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C:“咕,可惡,居然是咒曲嗎。”

在接着幾次交鋒之中,流氓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四肢就像不聽使喚一樣無法好好活動,如同喝醉了一樣,形同被牽線的木偶。

汀娜:“就像是被名為罪惡感的枷鎖所束縛一樣,對不?”

不得不說這個流氓是個械鬥的老手,明明論身手和速度都是蒙面的佔了上風,卻能透過各種狡猾技巧與其周旋,像是抓起路邊的東西砸過去,利用建築,地形來迴避攻擊和發起奇襲,跟其餘兩個逗比不同有好好地仔細觀察並利用着周圍一切能利用的因素。

蒙面的:“幫大忙了,會記住閣下的恩情。”

蒙面的作戰風格和手法雖不算洗鍊,但看得出有天賦,就算遇到措手不及的奇襲也能及時反應並打出一手漂亮的反擊,就算視野里失去了對方蹤影也能第一時間避開了容易被偷襲的角度等等。

攻擊快又准,出招套路以出招快收手也快,沒什麼破綻或者空隙,不依賴花招但扎紮實實地用連擊一邊追擊一邊逐步打亂對方的節奏,但是也容易被看穿況且對手完全不跟蒙面的正面迎戰。

汀娜:“現在就鬆懈還不行哦,你看。”

感覺流氓C還算不上是被迫得窮途末路,而是觀察着這邊的動向一邊思量着出路。一不留神蒙面就跟丟了對方,結果從某間破棚屋的牆壁縫隙之間射出了毒針被蒙面的以分厘之差躲過去了。

蒙面的:“的確,不能大意呢!”

蒙面的也毫不客氣地用同樣的手法回敬了兩根飛針,分別從不同角度和不同牆壁縫隙之中穿過去攻擊躲在屋內的流氓C,並準確判斷出流氓一腳踹爛木板並發動奇襲時機反過來埋伏在一邊。

流氓C果然不是省油的燈,馬上意識到被反埋伏就直接下蹲並飛石擊向蒙面的面部未果,卻成功一腳踹開了試圖追擊的蒙面。

流氓C:“少得意忘形了,藍色的!”

是在說姐嗎,但又像是對着蒙面的說,這也是對方的厲害之處,根本無法看出他真正意圖的視線和身法。這次也是看似要衝姐這邊砍過來實際上也真的衝過來然而一個急停,

蒙面的:“哪裡逃!”

蒙面的這次也沒學乖急起直追,躲開飛刀,避開了對方暗中設置的建築物之間拉着的鋼線,躲過了石子並也回敬了飛刀過去。

而流氓那邊裝作要追我這邊實際目標就是對着還跪着不動的母子那姐我就不客氣朝他腦袋一棍子敲過去!

流氓C:“唱戲的,別小看哈?”

想要頭也不回地躲開棍子並回頭一刀砍過來卻砍了個空,姐還在蓄力還沒敲過去呢,吃姐一棍斷骨聖手棍!不吃?好的,聽姐唱歌吧,而在流氓試圖再攻擊母子時蒙面已經攔在中間。

汀娜:“想起來吧,你第一次犯下罪孽時的心境。”

丟掉棍棒,隨手一撥拉起了前奏旋律,撥出一陣低沉壓抑的曲子。而此時流氓也不再算計母子那邊而是攻向了汀娜。

蒙面的:“不會讓你隨心所欲的,賭上寄托在這把匕首上面的信念。”

此時才發覺可能有點遲,蒙面的用的匕首挺寒酸的,說不定更適合被稱作賤民之匕的匕首。嘛,反正先別在意這個了。蒙面的出招逐漸變得成熟洗鍊起來,將在戰鬥中觀察到的技巧融入到自己的作戰風格之中來更好地壓制對方。

蒙面的動作變得更為利索,像狡兔一樣輕靈迅捷地穿過空窗破牆,像鷹一樣敏銳地精準刺向對方的咽喉,動脈,太陽穴,招招致命;像貓一樣敏銳,在對方的攻擊搶先看穿並以更絕對優勢的技巧反擊過去;像蛇一樣靈巧,不畏懼面向刀刃,遭到對方硬挨一刀為代價試圖想抓住手臂時咻地一下縮開,當對方以為自己要拉開距離時又出其不意咻地一下接近並給與重創。

汀娜:“現在才懺悔的話已經來不及了,讓你的罪惡感壓垮你的精神!”

並不像之前曲子那樣的沉重有力的曲音,卻像小鎚子一樣一下一下地敲擊着流氓的每一根骨頭,每敲一下的力度都比之前的更重,逐漸地,力度漸漸變得難以承受。

流氓C:“咕,這是!什麼鬼曲子,該死的唱戲!”

汀娜:“名為良知的制裁之錘會擊碎你的肉體!傾聽吧,這是敲碎摧毀罪惡的聲音!”

彷彿是開玩笑的話音化作了現實,流氓的骨頭被敲的咯咯作響以致他已經無法很好地躲避蒙面的攻擊。

汀娜:“你殘存的人性,醒來吧,狠狠地撕裂,不,撕碎你那污穢的靈魂!”

好厲害,居然扛下來了還沒崩潰,但是動作上已經跟之前判若兩人般笨拙,看得出這個流氓正咬緊牙關忍受着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摺磨,到底是有着何等強度的精神力,這傢伙真的了不起,不得不敬佩個屁!

這是個對婦孺動手的壞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走到今天的地步反正企圖傷害姐的漂亮臉蛋的傢伙一個都別想活!趁着這傢伙變得進一步虛弱的時候蒙面的也趁勢再給他身上添了幾道傷。

流氓C:“唱戲的,你吖,吖的什麼來頭!”

連說話都沒法好好說了,嗓音都顫抖得厲害但是依然沒有屈服,不對是拜服在汀娜的唱功之下雖然值得誇獎,但是不值得活着,蒙面小哥或者汀娜小姐,快給他致命一擊。

蒙面的:“作為對手你值得敬佩,為什麼像你這樣的人要淪落到這個地步。”

喂,別顧着嘴炮了行不,又不是小說情節。

流氓C:“。。。為了。”

蒙面的:“為了什麼?”

不好,那個傢伙的手不老實!

蒙面的:“別想動歪腦筋。”

狠狠地抓住並扭反控制住流氓的右手,漂亮但是他本命的目的是左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氓C:“。。。。為了那無垢之月再度升起,哪怕雙手要沾上更多的鮮血。”

流氓C拿出一塊皮質假面,糟透了,那是!

蒙面的:“糟了!”

流氓C:“吾早已經無法回頭了,事到如今!”

口中念念有詞地戴上了那面纏繞着非常不詳的氣息的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