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鶴田?錢包還在地上欸,鶴田?.........你到底又在神遊什麼啊......真是的」

「沒..沒事」

鶴田近乎虛脫似的擺了擺手,痛苦的彎下了腰,汗珠順着額頭滑落,啪嗒啪嗒打在源總高校的石磚之上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大約三十秒后,見鶴田糟糕的狀況沒有緩解,我緩緩說道

「沒關係吧,要不要幫你聯繫校醫?(真意:自己去醫務室就好了,我是不會陪你的)」

我希望我建立的人際關係不想曾經那般,一直渴望去建立的關係就是即使分離也不會有人感到惋惜的那一種

所以,我使用了外交辭令

雖然與鶴田一起去廟會,雖然與鶴田在同居,但事情本質就是和它的源頭一般——舞台劇

在戲與戲中,演員飾演的角色是假的,那作為角色所付出的感情也一定是假的,不迷惑自己,不成為他人口中自作多情的純情男,我認為這是必要的

我與鶴田僅僅只是同事與朋友,對於前者我予以肯定,但後者,我應該選擇保留意見

「給,收好」

我彎腰撿起了鶴田剛剛一不小心弄掉的錢包

「嗯......謝....謝謝,就是剛剛的飲料.....」

鶴田低下頭,害羞地用雙指把玩起了劉海

這傢伙是笨蛋嗎?.........

「喂...剛剛.......」

「沒..沒事,沒事了...一點..一點偏頭痛,這點小病可難不到緒方大人!哈哈哈哈.....」

鶴田笑着笑着又低下了頭,混雜着一絲無奈般的低喃

「和言,這件事情我以後絕對會好好告訴你的,所以說現在請不.........」

「你在說什麼啊?合租房裡有偏頭痛的葯,自己趕緊去吃就好了吧」

那話我又怎麼可能視而不見。

但距離那話的含義,現在的我還與它有一段相當長的距離,甚至看不到記憶中境界線上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