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葬告知童月自己将在一个星期后再与影魁战斗后,童月果不其然的极力反对着,尽管这样的反对没有任何的效用,因为无论是谁都知道,这是一场根本没办法拒绝的战斗,只要影魁前来,那么战斗便开始了,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但是真正让童月生气的是,本该在半个月前就应该通知自己的事,却等到这种时候才告诉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接受葬这样的行为,就像自己被忽视了一样,这种事不是该第一时间告诉自己吗?就算是没法拒绝的事也可以跟自己做商量,难道不是吗?一时间童月脑中只剩下这样的问题。

毕竟,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谈恋爱,说是谈恋爱,目前看来更像是一种亲密的伙伴而已,本质上和还没在一起前一模一样,而这种事情童月只有一种怒气停滞在心头,她根本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葬的话也根本没有理解在一起后的定义,只是一直做着自己以前认为该做的事,但是他觉得不该让童月担心也是错的吗?

这种事,根本就没办法去调解。

这段时间,童月赌气的窝在了家中,而葬则是如约去到玄月团进行一定的程度的训练,大部分时间是在反复召唤撒旦之眼以及血刃,葬发现在召唤血刃过后就算没有挥动它,葬将它放到一边,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定程度的疲倦,就像血刃在变相消耗自己的体力一般,除此之外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其他的其他特征。

“樱,我来了。”

“嗯,那我们就开始吧,我大概讲一下御魔器相关的东西。”

樱的桌子上放着好几本书,书本下压着几叠资料,如果要让葬读完记住这段资料,或许到跟影魁对战的那一天都记不住吧,毕竟他并不擅长这样的背书。

樱拿起了那几份资料,从中抽出了几张写满文字的纸,樱已经细细整理了目前最需要掌握的内容,其他的过度理论的内容几乎被樱分类掉了,毕竟目前只需要对葬有帮助的内容,樱也知道过多的内容葬根本就记不住,对他只有负面的作用。

“我们从御魔器的召唤讲起吧。”

“嗯。”

“御魔器的召唤在两百多年前,与魔族魔兽战斗后,夺得了属于自我的领地之后,重新建设这些城市后便渐渐被人遗忘了,只剩下极少部分的人还记得这种技术。”

“技术?”

“嗯,按照那个时候来讲,这就是一种依靠人体本身的压缩技术,然后再附着在身上而已,不像我们现在这么方便,直接融入血液里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虽然使用的原理相近,但是这是十五年前才被改进的,从那个时候起御魔器便是借助了魔兽的魔道再由血液构成的,所以才有办法能融入血液。”

“果然是我了解得太少了吗……”

御魔器是由血液构成的,但是这些血又是哪些生物的?是人?还是魔?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生物吗?而且又是什么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事?

“那个改进御魔器的人,就是十年前失踪的三大英雄当中的DEAD,也就是因为他做到了这种事才被誉为三大英雄,总之关于御魔器的构成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

“三大英雄……”

“三大英雄的事我们之后再了解吧,我们继续讲一下部分御魔器的特殊功能。”

为了不让葬对十年前这个字眼产生过多的联想,樱必须马上把话题拉回来,不然之后讲的所有内容葬应该都是听不下去的了,虽然关于三大英雄的事他早就该去了解了,但是以前的他对十年前的事太过敏感了,这种已经烂大街的英雄故事,没人给他讲过,而他也只是一直沉浸在训练当中,丝毫没有想去了解这些事情的想法。

“特殊功能?”

生活在这座城市当中的葬,身为猎手游历过一些城镇的他,连这种最常识性的内容也不了解,如果这个时候有猎手在他身边,一定会把他嘲笑个遍,甚至会怀疑他是如何通过猎手审核的。

到头来葬根本就没有参加过任何的笔试,连书也很少去翻阅,葬在这座城市里是第一个只靠着战斗力就当上猎手的人,葬完全无视了笔试,在正常的审核过程中还损坏了部分器材,而葬也是第一个非正式猎手在玄月团内完成训练的人。

“每一把真正的御魔器都有其相应的能力,一般实力不济的人也会有御魔器但是他们所得到的就是人工打造的。我刚刚说过吧,御魔器是借助了魔兽的魔道再由血液构成的,在这个构成的过程中,会产生某些能力,但是能力什么的根本就是不确定的,也就没办法怎么细致的去分类什么的了,所以这些天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御魔器有什么特殊能力,或许对之后的战斗会有帮助。”

“但是要怎么样才能知道这种能力?”

“这个事,只有御魔器的持有者才知道了,我也没办法的哦。”

“那就这样吧,我自己尝试一下。”

“嗯,我等会还有事,要是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再用猎手徽章通知一下我就行了。”

樱本身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玄月团内部外部都有种种事情需要去处理,对外部城市的支援人员提供,城内部分区域的治安,还有从圣王府下来的种种事件,以及对部分信息的上述提交。

樱与葬道别后便离开了训练场,只留葬一个人在训练场,因为樱没有时间,训练场本应该有的训练器材这个时候都没办法到位,葬就这样待在这个空荡荡的训练场中央。

御魔器是由血液还有魔道术制作而成,那么它的本质应该还是血吧?虽然形态应该是固定的,但是如果能像血液一样变化那可就大不相同了。

思考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葬想起了其他人召唤御魔器的时候与自己召唤御魔器所不同,其他人召唤御魔器的时候,御魔器就像是实体直接浮现在手上,而自己召唤血刃的时候,血刃却是以一种血液一般的形态浮现再凝聚出了血刃的形状。

葬如果想要掌握血刃的话,毕竟是与自己所学的不同,自己学的是格斗术,这个时候想要学习拔刀术也已经晚了,如果血刃能够化作其他的形态,例如拳套什么的,或许到时候能派上用场,如果不行的话,那么葬会直接抛弃掉使用御魔器的想法。

尽管这么想着,但是到底能达到一个怎么样的效果还是另外一种情况了,对于当前的情况来说,这也是仅剩的方案了。

血刃。

一如往常的召唤这御魔器,但是这一次又与之不同,他在心中构想着自己希望得到的御魔器的状态,平常他仅仅是召唤着,不需要带着任何杂念。

血刃从双臂浮起,如血液一般在身上流淌,最终如薄膜一般汇集在葬的手上,尽管并不像葬在心中所想象的一样,但是这次尝试无疑是成功了。

成功了吗……这样的话,能行……

当葬觉得御魔器只是这样附着在自己手上,变成护具一般的东西,身体又感受到了另一种力量,御魔器强化了他的双手。

“这样居然就变成了强化型的御魔器了吗……”

再试试……

葬设想的尝试是将御魔器在手臂上的时候迅速将它转移到腿部,如果能这样灵活的切换血刃强化的部位,这样流动性的武器,对葬来说就是一种质的提升。

但是显然实验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尽管做到了从手上转移到腿部,但是速度远远跟不上自己的动作,在这一整天里,葬就这么训练着,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倒在了训练场上。

葬喘着气,太过沉迷于御魔器的探究使得他忘记了使用血刃会消耗自己体力这么一回事,当他倒下的时候,天边已经是一片红霞,但是葬不觉得今天的训练是没有意义的,明白了血刃的使用,其次在多次尝试后,葬发现血刃的转移缓慢仅仅是因为自己不适应而已,多次尝试之后转换的速度也明显边快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葬依旧训练着御魔器的召唤,却没怎么对撒旦之眼进行探索,没有文献的记载,没有相关的记录,对撒旦之眼太过执着的话只会使得自己的进程拖慢,唯一有的线索就是影魁所说的使用方法会像记忆一样涌上来,所以在训练的时候一直都会召唤撒旦之眼,尽管这样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反馈。

在这些天里尽管童月对葬的态度又像平常一般,但是葬依旧能够察觉到童月并没有释怀,但对于现在他来说也已经没办法分心去关注这些了,而这也成为他行为上的不足了。

“时间差不多了呢……就快到跟葬同学约好的时间了,没想到他会跑到玄月团那边去呢,没办法让他好好的体验撒旦之眼真是可惜了,不过就算这样,到时候我也会让他想起些什么的。”

影魁听着古典的音乐,轻轻的晃着手中的酒杯,尽管自己并没有想喝酒的想法。

“可是我不是把战神投放到市中心了吗?没有任何作用吗?”

比娜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应该还是起到一定效果的,不用担心,小比娜。”

“嗯,到时候我去拜访一下葬先生吧。”

“记得把他带到那个地方,这可是一场决斗呢~”

“但是对哥哥来说根本就是不能算是什么决斗吧?”

“那就得看人们怎么定义决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