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啊,异世界的生物要长期留在地球,必须和地球上的生物签订契约才可以,所谓的签证,其实就是使魔的契约。”
“骗,骗人的吧?为什么身为高贵龙族的我要变成你的使魔?你们刚才的行为分明就是欺诈,我要毁约。”
“不行哦,一旦合同签订,没有双方友好协商的情况下,没有满足期限是绝对无法解除的。要是希尔想要强制解除的,就会成这个模样哦。希尔,学狗叫。”
“身为龙族的本小姐才不会,汪汪汪,汪汪汪。”
希尔的嘴巴自己张开,接着像小奶狗一样叫起来。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为龙的我要学狗叫?汪。”
“希尔刚才也看到契约刻在了我身上,呵呵,这就是说,希尔必须乖乖服从主人的话,只是学狗叫的话,还不算什么。要是我愿意的话,希尔还能做更多自己想象不到的事情。”
张慕昭露出了比操纵人心的魔王更为恐怖的奸笑。
“当然了,我可不会把希尔当做我的一条狗。其实,虽然我有一个弟弟,但我也想要一个可爱的妹妹啊。以后我会把你当我的亲妹妹看的。”
“咿呀。”
希尔感到翅膀一阵阴凉。
“以后必须听我的哦,希尔。”
“我,我知道了。”
希尔只能老老实实听话,虽然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但她心里明白,这个契约应该能够让张慕昭操纵自己的身体,而自己无法反抗。
“张慕昭,你也别太得意,契约的权能在一天之内用的次数是有限的。”
“我明白,师父,最后一次要谨慎,对吧,我肯定会小心的。”
张慕昭撸起衣袖,看了看右手臂上的契约之痕说道。
“咳咳,似乎有人进来了。”
“异世界的?还是说普通人。”
“应该是普通人的委托,你们俩个都和我一起来。”
庄羽光挥一挥衣袖,示意张慕昭和希尔跟上自己。
三人一同朝老君观的大门走去,来到圆形拱门前,希尔看到一个枯黄头发,穿着亮丽奢华,看上去还算好看三十余岁的妇人正焦急不安地在门前徘徊。
“是庄道长吗?哎呀,你终于来了。”
妇人也不看一眼希尔和张慕昭,她只是非常殷切地同庄羽光交谈,仿佛庄羽光是她的唯一救星。
“是要算命呢?还是要祈愿?又或者是家里有鬼,需要做法事。”
“家里有鬼,有个老鬼,就是阴魂不散。”
妇人恶狠狠地说。
“怎么说?”
“我就想知道那个老鬼的阳寿还有多久?”
“怎么?鬼还有阳寿?”
“是我丈夫那个五十多岁的老色鬼,我想知道他还能活多久?”
“既然能来到这里,这个请求我就不能不答应,让我算算。”庄羽光用手指掂量了一会儿,接着说道,“看样子还能活到七十九。”
“七十九岁?道长,您没有算错吧?”
妇人特别着急。
“不会不会,我算命从来不出错。”
“那不行,要是活到这个岁数,黄花菜都凉了。”
妇人一脸的狰狞,但更多却是焦虑与不安。
“要是没有其他的事,请您离开吧。”
“不!有事,有事,要是大师您做个法,让那个老鬼早点回他的地府,我给您一百万的酬谢。”
“既然是要驱鬼的话,如果置之不理也不行。我答应你的请求,不过,谢礼什么的,就算了。”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那就等您的好消息。啊哈哈,只要他死了,所有的财产都是我的,老色鬼,想把老娘扫地出门,妄想!”
妇人朝庄羽光拜了拜,她朝老君观外走去时嘴里还在不断诅咒。
“没想到庄羽光还能算命,和那些呆在象牙塔里观星的无聊人类还真有一拼。”
希尔想到了那群自称贤者,但寿命超不过三百岁的白发老人们。和可以生存一万年的龙族相比,人类真是太渺小了。
希尔正又一次陷入自鸣得意的时候,张慕昭一声怒吼吓到了她。
“师父!你为什么又要答应这种不合情理的事情?”
“有什么不合情理?”
“当然了,这不是驱鬼吧,这是要人的命啊。”
“凡是生灵,皆有其命,命或长,亦或短,终有其途。如果按世间善恶真理,那个男人的性命,早该了解。”
不知何时,庄羽光手中多出一个卷轴,他一手把卷轴抛给张慕昭。
“这是?”
张慕昭将卷轴打开,短短几秒钟,她就愣住了。
“里面写了什么?让我也看看。”
希尔一蹦一跳地瞅着卷轴里的内容。
贾郝仁,男,五十八岁,A市真小燃企业老总,十佳企业家······亲属关系,第三人妻子K,儿子三年前因酒驾车祸去世······
X年,贾郝仁与黑帮头目窜通,同当地官员苟合,以非法手段,击垮竞争对手,大肆兼并同类企业,成为A市龙头人物。
······
Y年,贾郝仁包养小三,小四,小五,被原配发现实行家暴,最终与原配离婚,儿子被原配夫人带走,但不久原配离奇死亡,儿子重新回到贾郝仁身边。
······
Z年,贾郝仁投资地产,在拆迁过程中,有人在施工途中死去,有传闻说是贾郝仁授意黑帮所为,属实。
······
A年,贾郝仁的儿子犯事,疑似威胁同校女生,女生后跳楼自杀,贾郝仁出面,最终事情不了了之。
······
“看来地球的人类同米克莱斯大陆上的人类真是如出一辙啊。”
希尔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慨,在自己近百年对人类的了解,人类除了寿命短暂以外,最喜好的就是杀戮与权力。就在自己来到地球的前两个月,人类的两个王子为了另一个王国桑特的公主与随之而来的桑特王国继承权,于是彼此之间就爆发了战争。这个贾郝仁虽然没有发动战争,但从其所做所谓来看,同那俩个愚蠢的王子并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