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带着诺西亚去湖边洗漱,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干嘛。

 

观察了一会儿,原来他是想洗澡,湖水那么冰冷也难为他这样都能坚持洗。其实在挺远的地方有个地热泉,我平时都会在那里清洗身体的。

 

既然他想要洗,我也没必要阻止他,为了防止他逃跑,我在旁边密切的监视了起来,看见他冻得直哆嗦,也是十分滑稽可笑。

 

今天就不出去狩猎了,听说系里要派人过来查看这个奴隶,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带他回系里了吧。也好,在这里也太不方便了。

 

回到了洞穴,我正漫不经心的在清洗着水缸,忽然,外面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是蕾蒂!她们把蕾蒂派了过来!

 

蕾蒂和我是同年出生的姊妹,蕾蒂从小就十分受人关注,基础班毕业的时候,就直接分到了学堂,学堂毕业,她成了一名预备祭酒(年级第一)。

 

她的妈妈也是一名出色的守备,经常给她做一些精致的小饰品,她也经常在我面前炫耀一些新奇的玩意,有时也会把小饰品送给我。奴隶虽然她们家也有,不过我抓到的这个奴隶可是不一样,这次肯定可以在蕾蒂面前炫耀一番了,嘿嘿。

 

我和蕾蒂的关系可以说是十分的亲密,我们以前经常在一起互相倾吐心事,互相捉弄。后来毕业了,她变得非常忙碌。上次我回去几天都没看见她,不然我早就跟她炫耀起来了,没想到,这次系里竟然把她派来了。

 

我回应了一句,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蕾蒂穿着一身预备祭酒特有的衣服,手里还拿这一块祭师用的面具。果然是很有祭酒大人的样子啊,蕾蒂看见了我,非常高兴,她一下子跑了过来,抓住了我的双手:

 

莎莎!我好想你哦。

 

我看见了她,也感到非常高兴:

 

我也是,预备祭酒大人!

 

又拿我来开玩笑了!我刚刚才回来,就从祭酒大人那里听说了你的事,我立刻自告奋勇的要求过来了。

 

我问道:

 

嗯?你之前去那里了,我回去也找不到你?

 

蕾蒂放开了我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说:

 

“我跟着见习祭酒大人去河床部落里挑人了。”

 

系里一般只要学堂或者校场毕业了,就被视为成人,可以自由的选择生儿育女。你可以选择系里的奴隶(一般认为低贱的奴隶容易生男孩,很不吉利),如果没有满意的,也可以直接到附近的部落挑人。

 

部落每年都会向系里提供2-3个奴隶,部落里也有着阶级,一般来说,最听话、最下层的会作为奴隶进贡送到各个系里,而到部落挑的人,则可以任意选择,不过需要支付额外的补给。【因为和谐的关系,所有的奴隶代指男(和谐)奴隶,部落的设定会在后记有写】

 

挑人的原则是,一般来说是不会挑选瞳色和自己一样的。不过,如果你坚持,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我好奇的问道:

 

“哦,那边有趣吗?蕾蒂你有挑到了吗?”

 

“我只是陪见习祭酒大人一起去见识一下罢了,并没有挑人的打算。男人什么的,又弱又脏,还真是讨厌呢。”

 

“那见习祭酒大人呢?”

 

“她挑了一个赤瞳的,真希望她明年就能给系里带来一个新的妹妹哎。好了,赶紧把正事做了吧,如果没什么问题,祭酒大人要你5天之内就把奴隶带回去。”

 

“嗯,我现在就把他带出来,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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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外面响起了一阵交谈声,听声音不像是塔塔尔的。但明显也是个女孩。

 

过了一会,莎莎就走了进来,看来要牵我出去见见客人了····我是那里来的猴子吗?

 

她在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一脚把火堆里的灰烬向我踢了过来,我虽然慌忙躲闪,不过身上还是沾了不少灰烬。

 

我才刚刚洗完澡啊,又被弄得脏兮兮的了,你是恶鬼吗?简直是太恶劣了!

 

我被牵着带到了外面,这时,我看见一名少女正站在我晾晒的杂草附近。阳光下,她一头浓密得像海浪一样的蓝色长发随风飘动,皮肤也像象牙一样白皙,瞳孔却是浅紫色的,她穿着一身绿白配色的袍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充满了知性的美感,美得像一幅恬静的画。

 

我不禁一下看呆了,眼前突然一花,一股淡淡的花香涌了过来。

 

我的上帝,我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如此柔软的东西,她的嘴唇正吻在我的唇上!

 

我有些愕然地看着她,她却用那紫色的瞳孔幽幽的看着我。

 

不到一秒?

 

半秒?

 

我整个人都被踹飞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跌坐在地上时,只听到莎莎气急败坏一样的叫喊声,身上沐浴着雨点般的拳头和踢击。

 

那个,能来个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难道是我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冲上去把客人吻了???

 

如果是这样,挨揍也是理所当然的,但为什么我觉得是对方先动嘴的?

 

我好像才是受害者吧?

 

为什么挨揍的会是我?

 

虽然这波不亏,但总觉得莫名其妙的,好吧,这波其实老亏了,莎莎的踢打根本是毫不留情,我告诉你哦,她再这样打下去,不出30秒我就被打死,我保证。

 

突然的一声喝止,莎莎停了下来。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刚刚的那名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带起了一个可怕的面具,正居高临下的说着一些什么。莎莎好像还是气得浑身发抖,不过嘴里也囔囔着答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