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话_什么来钱快，铲雪工啊！
学生们的魔力训练到了第四天，在齐格飞和迦尔纳带动下，三个班的学生都陆续完成了目标。基本能掌握黑羽索说的两个阶段，第一阶段用木棒劈开石头，第二阶段是两人互相用附魔后的木棒对刃的强度。
由于出成绩的速度比预想中快，索菲心想铲雪的安排可能要提前做了，早点为人民服务也是不错。
“诸君的魔力训练看来有一定的成果，前几天我跟你们说的好消息坏消息，不是还有坏消息没说吗？这个消息根据你们个人价值观会变成是好消息或者坏消息，对我来说自然是好消息。”
“那索菲老师，坏消息是什么呢？”
自然而然成为了学生代表的齐格飞发出了恰似必然的疑问。
“大家魔力训练不是有点成绩了吗？那自然需要固定一下大家的锻炼成果啦。”
“那到底是？”
索菲继续卖着关子，然后她从讲台下面抽出了一把铲子，扛着了肩膀。
“当然用自己身能力回馈社会啦！你们的下一个任务是持续铲雪一周，地点是要塞都市内外，至于区域分配，交给齐格飞同学和迦尔纳同学分配了，地图等下我让特蕾莎老师分给你们。”
“唉！？？？索菲老师您这是搞哪出啊！？”
“字面意思啊，让你们用魔力训练的成果来铲雪，那样可以铲得很快，毕竟要塞都市，基本每天都会下大雪，不愁没雪铲。”
底下的学生都议论纷纷，主要让这些公子哥儿深闺小姐去铲雪扫街，确实有点为难他们。索菲知道这点，只不过身为她的学生，自然还是希望他们能做到一些能贴近生活的事，当然其中也有学院长教学思想，希望每个学生都能为这个国家社会作出哪怕是微小的贡献。
“我明白了，同学们先安静一下，让索菲老师继续说。”
“谢谢齐格飞同学。简单说呢，索菲老师我希望大家能为这个要塞都市的居民做点什么，毕竟我们的同学不少身为贵族，也有立志闯一番事业的普通人在，为帝国人民做点什么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相反是光荣，值得称赞。在更远的东方有一名句‘勿以善小而不为。’，正是说不要因为做小小的善事太不显眼，所以不值得去做，所有伟大的人物都是始于小小的善事，也正是小小的善事锻炼了他们的能力和心灵，希望各位同学能以相似的目标努力。”
齐格飞带头鼓掌起来，有些人不知道是容易被情绪感染还是怎么的，一边哭着一边鼓掌，也有一脸淡然地轻轻拍手的人，更有在吃东西的人存在，总之大部分人被索菲说服了。
“特蕾莎、艾蕾莎，把雪铲和铲子什么的都拿过来吧。”
“是的，索菲主任。”
特蕾莎和艾蕾莎陆陆续续地把几车手推车的工具推了过来，然后架在讲台旁边。
“工具就在这里了，大家自行拿自己喜欢的工具吧，之后根据齐格飞同学和迦尔纳同学的区域划分去铲雪，建议大家组队行动，毕竟要是走丢了，我可是要被学院长唠叨的。相信大家前段时间偷跑的同学的教训吧，希望这次不要再犯了，啰嗦的内容到这里了，大家加油哦~”
索菲讲完之后，从讲台下来，拍了拍手上灰尘，对着自己的手哈气。
“感觉天气好像比昨天冷了？”
索菲的感官虽然算不上那种特别敏锐，但是还是感觉到有些违和感，可能是起床晚了没时间吃早餐的缘故吗？索菲这么想了下，然后思绪又切回到填饱肚子的频道中。
“索菲老师，你怎么想到这么狠的方式来锻炼的啊——”
声音的主人是黑羽，索菲的学生，也是这三个班里的问题天才儿童之一。
“趁着还没熟练的时候，好好锻炼才是正道，不过黑羽同学确实不怎么需要再锻炼的样子，但是老师不能让你一个人偷懒，所以别来找老师要不干活的借口哦。”
“呜呜呜，看来没办法了。”
“哭也没用的哦，组队的事记得拉好菲莉斯同学，免得让她孤零零一个人。”
准备离开找菲莉斯的黑羽，转头向索菲问了个问题。
“嗯...对了，索菲老师，有没有觉得冷了一点？是我错觉吗？”
“这个的话，老师我还以为自己的错觉，原来是真冷啊。”
“希望不是奇怪的天气吧...”
黑羽和索菲一起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空，多少增加一丝不安。
“晚点，老师我去问问熟悉这方面的本地人，这个就别担心了，黑羽同学，你还是担心一下能不能赶在吃饭前做点成绩出来吧，嘻嘻~”
“真羡慕索菲老师能不铲雪什么的。”
“谁说老师我没铲雪，黑羽同学你以为这个广场的雪怎么没的吗？我可是用召唤兽清理了才有一大片空地呢。”
黑羽有点不开心咋舌了一下，然后说出泄气的话。
“索菲老师还不是自己没做体力活。”
“黑羽同学，操控大型的召唤兽也消耗精神的哦，上课的内容可别上完课，转头下课就忘了哦。”
“呃，好吧，我承认索菲老师确实干活了。”
“嗯，虽然老师我不需要黑羽同学承认，但是老师还是对你那么坦率的表现表示赞赏，那我偷偷告诉你个小秘密吧。”
黑羽听到有小秘密，有些兴奋地看着索菲，索菲打了个响指之后。
“索菲老师我已经把我们的声音屏蔽了，传不出去了。”
“嗯嗯，秘密呢？”
“这个秘密呢，等铲完雪之后，我会给大家准备一个有意思的对抗比赛，当然不是那种随便战斗力高低完事的比赛，所以敬请期待。怎么样，有动力去铲雪了吗？”
“嗯，总得有些事情期待才能有动力！”
索菲算是摸透了黑羽的性格，只要在她失落的时候给点糖果就会嗷嗷地冲在前面努力的傻孩子，也不知道该说是傻还是该说直率。
“那秘密告诉你了，黑羽同学，好好努力~”
“知道啦。”
索菲对着离开的黑羽挥挥手，下一秒露出严肃的脸，索菲接通了与伊斯的通讯魔法
“伊斯先生，在吗？”
“索菲小姐，怎么了？”
“我察觉到今天早上的气温比昨天低了，我刚开始以为是错觉，我就问了一下黑羽同学，黑羽同学也是说确实冷了，我想以她的直觉应该不会错过一些事情。”
对面的伊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回答。
“确实气温是比之前低了一些，我会去着手调查一下，索菲小姐要是出什么事，先务必通知这边。”
“明白了。”
随后伊斯那边便挂断了通讯魔法，索菲抱起双臂闭上眼睛在想什么一样。
···
“齐格飞，我们负责哪里？”
齐格飞完成索菲交代的任务，看着地图留着的空位，刚好是那天偷偷出发时，清晨吃早餐的矿工区。
“矿工区，记得那天吃早餐和买工具的地方吧？”
“怎么可能不记得，你这么说来还有点想再吃一次。”
“反正我们要负责这个区域好一段日子，有的是机会去吃。”
“齐格飞，分配都搞定了，那我们也去负责的区域先吧，早点去干活，免得搞定我们俩偷懒一样。”
“行。”
齐格飞和迦尔纳从教师特蕾莎那里得到了雪铲以及手套一双，两人扛着工具前往了矿工区。
矿工区，顾名思义是矿工相关的地方，本来是没有这么个称呼的，是因为矿工吃饭和修理的工具的店铺在这里，虽说这边作为矿工的收入不低，但是从事矿工工作的大多是老大粗，行为举止，哪怕文化程度同样不高的居民都无法忍受，所以这些为矿工提供服务的店铺久而久之都聚集一个区域里，因此矿工区的称呼自然而然就有了。
“齐格飞，这边楼不仔细看建得挺乱的，房顶的款式一眼过去都不太一样。”
“嗯，确实风格挺混乱的。”
如迦尔纳所说这里的风格那么独特，很大原因是因为这里的店主也有着像矿工那般粗犷的性格，反正只要不倒的情况，尽量往上加盖新的建筑。以齐格飞和迦尔纳的角度看来，可能十分怪异，但是对于这边的人早已司空见惯，或者说是这个区域的特色，所幸城市管理者有明确禁止的高度存在，不然很可能会该到成为要塞都市的最高点吧。
“噢，两位小哥就是魔法学院的学生吗？”
“是的，女士。”
齐格飞很有礼貌地回答有些肥胖的中年女性，迦尔纳则是一边点头示意。
“就是说这段时间两位小哥，负责给我们这个区铲雪是吧？”
“正是。”
“那魔法学院还真是有心了。这个时间，大多数铲雪工都去做下矿井矿工，所以铲雪工作一直处于人手短缺的情况，有你们学院帮忙，多少可以缓解一下紧急的情况。”
听到中年女性的话，齐格飞不免会产生铲雪工不赚钱的想法，毕竟按照他印象的话，无论哪个世界还是时代都好，矿工都是有着相对高风险的职业，放着问题收入不去做，冒险显然不合理，唯一解释是铲雪工不赚钱？问题却有违和感。
“那个，铲雪工不赚钱吗？”
“日薪来说的话，算得上是这个城市很高收入的工作，只不过主动参与矿工工作有免除税务、兵役，挺多福利什么的，具体大婶我是不清楚了。”
“兵役的话，现在印象已经不强制募兵了，改成志愿制了。”
中年女性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又连忙补充说道。
“对了，小哥，大婶我记得还有一个，印象是在这边买房的话，如非父母是本地人的话，买房的配额要排队，要是参与矿工工作满三年的人可以优先得到配额，当然这种配额也是有限的。”
“难怪了，要长期定居的外来人，确实会更加努力参与这个工作，本地人除非家境不行，才会参与矿工工作，那么本地人去哪里了？”
“小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这个城市是什么城市，这里可是各种武器、防具、视频的制造加工大城市休伦，本地人很多都自己开店，或者安排自己的孩子去他们的店干活，自然不用担心生计的问题。”
“也就是说现在愿意干铲雪工的人相对少吗？”
大婶摇了摇头，看着灰暗的天空说道。
“按照往年的话，再过段时间铲雪工工资上去一点就有人来做了，只是今年的天气比去年冷了，下的雪也多了，加上开了几个新矿场，人手紧缺得厉害，还好你们魔法学院愿意派人过来帮忙，真是帮大忙了。”
齐格飞以微笑回应中年女性的感慨，内心倒也有自己的感慨，原来索菲老师已经想得那么远了吗？让我们临时做免费劳工帮忙这个城市的人渡过难关。
“没什么了，我们是听老师的吩咐过来的，具体情况到这里才了解的。”
“真是辛苦两位小哥了，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去那边的酒馆找我，我是那边的老板。”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齐格飞，他叫迦尔纳。”
齐格飞旁边的迦尔纳向中年女性点了点头。
“名字很不错呢，都是在闪耀的英雄名字。我叫卡伦娜，叫我卡伦娜大婶就行，我这些粗人叫女士反而不习惯。”
“明白了，卡伦娜大婶。”
“齐格飞小哥，大婶我会给这边店铺说一下，不然免得把你们当作可疑的人。”
“谢谢了。”
叫做卡伦娜大婶的中年女性很快回到了自己的酒馆，而齐格飞和迦尔纳正在愁着从哪里开始先。
“迦尔纳，我们先吃些东西吧，顺便好好熟悉街道。”
“行。”
齐格飞他们走到那天吃早餐的地方，这个其貌不扬的店看来不光是做早餐，还做午餐的样子，里面只有一些看着很有铁匠感觉的健硕大叔，不时碰杯喝酒。
“老板，来个休伦套餐再加份片羊肉。”
老板刚走到齐格飞旁边，齐格飞就立刻点单了，迦尔纳看挂在墙边的菜牌。
“来分羊肉烩饭加杂菜浓汤。”
“噢，好的，两位稍等一下啊。”
老板走到后厨开始烹调料理，迦尔纳已经拿出一本书在一边看，齐格飞不好意思打断他，便张望了四周。耳朵灵敏的齐格飞，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亦或是铁匠工人的谈话声音比较大，坐了有些距离依然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
‘听说亚兰家的小鬼最近没下矿了。’
‘那个小鬼不是说要赚多点钱娶老婆吗？’
‘说是小鬼得了怪病，然后去不了矿场。’
‘是啊，听说小鬼有天下完矿回来，上吐下泻，然后发了好一阵高烧，之后就十分畏惧下矿。按照他说法是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然后人吓出病了。’
‘那你说小鬼是不是在扯谎吗？’
‘应该不会，毕竟那家伙缺钱娶老婆，不至于放着未婚妻不去的。’
‘那后来小鬼怎么了？’
‘好像亲戚帮忙安排去做铲雪工了吧？’
‘铲雪工不错啊，矿工那边缺口太大，搞到铲雪工这边工资也涨了。’
‘最近的材料确实比较缺，上面开的几个新矿场应该能正式运作了吧。’
‘我听说那边几个新矿场出产材料，素质上可以说这十年里最好的，搞得很多买家让店下重金去商会那边去拍下来。’
‘话说大哥没人找你下大单吗？’
‘有，我拒绝了，反正这玩意随着产出多就会便宜，现在也不过这些是头脑发热或者想赚热钱，等等就好。我们铁匠比的是手艺，只要大家材料差距不大，我们只要技术足够，就能比得过他们。’
‘大哥好志气，那我也拒绝掉吧，要是我偷偷做，总觉得对不住大哥。’
‘啊哈哈哈，真是，说得我都想哭出来了，快喝吧，喝完回去休息下，晚上又要再开工了！’
‘好！’
三个铁匠大叔再次碰杯，听到这里齐格飞他们点的饭菜已经送到了。
“嘿哟，客人你的休伦套餐加片羊肉，这是辣酱。”
“谢谢。”
“看书的客人，这是你点的羊肉烩饭和杂菜浓汤。”
“谢谢。”
“不客气，你们慢吃，要是还需要什么，直接叫就行。”
老板拿着托盘回到了柜台，然后喝起暖身用的低度酒，守着从门进来的客人。
“话说齐格飞，休伦套餐都有啥？”
齐格飞拿着汤匙指给他看。
“用黑麦粉和米混一起做成的饭、鸡羊肉混合成的肉丸、片状鸡腿肉、腌鱼片、咸菜，就这么多了。”
“怎么看着没那么有食欲......”
“迦尔纳，这套餐是要趁着饭热的时候，把肉什么往饭里拌均匀，然后就可以开吃，很好吃的。”
迦尔纳有点嫌弃地看着齐格飞。
“呃，抱歉齐格飞，我吃不惯腌制的食物，还是别拿过来，闻着有点难受。”
“没什么，人都有喜欢和讨厌的食物，不过你点的那两个看起来味道很平和的样子。”
齐格飞观察到迦尔纳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可能是有人说过类似的话题吧？
“家里人的口味比较重，我自己口味反倒比较轻，因此家里饭菜通常要做两种口味，虽说厨师说没所谓，但总觉得给人添麻烦了。”
齐格飞一下子知道他是怎么了，大概是怕给别人添麻烦，外加跟亲人不同确实有种隔阂感。
“确实呢，毕竟是让人多做一份工作。不过啊，你那边厨房我是不知道，据我所知，你们厨房能应付不小的宴会，相信工作能力很出色，那么多做你一份的工作本来是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再说了，你以为贵族里的怪胎会少？我还听说过南边靠海的贵族，每顿饭都要吃生鱼片，问题切一份生鱼片本来就是很费功夫的，再加之他们人丁兴旺，常常有几十号或者上百号人一起就餐，一顿饭下来的准备功夫真不是普通厨房能办得到，但是这是贵族的厨房，这点要求怎么可能说办不到。迦尔纳，你替他们考虑反而是侮辱他们的专业能力，放心去吃，放心弄，你父母亲不也没因此说过你吗？”
虽然迦尔纳没说过父母对他口味上不同有所不满，但是可能只是遗憾家人无法一起享用同种食物的快乐和幸福吧，齐格飞至少是这么认为。毕竟能做到新兴贵族派系的顶尖，要是这点器量都没，未免太搞笑了。
“也是，毕竟我们家出钱请来工作的，这点工作连热身都算不上，确实侮辱到他们了。”
“反正安心吃，安心吩咐他们，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觉得迦尔纳你对他们不满意，经常战战兢兢。”
迦尔纳回想了一下，确实如齐格飞所说，不禁扶着额头，自己钻牛角尖让自己不安还别人不安，看来这个毛病总得改改。
“啊...”
“看来我说中了。”
“呃...”
“总之，你还是保持平常心面对他们吧，话说你再不吃东西就冷了。”
齐格飞一边说一边吃倒是没听过，迦尔纳则是一下陷入思考聊起来的时候又忘了吃。
“真是，要不是齐格飞你挑起话题，我怎么会忘吃了。”
“少废话，后吃完的人要付饭钱！”
“来就来，谁怕谁！”
两人如同失落在荒野几天没进食的野狗一样，相当狼吞虎咽地吃下去，当然，两人的教养告诉他们必须好好咀嚼之后再吞下，避免消化不良。或许是边境都市就是北方的缘故，饭菜的饭量显然高出内陆帝都不少，当他们吃完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吃了比过往在南方任何一顿饭的量要多。
“啊，好饱啊...”
“同意...”
两人挺着肚子坐在椅子上，老板见状走过来，送了一倍热好的葡萄酒。
“看来你们应该魔法学院的学生，本地的马铃薯酒大概喝不了，就给你们热好的葡萄酒吧。”
加入了红糖、柠檬皮、肉豆蔻和各种香料煮好的葡萄酒，香料的香味和葡萄酒的酒香两下充满了整个饭馆，连刚才大声聊天的铁匠都回头看了看。
“谢谢，老板。”
“不客气。”
迦尔纳点头表示谢意，十分在意老板搞得什么好东西的铁匠们大声喝道。
“老板，给我们也来点小哥的那个——”
“吵死了！这个要另外收钱的，人家小哥可是魔法学院派来帮忙铲雪的，给点诚意还不可以吗！”
“老板，别管那些有的没的，给我们也整点，那香味太棒了，搞得我们喝的马铃薯酒都索然无味了，先整点，顺便给我搞点羊肉什么的下酒。”
老板虽然骂着说话，但是十分高兴，转身走向厨房，倒出几个杯子的热葡萄酒和做好的羊肉送过去。然后看着是大哥的人举起装有热葡萄酒的酒杯，这么喊道。
“两位小哥，要是你们在这边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我们格兰特三兄弟，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破事，我们都会尽量帮忙的——”
“好！”
齐格飞和迦尔纳同样举起酒杯回敬他们的善意，当然，他们两个都有点状况外，状况外也是自然的。铲雪工虽然是个来钱快的工作，但是由于本地降雪的量远大于比城作为北方的地方，落下来的雪一层压着一层，压实后强度有些时候可以比肩冰块，需要很强的力量才能轻松处理，只不过这个事要在齐格飞和迦尔纳上岗之后才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