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害怕,为何会感觉到恐惧,为何惊悚的感觉就让人不寒而栗?

为何有人会害怕血液(恐血症),那只是由血浆和血球组成。血浆内含血浆蛋白(白蛋白、球蛋白、纤维蛋白原)、脂蛋白等各种营养成分以及无机盐、氧、激素、酶、抗体和细胞代谢产物等还有血细胞有红血球、白血球和血小板组成的红色液体而已。

为何有人会害怕高度(畏高症),若你抬头往上一看,你不是会发现你更加接近天空了吗?

不明白的恐惧从未知而生,而恐惧产生主要源自出于本能离开危险的「自己对危险的联想」。

恐惧是一种复杂情绪,是面对潜在/正在发生的危险进行自我保护的一种应激反应。

适当的恐惧可以帮助人们趋利避害,保护自己免受伤害。

但如果对常人不怕的事物感到恐惧,或者恐惧体验的强度和持续时间远远超出正常范围,则会给人们带来困扰。

市中心的商业区永远两旁都川流不息,繁忙的街道,密密麻麻的路人,尽情展现大都市璀璨繁华的一面。

就在艾米思考的当儿,她就站在马路边的行人走道前等待着红绿灯转绿,面对的就是前方车水马龙的马道。

恐惧是什么?

一辆卡车把前方无视红绿灯那红色就该停下的指示的自行车撞得得稀巴烂。

强大的冲撞力连撞五六辆交通工具才在撞上防护栏上才逐一停下。卡车载着蔬果的小箱子翻覆在地,撒落一地的果子被车子辗过,血液与果子的汁液混合成一大滩如同手工绘彩的颜料打翻一样。

血淋淋的内脏,白花花的肠子,脑浆外露喷洒一地。

目睹一切的民众有的尖叫,有点吓得不知所措,也有晕倒在地。拍照留念,第一时间打卡上传至社交平台的也不少。

好运气的艾米并没有卷入车祸内。但是,站在她前方的上班族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被货车撞上并扯入车底内呈现躯体扭曲的状况。

艾米被他的血液溅得一身是红彤彤一片,眼镜还染上了那不知名的透明液体。

她拿下眼镜擦干净。

这种「联想」有一定的生理基础: 在大脑底部,有一个杏仁状的脑结构——杏仁体,它是大脑中的“恐惧中枢”,对判断惊恐信号起关键作用。

不,她并不感觉恐惧,也没有像是反社会人士因危机和血液而感到兴奋。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她,可是就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的地方的她就到附近的公共厕所冲凉并换上工作制服,继续步行上班。

1.

“艾米,下个星期我要结婚了。妳哦,可以帮我代班吗?”,亚裔同事玛丽说道。

艾米微笑地答道,“可以啊,恭喜妳了。”

同事A:“恭喜。”

同事B:“恭喜,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玛丽把请柬邀请函递给当场每一位人唯独没有艾米,因为那天她需要帮玛丽代班。

“这是喜帖,记得准时到来哦!”

“艾米不要生气哦,这是喜饼。请妳收下吧。”玛丽放上一盒包装精致的礼盒饼干。

“咦?我没有生气啊?”

她看着喜饼礼盒流口水。

身为正统英国人的艾米并不理解亚洲人的结婚习俗,对她来说只要有食物就万事OK,

“妳这孩子真是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笑脸盈盈的玛丽抱着艾米用手指头碰碰鼻头,再掐起艾米的脸颊,“还说没生气,都气得鼓起脸像个小青蛙一样,真可爱。”

“我和主管说过了,我们都可以提前下班那。所以妳可要准时到达我的喜宴哦。”

玛丽把请帖塞给了艾米。

看着请帖的艾米歪头地不知所措。

“咦咦咦?好像被人误会了什么?”

《喜宴》

入夜的村子里,列队排阵的大红纸灯笼依旧挂高楼,闪闪亮亮的烛火在漆黑一片的夜空中就像是萤火虫在银月下被微风吹得步伐不稳有点摇晃。

鞭炮灯笼红彩纸张张飞扬就把石子小路染上红色斑驳。

伴奏的乐师拉着二胡,小个子的哥们吹着小喇叭一摇一摆,歌手好嗓子地唱出了结婚迎宾曲,欢迎这个远嫁到这个村子来的新娘子,她一脸洋溢着幸福。

音乐、舞蹈、彩旗、鲜花,欢乐得如同身处游乐园。

新郎却是紧握着身穿嫁衣的娇弱美丽新娘,深怕她会走失在这宛如迷宫的山城步道。

祭祀祖先祈福,得到的启示祝福是——

福星高照,

五福临门;

早生贵子,

喜获四儿。

真是个好彩头呢。

要知道,这个村子的人口正在面临少子化和人口年龄老化,村长真愁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下问题解决了,他乐得见牙不见眼,笑脸盈盈乐了告知全村。

村子里的老人费劲地拉上祭品,为村子口挂上四个巨大人形般白布袋的晴天娃娃,祈福。

2.

“艾米,这个是……?”

安德森接过卡片。

“请柬,是我同事的结婚邀请函。”

“颜色和仓库的那张卡片一样颜色,需要帮妳收拾起来吗?”

“不需要,我还会需要用到它。请把它放在桌上就行了。”

放工回家就把外套随手乱丢的艾米很让安德森感到头疼,就在帮她把外套挂起来的时候,安德森发现,外套的口袋里藏着一封信件。

他第一次发现艾米除了从「协会」接受派发的卡片,还会从「外头」获得卡片而感到稀奇。

作为“人”的艾米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安德森把卡片放到书桌上时,桌面上的电话响了。

他把电话接了,“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一端传来吵杂的电讯杂音。

“嗞——咯————喂喂,是艾米吗?嗞——”

“是我——xx,嗞”

“Xxxxxxx————嗞嗞——嘟嘟嘟”

然后,电话挂断了。

电话那头的人,真是个粗俗的人,不说来历就擅自挂掉了电话。

安德森是那么的认为。

是找艾米的人吗?不巧,正在泡澡的艾米可还在浴室里享受与澡堂鸭的二人世界。

比起这件事,更让安德森惊讶的是,这个电话竟然还能正常操作,上一次接到电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