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久仰公知大名不费劲,只需一席话语就能说退敌人,真是扬名千古、其言果然的名实相符的嘴炮帝,再证其言真是荒唐不可信。”

一道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不自觉地吓了好大一跳,快速远离自己原本的位置,转身瞪着不知何时来到以己身后的那个人。

或许,“预知”这个技能就像是开了外挂一样,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早就被预料到,就像是预先被剧透了一样,事情一再根据套路发生,一再的缺乏新鲜感……乏味。

至于被吓到这件事,我才不是真的被吓到呢,只是我还是不习惯有人出现在我身后——我转过身来,我看着眼前这个拥有一头柔顺银色发丝的男人。

虽然表面看上去有点气愤的站着,心里还是未免会为了丢了房门钥匙有点焦虑得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为了表示往常的镇定,兔子头双手交叉的抱着胸前,“你够了。制造这一切问题的人,虽然不愿意相信,可是……还是知道会是你干的。是院长指示你干的,还是——个人趣味什么的”

兔子头凌空点穴一指,认真地道:“游戏结束了,志夕。”

男人笑眯眯地看着我,“真可惜,亏我还想让那位大人觉醒,谁知道被你阻止了。心里还真的有点不爽……(小声)”

我可是听到了哦。

“算了,那也是预料的事情。”

“其实那位大人蛮希望能再见到你一面的……”

笑眯眯的角色总不能轻视,这种标准腹黑……下一秒,就会像是老样子的“打招呼”他视乎想要干什么了的。

一阵剧烈疼痛,即使是早已预料的事情,但还是免不了会被突然起来的疼痛刺激而发射出反射神经所产生的声音,“啊!”我看着腹部被人刺了一刀。止不住的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我握着锋利的刀刃,换来对方更用力的一捅,刀子在我体内转了一圈才拔了出来。

像是要在腹中开个洞一样,真是恶趣味。

预料中的事情,也许这一次就这样死去也不错。

耳鸣听不见对方咬词,看着对方眼中满是戏虐,语气中带有威胁的意味,他用手扳过我的脸,让我直视他,欣赏那咬牙切齿,满腹埋怨又不屈服的表情。

“身为处女座的我,重视逃脱不了感情主义的束缚——”

你在说什么蠢话,还有你是处女座是几时的事。

我快要死了……他还活着,一切的万恶根源。

“看来会是蛮不错的开场……”

“比起脑浆爆裂还是被截肢呢,肚子开花算是不错了。”他依惯例滔滔不绝地说了不合时的奇怪言语:“通往数据库需要钥匙持有人的解码,所以就委屈你一下了。”

我的脑海里一直重复着:总有一个道理就是坏人死于多话。

“你说过很无聊,所以需要娱乐。”

“这个世界太和平了,没有乐子那就制造一些坏角色,就是那些闲得无事,劳师动众想要毁灭世界的家伙集合起来,贪权恋势的人士总想着统治世界、那就给些引子,残杀忠良,霸权统治者最后会被民间起义,造反大臣除去。”

“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这个配方、方程式,这样就看着人类的自相残杀不是挺有趣的吗?”

“那么猜猜看谁是勇者,谁是大魔王的游戏已经腻了吧?猜中无奖。剧情这样老套的铺路太过于明显了吧,读者会不喜欢的哦。我对于你写的剧本感觉得烂透了。”

正想我要反驳时,眼皮却像是出卖了我,沉沉地盖上,意识开始陷入黑暗的漩涡里。

漂浮。

不由准确性的。

往下沉。

就在一霎那间,当你觉得就这样结束了,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会责问这样结束了,结束了?

“烂透了”这三个字狠狠地敲醒我,真的有那么烂吗?狠狠地反省着的我垂头丧气着,目测这样的情况在无声空间里呆着的我,看来是又再一次被送回重生点了。

好懒惰,干脆就这样趴着算了。

一想到我还有一大堆像样的工作(哔——)还没有完成,越堆积越多的还没有完成,死也不凝目。全身酸痛的我如同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腰酸背痛地从地上一大滩血迹斑斑、红色液体的血泊中爬起来,张开眼睛,第一个进入我的视线的事物——我身边就蹲站着一个人,就是那莫明其妙捅我的负心汗志夕,那家伙还寂寞得用我的血在地上画圈圈。

瞧着地上多个红色的圆圈,他难道是在计算我用了多少个时间来原地复活?

此时仔细瞧一瞧圈圈上头就会有一道用血迹模糊写出了的问题,“试算出■■■的心理阴影面积。”

“反杀——给力的兔子头攻击!”兔子头突然奋力一击用头给撞过去把男人给撞倒了。

浑身是血的兔子头跪坐在男人身上用拳头连击着男人,可是看起来都没辙的,从这个视角上看去就是一个兔子在萌萌达的拳头打下去,如同打情骂俏,威力奇妙的微弱,捶打在男人的胸口,不知为何男人反而流着鼻血,还造成了奇怪的伤害效果。

男人抓着我手腕,安抚般摸着我的头,“好好好,你就别那么可爱好了——”他单手抹着鼻血。

我沉思了一下。

“你觉得很好玩是吗——!”再一次奋力一击用头给撞倒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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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鹤杨,今年十八岁,现在是区属北区战斗科军事学院的二级步枪兵。

日常般的上课,操步,练习。在军营里有着一群混也混不熟的哥们中,我就像是鹤立鸡群,不相关的人事。

对,原因为我的特殊身份。

我身上流着的是半魔族的血。就因为这样,别人都在避忌着我,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恶心的寄生虫一样的眼神厌恶着我。

他们(人类)都在怪罪着我,说我是灾星,竟然连一千年前的战争导引的矛头都指向了我。

真是可笑。

“鹤杨,把这些给整理好后才能回去。”

“是,我知道了。”

我把学员军事练习器具给整理好,整齐的排放在储藏室里。空旷的室内操练场里,其他人都回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打理着,做着清洁工作。

看着夕阳落下,寂静的空间,空闲的脑袋就会开始胡思乱想些什么的,比如说:“幽灵”,“外星生物什么的……”

平淡的日子过久了,战争什么的也已经过去了,军事学院也在不久前拟定计划逐步废除。

虽然“养兵千日,用之一时”的道理还是有用的,但是在这个国家里好像不怎么管用,其实兵力对于一个国家蛮重要的,如果就连自己都保卫不了祖国,谁来保卫自己的家园?

“精忠报国”这个字眼突然间很可笑。

无可否认的是,草鸟就是要被前辈们占便宜,还不至于是“欺负”,这是只算是理所当然的义务而已。

一个无名小卒从乡下到城里来求学,因找不到工作就报考加入自愿军队,从低资薪的小兵做起,每日津贴一又五个半铜币,包三餐伙食住宿,其实条件比较起来在我们乡下算是不错。

说起里我的老家就是一个鸟不拉几的山区小村落里,田原里人家不到五户。

17岁那年因被唠叨没有上进心,在家当“啃老一族”时日常生活中的某一天,家中老妈什么也没说什么地就把我赶出了家门。

一个铜币也没有的逐出了家门。

真是不好的回忆。

我看了一下金黄色的天空,默默的打扫,少抱怨,多做事,正面的心态,对自己未来当兵的日子也比较好。

打扫操场完毕,饥肠辘辘的我来到了北区战斗科军事学院的食堂。

没有什么多余奢华的装饰,普通的配饭间,普通的长板凳,木桌子,比起隔壁的魔法教学楼里的食堂,这里可就朴素得很。

宿舍提供的包伙食大锅饭,你就别想着有多好吃的饭菜了,普普通通,就是没什么味道的饭菜在一日劳苦操练下,饥肠辘辘的肚子,吃下都会变得特别美味好吃。

这里没有平民区,高级区,一律以“贫民区”来区分,也就是最农村朴素的地方,无论你是高层军官还是普通士兵的待遇也是一样的,吃着同一锅的“大锅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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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怎么那么迟才来。饭菜都没了。”配饭的阿姨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她打量了我一眼,“瞧你这副模样,看来又是做打扫工作到现在,没时间吃饭吧。”

她一脸笑容地接过我的空盘子,“小哥这是特别奖励,你别告诉他人哦!”

我接过了一盘土豆焖肉和一个干巴巴的麦面包。

“哦,我可怜的小男孩,瘦皮瘦骨的,记得吃多点,张多点肉这样才有力气保护我们的国家!”

我点了点头,“嗯,谢谢。”

食堂竟是一片语笑喧哗。里头坐着的都是一群在喝酒聊天,无处打发时间空闲士兵。粗汉一口吃着风干肉,一口灌下啤酒,兴高采烈地大声叫嚷聊天着。

我看了一眼就找了个角落空置的位子坐下来吃饭。在还未咽下一口

“啪”一声,一个装满啤酒啤酒杯砸向桌子,橙黄色冒泡的啤酒飞溅四周。

“你这小子,竟敢瞪我大爷!你谁呀?!”

满脸通红,喝醉发酒疯的光头肌肉大汉脚步不稳地走上前来叫嚣着。

男人口气也咄咄逼人的,惹来旁人注目的眼光。

浑身酒气的男人就是响当当传说中每天坚持做早操,练就一身钢铁般的肌肉,熟知一到九全套广播体操。人称操帝——曹魔。

我瞧了他一眼,不说话,继续吃东西。

瞧着这个自视过高,没大没小的少年,明显惹怒了这个光头肌肉大汉,仗着自己比较年长、军位官职明显比这个小毛头还高,大汉拉起了少年的衣领,举起拳头想要暴打/教训他一顿。

不能闹事,不能还手,不然就会逐出这个学校。

我忍着不还手,已经有着被挨打的念头时,拳头离开我的脸部只有5毫米的距离,这是广播响起了。

“各位北方战斗科军事学院的主力兵学员们请注意——各位北方战斗科军事学院的主力兵学员们请注意——”

这也就是北区大乱斗的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