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我在佐雅姐姐的床上醒来,身穿一件褐色的礼服。我的头很晕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依旧深刻的记得自己为什么而倒下。

当我在佐雅姐姐的房间来回找寻佐雅姐姐的身影时,我注意到了窗外下雪的迹象。当我打开窗看向外面的景象时…

「!?————」

被雪覆盖的国都、到处是血腥的场景、人们横尸街头的景色、寂静的街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着我又站到了一面镜子前,前面沾染了灰尘。一切都宛如过了许久,而且..我也成为了不可思议的样子。我..怎么穿的那么华丽…而且..还成了大人?

我到底昏迷了多久?我对现在的一切完全搞不明白…卷缩在角落思考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有人突然敲门进来…是一群女仆,当她们看见我的时候。脸上是一脸的惊讶并且兴奋得连女仆该有的形象都没守住。

「!?————」

「鸦葵妇大人醒了!鸦葵妇大人终于醒了!快快!告诉大家我夏之树终于有救了!」

我对这一切根本没有头绪...鸦葵妇?我..被他们叫做鸦葵妇?这个下雪的国都是夏之树?

宴会、礼席、管理国都发展等等…一切都在我搞不明白也没有人为我解答的情况下..进行着。

“是伊莎娜诅咒了这个国家“这是我唯一从他们口中得出的答案。不可能!…伊莎娜怎么可能唾弃这个国家!?

我情绪激动,但无可否认在夏之树的大家都是这么对我表达的。而且他们还一同成立了异端的组织专门要抹除佐雅姐姐…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佐雅姐姐是那么的温柔,为什么大家要这么地讨厌她?佐雅姐姐不是帮助了夏之树吗?为什么大家一直要说是佐雅姐姐害的?

搞不明白的我,有段时间不敢相信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逃避现实、逃避时间、逃避人民、逃避天气、逃避自己…

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自以为是地自己只是在梦里一觉就能回到现实。但并没有..一次、两次、一百次。这些都是在让自己越来越痛苦和失望的举动而已…

这时,我才真正的明白了一些事。这里发生的一起是真的、夏之树人民憎恨伊莎娜是真的、雪一天比一天冷是真的、这个国都正在慢慢走向灭亡是真的

,而我深爱并坚持相信佐雅姐姐也是真的。

既然如此,我决定将一切让我失败的因素都抹除!面对敌国的侵略,就反击!面对粮食的短缺,就反取!面对灭亡的命运,就与之抗衡!面对与夏之树为敌的众人,就彻底将他们击溃!面对憎恨伊莎娜的人类,我就将他们抹除!

因为这是只有我能做到的事!也是我只能作的事!要将伊莎娜和夏之树从我身旁夺走?那么这些人都一律…

……

「…被抹除!将我夏之树之名祭上!将我夏之树的意志都摆上羔台!今时今刻起!我等反抗命运之人将不再受“赐下罪恶的战神”支配!我等夏之树之辈将从此回归自由!——————」

早上才完成对“南方人”施刑的鸦葵妇,到了晚上就在黑暗的某处带领着那些深信必须把伊莎娜杀掉才会得到释放的人进行着最后的仪式。

那就是将绑在祭台上的那位“牺牲者”装作是罪恶的战神“伊莎娜”斩首并将她留出的血淋在众徒身上作为最后时代的了解。

黑色的外套下,都是些被时代洗礼、受尽折磨、深信不疑的信徒呢?看见战神流出人类的血什么的..真的恶心…

明明罪恶只有自己能犯下却要怪罪于他人之上..明明流出的是同样的血..却不赋有对他人的同情。

牺牲者…罪恶…战争…洗礼…时代的变革…血礼…代价…信仰…

「呃..呃..呃…」

「嗄!!————」

匕首将祭台上的映红发少女的脖子划破,血液不断流入圣杯里…

鸦葵妇不忍直视这一幕,因为这个少女长得真的太像自己印象中的伊莎娜了..自己无法这样亲自见证自己毁掉对伊莎娜美好的记忆…

明明只是个被自己用魔法改变发色的冒牌货..为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拿起大大的圣杯,鸦葵妇假装投入与其中的将里边的血液往下朝众人撒去。

而台下的众信徒则像是发了疯似地,把杯中的血当作对自己过去的洗礼,他们不愿让任何一滴血液浪费地涂抹在自己身上。

「淋上了!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就算死也值得了!…」

「儿子..等我。我来拯救你的灵魂了…」

「老婆..我终于为妳报仇了!…」

「哈哈哈哈哈哈!—————」

被血“洗净”的众人沉浸、陶醉其中,他们是战场上各有故事没了结的人们。不知道战争的残忍为他们带来了多少痛苦..也不知道战争将他们的心理摧毁成了什么样子。

但可以很肯定的是如今这样的“洗净”能让他们得到救赎,就像当初自己相信某件事能让自己得到救赎一样。

不过在这样几乎癫狂的洗礼中,鸦葵妇却注意到了这么一个信徒;在他身上完全没有找到与其他信徒相同的那种挫败、失去方向的情感,甚至为了什么事情而渴望…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他那双眼睛的的确确是在注视着正在给他“洗净”的自己。

「唔?」

发觉不对劲的鸦葵妇瞬间警惕了起来,直接往后跳开随后一挥手,将整个周围快速牢牢套上上了一片虚假的黑昼。

「森魔乐章.黑昼!————」

然后,又在一瞬间使出“森魔乐章.风刃“将面前成群的信徒们一次斩成两半。

「嗙!——————」

被斩成两半的信徒们成了破碎玻璃的样子散落满地…

虽然这里只是个鸦葵妇自己制造出的虚假空间而已,而他们也都是虚假的幻象。

但当鸦葵妇真的要以这样直接了当的方式,将混入其中的老鼠揪出来时,她自己却不敢直视自己的所作所为…

为什么?明明就算伤害了他们也无所谓不是吗?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逼不得已的..而再睁开眼后,却意外地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混入其中。

不可能!…

就在鸦葵妇开始认真思考自己会不会是看错时,从上方跳来了一位手拿焰赤斩的家伙。

「噌!!——————」

幸好反应过来了即使躲开,不然就会因为犹豫和迟疑而难堪地败北了。果然真的有人混入了信徒之中...

尽可能地恢复冷静,鸦葵妇站在了这位混入信徒之中的非善者的对立面,仔细观察随时发动魔法。

「森魔乐章..是吗?居然毫不犹豫地连自己的子民都牺牲了呢?这还算是皇女吗?鸦葵妇?」

居然知道森魔乐章?而且还知道我是...

「你是谁?」

「!?」

直到他拉下黑色外套上的帽子,向自己露出真面目,鸦葵妇才恍然大悟。这个家伙就是和伊莎娜一起出现的那个男人 ———— 刚岛.川奇。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见我突然的出现鸦葵妇果然止不住自己的震惊,而这样的震惊却又带有一点早已预想到的情感。

果然我有种曾和她见过面的强烈感,举起手中的剑刃,我毫无拖怠地将自己来此的目的向眼前这个初次见面的女一一道来。

「妳是知道我来这里的原因的,快把莉雅放了!」

「我、我不知道莉雅是谁。」

撒谎,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女人是在撒谎。

虽然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但这是个很好乘胜追击的时候。如果不知道莉雅是谁的话,那么我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叫作…

「伊莎娜在哪里!」

我一步步往惊慌的她逼靠去,而她也一步步地往后退去,仿佛在强迫自己掩盖些什么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瞪大双眼,她终于注意到了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于是她展开最后的嘶吼、呐喊,将我和周围的一切瞬间震飞。

「啊啊啊啊!!——————————」

「嗙!!————————」

怎么回事?谁会知道为什么这女人的呐喊会带来这么大的冲击力啊?

对了..这里是那个女人的“森魔乐章.黑昼”另空间,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回跟着她随心所欲地改变,即使是逻辑也行…

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类魔法如此熟悉的我,从那里一下子跳开来到了外面。

不过这里的确和原本的夏之树没什么两样,只是时间和景色都被定格在了怪异的景象而已…

我从破碎不堪的那里找寻着她的身影,却发现她早已不见其中。

「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把伊莎娜从我的身边夺走!森魔乐章.瓦格纳的吞噬!—————」

她的声音是以声波地方是穿进我脑海里的,而不是从任何的方向。突然之间在我所在的这个“空间”。没错是“空间”里出现了一个宛如“扭曲形状的球体”。它正在扭曲、异动并吞噬我所处的这个“空间”里的一切事物。

「!!—————」

我以最快的速度躲开,却发现还有更多处于这个“世界”的“空间“都处于异动、扭曲的情况。

一个不小心,我给这样的扭曲、异动的“空间”给触碰、吞噬掉了左腹的一小块。

「!?——————」

痛感一瞬间袭来,这种疼痛不是普通或被实际伤害的痛。而是深刻地烙印于意识与灵魂被粉碎的痛楚,我被这样程度的魔法伤害给弄倒在了地上。

可是没有给我更多时间的反应,接下来迎接我的是不断更多增值的扭曲、异动的“空间”。

我忍着痛楚、停止呼吸,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奔跑,只为了不让自己的全身被扭曲、吞噬掉。

这种极端的魔法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掌控得如此行云流水、畅用自如啊!?这样的想法不断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并让我深刻体会在恐惧之中…

我一边奔跑、一边注意脚下的道路,还要专注寻找那个女人的踪影,因为这是最重要的事。

可是..根本没有看见除了静止的景色、人物以外会动的东西。

好痛..我好不容易躲进了一间的酒馆里,一冲进酒馆我就感受到了全身无力重重地跌到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接着她的声音又毫无理由地凭空穿插在我的脑海中。

「森魔乐章.修女德希尔…」

话音刚落,从酒馆的墙壁内又立马串出了一个全身发着紫光、手持紫雷大镰的修女。

「!?————」

「噌!——————」

她毫不犹豫地向我挥舞着镰刀,我连忙逃开。

然后,她因为几次的挥空,又迅速地串回了另一堵墙里消失不见…

接着就是无限地轮回的同样动作,出现消失、出现消失。

好不容易抓准空档的我连忙逃出这狭窄的空间往外奔去,虽然很痛苦,但好比被手持镰刀的修女干掉好啊!

脚下的雪地突然变紫,我知道这又是那个修女出现的预警..转头撇开,扭头奔向另一条街道…

这看起来根本就像是一场单方面的追杀而已…

但是为什么这家伙可以一直知道我的动向?我不禁开始从这样简单的问题开始切入重点思考…

终于,自己的猜测给自己带来抬头看去的动机…

上方..也就是天空上有一颗巨大无比的眼珠正在盯着我看…

原来如此…这让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方案。召唤出焰赤斩我停下脚步,使劲全力往哪巨大的眼珠子丢去。

「噹!!—————」

修女的身影又突然凭空出现在了空中,将往眼珠袭去的焰赤斩挡了下来。果然,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个恶劣的修女可以无限制空间任意穿越这一点…

而且我还注意到了一点,自从这个修女出现了以后,那个扭曲、异动“空间“的魔法也随之停止了…

这难道是因为一个时间里不能使用两种高级魔法的弊端吗?

但如果眼珠是从上方看下来的话,那我在酒馆内的动作又为什么会被看清了?还有明明能在我进入酒馆时使用“空间”吞噬、扭曲的魔法,但为什么她又不使用呢?

一个时间里,我还得不出答案,也不能轻易下定论..所以冒险再试多一次吧!

一路奔跑,果然她又开始了“空间”扭曲、异动的魔法了。

这东西麻烦就麻烦在范围空间大,一下子没反应就真的很有可能不小心被卷入进去吞噬掉…根本就是魔法系里的绞肉机!

不过..我有注意到周围所发生的一切,除了自己差点被吞噬以外其他人都平安无事,这很奇怪吧?突然之间我陷入一个了猜想…

就在这时,那个修女又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准备将我拿下。

差点就被斩首的我以最灵敏的反应再召唤出了焰赤斩帮我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

「噌!!——————」

幸好..果然还是不要先分神为好,不然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了呢?不过修女与扭曲“空间”的魔法同时出现,也就证明了并不存在“同时使用高级魔法弊端”的这一论点。

那么究竟会是什么原因呢?…

终于让我侥幸逃过危机,躲进了满座的教堂内…

完全想象不到在这个信仰战争的国都也会有这种地方..会是用来忏悔?还是用来祈求?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我继续逃跑,而修女同样也一直紧追着我不甘罢休,凭借着较劲的意志和身躯我渐渐遗忘了痛,只想要快点找出这家伙的弱点和一些重要的线索。

我拔剑与她正面迎击,但却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既然是个碰不着的幻象!这不就摆明了只有她能碰得到我,我却只能单方面被厮杀吗!?

「嗄!—————」

我的瞳孔放大亲眼看着自己持剑的右手被她砍下。

强烈的痛感再次强烈袭来,我因为冲击力反弹而失重往后倒去…

一不小心跌入这些正在围成一圈祈祷的人群中。

但这一跌却让我发现了至关重大的线索,当我跌入人群时,原本正准备从另一个方向杀出将我制裁的修女在这一刻停下了动作。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害怕伤害到无辜的平民,即便都是些不真实的幻象,但她依旧很在乎。

果然当时我注意到这女人使用“空间”扭曲魔法时,怪异的点就是这个原因。

刻意避开人群多的地方施展魔法,在狭窄的空间里为了不乱伤害无辜而选择虽然带有极端手段,但却好控制攻击范围的修女。

但是为什么能从这么远的地方看见我的行踪呢?不是那颗眼珠的话,还会是什么?但又是为什么,即使在里面都能够看清楚我想要做什么呢?透视?这样的解释不太可能吧?

虽然只剩下一只手和气喘吁吁的身体,但我还是要找到答案。虽然这是她所创造的另空间,但我还是不能接受这是场被单方面厮杀的游戏!

抓紧时间,我望了望周围人群个体的位置,然后冲向了那里。见她咬牙根却又不敢下手的样子,果然这是对的选择。故意借用这些的所在的位置,我一直借机避开与之战斗的机会。

就这样我逃出了教堂然后又看了看天上的眼珠,我想我或许有了答案…

我一路奔进了附近人山人海的集市,只要在这里的话,那修女就只能看着我却又不能攻击了。

想同时完全无效化她的那两种魔法..果然这是个很大的赌注吧?要是她突然发疯将整个人群炸烂不就惨了?魔法使还真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呢?…

不过..真正要道歉的还是我呢?…

「抱歉了。」

说完,我就将我那即残忍又大胆的想法实际了出来。

跑进人群后,我将直接一口气将全部幻象打烂!因为使出全力的缘故,全部幻象有如被用力打碎的镜子往高处以及不同的方向散开。

修女脸上的惊讶、天空中眼珠瞳孔的放大、人群成碎片满天飞,这只是一瞬间,也是我最能接近那颗眼珠的最后的机会!

「散花剑道.镜极!」

向任何益处丢出焰赤斩都会是我的优势!为了让修女看不清真正焰赤斩真正的位置也为了能在镜面中自由穿越!

借着散花剑道.镜极,我一下子穿梭在碎片与碎片之间,让修女抓摸不定。就在修女都还完全掌握我的位置,我就已经出现在眼珠前抓紧焰赤斩准备要刺向了空中的那颗眼珠。

五米、一米、十厘米!…

从侧面突然袭来了一股强风忍,打算将正于空中的我狠狠击落,不让我接触到那颗眼珠。

「咻!—— 嗙!!——————」

但这才是我真正的计划,难道你们忘了我一开始说过的“最重要的事”了吗?

找到她真正的位置后,我猛然的从空中快速落下,并举剑下落朝她那里攻去。

「终于找到妳了!」

「!?————」

「噹!!————嗞嗞嗞嗞!!——————」

原本好不容易找到她主动现身的破绽打算直接解决掉她,但就在焰赤斩即将碰到她的那一刻,又被她身边突然召唤出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围绕自身的剑防御魔法给化解了。

森魔乐章剑主归魂吗?这家伙究竟是多么可怕的对手啊?全部都是上阶级的魔法..而且使用后还完全没有一点虚弱的现象。

就算让我继续跟这样的对手继续斗下去,恐怕也只会是我输而已吧?凭着一把剑就想要打败拥有无尽与无数可能的魔法使根本就是妄想吧?

我咽下了继续争斗的想法,只想尽可能地用言语来感化,眼前那虽然消耗了大量魔力却还不足以动摇,但身心却已经到了极限的她。

「没想到即使是战斗,妳也会顾虑到避免牵连那些无辜的生命呢?明明只是些幻象,有什么值得妳去顾虑的吗?」

「……」

她没有回应我,就只是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虽然搞不清楚究竟该用哪种方式来触及到她的内心,但或许就是那件事吧?…

「还是说曾经有什么让妳非常后悔,没守护得了的事吗?」

「……」

「那样东西会是..后悔?自私?亲人?重要的人?还是约定?」

「闭嘴…」

终于回应我了呢?果然她似乎很在乎“那件事”也很在意伊莎娜的离开的原因是什么…

之所以知道这件事的所有源头,也是因为在那个时候那个神秘白发的家伙把整件事的原委告诉了我。

虽然当时不清楚到底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但至少这是我此时此刻最后的底牌了。

对付一个完全触碰不了对手,就要从她的内心里攻出来才行!…

「那个人对妳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闭嘴!…」

「是因为“那件事” 妳才选择相信继续这样下去吗?」

「闭嘴!!————————」

她一发怒就直接将整个世界倒转了过来;人、建筑、地壳都慢慢地颠倒下坠。我和她就这样悬浮在空中,但我不能就此罢休!一定要找到机会让她就此动摇!否则莉雅将永远被她的任性给束缚!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莉雅她根本就不应该被当作替代品!快放了她!」

「我是不会让任何人再接近和伤害伊莎娜的!要是有人要伤害她!我一个人都不会放过!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她从我身上踩过去!!」

「莉雅她不是伊莎娜!别自欺欺人了!如果妳是知道与重要之人分开痛苦的人!那么妳应该更加理解我的感受!我再告诉妳一次!快...」

她的剑防御魔法瞬间增值出了好几百层将我直接弹飞,我的胸口全是血迹。毕竟悬浮在空中没有任何自主力能让我逃开剑防御魔法的罩涉范围。

但她并没有就此罢休,我这样的说辞反而激起了她的心中的决意,她的眼中仿佛透露出了对我彻底的杀意。

「森魔乐章.风燕舞.极!」

一团被风缠绕的燕子朝我迎面飞来,我慌忙之中凭着自己意识召唤出了宛如肋骨般坚固的火焰防御模式将我全身围绕,一圈根本不够!…还要更多!

「森魔乐章.火牛舞.极!」

当我正准备将这种防御形态继续加强时,她又在空中召唤出了数头全身燃火的壮牛向我冲撞而来。

火牛的力气过于强大,直接将我召唤出来的防御形态撞出了裂痕。我知道这样继续防御下去也不会改变什么,但…

「森魔乐章.水蛙舞.极!」

还有完没完啊!?我被这源源不断的人海召唤兽攻势搞得彻底崩溃,这样的进攻是真的打算把我杀了吗!?可怕…

果然普通好好的谈话是没办法了,只有彻底地将她打残然后,让她好好冷静地听我说话才行!

「森魔乐章.冰狼舞.极!」

水蛙与冰狼的交替攻势,果然只有明智的魔法师才会善用这招并贯通其中完美的掌控局势。

一来一往毫无让人喘息机会的进攻,把我那就算再多么牢固也瞬间变为脆弱的防御形态彻底瓦解。

「森魔乐章.草蛇舞.极!」

「森魔乐章.土猴舞.极!」

然而,在我准备转换成攻守交替的形态时,她又召唤出了草蛇将我和我得召唤物的行动束缚,让我无法动弹。

接着她还召唤出了土猴在颠倒的地面那里朝空中,也就是我这里不停的抛掷巨石,虽然看上去很滑稽,但它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爱,而且投掷力道和瞄准也相当的完美。

「森魔乐章.雷蝶舞.极!」

虽然看不清楚究竟被她召唤来的是什么,但酥麻、痛感一次过贯穿全身甚至刺进了我的骨头,这样的痛苦我绝对不会想再体验多一次。

原来没有人敢招惹夏之树的“鸦葵妇”是因为不想受到这堪称比地狱处刑还要痛苦的代价啊?我明白了…

风暴、烈焰、带毒的液体、冰狼的尖牙利爪、让人窒息的捆绑、无尽的沙石、让肉体与灵魂分离的电击;这样混杂的景色宛如就像是末日般地呈现在我面前,而就在我已经彻底被打败无力地任由身躯快速地从空中坠下时,她还不忘给我最后的一击。

她将世界再次倒转过来,我狠狠地摔向了地面,躺在地面上痛苦的动弹不得。

「森魔乐章.百无叉之露!」

虽然说是“百”无叉,但躺在地面上的我看见的却是超出数千。不..应该是上万的三叉戟宛如雨下般地隆重降临…

果然,她做到了..粉碎眼前要从她眼下夺取她所珍视之物的不速之客。要是我是个普通人的话..早就已经连粉末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