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起神野市的夜晚,形容那些大都市的詞彙應該會很合適吧,比如說燈火輝煌之類的,那些都是大都市的共性,繁榮那是必不可少的,但若是如此的話,夜晚還有什麼意義呢,即便是夜晚燈光也仍舊亮着,那還不如永久的白日,人們在這個時代似乎不需要休息一樣,人們在這個時代只學會了過度消費自己的壽命和時間,那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不過,這座都市早就被黑暗籠罩了,難道不是嗎,所以我想人們應當有理由在最後的時光裡面進行這一項悲哀的活動,不過有一點還是與往常的神野市有所不同的,就比如說,噴繪了奇異塗裝的跑車正在公路上“飛馳”,我更願意稱其為亡靈戰車,畢竟那強大的動能是依靠着不斷吸收周邊人的卡來驅動的,我敢打賭說干出這種勾當的爛人絕對會被阿努比斯和阿米特審判的,不過說起阿米特,她就徘徊在神野市的近郊,肆無忌憚的改造着那裡的地形,越是靠近,越是能夠感受到那股死亡的氣息,畢竟是阿米特嘛,鮮血灌溉的黑土地,鮮血化成贈與庫馬特饋贈的尼羅,鮮血能夠化作一切,那便是樂園,那邊是極樂。
亡靈戰車依舊在飛馳着,僅僅是四輛就消耗了如此之多的卡,我不得不重申一遍,干出這種勾當的絕對是個大爛人,不過至於她自己是怎麼想的,我也就不從得知了,畢竟好像大概阿努比斯沒有權利去審判智慧的代名詞印和闐吧。
不過說起整個故事裡面最有趣的部分,我們可以適當地把鏡頭拉近一點,再拉近一點,對了,就是這個角度,在神野市的近郊,四輛戰車終於是停了下來,但車門卻遲遲沒有打開,不妨先來欣賞一下外景,之後再來看看內飾吧。
整體的車身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大的變化,只不過是驅動裝置的更替比較粗暴而已,畢竟醫術之神醫治的是人,並不是車子,但對於塗裝來說,變化就是比較大的了,滿是那神秘而又遙遠的文字,讓人捉摸不透,主色調是以白色為主,紅藍交替的一種古代款式,也許是為了模仿古埃及的國花蓮花;不得不說,這種塗裝早就在神廟建設上被用爛了,不過風化和埃及的環境使然,那些神廟如今的顏色可是清一色的與沙漠高度一致啊,放在今天來看,這樣的塗裝足以讓人震撼,神聖高潔下隱藏的是無盡的罪惡,也許那其實算不上是什麼罪惡,不過從人的角度來出發,這就是罪惡,從神的角度來出發,只能說她是在泄憤罷了,完全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再看一眼這裡的外景吧,因為接下來就再也看不到了,全權不是因為我懶的描寫,而是因為後面的劇情更為刺激。
紅黑相間的土地在風化的作用下被摧殘的殘破不堪,到處都是沙堆,岩柱,或者是被侵蝕掉大部的石台,沒有任何的生命存在,即便是生命力最為頑強的植物,這裡有的,僅僅只是死亡,不過所幸的是一條不知源頭在何,不知盡頭在何,彷彿就像是被粗暴的貼圖過來的河流貫穿了這一區域,在某種方面上,這也許就是尼羅吧,不過河水都是鮮血罷了,那是阿米特的遊樂之地,也是審判之地。
最大的石台中央是一座規模宏大的神廟,顯然它的位置與少女的洋房重疊了,也許是在此基礎上所改造而來的吧,那是供奉着少女自身的神廟,她也僅僅會去供奉自身,剩下的那些諸神不值得她去供奉,神廟的規格與舊時相仿,道路兩旁滿是排列整齊的獅身人面石雕,道路和雕塑一直延伸到地面,從這裡一直走進去便是神廟的正堂了,對稱性的三座建築以及牆體中間的巨大空間,被用作了祭祀舉辦活動的廣場,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一區域似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可能僅僅只是裝飾吧。
左右兩旁的建築分別是生命之室以及就寢房間,三層樓高的建築內部錯綜複雜,若不是熟知建築的構造,便一定會在這裡迷路,生命之室內所存放的事是那個時代智慧與魔法的結晶,是一切的神秘,匹敵第二法甚至是第一法的存在,也許這樣的形容不歸恰當,因為古代埃及的魔術體系根本無法等同於如今的魔術體系,就算是阿特拉斯院,也僅僅只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分支而已,喪葬文化以及來生信仰所創造出的民族和魔法,並不是如今之人所能夠掌握的,那是神秘中的神秘,來自於源頭的神秘。
神廟後方的石台上矗立着的,便是印何闐生前所創造的最完美的藝術品——通往天堂的階梯,只不過那時候的他,依舊信仰着眾神罷了,依舊臣服於他的法老,那是獻給他法老的一切,不過就現在來看,這座建築存在的意義並不是懷舊,而是復仇的象徵,向著污衊他,歪曲他,毀滅他的眾神所發起的復仇,現在的印何闐,將一切的賭注都壓在了這座軀體,眾神的血脈之上,他所渴望的,是復仇和再締造,他所想要的,是僅屬於自己的帝國與信仰。
好了好了,來看看內景吧,那畢竟是過於罕見的場景啊,四輛跑車就這麼隨意的停泊着,這座屬於復仇者的神廟也迎來了第一批入駐着,只不過最為可惜的是,他們並不是什麼祭司或者是神職人員,他們都是徹頭徹尾的瀆神者,不同意義上的人,卻有着共同且醜惡的特徵,這樣的組合或許能夠贏得聖杯戰爭,但是他們絕對不會獲得真正的勝利。
男人們在室內進行着古老的宮廷活動,伏特加以及國際象棋被提上了日程,雖說內飾風格和這群人相差千年,不過男人們仍舊玩得暢快。
“將軍。”
“王車移位。”
“皇后已經被淘汰了,這樣下去終究是死局。”
“兵士來到了最後的邊界,他會加冕為王的。”
“幸運的的兵士,他居然能完整的來到敵營。”
“吉翁,這是你的疏忽,你的棋藝有所退步了。”
“全羅斯第一棋手也難免會有疏忽啊,偉大的沙皇,您的技藝才是更勝一籌。”
......
“將軍。”
“斯庫托拉夫,該你了。”
“在下一介武夫,棋術不精。”
“所謂下棋,就是軍術,來吧,斯庫托拉夫,若是能鎮壓諾夫哥羅德的你,棋術有怎會不精呢。”
......
“在沙皇面前獻醜了。”
“無妨,今日甚是欣慰,過來吧吉翁,讓我們一同舉杯慶祝!”
也許這時看來,berserker是一位無比親切的王,他具備了要成為那一切的品質,但這僅僅只是難得的清醒,若是沒有那麼多生前的部下,berserker相比一定不會是這樣子了,而是用那說不盡的話語去騷擾他的御主了。
說起御主,也就是少女哈索爾斯提伊貝絲,或者說是智慧之人印河闐,此時正在她的寢房內和berserker 的另一位部下葉卡捷琳娜進行着只屬於女人們的活動,神廟關於取光的設計做的非常之好,雖說室內沒有相關的燈源,但月光卻從各個層面的取光孔內穿透進來,這些光芒足以照亮整個室內,,以營造出一種幽靜的氛圍,在這種氛圍之下,很適合人們去遐想聯翩。何況我們的御主對於葉卡捷琳娜殿有着微乎其微有極其微妙的聯繫,雖說那是微不足道的,但其所擦出的火花,卻是無限的可能性。
“葉卡捷琳娜...該如何定義女人?”
“您是問我嗎,可愛的‘小妹妹’?”
“不...不要這麼叫我...回答我的問題。”
“雖說我對‘小妹妹’您的身份有所了解,不過向您內在那樣的大人物,該不會不知道如何定義女人呢?”
“胡...胡說!我是作為神的存在,當然不會知道這些瑣事。”
“‘小妹妹’可真是可愛呢,那麼大姐姐我對於女人的定義是這樣子的哦。”
葉卡捷琳娜從那角落裡走出來,一步一步走向那坐在硬木床旁的少女,沒有絲毫的逼壓或者是威脅,但葉卡捷琳娜所散發的氣場便是如此的具有那一方面的威懾力,即便體香是如此的濃郁與迷人,那依舊是個惡魔,還是一個欲求不滿的惡魔,隨着一步一步的逼近,葉卡捷琳娜將少女推倒在床上,少女沒有以往的那種態度,反而卻是如此的心甘情願,葉卡捷琳娜撫摸着少女的臉頰,單膝輕輕地壓在少女兩側之內,少女所能看到的,仍舊是那波濤,以及那一雙玉手。
“所謂女人之一,就是要即時的享樂,隨時隨地的縱慾,完全依靠自己的心情來決定一切,這就是女人,現在讓‘小妹妹’稍稍體驗一下哦。”
那是葉卡捷琳娜的香唇,似乎是塗抹過了口紅一類的,抵上少女那清新淡雅的,此時此刻的一切,只需要閉上眼,去享受就可以了,體液之間的緩緩流動,那是暗潮的涌動,紅潤的面頰,如夢一般的環境,那交織所結成的便是葉卡捷琳娜對於女人的定義,但那並不是普通的女人罷了,那僅僅只是葉卡捷琳娜對於自己行為的一個定義而已,但是這樣的定義卻着實誤導了智慧之神印河闐。
“所謂女人之二,便是要隨心所欲的去支配一切,體驗一切,就比如說像這樣呢。”
褪去少女那單薄的衣物,僅僅只是長袍而已,甚至沒有什麼內物,也許這就是古埃及人的習慣吧,畢竟那樣的天氣過於的炎熱和焦灼,讓人心神不安,就如同現在這樣,她陷入了瘋狂,不僅僅因為對魔力的索取,更是因為對於美貌的淪陷,那是眾神的面容,那是眾神的光滑肌膚,她舔舐着,從敏感的耳根到頸部,從頸部延伸到尚未發育完全的,沿着身材的線條,一直延伸,延伸到那禁忌之地,不單單是她陷入了那樣如夢的狀態,連少女也暫時撇去了神的操守與一切,轉而投入了人類的肉慾與體感當中了,她是第一次如此的快樂,無論是這具身體的哪個主人都是如此,也許少女的意識在此刻被過於寬鬆的釋放出來些許了吧。
那如儀式一般的禮讚還在繼續,眾神的血脈卻被如此之人把玩享用,這僅僅只是享受的妥協,但何人又會知道明天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呢,與其去面對未知,還不如縱慾於眼下的華美,在那孔蘇所呈現的月光下,哈索爾所帶來的愛情與美夢中,日常正緩緩地拉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