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俗话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也就是说梦里出现的事情并不会在现实中出现,可是又有一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底哪一样方才是正确的呢?

虽然乍一看两者互相矛盾,但仔细一想就会发现前者指的是现实与梦境相反,而后者指思维与梦境相同,两者互不矛盾,不如说,正是因为现实中不可能出现,才会夜以继日地思念,就连做梦都在想一件事。

所以不是因为梦到了一件事情,这件事在现实中不会发生,而是在现实中不会发生,才会投入过多的精力梦到它。

那么期望得到现实里没有得到的美好,夜以继日地思念它,在梦中短暂经历过后就觉得无比幸福的人,也一定是可爱而又美好的家伙吧。

“这一届的受欢迎人气冠军选手是——司!马!廉!让我们恭喜他!”在一个类似格斗比赛的场馆里,主持人慷慨激昂地举起了司马廉的手。

黑暗的场馆里唯二的照明设施就是舞台四周的聚光灯与舞台正上方的四面投影屏,而司马廉那骄傲地面庞正显示在每一面显示屏上。

而我,只是静静地坐在观众席旁边看着他耀武扬威,然而身为死宅又没有多少朋友的司马廉自然不可能得到比赛的冠军,那么会出现这种场景只有一种可能了——他在做梦。

不是揶揄也不是讽刺,而是司马廉确确实实地在做梦,至于我为什么能进入他的梦境嘛……毕竟我是神明,进入别人的梦里简直是小事一桩,虽然没有征得当事人的同意就是了。

本来我是不会轻易动用神力进入别人的梦境的,毕竟这可是能干涉到现实的高风险行为,我身为死宅之神,自然有着神明的矜持和严谨的为神态度,不会在无聊的事情上动用这种力量。

然而今天却发生了一件足以影响世界平衡的大事——我失眠了。

可不要小瞧失眠,失眠会造成脱发、肤质变差和精神衰弱,顺便一提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但长时间失眠还可能造成男性早泄,总之是一种很可怕的现象。

而我身为神明,一旦注意力无法集中,或者因为脱发等症状变得暴躁,就很容易做出会改变世界的行为,严重的可能会掀起一场灾难,所以我是为了世界着想,才来别人的梦境休息的,绝不是因为好奇或者觉得有趣什么的,绝对不是。

不过该怎么说呢……司马廉幸福的表情让人不禁觉得有些悲哀,毕竟他是凭借“拥有二十个朋友”的成绩获得了这次人气比赛的冠军,原来在他的潜意识里一个人拥有二十个朋友就已经是世界第一有人气了吗?真是可怜到让人心疼。

不过他没有朋友我多少要负起大部分责任,所以还是想个办法补偿一下他比较好。

有了,带他一起去其他人的梦境里看一看好了,顺便还能和他独处一会,平时都没这个机会,感觉还挺奇妙的。

“呀嗬~”我一个闪身到了颁奖台上向他打了个招呼。

“唔哇!?你怎么在这里?”

“要一起去别人的梦里玩吗~”

“哈啊?”他的头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似乎是不太明白我在说什么。

“一起去别人的梦里转一转啊,散散步什么的。”

“就算你说的那么轻巧我也无法理解!突然说什么去别人的梦里,你当你是哆啦○梦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吗?啊,你好像是神来着……”

这家伙是不是睡糊涂了?说的话完全支离破碎啊。

“可是我还在领奖诶……”司马廉不舍地看了看周围为他鼓掌的观众。

“你怎么可能会是人气冠军啊?你身上还有倒计时诶,只是在做梦罢了,好了好了快跟上来。”

“做梦?别开玩笑了,你看看场馆里的观众多真实啊。”

“那你捏捏自己的大腿。”

“捏就……诶?怎么一点痛觉也没有!?我该不会真的在做梦吧?那我有二十个朋友也是假的吗!说,说的也是啊……我不可能会有朋友嘛……嘿嘿,嘿嘿……只是做梦罢了……就连做梦都要被拆穿,这世界真是太残忍了……”

被我指出痛处的司马廉立刻进入了废柴模式,总之他能听话乖乖跟我走就好了,不切实际的梦总有一天要醒来的。

“我们要去哪儿?”稍微清醒了一些的司马廉问道。

“先去银音的梦里看看好了。”我说着带司马廉钻进了一扇门。

刚刚从那扇门钻进去,失重的感觉就紧跟着包围了我的身体,自由下落的感觉真是有够受的,好在这是梦,所以我和司马廉即使摔在大马路上也没有变成肉酱。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爬起来张望着四周。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高科技的空中投影给人一种身处未来的错觉,抛开这些充满科技感的设施,最显眼的恐怕要数充斥着整个城市的美少女了。

这里的美少女并不是指真正的人类,毕竟整个城市都是美少女更像是石隶花那种变态会做的梦,这里的美少女是指铺天盖地、占据了城市装饰80%的“纸片人”。

高楼的投影上、店面门前的宣传海报上、电影院的上映名单上……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是以动画人物为主题的装饰,看到这一切人大概心中只会浮现出一个词汇——二次元。

看上去这是一个二次元成为流行元素的世界,和对外隐藏自己阿宅身份的银音真是十分契合的梦。

我对这些景象看得津津有味,然而旁边的司马廉却是一副不自在的样子。

“怎么了?贼眉鼠眼的。”

“不,难道你没有感觉……这个地方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吗?”司马廉说道。

“还好啊,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

“虽然平时我总是抱怨动画受众少一类的,但是真的看到举城沉迷二次元的场景还是会感觉尴尬和难以接受。”

“那为什么要抱怨受众少嘛……明明自己也不习惯大家都喜欢二次元的场景。”

“人类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生物啦!总之先从这里离开吧!”

结果因为司马廉的矫情我们甚至还没见到银音就离开了,真可惜,我还挺想在刚刚那个城市里多转一转的。

“下一个去谁的梦里好呢……按年级从低到高一个一个去好了,先去西门白夜的梦里看看吧。”

“不用进去我都能猜到她在做什么梦就是了……”司马廉无奈地说道。

也是啊,她平时就沉迷于各种中二设定,在梦里大概也是什么英雄吧。

我和司马廉进入了西门白夜的梦境,本以为会见到生灵涂炭的末世场景或者充满西方魔幻风格的魔法世界,却看到了在一座神圣的教堂中正举办着婚礼。

而将要结婚的新郎,就是和我一同来到西门白夜梦境的司马廉。

“搞什么啊!?和西门白夜结婚我会被警察逮捕的!?”

“你冷静点!西门白夜已经成年了!”我按住了想要去阻止另一个自己的司马廉。

“对哦,她的行为太幼稚让我一直以为她是小孩子来着……”

我一瞬间也忘记了她是大一学生就是了,不过西门白夜居然会梦到和司马廉结婚,我还以为她还没有觉醒异性意识呢。

只见身穿白纱裙的西门白夜迈着小步子跑到了司马廉身前,幸福的搂住了他的腰。

“不行,总觉得这个场景是在犯罪……”司马廉捂住了脸。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西门白夜看上去完全是个小学生,就连知情的我都想掏出手机报警了。

西门白夜扑在穿着西装的司马廉怀里,含情脉脉的抬起了头,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她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那句话。

“爸爸!”

“爸爸!?”我和司马廉同时喊了出来,我立刻向司马廉投去了鄙夷的眼神,他平常都教了西门白夜些什么?

“别那么看着我啊!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叫我!”

“你该不会……喜欢这种play吧?”

“才不会啊!比起爸爸我更希望对方叫我哥哥——总之我是无辜的!”

就在我们疑惑之时,一名长得和西门白夜有些像的成熟女性穿着婚纱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亲爱的,从今天起,西门白夜就是你的女儿了。”

“这,这该不会是……”司马廉咽了咽口水,我也大概猜到了这名女性的身份。

而西门白夜接下来的发言,更是印证了我的猜测。

“妈妈和救世主大人结婚了,这样救世主大人就能永远待在我身边了!”

“噗——”司马廉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当场去世,我则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躺在地上起不来,真不愧是纯洁如婴儿的西门白夜,就连做的梦都这么有童真。

“我看不下去了……咱们快走吧……”

“多,多好啊哈哈哈哈!原来西门白夜是这么看你的哈哈哈哈,老父亲司马廉……啊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啊……”

“快点带我离开啦!”

“好,好……你先让我缓一下……”

好不容易摆脱肌无力的我终于带着司马廉离开了西门白夜的梦境,到现在我的肚子都因为笑得太用力有些隐隐作痛。

“行了!别笑了!去下一个人的梦吧!”司马廉带着哭腔哀求到,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就带着他去下一个人的梦境好了。

“下一个我想想,去喵玉的梦境好了。”

“诶?不是按照年级从低到高看吗?怎么总觉得还有一个大一的没有看过……”

“那你要去看彩笑衣的梦吗?”

“原来是她啊……算了算了,我还想活着……”

且不说彩笑衣身为神明能不能活着离开她的梦境,以她的性格,看她的梦恐怕会影响我们的san值。

于是我和司马廉当做没有彩笑衣这个人,径直来到了喵玉的梦境,这似乎是一栋古旧的城堡,房间内没有照明,因此只能借着月光隐隐地辨识出周围的环境。

“搞什么名堂……”司马廉挠了挠头。

“先找找有什么照明工具吧。”我接着从窗口射进来的阴森月光摸索,终于在桌边找到了一个手电筒。

这里的环境只能用脏乱差来形容,家具横七竖八地摆放着,蛛网结的到处都是,手电筒的光柱就像是狠狠摇晃过的果粒橙一样充满灰尘,看样子至少有半年没人来过这里了。

“奇怪,喵玉呢……”

“到其他房间看看吧?”司马廉提议道。

于是我们打着手电筒沿着螺旋状的石阶向楼上走去,不知为何,总觉得后背像爬满虫子一样浑身不自在。

“呃啊……好臭啊……”司马廉突然捂住了鼻子,我也在这时闻到了一股腥臭味,感觉就像吃下了没煮熟的羊杂一样,鼻腔里充斥着刺鼻的腥味。

我顺着味道的来源方向把手电筒扭了过去,然而出现的物体让我和司马廉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一只手臂。

不是动物或是什么其他物种的手臂,就是一条已经放到发臭的人类手臂,还有不少虫子在上面蠕动,我竭力遏制住呕吐的冲动,把手电筒扭向了其他方向。

“这,这是什么……”司马廉也险些吐出来,喵玉到底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会出现被分解的肢体?

突然间,手电筒的灯光消失了。

“别,别关手电筒啊!”司马廉抱怨道。

“不……我没关……”我呆呆地看向了手中的手电筒,不知为何手中坚硬的触感发生了一些变化,像是被什么泡沫包裹住的海绵一样又软又潮湿。

就在这时,一道闪雷劈下,我和司马廉才看清楚我手中的手电筒变成了什么——另一只腐烂的手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吓得把手臂扔得老远,这时另一道闪雷劈过,刚刚还空无一人的窗前,突然在闪电的照耀下出现了一个人影。

“抓到你们了……嘿嘿嘿嘿嘿……”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和司马廉吓得沿着台阶跑回了刚才那层楼,随便找了一个小房间把门牢牢地锁上。

就在我们以为暂时安全的时候,一把大斧头突然砍烂的大门,在被劈砍出的缝隙中,露出了一张人脸。

“Here comes Johnny!”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我和司马廉突然被弹出了喵玉的梦境,原来在别人的梦里做噩梦会离开那个人的梦境,我和司马廉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就连做梦都是恐怖片吗!”司马廉捂着心脏咆哮道。

虽然知道喵玉喜欢恐怖片,但没想到就连在梦里她都在看恐怖片,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如果未来有了沉浸式交互电影,我一定要提议出台法案禁止恐怖片上映。”司马廉心有余悸地说道。

亲自体验恐怖场景和看恐怖片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以后还是不要再来喵玉的梦境了,我暗暗发誓道。

“下一个应该是雅哩哩的梦境了吧?”我看了看梦境之国的地图。

“我有点想回去了……”司马廉有些疲惫,看样子刚刚的恐怖之旅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灵创伤。

“没剩几个人了,先看完啦。”

我强行拖着司马廉进入了雅哩哩的梦境,铺天盖地的粉色突然占据了我的视野。

“好可爱。”我不禁发出了感叹。

粉红色的小草把山丘都装饰成了粉色的,巨型的糖果和冰淇淋到处都是,用饼干和蛋糕组成的建筑物零散的分布在这里,奶茶组成的河流从身旁流过,散发出自然的香气,而雅哩哩正坐在一片开阔的平地上和一些毛绒玩具举办茶会。

“跟喵玉比起来,雅哩哩简直就是天使。”司马廉颇为感动地流下了眼泪。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们去下一个人的梦吧。”

“不要!我要永远留在这里!”

“会给雅哩哩添麻烦的,看完剩下两个人的梦你就能回去接着当人气冠军啦!”

“已经知道了这是梦还当人气冠军有什么意义……”司马廉失落地被我拽出了梦境,接下来只剩下两个大三的成员的梦境了,我先带司马廉来到了顾田一的梦境。

“好……单调?”司马廉看着顾田一的梦境不知如何吐槽。

“很符合他的性格啊……”我无奈的说道。

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张睡床,和躺在上面安然入眠的顾田一。

除此外,这个梦境就连地板都没有,四周都是灰色的空间,根本分不清头顶和脚下,就连站在什么东西上的实感都没有,这个空间就是这样的灰色、单调和枯燥。

“不愧是学长,就连在梦里都在睡觉啊……”司马廉感叹道。

“这还真是一个充满实用性的梦啊……走吧,看来他的梦也没什么好看的。”

只剩下最后一个成员的梦还没有看过了,我和司马廉慢慢来到了胡桃梦境之门前。

“你,你真的要进去吗!”司马廉突然拉住了我准备开门的手。

“是啊。”

“那可是胡桃诶……”

他的话不禁让我陷入了沉思,胡桃会做什么梦我还真的想象不出来,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大概不会吧……

“咕咚……”我咽了咽口水,出于安全考虑,我决定先窥探一下门内的情景。

我悄悄打开了一道门缝,从中窥探门内的景象,那一瞬间,仿佛整个宇宙都被强行塞入了我的脑海。

我的意识就像被吸尘器抽取一样剥离身体,视野一下子变得扭曲起来,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物体在我的意识里遨游,就像是被打饭的油漆桶混在一起,污染了我的大脑。

“哐当!”我趁着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赶紧狠狠地扣上了门。

“你看到什么了?”司马廉问到。

“呼……呼……我,我不记得,我只知道是很可怕的东西,好害怕,不要……”

“你冷静一下,喂?喂!”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

“快冷静下来啊!”

……

在那之后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恢复了正常,司马廉担心地表情浮现在了我的视野中。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再也回不到我的梦里去了。”

“你就不能先担心一下我吗?”我不满地嘟起了嘴。

我到底是干了什么来着?哦对,我好像是看了一眼胡桃的梦,然后……嘶!头好痛!

剧烈的头痛阻止我继续思考下去,看来那之后不是什么太好的回忆,胡桃到底是何方神圣?真是个可怕的家伙。

看来大家的梦境都很符合性格啊,果然想要的东西都会在梦中出现,胡桃那个梦除外。

“既然已经看完了所有人的梦,那我就送你回去吧。”我对司马廉说道。

“诶?可是,不是还没看过你的梦吗?”

“我的梦?诶?我的梦……”我突然陷入了思考。

我是因为失眠才来大家的梦里散步的,可是我没睡着怎么会进入梦之世界呢?那我的梦境是……

“星幻?”司马廉担心地叫了声我的名字,而专注于思考的我完全没有功夫去理会他。

我的梦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的梦……

我的……

我……

……

“啊!”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啊,原来刚才的是梦啊,我还以为我真的到大家的梦里去游玩了,仔细想想,我只是死宅之神而已,根本没有进入其他人梦境的权限,怎么可能拉着司马廉到处乱跑呢?

不过既然想要的东西会在梦中出现,那我想要的是什么呢?我不过是和司马廉一起去大家的梦里转了一圈。

看来这句话也不太准嘛,有时候梦就是梦,没什么意义也是有可能的。

我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起床的时候,我也该去上课了。

在结束了一整天的授课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了社团,要是能马上吃到雅哩哩的美味料理就好了。

然而在我进入社团后,才发现大家都和我一样没有精神。

“你们都怎么了?”我歪了歪头。

“别提了……我昨晚本来做着美梦,结果你突然出现带着我去别人的梦里,可是受够了罪了。”司马廉皱起眉头说道。

“诶?”

不,不会吧?难道我昨晚真的……

“那,那你们呢?你们梦到什么了?”我赶忙询问其他的成员。

“我……就算了吧,有些难以启齿……”银音摸了摸有些发红的脸。

“该不会是进入了一个纸片人流行的世界吧?”司马廉揶揄道。

“怎,怎么会呢!你不要乱说!”银音急躁额表现恰恰印证了司马廉说中了她的梦境,不会吧?难道昨晚我真的进入了其他人的梦境?

“我梦到了妈妈和救世唔唔唔唔!?” 西门白夜说到一半,突然被司马廉捂住了嘴。

“西门白夜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会做梦呢~哈哈,哈哈哈……”司马廉露出了尴尬的笑,看样子他也记住了昨晚看到的西门白夜的梦。

“我好像是梦到了恐怖片来着,但是却不怎么恐怖,真没劲。”喵玉有些无趣地说道,这都不恐怖吗?我不禁对这个凡人产生了一丝敬意。

“我倒是没梦到什么特别的,和以前梦到的一样。”胡桃轻描淡写地说道,原来你平时也在做那种梦吗!?不行,只是想起来我就会头痛……

“你呢你呢~有没有梦到我呀~”胡桃一边戳着顾田一的脸蛋一边问到。

“昨晚睡得太死,什么都不记得了……”顾田一摸了摸脑后勺,你在梦里都在睡觉,能记住就有鬼咧!

“我昨晚做了一个很和平的梦哦,和玩具先生们一起喝下午茶。”雅哩哩笑着说道,她的梦大概是这些人里面最正常的一个了。

没想到在不经意之间不小心闯入了大家的梦境,但我并不是故意的,还请大家原谅我……

“那你做了什么梦啊?”司马廉突然把矛头指向了我。

“诶?我,我没做什么特别的梦呀!也,也就是有那么点一波三折……”我不由得有些慌张。

“一波三折是什么鬼啊……”

“别问了!总之是一个很无聊——”我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我不由得又回忆起了昨晚的梦境之旅,司马廉那张脸不经意间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他搞笑的表情、悲伤的表情、害怕的表情……

于是,我改了口。

“是一个很幸福的梦。”我笑着说道。

“幸福的梦也太模糊了吧,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梦吧?”

“你自己猜咯!”我吐了吐舌头,调皮地回应道。

今天,也是和平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