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定成败（？）（5）
篮球社的表演排练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齐玉站在他们篮球社排练的范围周边，每一眼都不愿意离开柯语凡的身上。
正在努力做某些件事情的少年郎很是耀眼，他仿佛闪闪发光，肆意挥洒着属于自己的汗水。接球的手指，灵活的手腕，成功后自鸣得意的笑容。这些都是柯语凡在齐玉眼前所看到的形象。
齐玉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基本不会遇到会心动的人，可是她错了。世界上心动的瞬间根本就不会受到自己的克制，就算方信雅在那个时刻当场浇自己冷水，齐玉还是仰慕这个男生。
心动的信号不是容易掩藏的住的，齐玉一直以来都不是很胆敢出现在柯语凡的面前。她完全，就是害怕自己的感情被发现这样的事情变成突发状况。
如果不是恋爱咨询部的人帮忙，给了齐玉足够成功的自信心，齐玉是不会有胆子出现在柯语凡面前的。
篮球社的排练差不多已经要结束了，齐玉看着男生们大汗淋漓的样子，想起了刚才顾遥交代给自己的事情。
她连忙走上去，叫住了作为代表人的柯语凡。
柯语凡因为身上有汗，觉得汗味可能会有点大就跟齐玉保持了一点距离。
齐月也不是那种会无理取闹，无故多想的小女生。她一下自己就明白了柯语凡后退几步的意思，心中开始怦怦直跳。
“柯同学，我想等下你们表演完后，给你们拍一张集体照好不好？” 齐玉双眼发着光说着，其实顾遥跟自己说拍照这件事情的时候，齐玉想的是要排练完后就拍的，但是顾遥说不行。
齐玉不知道顾遥说不行的理由是什么，不过她看到顾遥坚决的态度，还是乖乖地听话了。
“拍照？” 柯语凡明显对这个事情很感兴趣，这是他第一次参加社团技艺展示，还是作为高一的学生跟自己的学长们一同参加。
如果拍照打印出来的话，算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柯语凡这样想着，一下就点头答应了。
被答应的齐玉开心地对着柯语凡点点头。柯语凡冲着齐玉说等下见，带着篮球社的人去楼上的淋洗室冲澡了。
不一会儿，篮球社的人就换了全新一套的衣服过来。柯语凡觉得幸好自己怕排练太过于辛苦，叫前辈们多带了一套衣服。
篮球社的人刚下来后，美术社的表演也正好要开始了。接待戏剧社和文字社的是A班同学，所以咨询部三个人理所当然地从后台撤走了。
顾遥看到齐玉和柯语凡说着话，看起来气氛很好。顾遥三个人原本不打算打扰齐玉和柯语凡的气氛，结果齐玉看到顾遥后很是兴奋的就跟她打了招呼。随后迈着步伐‘哒哒哒’走了过来。
一下子被突然打招呼的顾遥有一瞬间的懵逼，不过还是回应了齐玉的招呼。并且双手抓住齐玉的肩膀，摇了摇两下。
“姑娘，你在做什么。刚才和柯语凡的气氛那么好，还过来跟我打招呼。”
齐玉被摇了两下，身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散开。而站在一旁的林之遇跟柯语凡互相挥了挥手。
“顾遥，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要我在他们表演完后再拍照啊？”
顾遥心中一窘，没想到齐玉特地跑过来就是问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戳了戳齐玉的额头。
“姑奶奶，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跟他多说几句话都比过来问我这个问题要好。”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更想知道这个行为的原因，不然我怕会发生什么情况我自己处理不好。”
“行吧行吧。”顾遥叹了口气，“如果你在他们排练后就要求拍集体照，那么你根本就拿不到柯语凡的联系方式。”
“啊？为什么？”
“柯语凡的周围都是前辈，你拍完照后的第一时间，那些前辈就会代替柯语凡说要把照片传给他们。排练后的人都是冷静的，最清醒的时候就越要平静如水，静若处子。而在展示完成后，不管他们展示完美还是略有缺陷，都会在一瞬间沉溺在刚才的状态里。这个时候可以说是你趁虚而入，要求给他们拍照。那么你就可以很自然的跟作为代表的柯语凡索要联系方式，说是发照片给他。明白了吗？”
顾遥解释了一大串，齐玉明白了。没想到就是拍一张照片，里面的门道里有这么多。
“而且，你之前跟我说的要用请吃饭这个理由来还别人人情，我是真的觉得很老套。”
直接被批评的齐玉没有其他表情，就是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他只是帮你踹了个人，真正的MVP是你那姐们呢。要是柯语凡真的就只是因为你要还人情的理由给了你联系方式，那我觉得这样的男生也没有什么好继续交往的了。你这次因为照片的事情拿到了他的联系方式，那么下次就可以用还人情的理由约他出去。约出去的理由一定不能是吃饭，你就说想买一个礼物给你那姐们，顺便给他一份，要求他陪着你。一般来说，男生都不会拒绝这样有双面意义的正当理由。”
齐玉在此期间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完全没有想到就是想谈个恋爱其中还有这么多门道。
“顾遥，”齐玉对顾遥说话中都不自觉地带着一种敬佩了，“你好厉害啊，你之前是不是经常追人啊。”
顾遥抽了抽眉角，林之遇在一旁差点笑喷，连易阳都摇头觉得这姑娘不会说话。
“你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我只是学会了这些一般方法而已，跟我会不会追人有什么关系。”
顾遥对齐玉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教训吧这里是后台不好说这种话，夸奖吧她也夸不出来，只能无奈地说了这一句。
“啊，对不起。因为顾遥你跟我都是高一的学生，在人际交往这方面也太厉害了吧，想到的好多。我总觉得，要是你想追人的话，肯定手到擒来。” 齐玉说的很真诚，顾遥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了。
“不过我要说明一下，我不追人。我这个人比较喜欢跟人日久生情，自然而然的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林之遇的错觉，顾遥在说“日久生情”的时候，读‘日’字语气加重了。
“这样啊。” 齐月明白似的点点头，这样子让顾遥真的很想抓一抓她的脸。
两个女生聊天结束后，齐玉也开始帮助篮球社进行表演交接了。咨询部三个人看着齐玉忙碌的身影，还有柯语凡对待齐玉的一脸微笑。
林之遇在心中感慨，没想到感情在很多方面都会改变一个人。要不是林之遇是本次事件的直接参与者，他根本想象不出来当初见到的齐玉，是现在跟别人对答如流的齐玉。
之后齐玉的恋爱之路很是顺利。在篮球社表演完成之后，柯语凡就带着篮球社的人重新回到了后台，叫齐玉帮忙拍一张集体照。
咨询部的三个人静悄悄地于一旁看热闹。
看见齐玉拿着自己的手机，寻找合适的地方给篮球社的人拍照。最后变成了柯语凡和齐玉一直找地方。
两个人终于找到后，柯语凡站在篮球社其他前辈的中间。他们的脖子上、额头上都冒着一些汗水，其中稍微严重的人则是头发还有汗滴下来。
但是他们都笑的很开心，每个人不嫌弃对方一样，互相搭着肩膀。他们的脚前都还放着一个篮球。
齐玉顺利拍好了照，前辈们不约而同地就散开去淋洗室。而柯语凡则是兴致勃勃地跑到了齐玉的面前。
齐玉先给柯语凡看了一会儿照片，最后柯语凡主动提出要加好友交换照片，齐玉欣然答应。
不过两个人谁都没有先提出加对方的好友，在柯语凡来来回回去翻那些照片之际，就被篮球社的人叫去洗澡了。
成功完成顾遥计划第一步的齐玉对自己很是自豪，她立刻转身过去冲着顾遥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顾遥和林之遇也对着齐玉笑了笑。
而恋爱咨询部剩下的人中，只剩下易阳皱着眉头，似乎在苦苦想着什么。
今天下午的社团技艺展示会，也最后顺利地落下了帷幕。
×
今天晚上易阳和叶雨晴约定见面的是一家在网络上评价蛮不错的茶餐厅。在叶雨晴刚在易阳对面的时候，易阳也不想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着。
“陈轶言专门找顾遥说过一次话。” 易阳把顾遥给告诉过自己的事情跟叶雨晴全部一字不落地说了出口。
坐在对面的叶雨奇怪从头到尾就一直在喝着咖啡。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想你也从中刚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易阳说完一段话后，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他二话不说地拿起了放在自己面前的白开水一饮而尽。
“恩，确实听到了我一些想听到的东西。” 叶雨晴没有猜到，陈轶言竟然会直接从顾遥那边下手。而且，最后陈轶言说的那句话，究竟是暗示叶雨晴而说的，还仅仅是对顾遥说的。
陈轶言调查过顾遥的过去这个暂且没有证据不用谈论，可问题就是上次叶雨晴亲耳听到陈轶言说没有空管自己其他干的事情。如果真的没有空的话，为什么又要专门去找顾遥说这件事呢。
把社团比拼联系到了恋爱咨询部，又说会保恋爱咨询部一年。这个很明显，就是在说着社团比拼其中的残酷激烈很大，顾遥亦或是有想到，没有去在意是更大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的叶雨晴其实有一点的慌乱。陈轶言对顾遥的期待，期待的究竟是恋爱咨询部能否可以在社团当中活下来，还是期待顾遥可以搞清楚叶雨晴正在做的事情。
叶雨晴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她还是有在暗中算计恋爱咨询部的。完成时间的要求是半年，而陈轶言保恋爱咨询部的时间是一年。
叶雨晴就怕，不管自己怎样对恋爱咨询部，都会被陈轶言保护这个理由，而进行全盘解决，一点空隙都不会给叶雨晴留。
女王大人也明白，现在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时机，她要跟易阳说明自己的一切情况。
易言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或者纯粹的第六感。
一般来说，陈轶言这样的高位置，心里真的想要留下这样的社团大可不必跟顾遥说。一切的行为都可以暗箱操作，神不知鬼不觉。
陈轶言告诉顾遥，学生会的副会长亲自要保护恋爱咨询部一年，目的很大的可能就是在告诉顾遥有人在背后遮风挡雨。这样的故意为之，目的究竟是什么会很容易就让别人大肆猜想。
服务员端来餐点打断了两个人一下，两个人都是伪装高手，只让服务员感觉到只是一次有点安静的晚餐罢了。
待服务员走后，叶雨晴夹了一块小猪排，放进嘴里。
“其实，陈轶言之前就有过来找我。”
叶雨晴把陈轶言划掉叶雨晴名字的事情跟易阳说了，原本就不轻松的饭局一下子变得沉闷无比。
所幸两个人都不是被情绪所左右的人，这餐饭也没有到食之无味的地步。
“也就是说，陈轶言已经开始盯上你了。” 易阳言简意赅，坐在对面的女生吃下最后一块猪排点了点头。
“他盯上你的目的，你知道多少，还是完全不知道？”
“我觉得，他应该不是故意盯上我的。他就是想要整治社团，顺便在看其他信息的时候，发现我藏下的暗刺了。”
陈轶言明年就是高三了，虽说到时候很有可能会退出学生会，不过理事会常任会员依然还在那里。并且很有可能成为理事会的管理人员。
那么到时候，学校的一切事物，陈轶言在高二时期就要彻底搞清楚，抓清楚。这样高三后他才能兼顾学业，顺便管理学校如鱼得水一般的轻松如意。
两个聪明人都明白这个猜想的道理，就是不清楚陈轶言明明是这么聪明的人，会这样打直球。
“陈轶言没有理由过来警告我收敛点我知道，但他还是直接跟我说会来划掉我的名字，而不是自己私底下操作。”叶雨晴喝了口水，“他有绝对权力，无须在意我这种小打小闹。他也肯定会知道，我在知道我的提案公告后没有我的名字时，我就会对自己的行为开始敛藏。那么，陈轶言这样做像是在直捣黄龙，不给我留下任何机会。可是后面他又说没有空闲管我其他的小动作，这样矛盾的行为，让人很难猜到他的真实目的。”
叶雨晴的计划她自己知道，其实很简单，不会产生什么重大事故，她只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跟大多数同学都没有关系。
陈轶言这样的突然闯入，并且单刀直入的样子，令叶雨晴慌乱了一阵子，这下冷静的她也开始重新部署。
“或者说，他就是有恃无恐，在提醒你不管你使用多少的小动作，他都会发现。他直接去找你，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白费功夫了。”
易阳说的很有道理，叶雨晴不是没有想过。但不赌一把的叶雨晴就不是叶雨晴了。
她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无懈可击的人。
所有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陈轶言这样的大胆动作让叶雨晴更加关注这个人。她开始好奇陈轶言接下来还会怎么样跟自己对抗，会尽心尽力地阻止自己，还是不屑一顾地随便放置障碍。
这些，都使叶雨晴激起了她长久以来压制在心底里的好胜欲。
是陈轶言的突然加入，让叶雨晴更加充满干劲。
×
此刻是下午的4点12分，距离正式开始社团活动，已经过去了12分钟。作为恋爱咨询部社长的顾遥，依旧没有到达恋爱咨询部的社团教室。
易阳自己动丰衣足食，在为自己泡杯红茶的时候，也给林之遇泡了杯红茶。
两个人闲得无聊开始说些以前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倒了第二杯红茶。
在易阳给林之遇倒第二杯红茶途中，顾遥打开了社团教室的门。
顾遥此刻简直身心疲惫，她一进教室就闻到了熟悉的红茶香味，犹如看到了至尊珍宝的赏金猎人一样，扑着过去。
易阳顺便把红茶壶给了顾遥，他也早就拿出了顾遥的杯子。
待顾遥整顿好了之后，三个人都捧着红茶杯面面相觑。
林之遇看到顾遥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她身上散发的丧气场。他想假若顾遥接触到自己的话，肯定会SAN值狂掉，所幸她自我调节成功了。
“顾社长，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你会迟到吗。” 林之遇也没有责怪顾遥的意思，就是想要知道原因。
距离上次齐玉和柯语凡正式认识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原本林之遇可以在今天从顾遥的口中得到一些消息的，结果就看到刚才那一幕，瞬间就没有什么念头了。
“我之所以来迟了，是因为齐玉。” 结果是顾遥提到了她的名字。
“什么原因？” 林之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头询问。易阳什么反应都没有，做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因为林之遇在放学的时候，都会留在班级里和现充们说一会儿话，互相了解彼此之间晚上要做什么事情，有没有空约在一起。以及听女生们的安排。所以一般林之遇都没有在意顾遥那边的动向，与其说不想在意，不如说不能在意。放学后的班级已经很空荡，林之遇随便一个眼神和动作都会被那群伙伴们洞察的到。
“我刚走出教室门没多久，就收到了齐玉的消息，她跟我说让我去一下小花园。”
“我去了，在小花园的一个长椅上看到她。她一直低着头，好像在哭着。我刚过去，她察觉到是我后就扑向我开始哭，那劲儿搞得我校园欺凌了一样。” 活宝顾大姐说正事也不忘瞎比喻。
“接着她带着哽咽的声音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大通，我整理一下重要信息跟你们说啊。”
“就是，上次她拿到柯语凡的联系方式后，第一次约见很顺利，齐玉对柯语凡的好感已经可以说到达顶层了。于是接下来我们就按照之前说的，给柯语凡的行程表让齐玉自己去创造机会嘛。就是星期五的时候，齐玉一鼓作气去篮球社看柯语凡社团活动，我不清楚柯语凡是做了什么，让齐玉误会了。结果周末两个人一起见面的时候，齐玉直接表白了。”
顾遥说到这里，自己都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行为让齐玉这么沉不住气。
“然后就齐玉就得到了，柯语凡已经有女朋友的回应。”
顾遥这话一出，恋爱咨询部的社团教室进入了诡异的静谧当中。林之遇仿佛想说什么，可话哽在喉头出说不出来。
易阳淡淡地点点头，一脸波澜不惊地喝着红茶。
“林社员，不是我不相信你。在你一开始调查柯语凡，和他之后的交往中，是否忽略了他有女朋友这个信息？”
“没有，我敢确定。我问的那群女生都有在追求柯语凡的，得到的答案都是她们不是柯语凡喜欢的类型。”
“那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当初被表白用不是他的菜作为理由，而齐玉表白却要用他有女朋友作为借口？”
顾遥拧着眉，这件事对于林之遇来说同样离奇。
“齐玉有问，他是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吗？” 林之遇在齐玉和柯语凡刚认识的那段时间还会打探柯语凡的动态，就是想知道周边有没有什么风言风语。在一两天后，从恋爱咨询部每日照常的晚间对话后得知齐玉一切顺利，便没有继续调查了。要是最近才有女朋友的话，他们和齐玉不知道情有可原。
“齐玉没问，她得到这个答案就哭着跑走了。”
【还真是符合她的人设。】 林之遇暗自吐槽到。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是要了解清楚这是柯语凡的借口，还是说就让齐玉放弃？”
“额...” 顾遥陷入了迷茫，她此刻也进入了两难的境地，根本不清楚应该怎么做了。
“很简单，”一直缄默无言地易阳开口说话了，“第一，之遇你和柯语凡已经是朋友了，再找他打一次篮球，旁敲侧击地问他女朋友的事情。要是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就是借口。第二，顾遥你让齐玉调整好心态，她这样的人说不定会借此打退堂鼓。要是柯语凡说的是借口，那么一切我们都白费功夫了。更重要的是，我的报告不能白打。”
易阳前面的几句话很正经，最后那句瞬间顾遥和林之遇变成了豆豆眼，茫然疑惑地看着易阳。
“计划就是这样简单，没有那么多麻烦的事情。之遇之前也一直都时刻观察柯语凡，有女朋友这个说法，很大几率就是婉言拒绝。”
易阳很理智，一下子就找到了突破方法。顾遥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也感觉天都塌了，甚至不敢跟两位说。
现在的她，一下子从易阳口中得知了解决方案别提有多感动了。
“YES，SIR！” 顾遥满腔热血地回答，林之遇被她吼得一愣。
“遵命，长官。” 然后林之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了。
易阳叹了口气，把红茶杯递了过去。
“去吧。”
To be contin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