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镜头的问题没有关注到谢崎那边究竟是发生了事,但这个女仆的行径还是给林奇提了个醒。

“爱丽,你把镜头向那个女仆拉近点。”

依言缩放了观察的镜头,林奇在短暂的观察后继续指示道。

“往腿的方向拉一下镜头。”

“主人是对绝对领域感兴趣吗?”

变揉为敲,林奇有点哭笑不得的说道:“我要看绝对领域让你穿不就行了,犯得上看这种除了胸脯哪儿都比不上你的款式?别闹,好好干活。”

显然胸的型号话题远不如年龄和记忆这两方面对爱丽丝构成“侮辱”,而且林奇这种损人式称赞似乎很让爱丽丝受用。

她依言将镜头挪向了女仆的双腿,随着她的走动,就算不用林奇解释爱丽丝也明白了他究竟在观察什么。

或者说是在印证着什么。

“很完美的肌肉线条嘛,看来平常很注重锻炼。”

重新将观察视角拉回了整体,一个个数值分析登时浮现在了那个女仆的周围。

每一条详细的分析数据都分别指向那个女仆四肢、腰间等部位,而在那些数据旁边,还有另外一则用于比对的常规数据信息。

就算看不懂高端分析数据,门外汉从比对上也能清晰的读出结果。

这姑娘理论上来说应该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

“所以主人是认为,谢崎那边的事情是这个女仆在从中作梗了?”

“就这一拳能打死牛的身体数据,再结合刚才她的所作所为,你说不是她在针对谢玲反正我是不信的。”

“嗯,”点了点头,爱丽丝撤去了那些数据,“那么现在需要我去调查她的动机吗?她如何处理?报警吗?”

听到报警这个提议的时候林奇差点被自己的吐沫呛死。

连忙摆了摆手,他摇头道:“这种事不是咱们要去介入的,继续看吧,如果真的是她在搞事情,那么最后她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入室盗窃加故意伤人,多定性个抢劫罪名都不多。”

“明白了。”

应了一声爱丽丝便开始梳理自己被弄得十分杂乱的头发,最后的最后,她还是给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双马尾……

林奇:“……这梗你还玩儿起来了!”

重新将视线放回投影,这时候的两位大少爷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吃下了不少加了料的食品。

谢玲每次加料的量非常的少,其目的就是不想让两人有明显的察觉,而且不光是零食,酒水内她也同样添了东西。

不过和食品中的勾动人本能的料不同,酒水当中她放的是有安眠效用的东西。这种既能暂时在感觉方面做出误导,也能有效的拖延时间,类似的事情她已经做过一次,所以她有信心也有经验。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傍晚,热腾腾的饭菜上桌,两位头已经开始有些发沉的大少爷被她硬拉上了桌。

看着叉着腰正在数落自己二人的谢玲,柳添财忽地用手肘撞了撞吴和泽,他压低的语气中也满是揶揄:“盒子啊,总觉得你以后要成气管炎。”

“草,那不是也挺爽么?”

“……???”

“真是受够了你们两个了,”谢玲重重的叹了口气,“还说什么再打一局,耽误了吃饭胃以后坏了怎么办,游戏什么时候都能打,算了算了,我这个身份这么说你们也不太合适,还是吃饭吧。”

“没没没没,没啥不合适的,我觉得挺好,真的。”

拉着柳添财上桌,忽地看到那个女仆依旧站在远处等着她的雇主下达指令,吴和泽在看了眼柳添财后顿时招呼了起来。

“站在那里做什么,来一起吃啊。”

“啊,我其实……”

“天才用合同压榨你来着?”说着他就看向了柳添财,“话说一天了你还没给我介绍一下呢,这位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这还真不是,”柳添财摇头叹了口气,“我是想着咱俩那么邋遢总要找个人来帮忙收拾,就那天回去以后找朋友问了问有没有人愿意今天来帮忙,这不就介绍她过来了。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女朋友这么能干,早知道我就不雇她了。”

“嗯,阿玲确实挺能干的。”

“和泽你讨厌吧你!”

一语双关的指代让谢玲有了尴尬和气恼的表现,不过相较于她,在听到“不雇佣”的时候,那位女仆明显有了慌张局促的表现。就像是很担心会丢失这份工作一样,那种急切与担忧任谁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当即就锤了一下柳添财的后辈,吴和泽痛饮一杯白开水豪情万丈道:“他要是敢不给你薪水我帮你告他,之后你来我家上班。”

看了眼谢玲,冲天的豪气顿时化作乌有。

“那啥,她来上班你也能轻松点是吧?两全其美嘛。”

谢玲只是装做不满样子的轻轻哼了一声。

吴和泽的说法让女仆的情绪有了缓和,感觉比较敏锐的柳添财隐约的感受到了那种期待与兴奋,甚至能让他有一种“她本来就是想去吴和泽那边”的错觉。

摸了摸鼻子,柳添财捂着额头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悲哀的叹息:“妈的,有种被NTR的既视感。”

“草!”

能看得出来天才和盒子的关系是真的好,不然也不会随口这么乱开玩笑。

不过谢玲最在意的还是那个女仆,她是计划当中的一环,如果她真的过于村姑而不敢上桌吃饭,那之后的计划她就有点进行不来了。

所以顺着迎合吴和泽的意思,她起身拉起了女仆的手。

“来来来,一起吃嘛,你看两位大少爷都主动邀请你了,不来反倒是不给他们面子了哦。”

被拉住手的瞬间,女仆的脸上瞬间闪过了一抹不自然。这种不自然很明显,却就连谢玲都没有多想——毕竟是乡下人,在大城市的有身份人面前,畏缩乃至畏惧都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强行将女仆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向着吴和泽投去了一个眼神,后者当即了然的拍了下还装模作样沉浸在被挖墙脚带来的悲伤中的柳添财。

“你是主家,你不动筷子这饭还怎么吃。”

“啊,来来来,那吃饭,小……小心是吧?咳嗯,别拘谨放开点,你要是不吃那盒子就得吃我了。”

“……嗯……”

三人的大块朵颐总算让谢玲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个被称作小心的女仆起先还有些拘束,不过随着吴和泽和柳添财的胡闹与碰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也终于渐渐地放开了许多。

比较让人惊讶的是这个女仆意外的能喝,那两位少爷也是被饭局的硝烟磨砺出来的酒桶,不得已之下谢玲只好找借口将啤酒换成了高度数的白酒。

“我、我不能再喝了……”

女仆此时的双颊已经红扑扑的了,甚至酒精的作用已经将红晕蔓延到了脖颈。

虽然并不漂亮,但在这种微醺的状态下,迷离的眼神与娇弱的抵抗反倒是助长了吴和泽和柳添财嚣张的气焰。

“有啥不能喝的,我俩一个是有女朋友一个是坚决要把头一次给自己喜欢的女人,肯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臭不要脸的事儿。喝,要是不信我先给我灌歇菜再说。”

说着吴和泽就干了少说三两的白酒。

他喝完还用鄙视的眼神对柳添财示威,借着酒劲,后者当时就跟他拼了起来。

“还激我?哪次喝酒你赢过?”

眼见着眼前的走向正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谢玲眯了眯眼睛,也端起了酒杯。

“哎,那我和小心喝个交杯酒啊,你俩可学着点。”

一杯接着一杯的酒水或是主动或是被动被灌下四人的肚子,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除谢玲之外的三人都已经快要滑到桌子下面。

忍着头晕再三确认了三人都已经不醒人事,先去洗了把脸,等吃下的解酒药稍微起效后,她开始了自己的终极计划。

她先将吴和泽与柳添财分别拖到了不同的卧室当中,扔在床上扒干净了衣服,这才将那个女仆也带到了吴和泽所在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对自己的感觉造成了影响,谢玲在扛女仆的时候有种她竟然不比那两个大男人轻多少的奇怪错觉。

把女仆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然后将她摆在了已经开始打起呼噜的吴和泽身边。

两人的动作摆放的是要多缠绵有多缠绵,为了增加真实的程度,谢玲顺势榨了几次吴和泽,把他的东西抹在了女仆的口中、脸上、大腿内侧、胸口等他非常喜欢的位置。

安排好了这两人,谢玲怀揣着紧张的情绪来到了柳添财所在的卧室。

此时的柳添财同样已经不醒人事,看着那张熟睡俊脸,谢玲蜕去了身上的衣物。

当然与那个女仆的待遇不同,谢玲将自己的衣服大幅度的撕扯了一阵,就连内衣也做出了破坏的痕迹,将自己的衣物照着疯狂与随意的状态随手扔到房间内,然后才款款的压在了柳添财的身上。

与对待吴和泽那般无二在柳添财身上施为了一阵,终于心满意足的她并没有直接躺在他的身边,而是先去厕所对着等身镜在身上留下了大片大片被施虐过的痕迹。

做好了这些万全的准备,她这才重新躺回了柳添财的身边。

看着那张俊俏的面容,畅想着自己美好的未来,谢玲慢慢的,再度爬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