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魔女的魔法師妹妹
11 Gris：突如其來的可愛敵人與解開扣子的艾瑞斯
「格蕾斯老師！！！！」
遠處突然傳來了這樣的叫喊聲……雖說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叫喊聲來自於誰，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是什麼事情讓她發出了如此慘烈的叫喊。
嘛，這應該可以算得上是惡趣味了吧？
我睜開眼睛，坐在草地上，仰望着向我跑來的艾瑞斯。
艾瑞斯的身後跟着一個人？
那是誰？
「別跑，你這個可惡的偽魔法師！為什麼像你這種人都可以的成功獲得魔法師的稱號而我卻不可以？論天賦的話我可是比你差很多哦？別跑啊！！」
這……是什麼情況。
我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打了個哈欠又伸了伸懶腰才終於從昏睡中清醒了過來。
嘛，你們搞什麼啊。
我站起身，看着兩個人正在用對於我來說初級到不能在初級的魔法在互相攻擊。如果我想阻止的話應該馬上就可以阻止，不過這種攻擊傷害倒是對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實質上的物理傷害，所以我就不免想要看清情況之後再插手於他們之間的爭鬥。
「嘛……你們準備在我這個魔女面前打多久？」
「哈~呼~」
最近有些睡眠不足呢。
「你是魔女？」
「我帶着三角帽呢吧？」
「不，你也可能是魔法師！」
這是哪裡來的小孩子……
「你如果是魔法師或者會魔法的話應該應該很輕鬆就可以知道我是魔女。」
「哈……真的，真的是魔女！魔女小姐！」
那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來的小男孩放棄了與艾瑞斯的爭鬥，轉而跑向了我。
「請你教我魔法吧！」
「嘛……」
可愛的男孩子我倒是不討厭啦，主要是——
「可是我現在已經是艾瑞斯的老師了哦？」
「艾瑞斯？你是說那邊的那個笨到不能再笨的魔法笨蛋師（預定）？」
為什麼說話的時候還會將括號說出來啊？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表達方式？
「嘛，如果你這麼說我的學生的話我可不會很高興哦？」
「本來就是啊！笨蛋魔法師（預定）！我可是男孩子，學習魔法本來就很困難，可是我還是可以打敗她。」
那還真是……很厲害呢。
「只是這麼說我可不會相信哦？嘛，這樣吧，你們兩個人比拼一下吧，我來出題，試試你們掌握魔法的多少。我可要事先說好哦，魔法絕不只有戰鬥魔法一種。」
「哼！我一定會贏得勝利的，毫無疑問！」
「你們……是不是將我忽略到對話範圍之外了？」
艾瑞斯在一旁氣勢洶洶的抗議道。
她在我的眼前揮動着她的小手。
「嘛，艾瑞斯，你接受他的挑戰么？」
「接受接受接受！可惡，居然說我是笨蛋！」
呃，重點在這裡么……
「那麼，你們站在兩邊，第一道題，每人用魔法摘五個蘋果，之後交給我。至於蘋果在什麼地方，這個你們自己用魔法解決吧。」
「哈？」
「喂……這是什麼題目啊！」
小男孩在一旁抗議道，而艾瑞斯只是吃驚的看着我，嘛，畢竟艾瑞斯已經知道了我的教學方法所以不會很吃驚了嘛~
「嘛，沒見過吧，告訴你，這就是偉大的魔女格蕾斯獨自研發的超級無敵比拼題目之一，我可是有專利的，你沒見過就對了！」
「啊…………」
「你該不會是不會定位魔法吧？所以說你只是戰鬥類魔法比較厲害？那還真是可惜。」
「對對對，這種題目還真是簡單呢，哈哈哈。」
有些時候激將法還是很有奇效的，而且再配合上艾瑞斯這種無形中的嘲諷，他一定會接受的。
「不……怎麼可能，我接受這個題目。」
看吧，面對這樣激進又興奮地小孩子就要用這種方法。
「那麼，三~二~一~開始！」
看着她們跑進了森林中，我用傳送魔法配合著定位魔法將五個蘋果傳送到了我的面前。
「嘛，明明這樣就可以了……」
我一邊吃着蘋果，一邊躺在毯子上，靜候着他們的歸來。
「好慢哦——」
我的眼皮慢慢失去了支撐，合在了一起……
「森林中的惡靈啊，請賦予我傳送的魔力！」
睡夢之中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聲音，而且是從遠處傳來的。
這……應該是艾瑞斯吧，好像無意間教會了她什麼奇怪的東西……
我睜開眼睛，眼前站着*呼哈*的穿着粗氣的艾瑞斯，她的懷中抱着五個蘋果，看來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務。
另一邊，小男孩正向這邊急匆匆的跑過來——這是不會傳送魔法還是說只是忘記還可以這麼用？
「嘛，第一回合，艾瑞斯獲勝。」
「啊！可惡，明明之前與我說好誰也不用傳送魔法的，剛才還說出了那一段奇怪的話！」
「哼~誰讓你相信了。」
艾瑞斯又是用這種方法獲勝的么……我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了，不然這麼下去可能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
「艾瑞斯，」我趴在了她的肩旁附近，「下次不準用這種方法了。」
「哎？為什麼？」
「公平很重要吧？雖說兵不厭詐，但是如果每個人都這樣取勝的話魔法師考試就沒有意義了吧？比拼靠的是魔力與魔法，不是耍小聰明哦？」
「唔……嗯。」
我離開艾瑞斯，看見過小男孩正眯着眼睛看着我們。
「魔女姐姐，或者說是格蕾斯姐姐，啊啊啊，怎麼樣都好，如果因為你是她的老師就告訴她一些偷懶的技巧的話，這場比賽可就不公平了！」
「嘛，其實我在想辦法讓比賽變得公平。」
「嗯咳……？」
依然是懷疑的眼神……明明就沒有騙你，而且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跟你解釋的那麼清楚。
「相信我啦，魔女不會說謊的。」
這個我倒是不能確定所有魔女都不說話，不過至少我是不會說謊的。
「嗯，就相信你一次吧。」
「謝謝~那麼第二道題，吃掉眼前的蘋果。」
「哈？這又是什麼？」
小男孩在我意料之中的提出了疑問。
「嘛，也不算第二道題，算是一點五吧，只要吃掉蘋果就可以了，不論快慢，也不計分數，所以請慢慢的吃哦？」
「嗯……」
「啊……」
雖說我覺得那兩個人現在應該是充滿了疑問的，不過還是默默地一聲不發的開始吃起了眼前的蘋果。
不過呢~
嘛，蘋果被我偷偷地加入了恢復魔力的魔法，所以之後就是他們十分期待的「大戰」了。
「好好吃……」
「嗯……」
當然好吃，因為這可是你們自己摘來的，沒什麼比親手獲得的東西更加有意義了吧？
不過這樣看着兩個人吃蘋果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呢。
嘛……有沒有什麼方法把這場景記錄下來？
「嘿呦，你們在做什麼？」
從空中突然降下了一個……頭髮很長的魔女——白。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哈哈，問了邦妮醬，她說你們在這裡所以就想着來看看你們，怎麼樣了？哎？這是誰？」
白指了指那個小男孩。
「呃唔……嘛，怎麼說呢，競爭對手？」
「唔噗……還有這種附加劇情的啊，哈哈。」
白看着那兩個人，又看了看他們手中的蘋果。
「兩個人要開始世紀大戰了？補充了很多魔力呢。」
「他們兩個人如果發展到世紀大戰我也會阻止的。」
「哈哈，說不定我會阻止你的哦？說不定世紀大戰會很好看呢。」
「嘛……」
我看着那兩個人，他們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白的存在，或者說可能覺得比起白，眼前的爭鬥更為重要吧。
「啊，對了，白，你有沒有什麼可以儲存畫面的魔法么？」
「噗……哈哈哈。」
「你笑什麼。」
我眯起了紫色的雙眼，擺出了不懈的表情。
「用人類的照相機不就好了，噗……」
「那是什麼？」
「給，送你了，雖說裡面的膠捲里有很多我的自拍照，不過我都已經洗成照片所以不再需要了。」
「這個……」
我拿起了那個被白稱作為照相機的長方形物體。
「怎麼用？」
「這樣……這樣，之後在這樣，然後這樣……」
白在我的面前擺弄了很長時間，之後對着那兩個人拍了一張照片，雖說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要拍那兩個人的，但是還是十分感謝她送給我了這樣一個方便的東西。
「嘛，拍完之後要怎麼做呢」
「用魔法沖洗照片，或是拿到專門影印照片的地方，如果用魔法的話就用這個……」
說著白交給了我一個小紙條，這個是魔女之間交流魔法的時候經常用到的東西，只要看過之後就可以學會這個魔法，不過有些是可以學會，但是魔力不夠也是無法使用的。
不過好在這個只需要一點點魔力就夠了。
「嘛，謝謝你，白，幫大忙了。」
「哈哈，感覺我們好像年齡反過來了。」
「哎？」
「沒什麼，沒什麼，他們吃完蘋果了哦？」
我看向那兩個人，果然他們都已經將最後一口蘋果送進了嘴中。
「這位是……？」
「啊，也是魔女。」
「那我們一人一個老師不就好了。」
小男孩指着白說道。
「哈哈，雖說我也很想來參加你們的這個遊戲不過似乎我沒有那麼寬裕的時間哦？」
嘛，沒有寬裕的時間？這倒是很令我在意。因為白的話應該除了在咖啡店工作之外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吧。
「我可是要逛完整個小城的魔女！」
呃，原來是這樣么……那請拜託你先將咖啡店的工作做完之後再去完成這種艱難地任務……
「好~」
我無視了白的話，對着艾瑞斯與小男孩拍了拍手。
「第三道題，也是最後一道題，用魔法進行戰鬥，不允許使用欺騙對方的行為，只允許使用魔法來一決高下。」
「哼哼，終於要來了么。」
「我是不會輸給你的哦？」
「好，比完就去吃飯，雖說吃了烤肉但是那點東西果然還是太少了……三~二~一~開始！」
聞聲，兩人迅速地拉開了距離。
「格蕾斯醬，魔法師們打架為什麼都要先拉開距離？明明直接衝上去贏了就贏了輸了就輸了就好了吧？」
白在一邊晃着腦袋，一邊眨了眨她的綠色雙眼，又不忘撩起她那白色的長發……
她這是多無聊……
「嘛，人類很看重這種比賽的勝負呢，如果輸了似乎會很丟人？我也不知道。」
「哎？明明沒必要的吧？」
我不再理會白，而是看向了遠處那邊的戰場。
「嘛，世紀大戰呢……」
雖說是很強的魔力，不過我在他們的蘋果里已經加入了無傷魔力這種附加條件，所以應該是沒問題的。使用的魔法都會化為失能性魔法，只要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過來了。
艾瑞斯用冰系魔法將小男孩困到了冰牆之中。
為什麼一開始就用防禦魔法啊？
接着小男孩用火系魔法將艾瑞斯的冰牆融化，冰花四散，有些甚至都已經飛散到了我的面前……
「遠古的森林惡魔啊，請賦予我森林的風之力量！」
喂……拜託你不要這樣。
「噗哈哈。」
「不要笑……」
「沒什麼，施加魔法的時候說些這樣的話也很有趣呀，弄得我都有些想試試了。」
「那還請放棄……」
小男孩用火系魔法在手中生成了一團火焰，逆着風沖向艾瑞斯的面前，將火焰貼在了她的臉上……
喂喂，這都是什麼奇怪的攻擊方式。
艾瑞斯用拳頭打向小男孩的手臂，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施加了力量增大之類的魔法，因為小男孩被打倒在了地上還順着滾了幾圈……
艾瑞斯跑到了小男孩身邊。
「森林之火啊，燃燒吧！」
「噗——」
我身邊傳來了努力憋住笑聲的聲音，不過我現在沒時間去理會她，還是眼前的戰鬥比較能吸引我的眼球。
小男孩的身上燃起了火焰，不過因為攻擊類魔法會轉化為失能類魔法，所以不用擔心小男孩會受到傷害。
「那個男孩一句話都不說，好無聊。」
我身邊的白露出了像是滿懷期待地抽獎卻抽到了感謝參與時的表情。
「嘛…正常應該都是這樣的吧？」
「可你就不是呀。」
「……」
小男孩也不甘示弱，爬起來後用水系魔法撲滅了身上的水又將艾瑞斯衝到了很遠的地方，接着用風系魔法操控狂風向她吹了過來，最後又衝上前用拳頭將她打到在了地上。
這一切僅僅只用了不到半分鐘時間——
這期間似乎艾瑞斯都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反擊也沒有進行防禦，只是在這半分鐘內任由被動挨打，一會兒被衝到遠處，一會兒又被狂風卷上天空，之後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塵土飛揚，主戰場的能見度似乎降低了很多。或許是小男孩又使用了土系魔法吧，不過這些我也懶得去印證，不過似乎揚起的塵土也並沒能阻止艾瑞斯贏得比賽的決心，她依然艱難地站了起來，只不過下一秒她就被衝進煙塵中的小男孩一拳打倒在地了而已。
就這樣，艾瑞斯癱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看來應該是失能性魔法起作用了吧，也可以說是這一擊完全可以在物理級別上打敗艾瑞斯。
嘛，看樣子比賽就這麼結束了呢。
「哈……」我身邊的白吐了口氣，接著說道，「完全壓倒性的勝利呢。」
「也不能這麼說吧……」
我回答道。
「不過看起來那個小男孩確實很強，如果是女孩的話估計會更強。」
白盯着那個小男孩，挑起了一側的眼眉。
「嘛，你這是性別歧視哦，白。」
「噗……」
這有什麼好笑的？
「格蕾斯醬，沒什麼性別歧視這一說法，我只是在說事實罷了。」
「總有人會這麼想的，所以你還是少說吧。」
我撇下白，走到了艾瑞斯身邊，將她抱了起來，走到了空地附近的樹叢中。
就像我第一次遇見愛莉絲一樣，我坐在樹林中的草地上，兩腿伸直，然後將艾瑞斯的整個身子放平，又將她的頭放在了我的腿上。
「膝…膝膝……膝枕？」
白不知什麼時候跟了上來，充滿驚奇的看着我，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我忙着艾瑞斯的事情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她。
「嗯。」
我回答道。
「啊…這，不是，我不是，那個……」
看着艾瑞斯一動不動的樣子，小男孩突然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些什麼，嘛，應該是想要道歉吧。
「嘛，沒有關係的，她只要睡一覺就可以了。」
我揮了揮手，表示艾瑞斯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那個，怎麼說呢……艾瑞斯比賽輸了吧……」
嘛，雖說艾瑞斯是我的學生，不過輸了就是輸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是的哦，恭喜你~」
我回以一個焦糖一般的微笑。
嘛……為什麼是焦糖呢？或許是因為在邦妮那裡喝咖啡喝太多了吧。
「喂，小鬼。」
白用胳膊肘碰了碰那個小男孩。
「看到沒，雖然現在格蕾斯滿面笑容，可是內心一定在想着一些十分可怕的事情，現在的格蕾斯是最可怕的狀態，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趕快跑。」
喂……我哪有那麼可怕。
「啊？不，那個……格蕾斯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將艾瑞斯打傷成這個樣子的……」
男孩低着頭，嘴唇微微的顫抖着，那種像是被欺負了的感覺真的是——
嗯，如果是女孩子的話應該會更加可愛。
「初學者控制不好魔法的強度是很正常的哦，沒必要自責的，不過我早已經在你們的蘋果裡面施加魔法了，所以無論你們打成什麼樣子，就算引發世界大戰，你們兩個人也不會受傷的，所以艾瑞斯只要睡一覺就會恢復了，還有——你身邊的白才是她所說的那種類型的人。」
我笑着對他說道。或許笑着對他說話可以減輕他對我的的誤會吧。
「哎……哎？」
小男孩反射性的推開了站在他身邊的白。
「哈哈，格蕾斯醬~不要這麼說我嘛~還有，居然這樣推開一個妙齡少女，你很沒禮貌哦？」
說著，白在一旁撩起了自己的長發。
「啊，對……對不起。」
男孩深深地彎下腰道歉。
「看到沒，就是這樣，看着很可愛，其實內心並不是這麼想的，肯定在想怎麼捉弄別人。」
我吐了吐舌頭。
「哦？格蕾斯醬居然誇我可愛哦，不過我們才認識一天吧？你怎麼對我的事情知道的這麼多？」
白面露懷疑的看着我。
「嘛，你的想法都已經寫在了臉上，而且不知道怎麼，我總覺得對你有莫名的親近感……」
「哈哈哈，那還真是謝謝你——*****」
「你說什麼？」
「不，沒什麼。」
「那個……」
小男孩打斷了我們之間的對話。
「格蕾斯小姐您真的沒有生氣么？」
嘛，居然突然叫我小姐的么……明明之前還在叫姐姐……
「嘛，我果然還是應該生氣才會比較好么？」
我將食指搭在了臉上，微笑着向他問道。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如果我贏了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當格蕾斯老師的學生了呢？」
哎？
這……什麼？
「哎？？我那一句話讓你理解成這個意思了呀……」
「不可以么……」
「我現在已經是艾瑞斯的老師了，所以……很抱歉，請另尋一位老師吧。」
我苦笑了幾聲。
「可是……可是城裡的魔女都不收我為學生啊。」
「為什麼？」
怎麼有一種強烈的既視感……
「不知道。」
「哈哈，事情有意思起來了呢，我收你為學生吧。」
「嘛，你不是……沒有時間么？」
我看着白，對她眨了眨眼睛。
「時間總會有的，不過可能會有一些辛苦。」
「不！無論什麼我都會接受的！」
「你確定？」
「我確定！」
我有一種不想的預感……
「那好，每天早上四點來這個地方，我來教你魔法，然後去邦妮醬的咖啡店去幫忙，最後晚上十一點再來這個地方。」
「哈？？」
我就知道……不過這也未免太晚了吧？
「之前才說過無論什麼都會接受的哦？」
「唔咳……」
看吧，這就是被可愛的外表迷惑的後果，其實就是想用這個小男孩來頂替自己在咖啡店的工作罷了……
這種性格……簡直就像我的姐姐一樣。
「我接受！」
「噗……」
喂……接受了的話你就已經輸給她了……
「嗯…嗯……？」
啊？嗯……艾瑞斯醒了。
「什麼？……怎麼回事？」
剛剛才清醒過來的她迷迷糊糊的說著一些連不成串的句子。
「格蕾斯姐姐……」
「嗯？」
「我……」
艾瑞斯突然坐了起來，之後撲向了我的懷中……
嘛，雖說我是很喜歡可愛的女孩子，不過這是什麼情況？
「對不起，格蕾斯老師，我輸了比賽……」
艾瑞斯趴在了我的肩膀上，微聲地啜泣了起來，或許能聽見她的哭聲的人只有我，而且從白與小男孩的角度看過來只能看見艾瑞斯的背影，所以只有我是確確實實的聽見了，並且也感知到了她的哭泣的人，而且她的眼淚都已經滴到了我的肩膀上……
「沒關係啦，嘛，不是有那麼一句話么，勝敗乃兵家常事~」
「哦？你從哪裡學來的？」
白有用那種疑惑地眼神看着我……真不知道白的那雙翠綠色的眼睛之下是探尋真相的精神還是單純想要捉弄別人的無聊惡趣味。
「愛莉絲告訴我的，聽說是她家鄉中的一句名言。」
「哦~愛莉絲的家鄉呢……」
不知為何，白突然陷入了沉思，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再繼續說一些無聊的話。
「可…可是如果我輸了的話，格蕾斯姐姐就不會當我的老實了吧？」
哎？所以說究竟是我的哪一句話讓你們誤解成是這個意思了呀？
「不，不是的，我一直都是艾瑞斯的老師，如果你說那個獲勝者的話……事實上他現在正在接受一個十分悲慘的命運，因為現在他的老師是白……」
我指了指站在我身前的白與那個小男孩。
艾瑞斯用手抹了抹眼淚，轉過頭，向後彎着腰，看了看白與那個小男孩。
「格蕾斯姐姐……」
之後又轉過來緊緊地抱住了我。
嘛，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要像白那樣向艾瑞斯開一個小小的玩笑，也算是活躍一下艾瑞斯低落的情緒吧。
我將身子微微向後傾……
「呀！」
之後就像意料之中的那樣，由於艾瑞斯正向我這邊用力，所以她將我撲倒在了地上。
當然有很大程度是因為我故意將身體后傾造成的。
「啊，那個……格蕾斯老師，對不起！」
我抓住正想要離開我的身子的艾瑞斯的胳膊，然後又對着她笑了笑。
「格蕾斯老師……？」
「啊，嗯……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白拽着小男孩的手，離開了我們的視線，朝着大門口走去。
「哎~？突然間這是怎麼了？」
小男孩仰着頭，疑惑地問着白。
「這個嘛，等你成年之後你就知道了，還有……」
白突然向後彎着腰，回過頭，看着我，之後說道——
「格蕾斯醬，與未成年人做那種事情是違反魔女界的法律的哦？」
……
不，其實我並不是想要做那種事情——
雖說這女孩確實很可愛，而且就像愛莉絲一樣，有一種柔弱的讓人不由得想要保護的感覺，可是比起那些事情，我更多的還是想要去保護她們，就像我對待愛莉絲的態度一樣。
嘛，只要平時能看見她們的笑容或是一些生氣時鼓起嘴之類的可愛表情，就業算是對我的一種獎勵了吧~
我向白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在那裡等我們一會兒。
這時候的白已經走到了距離我們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看見我的手勢后，她們站在原地，充滿了期待的眼神的向這邊看過來。
看什麼嘛……
我抱住艾瑞斯，之後轉過身。
我們面對面的躺在草地上，艾瑞斯一聲不發，像是被嚇壞的小貓一樣畏縮着身子，眼神不時地與我相對，可是沒一會就又瞥向了其他地方。
「艾瑞斯。」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嘛，你還在為輸了這件事而感到自責么？」
「嗯……」
艾瑞斯微微地點了點頭。
「明明是要成為女魔法師的人，卻打不過那個男孩……」
艾瑞斯一邊說著，一邊強忍着眼角即將溢出的淚水。
「之後要怎麼辦呢？放棄魔法師這條道路么？」
我露出了「貓之黠笑」，半睜着眼睛，充滿了邪魅的看着艾瑞斯。
嘛，只有當這種時候我才真正像是一名魔女呢。
「格蕾斯姐姐……如果您覺得我沒有必要繼續學下去的話，我會考慮……」
「你應該知道魔女是一種什麼樣的生物吧？」
我打斷了她的話。
「哎？」
她充滿了疑惑地看着我。
我伸出手，解開了她襯衫上的第一個扣子。
「格蕾斯……姐姐？」
「嘛，我只要看到可愛的人就會想要欺負她哦？」
艾瑞斯抓住了我的手臂。
「不……那個，如果是我做錯了什麼的話，我道歉……對不起。」
「是呀，你做錯了事呢。」
我用魔力將她的手輕輕地移開了我的手臂。
「呀！」
「嘛，論魔法的話你一定會輸的。」
「我，我……格蕾斯姐姐，對不起……」
我無視她的這句話，解開了她襯衫的所有紐扣。
可愛的內衣在襯衫下若隱若現。
嘛，好了，就這樣吧。
我站起身，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我的學生是不會像這樣知難而退的，這就是你做錯的事情，而且你也得到了懲罰，所以這件事就這麼愉快的過去了~嘛，我們做一個約定怎麼樣？我們在之後的魔法師考試中打敗他！」
「哈…哈…呼…哈。」
艾瑞斯站起身，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快速的將她的紐扣從下至上全部系了起來。
「格……格蕾斯姐姐還真是可怕……」
留下這句話之後，艾瑞斯不理會在她身後呼喚着她的名字的我，頭也不回的一路跑向了白與那個小男孩所在的地方。
嘛……我真的有那麼可怕么？
沒有吧？
怎麼可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