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下落不明。

今日是出发的第二天--换了个地方睡觉的确不舒服,拖到近两点方才入睡。

六点半闹钟响,方醒,睡眼惺忪,瞧见镜子中略微泛青的眼皮,半不自觉地洗了把脸,试图抹去残留的睡意,但冰冷的水扑面而来,刺激了我脸上的冷觉感受器,促使神经-体液-不知道有没有免疫调节的调节,使我面部毛细血管的血流量减少,致使脸越发的苍白,眼皮越发地青了起来。

七点集合,吃早餐,无事。

八点赴往t3航站楼,下午一点半飞机起飞。

逐渐进入睡梦,飞机的嗡鸣声始终回荡在愈渐淡薄的意识里。

梦中,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纯白之中,又添上几分显得有些苍白的蓝色,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但同时,又好像什么都有了。

梦醒,不过起飞两个小时左右,困意全无。

面对即将到来的空白,茫然不知所措。

午饭后(饭的确好吃,还想再吃一盒……),身边的人陆陆续续地拿出作业,开始消磨时光。

无奈,放下手机,效仿他人,装模作样地学起习。

机外稀薄的大气极速向后退去,从机翼处分开上下两层后,又在不远处重新回汇合在了一起。

飞机的轰鸣声,荡漾在天空中,兴许它在纯白之上激起了几丝涟漪,但旋即涟漪消失不见,只剩下静谧协同万里高空那近零下六十度的低温一起,默默地,静默地在守这里。

像孤独的战士一般平静。

平静,平静,平静。

奋笔疾书的人,显得十分平静--毕竟学习于人犹如猫薄荷于猫,使人一时学一时爽,一直学一直爽。

宁静,一派祥和,不同地区的,不同国家的,不同肤色的,不同语言的人,有的人睡了,有的人在写着什么(zzq绝对没写日记),有的人醒着,但如同睡去;有的人睡着,但我要进行对称写法的话,看起来便十分愚蠢。的确,排比最适合对称写法,是的,的确可以--但没必要。

舱内暗了下来,有些座位上的灯是关着的,兴许他们睡了,兴许没有(废话。);有些座位上的灯开着--天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困意袭来,带上符合自身沙雕气质的眼罩,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