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自己死了,死了在地上,地上还掉了个骰子,骰子上面6点那面沾着血,血是自己胸口那把刀刺的,刺的到就是自己那把尖头锋利的13厘米折叠小刀,刻着“万物皆虚,万物皆允”

 觉得自己的眼睛不能动弹,像是失去活力的死物,或许可以说就是死物一般。

 只是定在了某个视野中,正前方是一道门,那是道木门,木门的边框刻着一偏偏紫色的桃花,开着,再远点,门的再远点,是一面镜子,这时,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而且还睁着眼,那个眼神仿佛是安详,脸也是扭曲的,然后反应过来了,这便是自己的脸……

 

 “所以你刚刚是做噩梦了吗?”

 “是的。”

 “小老弟,你应该高兴哈!做噩梦可是件好事啊!”

 先是注意到不舒服,满头尽是冷汗的触感,然后诧异道。“为什么这样说?”

 然后知道了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在自己做噩梦时,脸上竟然开始冒出了细汗,随后凝聚成了豆珠大小,而后像是高山中的流水一般流下,而脸部也开始不自然的扭曲,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相对之下,至于手脚则像是锁住似的,仿佛不能动弹。

 事后知道旁边这位白发少年见情况不对劲,便敲醒了自己,还为自己叫了毛巾,贴心地盖在了额头上。

 “做噩梦,那么才能让这个无趣的世界有趣起来。”他用手摸了摸在他大腿与膝盖间躺着的猫,白色的还掺杂着小块小块的黑色花纹。

 “好像也有点道理。”

 “做噩梦痛苦吗?”

 “是的。” 

“但是我觉得痛苦才会快乐的。”他接着说,说的时候站了起来,张开了双手,像是要拥抱什么。至于那只猫就已经被他给一把扔开了,十米外。“所以嘛,社会上一些无聊的家伙,总是说什么人生的意义在于妹子跟金钱,非要再加就是权力了。但是我觉得痛苦也是可以加进去的。”

 “可能就是没有考虑到这点,人生是才那般无趣。以至世界无数疯子产生。”他靠近了我,接着说。 

有点想把十米外那只猫捡回来,因为自己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他也有一只猫,那只猫是他母亲买给他的,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疯子产生跟人生无趣有什么关系呢?”我没有动,捡只是想想而且,但是觉得自己嘴上功夫还可以,反驳道。

 “人活着,什么都不带来,人死去,什么不带走,所以?”他脸忽然逼紧了姬卡,然后张开嘴,用舌头舔了下卡夫卡的脸。“为什么要活着,活着与死去最终虚无,跟你去打工,来的时候一块钱没有拿到,走的时候一块钱都没有得到是一样的,只是你活着与死去的虚无并不是辱骂老板而且无力地骂着这个老天?”

 我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发少年已经收回了那条湿漉漉的舌头,但脸贴近了,甚至是只相距3厘米不到,两人相对着眼神,可以感觉到脸上还残留的湿润与温度,还有现在白发少年鼻子喷出的热气:“生而虚无,死也虚无,所以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后推了五厘米,以表示对这种行为的不满,靠着座椅上,不喜欢被人贴脸,也不喜欢跟别人脸对脸,因为以前有个喜欢跟他脸对脸的人抛弃了他。

 但是你确定不是你亲爱的父亲在说谎吗?

 我不经意间想到了别的事,而舔他脸的白发少年则毫不在意地接着说,“然后我明白了,人活着就是为了享受过程,享受人生,慢慢地坐着你没有做过的事。”

 “就是要去追求精彩,”白发少年说道这句话时,我感觉少年的眼居然泛射出了一丝光芒,这不是人性之光,可能是一个有目标的光芒吧!难道在他眼中世界的终极目的就是追求精彩吗?

 这个是自己已经失去了很久的东西,因为老了,被磨平了棱角,慢慢变的圆滑,被凉透了热血,慢慢变得世俗。就像是在未穿越到这时,自己如果面临生命危险,并不会站起来挑战,而是被吓得先动弹不得然后被吓尿甚至是可耻地想要跪下求饶。

 “要一次次地去挑战自己,然后得到这个世界能得到的一切。”这时他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似的。

 “类似于试试自杀什么的,杀杀人什么的,喝喝血什么的,抢抢银行什么的。”白发少年说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几分锐利,像到刀似的,仿佛能够切进一个人的心里面,“最近,我想杀一个人,但是正在构思犯罪的手法,不知道怎么杀才会没事。看过推理小说吗?看过的话,帮我想个法子,我们可以合作。”

 我之后便没有理那个少年,我只是觉得那个少年说话越来越像个疯子似的,而且动作也是越来越张狂,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白发少年想要全裸地站在自己面前。。不过这个半夜,我没有做梦,但是耳中却不断地传来了叫乌鸦的少年的声音:

“ 你像是许久未吃食物的野人似的,大口大口吞食着氰化铁与氰化铁混合成的粉末,这是你一点点加热而化合而成的毒药,加了水之后,跟石灰似的,原本的黄色也掺杂了黑色与白色,跟没有颜色的世界一样,最终反映到你眼中都是黑色。

 你在通向彼岸之前,打完一步短小的galgame,关于父女故事的galgame,想着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来一发,感受到腰下逐渐膨胀,继而传来的能量,你感觉到飘飘欲仙一般,继而仿佛感觉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通线,凌晨2点。

 通线完毕,你也幸福了起来,因为你的腰那边的骨髓在喷射出能力之前,像是一阵电流流过似的,然后一阵愉悦与兴奋也随之传到了全身上下。

 黑暗中,你拿起了手机,打开了东京食尸鬼的主题曲unravel放在耳旁,那幽幽的音乐,死亡的气息,是不是还让你有了一丝饥饿感?

 你又喝了一口水粉末,跟吃一团粗糙的粉似的,你慢慢的咽下去,它顺着你的喉咙,继而到了你的食道,然后到你的腹部,你忽然一阵恶心,这个东西是你有史以来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了,那掺水后干燥的气息,空气中漂浮着的烧焦的气味,四周蔓延的死亡气息。

 伴随着这些,你安心的躺下了。”

 

一早,起床来,发现白发少年的猫不见了,当然,舔脸疯子也跟着不见了,这时,自己想吟一首诗:“轻轻的你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然后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当准备去拿牙刷刷牙时,然后发现书包被打开了,而原本带着的一叠叠的像一块砖似的钱,只剩下了很薄一块,然后最上头的钱币上写着:“谢谢你的支持,我会用它去追求精彩的。哦,对了,在下叫白心羽,是真名,你记住吧。”

 我此时非常愤怒,甚至想把那只猫给吃掉的愤怒,如果只剩下这些钱的话,自己大概是连一个月都活不到。我觉得白发少年应该还在这个车上。

 随后我虽然双手颤抖,但是在自己也不相信的目光中,依然拿起了那把13厘米长的尖头锋利的折叠刀…………..

 

 “多么美丽啊!这焰火,简直炫目!!”AAS机构内,某人说道。

 “素梅克—列维九号虽然已经是预测到了会发生分裂,却没有先想到居然直接撞击上木星了。

 1994的一个夜晚,美国天文学会(简称AAS)里,会长与副会长在泡咖啡,当然关键是观测今天晚上的素梅克—列维九号彗星与木星的碰撞。

 苏梅克—列维九号彗星,简称为SL9,在1993年·3月被发现。

 此时,格林尼治标准时间1994年7月16日20时30分,正在撞击着木星。

 “木卫三与木卫四与它的撞击也是美丽之极,我认为不亚于莎士比亚的画。”会长搅拌着咖啡豆道。

 “遥远木星的撞击,威力可是达六万亿吨TNT炸药,相当于全球核武器储备总和的750倍,老家伙,你说如果木星跟地球靠近点,是不是会危及到地球呢?”

 “这个是当然的,不过我们不过是一群闲人罢了,还是睡觉吧,没事泡泡咖啡就好,这种事留给那群物理学家操心。”会长拉了拉他的长胡子,眯着眼笑道。

 “但是据最新的研究报告称,这次爆炸观察到了一种不明的物质,”

 “放心吧!离我们那么远啊,最近也是630~0~0~0~0~0~0~0~0~0米。”会长泡好了咖啡,黑浓的,香味飘在了整间屋子里,会长给副会长倒了一杯。

 副会长知道这老家伙是故意一个一个0来念距离,他接过那杯咖啡:“也是啊!”但是他心想,太阳到地球可是2.5亿公里啊!可是太阳黑子也能飘到地球,如果那个不明物质类似于太阳黑子也飘向地球呢?

 不过也只是想了想,这种事即便真发生了,也是物理学家们考虑的事了,还是慢慢喝我的咖啡吧。

 他拿起一把金制的调羹,舀了一勺,倒入咖啡里边,然后拿起来,吹了口气,咖啡的香味也起来了……………

 

 大巴驶过宁川那座大桥时,事后回想起来,因睡着而错过了看桥的机会然后十分懊恼,本来自己在地图上寻找到时,便已经决定要看看这座桥的。

 “已经到了吗?”

 我在座位直起腰,用手背揉揉眼睛,往窗外望去。感觉到股间逐渐减弱的震动,定神远望发现前方的景物向后走着也是越来越慢,的确,车慢慢停在了站前广场模样的场地。

 清晨的阳光,带着晚上未消去的星辰的气息,闪闪耀眼而不失温柔。

 不远处还有着一块大大的时刻表,被一根类似棍子的东西撑到了几米高,仿佛是要给乘客们看,但是也可能是给自己看不是吗?

 

 “来杯热摩卡。”在这个城市,即便是3月,依然微微燥热的,不过我还是来到了一家咖啡馆里边。

 我把背包平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拉开拉链,默默地拿起了,那叠原本是块,而如今只剩下十张的“特殊纸张”——纸币。

 “所以现在要想的就是要找一家店,简单来说就是能够让我维持基础生活的话。”我耷拉着头,觉得自己像是个沉思者,虽然现在想着十年前的现在,当初的自己却是不懂事,然后到了目的地开始定宾馆,吃各种美食,仿佛这不是一场冒险。

 直到那一天,当自己在宾馆吃着午饭时,打开了电视,电视上边说:著名作家姬御,死于家中,原因不明,疑似自杀,其孩子是个18岁少年,警方认为少年是此案的重要关联人。

 那天,坐在椅子上,坐了一天,午饭在那里隔着,已经冷了很久很久了。

 从那天起,世界上最顽强的18岁的少年,回到了家中,领取了一笔足够几生无忧的大钱,然后默默地离开了这座城市,没有一个人陪着,只有落日与那个只剩下6点那面的骰子。

 之后找了一座沿海的城市,开了家书店,书店赚不了钱,甚至连基本生活的钱都赚不到,不过自己并不在乎,因为自己的手上有笔足够几辈子无忧的钱。

“ 你迟早要用你的手杀死父亲,迟早要同母亲交合”

 我总是觉得是自己间接杀死了父亲,或者说是成为了某人的工具,杀死了父亲。

 14岁时,父亲给自己讲起了俄狄浦斯王的故事,这是父亲少有的给他讲故事,当时十分兴奋,当时不知道,这是第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而他最后说出的谶语:“你迟早要用你的手杀死父亲,迟早要同母亲交合”

 “热摩卡到了。请慢用。”

 服务员的声音把自己拉回了现实,不过我一直没有开始品尝摩卡,盯着摩卡上面用奶泡巧克力做成的一片片的花瓣,8片,是否有什么寓意呢?事出必有因,任何一个事物的形成都是有其背后的道理。那么父亲为什么在讲完那个故事时,平静地对我定下了如此预言呢?难道背后也有什么原因吗?

 这时我又想起了今天早上发生偷钱按后的诡异的事。

 当我双手颤抖拿起了那把13厘米长的尖头锋利的折叠刀后,这是第一件诡异的事,难道身体能够改变心灵吗?如果是38岁的他,则会尽量避免这种事的冲突,但是莫非现在他是18岁那个世界上最顽强的少年吗?

 在巴士上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那个少年的痕迹,当找了车窗旁边,这是柯南里边经常出现的情节,犯人利用某些东西吊在车外边,不过没有结果。

 然后问了一圈巴士上面的人,他们的回答却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少年。 

我自己强调了一下是带了猫的白发少年,这在Z国可是非常稀有的相貌,但是依旧没有人见过。

 这时我觉得事情在往诡异的方向而行,随后问巴士驾驶员要了份乘员名单,结果,车上压根没有这么一个叫白心羽的人物。

 这是第二件诡异的事,既然没有这个人在车上,那么昨天遇到的又是谁呢?难道是鬼吗?为了预防万一,又一次去询问每一个人,自己当时在干嘛,恰好有一个小女孩看到了,她说看到大哥哥当时在睡觉。 

梦吗?梦吗?马上看了看自己的书包,依然只剩下1000元。像是恶作剧之神跑到自己的耳边说了句:“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呀。”,最关键的是那是一种撒娇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