姐啊這是!還真別說,我,心動了……
但在看到兔耳朵和兔尾巴后,我回神了。
“兔女郎啊喂這是!”
“驚什麼?別忘了,曉筱以前可是酒吧里的兔女郎一姐哦!讓她上,把裡面那個黑老粗的魂都勾走!”
“呵呵呵,交給我吧!”
她抹了一把頭髮,大步流星地往裡走去,那雙跟至少得有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配合上誘人的不行的貓步,她每走一步都會讓我心中不經意地咯噔一下。
“嗯?這次又要幹什麼,誒……”
葉曉筱用手指戳了戳他,可以看出來,他已經被曉筱的兔女郎裝給震撼到了。
“帥哥,我們呢,想在這裡借一點破拆工具,可,以,嗎?”
說話期間,曉筱站的離他越來越近,故意把自己的豐滿舉到了對方眼前。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幾乎已經快要貼上他的臉了。
不愧是原職業兔女郎,那種說話斷斷續續的風格,搭配上曉筱與生俱來的御姐音,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要是對方是我的話,大概我早就淪陷了吧……
怪不得鵝哥那麼喜歡她,當時……肯定被勾引的鬼迷心竅了吧……
“啊啊……啊……啊……”
這大叔明顯想後退,但背後巨大的車床卻沒有能夠讓他移動的空間。
他斷斷續續發出有些奇怪的聲音,眼睛明顯不知道該往哪放,頭上排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曉筱用指尖劃過他的臉龐,最後到達他的頭頂:
“好不好嘛~”
“好了搞定,小菜一碟哦……不如說快過來幫我!”
她舉着一個有書包那麼大的東西出來了,看着她彎着腰的痛苦樣子,這東西份量肯定不輕。
於是我和鵝哥衝上去將葉曉筱從重力的苦海中拉了出來。
“這車間強啊,連這種東西都有。”
鵝哥打開盒子,將裡面的V形鑿給拿了出來。
“嘿!”
“哦哦!”
剩下三個鹹魚圍着鵝哥鼓起了掌。
他用力的將V形鑿插入金屬板中,出乎意料的是,貫穿牆體似乎沒用太大的力,這個鑿子還挺好用的啊。
鑿子上的活塞口被拉開后,鵝哥便大力地將鑿子推到側面。
“呲拉”一聲,金屬板上已經被劃開了一道兩米高的口子。
這個步驟重複了幾次后,門板轟然倒塌,露出了醫院裡面的通道。
“呼啊……”
鵝哥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起來體力是消耗的差不多了。
然後曉筱就心疼地沖了過去,跪在了地上,然後將鵝哥的頭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波猝不及防的膝枕狗糧,讓我和齊蘊璇臉上黑線滿滿。
轉過頭來,我看了一眼漆黑一片的通道,沒有光芒,沒有溫暖,還總有呼嘯着的穿堂風陰森森地拍打着我的臉頰。
但這陰暗的甬道卻似乎又有一種奇怪的魔力將我的眼神不斷地往裡面吸引。
我暗自下定決心:
“這次,一定要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