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序应该是以怎样的形式出现,一首诗,一篇散文,还是一段自我剖白?

但是当封面这幅画出现在脑海里,并且找到之之(@之之之之芝士 )将它画出来的那一刻,我想,这或许就是本文最好的序。

在这个封面图里,其实已经讲完了卷一所有的故事。

看穿阿薯身份的许墨成为了停留在剪影指尖的蝴蝶;

一心一意守护着心爱女孩的白起化作了悠然手中的银杏叶;

静止的时钟是站在过去与未来交界处的李泽言;

你的熊先生周棋洛则在说:“不管你在哪,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找到你!”

我们都知道悠然是什么样子的,棕色的齐肩发,剪水双瞳,经典的蓝白裙。

可是阿薯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有个女孩和我说,看到这道剪影会觉得哀伤。

另一个女孩唱了一首歌给我:“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因为在这场游戏中,我们没有姓名、没有身份、没有样貌、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作为悠然的影子存在着。

我不否认构图时存在这样的意思,因为是事实。

但是我想讲另外一个涵义给你们听。

阿薯没有姓名,没有样貌。

是因为,她可能是你、是我、是每一个爱着周棋洛的人。

或许是短发,走路的时候,发丝会在阳光下轻轻跳跃;

或许是长发,微风扬起发稍,还能闻到今天早上用过的淡淡的洗发露的香气;

或许有张圆圆的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唇边有着浅浅的梨涡;

或许成熟妩媚,眉眼间都是风情万种。

她的名字可能叫棉袄,可能叫顾顾,可能叫眠眠,甚至可能叫洛二。

但是不管叫什么,不管你愿不愿意。

那个眼睛里盛着星空的男子,都会在电话那头语气含笑问你:“喂,是我的阿薯吗?”

周棋洛不在乎他的阿薯长得是否好看,因为反正都没他好看;

周棋洛也不在乎他的阿薯是否很能干,因为他自己就很能干;

周棋洛更不会去思考他的阿薯必须要多么优秀这件事,因为他知道,你比任何人都爱他!

关于这道剪影还有另外一个故事。

希腊神话中太阳神Helios的情人Clytie,最后化作了一朵花,因为爱恋着Helios,所以她总是朝着太阳的方向,后来,这种花有了一个名字——向日葵。

剪影其实是由身后的向日葵花瓣拼成的。

“你是Helios,那么我就成为你的Clytie。”

“在你称我为你的光时,我眼里却只看到你是我生命里的太阳。”

所以我希望,这道剪影不会成为悠然的影子,而是成为我送你们的关于阿薯和洛洛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