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剑霸祭,起初是由万仙盟国屈指可数的宗门‘剑宗’所设立的一个完全就是‘华山论剑’的竞技型大赛,不过仅仅只局限于未成年人——而剑宗给出的奖励通常都会是一些法宝,亦或是一些市面上难以见到的秘籍,而且也不会吝啬其现金奖励。

万仙盟国本身便已经私斗成风,这种明面上右剑宗所举办的盛会如若不受到国民的关注,那就没有任何理由可言了。

更何况看美少年美少女打比赛,又有谁会不乐意看?

只要他足够不要脸,总是能逮到一两个倒霉蛋过来被他揍的。

“我懒得管你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反正我也拦不住你。”烟遥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便转移话题说道:“江悯雪的事情我都帮你处理好了,她没有记住当时我们回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苏墓衍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苍天眼好歹也是帝器,帝器的劣化版的苍天眼再不济修改个记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吧。”烟遥叹了口气:“现在她只会以为自己又做了一个梦,而且记忆被我删除了很多,也就只剩下你易容和万古无忧对打的时候你她突然冲过来,然后被你打飞的那一段了。”

苏墓衍给她竖了个大拇指:“god jod。”

“这几天的时间之内我也并没有和江悯雪接触过,而她也只是回到家里面哼着歌打扫了一下屋子之后就走了——两天都没有回来了。”

“看来至少还记得这是我的‘家’。”

“随后我也帮你跟踪了一下江悯雪,现在的她们住在市中心,元音小区九层的三百二十坪房间,和木羡仙一起住的…之后我就自己回来了。”她有些欲言又止,“虽然我不是很想说,但是她们在我们不知道的时间搞来了很多钱…因为子系统里真的氪了很多东西,现在我们能到手的,基本还大概有…十五万多。”

“先前我不是跟你说给她设了防沉迷氪金系统么。”

“我也确实这么弄了啊,只不过比你说的金额要大上那么…一点点吧。”烟遥无奈的说道:“毕竟我们也才出去将近两个月,谁知道她突然有能力氪那么多。”

“…算了,既然她有能力氪那么多,我也管不着就是了。”苏墓衍叹了口气:“可现在我们这种情况还是不要让她们母女两个人知道好了,要不然节外生枝更多…给我们的房子里弄一个让她们两个人发现不了我们回来的术式好了。”

她有些欲言又止。

“可是…”

“我知道她们现在有钱,可别人有钱又不是我们有钱,从江悯雪的身上骗的钱也已经够我们先前支付给她们的生活费了,就这样吧。”苏墓衍无奈的笑了笑,“不要跟我说我们给他弄了天人五衰和帮她们还债的事情,我看人字拖强化出真元过载光剑的形态就不止这个价格——我们顶多算是得了的报酬出了小头给她们,不要以为我猜不出来的。”

“也确实是这样,可是…”

“我都差不多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用那么多钱来帮我氪一套装备,还不如怎么想之后你和江悯雪的事情——毕竟,我想说的你也懂。”

苏墓衍说完后咂了咂嘴,在心中酝酿了一下自己的说辞后说道。

“先前我们讨论过如果我们分道扬镳的话,人字拖你要带走一只,可其中有一支真元过载光剑被折了,那你就全部带走好了。”

她深深的皱着眉头。

“那你拿什么去战斗,用黄道剑和苍蓝长刀?”

他嘿嘿地笑了笑:“剑修从来不为剑发愁,用剑的终究还是人,俗话说得好,没有最强的英雄,只有最强的召唤师——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你懂的。”

“瞎扯!要真是这样的话钢铁侠为什么天天想办法更新装备!”

苏墓衍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可能他不是一个剑修。”

气氛在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沉寂了下来,不过很快就被烟遥所打破。

“——可你真不打算带人字拖吗?”

“不带了。”苏墓衍叹了口气,可下一秒还是强笑着解释道,“我连你都不打算带,我又怎么会带真元过载光剑,所谓的戏剧性肯定是要带最差的装备,用最浪的打法,打最难打的团——圣斗士星矢是这么做的,龙珠也是这么做的,雷欧也是这么做的,各大游戏主播也是这么做的,毕竟这样最能够吸引人的目光。”

她直接问道:“——所以你到底要面对什么。”

“在离开之前我会告诉你的。”苏墓衍摇了摇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回答烟遥,“我在回来的时候仔细看了一下天星剑霸祭的赛程,明天正好是个人赛的开赛海选——我准备出去扰乱一下他们的比赛进程。”

烟遥只能叹了口气:“你怎么扰乱。”

“观棋不语真君子,那我就做一个观棋还要逼逼甚至剧透的狗逼,顺带高举一个横幅‘恕我直言比赛的选手都是垃圾’,在吸引视线之后还要大跳嘲讽舞——懂吧,就是那种以不雅手势和肢体动作表示嘲讽的肢体舞蹈,绕乱赛场秩序——”

“那你会被打出去的。”

苏墓衍得意洋洋地说道:“那又怎么样,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赛场观众那么多人,上午我被赶出去我下午再进来,反反复复无穷尽也。”

烟遥叹了口气。

“那我就不跟着你出去丢人了。”

“本来就没计划带上你啊,你又不是系统,现在既然作为剑灵就该呆在人字拖里。”

“那这几天我该干什么。”

“先学习如何独自一个人生活吧,防患于未然,万一江小仙子不接受我的人字拖馈赠的话,你可就得自己去找其他的剑主了。”

“江小仙子可比你省心多了,你以为每个人都是像你一样活了两世的老油条吗?”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