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酷女孩啊!”听着手机正在播放的歌曲——《心做し》,鹿乃的,不禁想要夸奖夸奖这首歌了,“这歌真白啊,哦不,这腿真好听~~这曲真好玩,这身材真有感觉。怎么说呢。哎。”
我自己现在正做在一辆出租车上,手贴着车把,开着车窗看着远处的楼房,发出阵阵感慨,感觉自己像是一只乱叫的猴子似的,还是有点羞耻的。
只见远处一个女孩在一栋又一栋房子间跳跃,像是森林里边的猩猩似的。忽而在这栋,忽然跳到那栋。
我知道女孩在干嘛,这是一种叫做跑酷的极限运动,平日里都是要类似性的翻墙,翻房子,爬楼,而且一不小心就是要去医院的那种运动。
转眼间,那个女孩像是天空上飞的鸟一样,在一个栋一楼的楼房屋顶,来了个冲刺,然后像是把长弓一样,插入了一个栋有8层高的大夏,然后过了几秒钟,女孩开始缓缓地向上爬。
就在她还在一楼楼房与大厦的空缝间飞跃之时,感觉到少女用余光往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仿佛是命中注定似的,我也往那个方向在看,十分确定少女看了自己,甚至在那一刻,身体有着一阵莫名的颤抖,十分微小的颤抖,像是马达发动之后马达的微微颤抖,然后随之而来的是从脊尾处传来的一种兴奋感,像是被电流电过一样。
“真是个酷女孩啊!”
自己忽然间有一种预感,自己觉得还会在遇到这个少女,而且是在最近几天内。
出租车飞快的穿越,像是条鱼一样,很快,那个少女就慢慢从一个黑点变得小了小了,然后在车一个拐弯中,在我的眼瞳里边消失了。
车很快就到了书店,下了车,用现金付了钱后,慢步地走进书店。
店里面只有个老人,老人手里拿了本红色封面的书,书名写着:北欧神话,手如枯木一般,独眼像神话里边的奥丁似的,左手缺两指,小拇指跟无名指。
看着一个人都没有,那么大概她有事?
然后我走到老人旁边停了下来,“老人家有没有见到这间店的店长呢?”话刚说出口,我向下看了眼坐着的老人,忽然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如果见过,老人如此明显的特征,他不可能不记得啊。
“她有事,让我帮她看下店。”老人穿着花呢外衣,裤子则是条卡其色牛仔裤,莫名的滑稽感。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他没有听她提过她身边有什么亲戚,好像是说现在没有对象,自己这边也没有亲戚来着。
“算是朋友吧。”老人笑着说,然后从中间那页写着命运三女神那页开始合上,合成了一本书后,老人伸仅剩下三指的左手指了指北欧神话,然后问道:“年轻人看过北欧神话吗?”
“当然没有看过了。但是听说过,很有名。《复仇者联盟》的索尔、洛基、奥丁都是北欧神话里边的神,而《魔戒》里边也是记载了他们的故事。”
“那你听说过命运三女神吗?”
我感觉老人说带有诱导性,仿佛想把自己带进某个老人准备好的话题里边。
“只知道她们编造命运的网,她们对命运的判词是只众神也不得不服从,是很厉害的女神。”
“是的,而且不只是神,世间每个人诞生之际,她们就已将其一生之网织好。三女神,大姐沃德代表过去,二姐维尔丹妮代现在,小妹斯科特代表未来。那你知道她们那么强,但是却依然不是众神之主,而依然待在某个森林深处编网的原因吗?”
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欲言又止,欲止又言,之后是欲言欲止,最后不小心忘了要说什么。
老人等了会,睁了睁他只剩下一只的眼睛,用他低沉的嗓音缓缓地说道:“因为她们编造的网并不是依靠她们自己的力量编造的。三姐妹在织命运之网时,时常吟唱一种庄严的圣歌。此时她们处于浅表层的意识游离状态,完全不是按自己的主观意识在织网,而是在遵从“奥尔格”的意志行事奥尔格是宇宙间不知其所来所至的最古老强劲的一种能量场,更是一种无始亦无终的精神存在,是最古老、最新生、最高强的力量,掌握着渺渺之中至玄至妙的奥秘。在它的意念下才有了世间万物和人神,整个宇宙的物质都是在它的意识下创造的。’
“所以都是奥尔格这种能量场的缘故?”我瞬间脑中出现了一个理论,然后他说了出来:“有人这样说,上帝是存在的,但是他在未可知的无数亿万年前,构建好了宇宙规则,然后世间万物,星辰,鸟兽,草木,生命都可以在这套规则中运行,然后上帝也就离开了这个宇宙。”
“可以这样说。但是奥尔格不存在意念,是个客观存在的能量场。”
“所以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我自己楞了一下,不解地看着老人,然后坐了下来。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一个普通的书友跟另外一个书友分享想法而已,单纯交流。”
“我并不认为这个故事是真的。”
“为什么呢?虽然目前这种看不到的东西,不可能检测的东西无法有个答案,但还是想听下你说原因。”
“一个人的人生,真的能被随意束缚,或者说在出生就已经制定好往后的命运,那么如果这种假设成立,那么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不管怎么样都逃不开结局,还不如开始就去死呢?这样的世界我宁愿不要。”
我听到后门“咔”的一声,【应该是云霁回来了,现在后门开了。】心想。
而想着想着时,身前的老人家则说了句,“既然店主都回来了,那老头就先走了。”边说边扶着椅子的后靠站起来,然后就开始走出了前门。
我回了句:“谢谢你的分享。”
然后也跟着站了起来,转过头去,看了云霁一眼,就是那一眼,依旧是一阵目眩之感。
她穿着淡蓝色连衣裙,手里拿着棉质上衣,肩上垂着挎包身上几乎没有饰物,也不大化妆。尽管如此,她身上仍有一种令对方目眩的东西。
她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门,然后道:“姬卡,刚刚那位是谁?”
我诧异了下,然后说:“你不认识?”
“怎么了?”
“他说他是你朋友,替你看店的。而且独目且缺了两只手指。”
“这座城市我没有朋友。”
【为什么觉得她身上忽然散发出一种落寞呢?】
“那他是谁,而且如果没有他,为什么你不在店里。”
“刚刚忽然有点困,就睡了下觉。”她晃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他们俩忽然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那他跟你说了什么。”她边说边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
“奥尔格。”
“什么?”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似地诧异问道。
“他说世界上有一种叫做奥尔格的能量场,掌控着世间的一切。”
“真是个奇怪的人。”
“是的。真是个奇怪的人。”
“可能是恶作剧吧。”
“嗯嗯。”
然后我们稍微想了想,以云霁一句:还是别想了,世界上奇怪的事那么多,再怎么想都想不尽,就像我跟你就认识了一天,但是就好像认识了好几年似的。所以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交给时间去吧。然后结束了话题。
然后都互相开始各种的行程,她开始去泡起了咖啡,而我则枯坐在了椅子上,在坐之前,从书架上掏出了本纳颜禾的《天暗之心》。
这本书据说是由作家本人经历所写,而同样的这句话的代名词也就是有百分之八十可以确定是那位作家的第一本书。
很多小说家的第一本书都是带有个人色彩的,比如说,如果一个作家在小说里边写了主角自杀过,并且描写得很真实,那么可能作家本人就真的很可能是自杀过的。
我稍微地想了想纳颜禾,然后就开始规划一天的行程,拿出了一只笔,一张纸,纸是白色的,而笔是层光牌子的笔,黑色字迹,带着清香,是橘子味的。
9:00~12:00 看书
12:00~13:00找工作,吃午餐
13:00~14:00午睡
14:00~19:00去健身房健身
19:00~19:30吃晚餐
19:30~22:00看书
转了下笔,稍微转到了笔盖朝前,然后用黑色的笔盖敲了下那张白纸,我总是习惯敲三下,我认为这是一件事结束的习惯性动作,虽然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特殊的什么意思,也不清楚有什么意义,只是觉得“哦,就是要这样做。”
就像纳颜禾在《风逐心》说的:哎,朋友啊!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要有意义的话那么你活着干嘛呢?
是啊!不要祈求任何一件事都有意义,看着那张写了一道又一道数字的白纸,如此想道。
但是又想了想,忽然又发现人生有时候也是有点无聊的,把一天的时间规划下来后,才发现
一天能完成的事也没有几件。
忽然想起了那个偷他钱的疯子白发少年,好像叫做白心羽来着,那个少年不也这样想吗?
“生而虚无,死也虚无,所以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纳颜禾则是说不要想这个,快乐地去生活吧,而白心羽则是说追求精彩。
虽然不能苟同他的行为但是他活着起码是有个意义?
“在无趣的人生之中,玩出不同的花样。”纳颜禾又说。
边看边想事情,这个是我的习惯,也是没有理由的一个习惯,想着想着就不小心过去了3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