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庆典,马可猎斯这座独岛上有着一段非常远久的传说和历史;传说,普泰拉塞这片大陆上曾存在两派不同理念的存在,一派是信仰于剑的极端派、另一派则是信仰魔法的极端派,正因他们两派都有着不同的理念,所以战争才会不断的爆发,导致牵连了往后向往和平的人们…

而也正是在这些向往和平的人们找不到归属,并被渴望争权夺派的两派仇视以及讨伐时…

马可猎斯的最初领袖,竖起了独立统治的旗帜,并将自己的岛屿与其它的岛屿一魔法、一刀斩成了两半,从此再无于他界有任何联系…

也正是在这一刻,向往和平的人们得到了往后和谐安宁的日子以及能够延续血脉的归属…

也正是再不久之后,人们渐渐开始察觉到了和平以及两派协调的重要性,并纷纷效仿了马可猎斯的果断胆敢、自成一派的独有作风,成立并施行、促进了两派之间的和谐与权利。

所以今天的庆典有着非凡的意义,简短来说,就是魔法使与持剑者第一次主动了解彼此并诞生了共同所为“和平理念”的重大喜日…

但…真的是这样吗?从小我就不禁对这世间的一切传说与历史…深感质疑…真的是所有魔法使与持剑者都在当时的这一天得到接纳与宽恕吗?

所谓的“和平”真的是赋予每一个人的权利吗?我对历史不由地感到质疑…历史可以被修改,倘若想要真正了解这个国家的历史,就不能仅仅只是站在这片土地上去了解…而是要离开这里去到遥远的彼方,从那里的视角来看待这里的一切。

遥远的比方究竟藏有什么样的真相,我非常想要了解…所以我才会不断地想让自己变强,有能力去了解这个世界…以及我的母亲逝去的真相…这片岛屿的真相…这个世界一切的真相…

走遍了好多摊,买了好多绝对不能错过的庆典美食,我俩终于有些逛累地坐在比较没有那么多人的公园长凳上…

「好吃吗?嘻嘻,这东西是每逢庆典我和柘牙必吃的甜品。虽然有些酸就是了…」

才刚这么说,她就不小心吃太大口酸出了一幅奇怪的样子...看着她不断揣踢却始终动不着地面的样子,我笑了。

「哈哈哈!瞧妳那幅什么模样。」

「好…吃…」

明明刚才一幅酸的起跳的模样,可现在却像是尝到了什么人间美味一样无比幸福感动的样子,对此我有些措不及防的避开她那无比吸引人的双眼和蜜唇…

「是、是吗?看起来妳很高兴呢。」

「嗯…很高兴…庆典…还有…你。」

「好、好了啦!别只顾说这些我们还有好多还没玩呢!…快点吃完它,我们就去玩儿吧!」

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于是我就很快地拼命把手上这酸得要死,但却非常能够给人带来甜蜜幸福感后劲儿的东西吃完…

然后带着她去玩了好多好多的东西;有像是输出魔法让反斥魔法物体达到指标的游戏…但她好像看起来不怎么会魔法…而我呢又因为魔力不足的原因不敢太使用魔法地连一半的标准都达不到…

接着是二人三足、沙粉图游戏、老鹰抓小鸡、跳飞机比赛、跳绳、丢圈圈之类的玩耍…她也渐渐开始习惯和其他的孩子们一起玩耍,玩得非常起劲儿,我呢…唉…没那个活力,所以照顾她的时间比玩的时间更多一些…但即使是这样我也很高兴…因为…

「咻 ~ 啪!——」

这次是用鞭绳将指定物品用力击倒就能获取奖品,她不论怎么用力甩出鞭绳,那个她想要的目标都不会倒…果然有点难度呢…

「啊…差一点,没关系还有很多哦,可以再玩。」

将代票递给头一次展现出那么不服气的她,我就这样站在一旁看她非常投入且认真思考该怎么获得奖品的表情…好可爱…

突然她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将鞭绳拿给了我。

「咦?让我试试吗?」

「嗯…」

「唔…好吧,我就试试,但不一定成功哦。」

「咻 ~ 啪!——」

果然,即使用力挥出也不可能轻易地将目标击倒,即便我原本都已经有这样的预感,但身边的她还是在看我挥出了那一鞭时,从眼神中透露出了对奖品的渴望…

那一瞬间被我注意到了。

「哎呀,孩子还真没力呢。真可惜,还差一点呢。」

一旁摊位老板调侃着,这也是引燃了我想为她赢得奖品的决意的原因…我再给老板一张代票,然后气势已不同刚刚地说道。

「是吗?那么老板,再来一次吧。」

摆出挥剑的姿势,其他人都注意到了我逐渐散发出的不同气场,老板也不自觉退后了几步。

然后我再次向身后的她确认道。

「妳想要的是那个对吧?」

得到了她点点头的回应,我将目光集中在眼前的目标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手渐渐靠近到了腰间紧握的鞭绳…

「那我就得好好认真认真了…」

「咻——— 啪!————」

有如将所有学过的精髓都用力的甩在那一击之上,周围的目标也随之被我挥出的那击而震动倒下…全场人震惊,就连我也震惊…

就这样我们得到了她想要的奖品 ——— 一只超大的熊娃娃。

「可恶,居然说什么“其他的奖励不能同步算哦 ~ 毕竟一人只可以拿一个奖品”…」

一边背着身后这超大的熊娃娃、一边不断对刚刚那吝啬的老板碎碎念的我身边跟着一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嬉皮笑脸的女孩儿…

虽说能这样子帮她赢到奖品让她开心也不赖…但是明明除了这超大的熊娃娃以外还有更多更好的奖品可以选啊!比如说什么美丽精致的纪念品和装饰品、一整年都能打半折的礼券、更多的代票之类的…

「话说为什么要这只熊啊?明明都有了一个娃娃了不是吗?而且这只熊也不是很可爱啊?…」

「可爱!…」

在听见了我对这熊娃娃的贬低后,她有些激动地应声,看着突然停在原地失落的她,我顿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明明刚刚赢不了的时候都没那么激动…

「熊熊…可爱…你…我…洛克…喜欢…」

她指着自己和我还有举起手中的洛克放到我面前,郑重地强调着。

「哎…好啦好啦,可爱啦。但是这么大只,该不会要让我背一整天吧!?」

她露出了一副像是在拜托我的表情笑咪咪地对着我。

「嘻嘻…」

「诶!?那么最后谁带回家啊!?」

「洛克…妈妈…熊熊…爸爸。」

「!?——」

突然才领悟到话中含义的我,再次被她搞得羞涩无比,转过身牵起她就往“最后一站”头也不回地跑去。

「别、别突然说这些奇怪的话啦!走、走啦!我带妳去一个地方…」

其中一个能好好看见夕阳落下的屋顶上 ——— 这里是我每个夜晚都会来的地方。

虽然不是自己的家…但在得到允许之后,这里是我找到最能完全欣赏整片星空与落阳的地方…

由于这里远离了周围那些高耸的建筑和稍微因为地形的突起,所以能一目了然地将城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所以我想…在最后说再见,结束掉这个庆典的最后一刻,带她来这里看看这片被建筑覆盖的广阔美丽的天空 ———

「小、小心哦!」

「…!?」

背着熊娃娃的我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到她,她就因为踩到裙子差点掉下去。

「危险!…」

我冲上前伸手将差一点掉下去的她拖住,那一刹那真的太惊险了,我看着她颤抖和惊恐的双眸,意识到了自己的大意,随后我不自觉间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抱着她差点哭了出来…

她似乎有被我这个举动吓到,感受着她的心跳的同时,我才注意到自己虽然拖住了她,但洛克却从这里跌了下去…而且还被几辆着急驶过的几辆马车踩过…

糟了,我望着手中已经捡回来,但却已经好几处被撕裂的洛克,心中浮现了惭愧与自责,脸上更是显出着急与消极…就像是父母看着孩子受伤一样的神情…

「对不起…本就不应该带妳来这么危险的地方的…现在还搞成这样…」

不知不觉我也渐渐地感受到了自己变得越来越不一样,或许是被她影响,许多的地方也开始渐渐和她一样找到共感。

就算是平时练剑遇到挫折都没现在这样痛苦,心中一股酸滋滋在游荡;望着身边同样也露出伤心神情的她,更是让我倍感难受…

但是我不会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难过的,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不过没关系…我想我可以用魔法把它恢复原样…如果不行的话我还会一点裁缝,所以…妳放心交给我吧!」

就这样,我主动伸出了手压在了被撕裂好几处的洛克身上,施展了自己最不擅长的魔法…

「……」

魔法;有着一切任何的可能,只要魔力足够想要实现一切都是有办法的,但唯独被这个世界禁止的 ———“森魔乐章”。

这是曾在好几次的世界大战中被众多魔法使所使用的魔法禁术,也是最为致命与极度危险的魔法没有之一,它是将人的生命作为代价来换取力量的魔法。

而被这个世界禁止的原因,也正是因为“森魔乐章”的使用会组建影响周遭的人事物。

曾闻有过这么一对夫妻,他们都是依赖于“森魔乐章”的炼药魔法使,由于多年都在使用“森魔乐章”的力量来作为供给,导致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妻子被“森魔乐章”所需要的庞大魔力负荷,吞噬掉了生命…

更是有段历史记载了曾与众多国家一样签订了“和平契约”的“某国”,因为境内残留了众多“魔法信仰极端派”的残党,而在一次外交中轰炸了同样签订“和平契约”的他国的领地与兵民…

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国家都在隐用“森魔乐章”的力量,来作为威慑其他国家的战斗力,来迫胁他国与自国的权益平衡…

所以“森魔乐章”也被称作为“魔法信仰极端派”所使用的“专属魔法”...演变成了如今,只要被发现是会使用“森魔乐章”的魔法使以后都会被抓去处以死刑,这样的偏见就算是在“马可猎斯”也不例外…

因为大家由心底地感到无比害怕…“他们”会不会再搞出什么事情来…所以在“马可猎斯”所谓“能被接受“并且“能获得和平”的魔法使也仅仅只是那些会使用普通或其他魔法的魔法使而已…

但那也仅仅只是历史而已…不是吗?事实究竟是怎么样还是得自己亲眼去见证…不是吗?人,即便是知晓了力量的威胁与恐惧…但还是依赖着它不是吗?人,即使是了解了会被力量所反噬…最后还是会选择接触它不是吗?

和平嘛?公平嘛?说好听都只是给特定的族群拥有的特权而已…这就是充满讽刺的世界。

也正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真正和平的世界,与公正的判断,无论是魔法使还是持剑者都该对自己的力量有所度量…因为上天赐予了我们的力量不是拿作来伤害、迫胁他人的武器…不是吗?

「哈…哈…好难…哈哈哈…果然控制魔力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呢…」

好不容易,终于挤出了一点魔力…但却没能成功将洛克的全部修复完成…即使本该感到气馁的我,到了这种虚脱的状态后,也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气馁了。

话说这时迟那时快,原本露出一副担心的样子,等待在一旁的她突然上来握住了我压在洛克身上施展魔法的手。

「唔?干嘛?」

我诧异着,但她却再次地将我的手压回到洛克身上,然后随着一股强大的魔力涌过我身心直至手掌间,传至了洛克身上…

这股魔力是我从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过的,就连柘牙我都从未感受过他有如此强大的魔力,一般来说每个人的身上都有魔力,只是少或多的差别,而被称作“魔法使”的人也就只是大多是因为天生就被上天赋予了庞大的魔力量或后天努力出来的成果…

但她这魔力未免也太夸张了吧!?这已经不是什么天生优秀、后天努力的程度了!就拿句简单的话来形容,简直有如古埃及金字塔般的奇迹啊!我错愕道。

「妳!?妳会魔法!?」

「嘘…」

她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静静地专注在我与她手心中的洛克身上。

「真不敢相信…这魔力太惊人了吧!?难道妳是从什么地方来到这里的高级魔法使吗!?诶?不是啊?…那为什么刚刚不要用全力去使用魔法达到指标拿到奖品啊!?刚刚明明可以!…」

我不断地有如发现、得知了什么惊人的大事一般,兴奋得一直不停的向她询问,直到洛克终于从她与我的手中被恢复得完美无缺以后,她才忽然将手指指在我的嘴上说道。

「嘘 —— 我们…秘密 ——」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她与魔力这一词配在一起是多么的天作之合,也是我第一次见证到魔法原来是如此的美妙…

但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从那天她使用了那深深吸引我的魔法以后…我就再也没看见她出现过在我的那片草原上…一天、一星期、一个月过去了,始终想不通的我静静地与熊娃娃坐在树荫下,恍惚的望着天空…

「她不会再来了吗?…」

与身边会一直对我的话作回应的她不同,如今代她作陪伴却始终不会应声回应的熊娃娃是多么的无趣和冷淡…我狠狠地站了起来用好几拳用力的拳头揍在靠在树旁的熊娃娃身上…

「 ——— 」

揍累了我就趴在熊娃娃身上不断感受着孤独环绕,究竟为什么在那一天以后她就不曾在出现了呢?当时的我始终搞不懂…甚至更为讽刺和遗憾的是,我至今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

离开了被自己丢弃在树旁的熊娃娃,我望着停留在树边,却始终不会移动半步跟在自己身后的它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神,在心中默默认下了“再也不会相信有任何人会长久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事实 ———

……

我曾经也想过,自己的存在究竟为何意义?是为了信仰而坚守下去?还是为了剑的意志而拼命?又或是为了守护某些人选择活下去?

不管怎么看…我连一个在为自己而活下去的理由都没有。

但咋看之下,却又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让自己不要活得那么难堪…

我曾经做过从天上直线坠落顺势轻快的梦 ——— 那是自由的感觉。

我曾经做过沉入海里却怎么也不想针扎,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自己下沉的梦 ——— 那是很寂静空虚的感觉。

我曾经做过为某个人的坟墓上色的梦 ——— 那即是虚无却又善感欣慰的感觉。

一直以来我 ——— 刚岛.川奇是那么的被眼前的一切牵着走…

什么任由交给自己的情绪去做决定,自以为那样子就必然会得到自己心中所期望的结果。

自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结果回过头来却什么都不再顺自己的意发展。

几乎有大多的时刻,我已经选择放弃,已经选择放弃追寻所谓的 ——— 意义与真谛以及为了自己而活的理由。

已经…啊,我懂了。或许自己根本不是那种能“找寻到活下去的意义的人”…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莉雅和我昨天一起经历过的所有事为止…

我终于明白,一直以来我了解的“自己”并不是“自己”而自己一直认为对的事也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我其实就只是个一直在重蹈覆辙地任由那个“自以为完美”的“自己”在犯下无数错,却还不愿面对现实的家伙而已…

这种感觉糟透了;就好似只能对外人表现出认真、稳重、可靠的一面,却无法在自己重要的人面前承认与坦诚自己就是废物一样的感受…

这种事实糟透了;就好似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又或者说有能力..却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无法接受自己就是如此无力的废物一样…

这种境况糟透了;就好似完全无法承认自己的无能去转而让其他人帮助自己,被形容成是一个无法掌握情绪、情感、重要之物,却还死要硬撑一样的废物…

至今为止,我之前的人生都糟透了。

一直认为失去、痛苦就会产生蜕变的奇迹,其实都只是在自我欺骗而已。

每一次认为只要主动远离一些人、一些事情,就会有好转、就会不伤害其他人,其实都只是掩耳盗铃的表现。

我就是个废物。

只有否定自己之前所作的一切,才会有所进步,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明白呢?

伤害身边的人、伤害重要的人、伤害爱着自己的人、伤害珍惜自己的人,一切都是自己最讨厌的,但自己却做得那么理所当然。

至今为止的我,根本不是什么非凡之人。在我真正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之后,我才清楚自己一直活在自我认为对的世界里…太可悲了。

如今,这样废物的我终于被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莉雅拯救了。

不,已经不是第一次,而是很多次都被她拯救了,哪怕只有那么一次不是…

所以我必须好好珍惜这次或许不一定是蜕变的机会,但确实是莉雅千万努力中的其中一次,感觉她就像是在偿还着些什么曾经失去的…

我不禁惊讶这看似如此易碎、柔弱的身躯和心灵,究竟是如何从层层深渊里将我救赎出来的?太不可思议了。

昨天的一整晚,不知为什么我们就是不想回房里休息。只想安安静静地呆在海边,就那样一言也不发的握着彼此的手看着日落渐渐的夕阳西下。

昨天…我整晚不知为何很难入睡,思考了很多事情,但都在思考的中段停下来了。

究竟为什么曾经的我要思考如此之远、之多的琐事?是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无能为力面对未来的事情吗?

是的。

也正是在昨晚,我才体验到何谓“放空思绪,面对当下”只有这样,我才能得以前进。我不想要再有更多的“或许”存在于我的脑海中,阻扰我前进。

缓缓睁开被眼泪浸湿的眼眶,我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一场有些陌生又仿佛真实发生过的梦,我望腿上被自己划落的眼泪滴到的正在熟睡中的莉雅。

「好美。」

这就是我的…如今的伴侣吗?她真的好美,无论是眼睛还是嘴唇,都和从前的某个人一样…一种熟悉而强烈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

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好有弹性,这就是平常爱笑的人的脸蛋吗?和我比起来有非常明显的有差别。

「唔…」

被我捏了几下的她似乎有些反应地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吓了一跳,但她只是稍微把我的手抓放到另一个地方而已…

呼…还以为她被我吵醒了呢…就在安心之际…

「唔?」

被转移的手似乎放在了一个软软又非常具有弹性,而且时不时还会跟随着手部的移动而改变位置的地方…

「!?——」

那里是女性之躯上最奥妙的一带,它是让男性都为之所动的存在。

在她身上的那对无比柔软且让人安心,虽然不是其他男生所谓意义上的大,但对我来说无论它是什么形状,只要它的主人是莉雅,或者说只要是莉雅的我都会接受,甚至爱它们如同爱惜莉雅一般…

我不清楚为什么莉雅那么在意自己的…那里。

或许对如今已是少女的她来说…那里是很值得比较的珍重之物?

又或许对女性来说那里的大小就意味着能否抬起头面对自己的“自信”?又或者…她只是纯粹的认为我喜欢大的?望着似乎很熟悉又可以说已经变得非常不可思议的她,我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你…喜欢吗?」

我这才注意到她已经清醒,但是更让我困惑的是,自从我们“交往”之后莉雅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都总是在意起这些琐事究竟有没有被我看在眼里这些问题...

「妳这两天究竟怎么了啊?怎么都在问我这些?」

「因为…我很在意你对现在的我的看法…」

躺在我的腿上,晨早的阳光打在她的忧愁的脸上,从侧脸看去这样的她多么的完美诠释了何谓忧愁少女心思的美。

「在…意吗?唔…」

其实我知道都是因为自己一直以来含糊的回应方式,导致了她内心产生了不安全感。

但是时间已经宛如风沙一样吹过了那么久,现在一时半会儿想要改变她的内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自己也仅仅只是她生命中途出现的家伙…还需要更多时间的揉捏才会让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更加的…我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得那么感性…

但不想伤害她、更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根本不被在乎这些是真的。

毕竟因为喜欢才会想要让对方喜欢上自己的一切,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与其说在不在意什么的..不如说莉雅妳喜欢它们吗?」

「诶?怎、怎么突然反过来问我了啊?哎哟…你这样问我,我也很烦恼啊?我只是想要知道川奇怎么看啊?」

面对我留下的话语,莉雅显然有些苦恼。

我的指尖顺着她耳边的发线不断往轻盈划下,其实这不是什么反问,这就是我的答案。

我再次向莉雅坚定地继续说。

「…因为只要是莉雅喜欢的,我都喜欢。所以我也希望妳会喜欢自己如今的一切、喜欢自己所喜欢的一切。或许…是我从前表达得不够鲜明,但现在莉雅妳能陪着我一起去慢慢理解吗?」

「…嗯。不过…我还是想要知道川奇怎么想…所以…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答案就是那样的简单。从前的我没有任何喜欢的事物,是莉雅妳的出现与漫长的陪伴慢慢让我渐渐找到了属于自己心中的答案、让我渐渐爱上了妳的一切…」

「川奇…你还真是…谜语人呢?」

「嘛…我也不想的啊…只是有时一个不小心就顺着自己想说的说出来了嘛…抱歉。」

「嘻嘻 ~ 川奇你还是一样没变呢。所以说“那时”说出来的,也是因为你真心想要说的话吗?」

「唔...嗯。我..比较不擅长表达,所以说出口的话..大多都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说出口的…就仅仅只是那样而已…」

莉雅瞥过脸望着我俩眼前慢慢升起的太阳,小声地向我说道。

「川奇,我想要再听你说一次“我喜欢妳”…」

「诶?这么突然?」

「没有什么突然的…只是纯粹想要听你说出口而已…就像当初我对你说的那样…别想些什么奇怪的!快、快点说啦!」

「我、我…我喜欢妳。」

拖拖拉拉地最后还是说了出口,这一瞬间我们俩都因为以不同的样子久违的重逢以及害羞而不知该说出什么话来…

我们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某一刻,紧牵着彼此的手,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但我还是记不起来从前发生的一些细节…

不过那又何妨,与同样的人重新再来一次又怎么样?…这不就只是自己内心的问题而已吗?对我而言,如今的我们身份早已调换…但其他的始终一成不变的在继续进行着。

如今的我更想要知道的是…

「莉雅…为什么?妳要和我“缔结契约”呢?明明我那么的…不成熟…」

「在说什么呢?傻瓜。」

「我…即便是我自己,也都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打从灵魂到心灵至全身上下…都很令人讨厌…但为什么?为什么妳还…!?」

「你和从前一样呢…是那么的不坦率。」

说着说着莉雅突然起身紧抓住我的脸颊,亲了上来 ———

「 ——— 」

黎明之下,我与莉雅两人的脸庞都通红一片,不知是因为太阳的原因还是因为感受到了彼此那炙热的情感,莉雅羞红着脸吐露出了对我的心声。

「我不准你再这样说我喜欢的人。好不容易再见了、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在相遇,还有什么什么好嫌弃的呢?你也一样哦剩下的时间只能一直与我创造回忆,别想些有的没的了好吗?」

「…嗯。」

「就让我来告诉你!在我心中的你是多么的帅气!无论是勇敢地牵起我的手的时候!还是让我主动对其他事情产生兴趣的时候!还是在认真练剑的时候!又或者是…害羞的时候。」

站起身来在面前对我一顿说的她再次突然地对坐在长椅上的我扑了上来,坐在我身上狠狠地将我的全身抱紧与我热烈的亲吻了起来 ———

「 ——— 」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莉雅变得比以往还要冲动和直接…或许正是因为离别了许久的那份思念,纵使她无比珍惜眼前的当下…

「这次就让我好好地来回应你的心意吧!嘻嘻 ~ 」

而看着她脸上露出的笑容的我也在内心立下誓言“要将她作为自己的整个世界守护下去,无论是用什么办法,都不会妥协”…

就这样,我由始至终都这么履行着我许下的承诺,永不变这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