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尤。”
“怎么了?”
“你觉得赛博拉斯的中二病是不是又严重了?”
“嗯...只要不打扰我和主人之间甜蜜的约会就行了。反正他已经是个中二病晚期了,就是再怎么救也救不会来了。”
“哦?你怎么这么肯定?”
“怎么了,你难道不是这么认为?”
“我们来赌一下怎么样?”恩普斯威竖起了一根手指:“赌他会不会被主人给一脚踹出去,怎么样?”
“真是个奇怪的赌....那么用什么来打赌?还是和上次一样一个罐头?”
“这次,我们就以主人的抚摸为赌怎么样?赢的人能被主人连续摸一个月的头和挠下巴。”
“这可是你说的!”一听到挠下巴和摸头,安里曼的内心就开始躁动了起来:“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我以恩普斯威这个名字、再加上吾主之之仆人这个身份发誓,绝对不会违约,愿者服输。”
“你也被那个中二病给传染了吗?看来我要远离你们两个了...”
“难道你不应该和我一样发誓吗?”
“哈?”尤此时的表情看起来颇为疑惑。
“我可没有答应你立誓什么的,这都是你自己一个人的想法,我可没有逼你。”
“更何况,我相信主人和我之间坚不可摧的爱情所产生的羁绊会带领我们走向胜利!只有你这条蠢狗才会失败。”
“你.....”
正当恩普斯威准备反驳她时,房间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吃我一拳啊!!!”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恩普斯威摇了摇头:“说不定是主人受到了袭击?”
“什么?竟然有无知的咀虫胆敢用自己的卑微的肉体触碰吾主高贵的身躯?快,赶紧进去!”
........
看着眼前那个瘫倒在地的男子,魏天石内心不禁感慨万千。
如果这样的人都以抢劫为生了,自己未来怕不是比他还要惨。
银灰色的短发从中间向两旁俯下身子,脸上的黑框眼镜让他给人一种距离感。身上穿着某种制服,点、线、色块的搭配让他看上去就像个一丝不苟的老管家,但是其年轻的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容貌否决了一开始对他年龄的猜测。
虽然很好奇自己昨天淋了那么大一场雨,为什么今天一点事都没有,但是比起这个,怎样处理眼前这个男人比较重要。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抢劫团伙一共有三个人,两位男性一位女性,其他两人现在说不定正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想要来查看情况了。
幸好在一开始搬进这个出租屋的时候,自己为了防身就网购了一根甩棍,不过自从买回家之后就几乎没怎么用过,除了偶尔把它当作擀面杖之外,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床底下。
【现在,是你出场的机会了。】
整个甩棍即使伸展开来也就一条手臂的长度,而且在握柄后端有一处锐角,方便使用者进行更深层的打击。
赶紧穿上一件外套,裤子也急急忙忙的蹬了进去。现在,就等地上这个男人的同伙来了。
“冷静,魏天石,冷静,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没错,就是几个劫匪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即使不断的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他那双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虽然已经是一个大学生,不过从小到大连鸡都不敢杀的他,浑身所有的勇气和精神已经被那一拳给尽数带走了。
砰!
“是谁胆敢伤害到主人!”
一瞬间,那扇刻着‘清风晓月’四个字的黑色木门,便直接从门框上飞出,然后笔直的碰撞到自己旁边的墙上,然后活生生的被这股蛮力给撞成碎片。
“主人?您在做什么?”
面前的少女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然后恭敬的单膝下跪,右手斜着放在胸前,而左手则是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倒五芒星的图案。
“主人,您没事吧?”另外一个阳光男子见到自己之后也是做出相同的举动,看起来就像是某个教会里面的信徒一样。
“吾主,请原谅赛博拉斯对您的无礼之举。”那个被自己一拳打飞的银发男子也站了起来:“在下是为了探究吾主您究竟是在冥思还是在睡眠,所以想要打探一下。还请您能够原谅在下的这次失误。”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