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克劳斯上校临时把问话中的“你”改成了“你们”。

  “没人指使我们，我们只遵循自己的意愿行事。”玛丽这次答复中新用到的主语“我们”被克劳斯记录在了审讯档案上。

  “维斯威尔上校，国防部长来了。”研究所的研究人员敲了敲审讯室的隔音玻璃，克劳斯单凭看此人的口型便点头予以答复。

  克劳斯走出审讯室厚实的安全闸门，他一眼就认出了迎面而来那位神气的国防部长先生。克劳斯曾在心底里无数次尝试找到这个人值得钦佩的优点，但都以失败告终了。

  “中午好，科马尔。”克劳斯的面容已不再有二十年前的风光，步入中年的他失去了年轻时的满腔热血，换来的则是成熟与稳重。

  “克劳斯上校，在这种场合我更希望您称呼我为国防部长先生。您是一位军人，所以我不该像塔雷莎姐姐那样溺爱您，对吗？”科马尔·维斯威尔认为自己姐夫的亲切是一种散漫。

  “随便发出个声音。”这时研究人员正在整理的审讯录像中传出了克劳斯和玛丽的对话。

  “喵？”玛丽配合地叫出声来，这行为让她看上去像个孩子。

  “我不希望看到您坚持要求创立的秘密研究所，只是为了调教一只雌性类人生物。”科马尔的话尖酸又刻薄，克劳斯却不以为然，反而还冲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