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的对手可不仅仅是你看到的这么多。”

苏墓衍对这个问题倒是觉得很有趣,而后便解释着:“你们班上没有那种‘女神’的存在么,或者说你们学校没有‘女神’的存在么,就是在学业上面很出众,为人处事也很好,修炼又非常厉害的那种人。”

“——呃。”江悯雪拉了好长一段音,明显是在考虑着有没有这种人,最后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吧?”

苏墓衍特地看了一眼江悯雪,“你?”

“没想到啊江小仙子,看来你在低年龄段也是属于通吃的类型啊。”苏墓衍说着说着就便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会说出其他人呢,没想到居然犹豫了半天把自己推上了女神的位置,可以呀。”

“毕竟按照你说的我就是这样的条件啊…”江悯雪也是嘟囔了一下:“…这种也很烦人的,在上课的时候总会有人盯着我看,但每一次我想找这种视线的时候总是找不到人,还经常有人想要跟我表白之类的,还对我恶作剧。”

“对你恶作剧?”苏墓衍对这个倒是很感兴趣:“这怎么说?”

“例如有一次有一个男生掀了我的裙子,被我打到医务室去了。”江悯雪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明显也有些头疼:“虽然在事后老师给我们两个都判了罚,而我虽然没有受到太大的惩罚,但也很丢脸了——毕竟打同学可不是一件好事。”

苏墓衍非常赞赏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男生有前途啊。”

“啊?”江悯雪对苏墓衍说得这句话倒是非常意外,甚至还有些小恼怒:“为什么这么说啊!明明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吧!”

“这个少年以后大有所为,不是我跟你吹,如果以后他不走弯路成为变态,以后他的女朋友肯定不少。”苏墓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以后便再度说道:“既然对女生感兴趣又敢出手,肯定也属于那种胆大心细的类型了,宁愿吃点亏也要觉得自己赚到,以后的情商肯定高的不行。”

江悯雪懊恼的冲着江悯雪说着:“——这种男生女生是很讨厌的吧!反正我很讨厌!”

“你还小,你不懂什么叫男不坏女不爱,这是永生永世能够证明的道理。”苏墓衍身为一种过来人的身份在说着:“男人只要不坏过头,而且只要胆子大心思细腻,胡搅蛮缠,基本上就已经追到一半的女生了——而实在是追不到的话,他们也会直接掉头走人,你懂这意思么?”

江悯雪当即便扳起了脸:“不懂,我还小。”

“不过你这件事情倒是做对了,如果你不把他打进医务室的话,他是永远也不知道这个行为是不正确的。”苏墓衍再度在桌子上敲了敲,而后便说道:“你对我这些歪理的接受能力还算不错,一点都没吸收进去,可以说很赞了,但我现在要跟你说——永远不要委屈自己去成全别人。”

“你就这么喜欢说这些长篇大论的吗?”江悯雪一瞪苏墓衍:“我不想听。”

“那我就不说了。”苏墓衍倒是适可而止的止住了嘴,而向着江悯雪的方向挤眉弄眼,让她的视线成功转移到了刚刚那一群用着奇怪的视线看着苏墓衍的那群男生的身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的身份?”

“——要!”

“坐在最中间的圆桌主位到现在依旧在看着我的是‘富五代’,名字叫做萧枫,他虽然是跟我一个专业的,也就是剑修,但他走的是科技剑修的路子,不出所料的话,他的须弥芥子袋之中有一套外骨骼装甲,军转民的那种。”

苏墓衍在说这件事情上的时候依旧是用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圆桌左右的都是他的资深狗腿子,名字不记得了,不过也是我们班的,修为还看得过去,可是实际上实战的时候比较辣鸡一点,和修为不符,但也算作我们班第二梯队的中流砥柱了——除了这两个人以外,全部都是我们班或者其他班第三梯队第四梯队的辣鸡,实战实战打不过,理论理论写不了,修为还差劲。”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你啊?”

“因为我曾经在他们的眼中当过一只癞蛤蟆。”苏墓衍深沉的说道:“我们学校曾经有一位女神,但是那位女神瞎了眼看上了我,所以就相当于我翘了他们所有人的墙角,夺人妻子之恨,而且还被一个死屌丝给打败了,那他们不气,那他们天生就该戴绿帽了。”

“啊?”

“总而言之我们现在正处于被群狼环伺的阶段当中,按照面对野生动物法则的条件之一,就是要不动声色,摆出一副他们不愿意看见的样子,这样他们就不会进行攻击了——也就是说,我不鸟他们就好了。”

“那不是相当于白说了嘛!”

“呃——”苏墓衍长长的呃了半天,紧接着才说道:“没错。”

“那我们就干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啊,为什么要把话题转到他们那边去啊。”江悯雪对这个倒是挺抱怨的:“我对你们这些爱恨情仇之类的事情都不感兴趣,我还以为你们在学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斗殴事件所以把你记恨在心呢。”

“你要说这事情也确实有过,他们领头的萧枫穿着机甲被我一顿暴揍,丢人丢到全校去了。”苏墓衍撇了撇嘴:“不过还是记着点他的好,他当初还是作为一个冤大头被我坑了将近十多万块的——反正现在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也没必要了解这种事情。”

“既然你都认为我没有必要了解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和我说嘛…”江悯雪嘟囔着打开了桌上的菜单,一页一页的翻着自己想要吃的东西。

“我只是提前先给你打一个预防针而已,毕竟存在着他们可能会上来挑事儿的可能性在。”

这句话一出江悯雪的手都抖了两下。

“挑、挑事儿?”

“那当然啊,要不我跟你说他们是我的死对头干什么。”苏墓衍翻了个白眼:“如果我是自己一个人来吃的话,很有可能一切都不会发生——但跟你来吃的话,他们就有可能找我挑事儿了,你知道原因是为什么吗?”

江悯雪很好奇地问着:“为什么?”

“因为这些人见不得我过的比他还滋润,那就不是应了那句老话——‘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无法让他们的心里获得优越感。”

苏墓衍灿烂的笑着,露出上排牙齿:“你想想,如果作为一个孤儿,为什么要和别人家的初中生特地跑来自助牛排吃饭呢?得出的结果不外乎是‘朋友’或者‘情侣’的关系。”

“可是也有亲戚家的孩子存在的可能性吧?”江悯雪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苏墓衍耸了耸肩:“那和他们觉得我获得很滋润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吧。”

“……这倒是。”

“当然说实话他们也找不到这个可能,毕竟我是海外蓬莱的孤儿,资料早就被他们差得一清二楚了。”

“…等等!”江悯雪伸出手拍了拍桌子:“你不是说你是巴蜀的孤儿么?”

“…呃…我说过吗?”

“没有说过吗!?”

苏幕遮毫不在意地随口说道。

“…那肯定是我骗你的时候没动脑子,我的真实身份是海外蓬莱的孤儿才对。。”

“…好好给我说实话啊!”

苏幕遮耸了耸肩。

“我真是海外蓬莱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