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闲人在城门附近的茶摊上聊着最近的事情

“我最近听说咱们镇上出了名的那个痞子狗二被人给好一顿修理。”

“是啊,还听说那个人用筷子就把狗二的手打了两个血窟窿钉在墙上了。”

“你们在聊那个狗二?从他被那个白衣服的修理一顿后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了。”

“他的那几个狗腿子也都跟着不见了,难得清静这么几天。”

“你们觉得那个白衣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不晓得,但那天在茶楼对面的那个面摊吃面时我看到过他的脸。”

“长的什么面相?”

“就看到了个侧脸,有点像个文弱书生,面色看着也不是太好。”

“像文弱书生的咱这里多得是,你看走眼了吧?”

“不可能,他出来时手上还沾着血呢。你想想谁一个弱书生从茶楼出来两手带血还不受伤?”

“那就太厉害了。”

其中一个吃了点花生后又接着说道

“如果我有那个人一半本事你猜我想干什么?”

“就你那点志气你能干什么?”

“就是,你干的了啥。”

“诶,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有本事了想干啥干不了,我要有那本事我肯定要当一个绿林好汉,劫富济贫。”

“绿林好汉?不当山匪就烧高香了。”

“哈哈哈哈哈哈”

那三人在茶摊上接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了起来打发着自己的时间。

虽说七月的太阳火热毒辣,但是还未到中午空气便已经越发焦热,城门下的三人在帐篷的阴凉下也越难越坐得住脚,但城门外有一个人却穿着一身棉袄遮着脸面走了过来。

那三人看到后先是以为是谁家的傻子跑出来了,但那人走的离城门越近,那三人看清后双腿开始逐渐因为害怕发抖,因为那根本不是什么棉袄,而是用人脸皮缝制成的一件衣裳,而且那个人的五官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怪人走进了茶摊,发出了一种低哑沉闷的声音对那三个人说道。

“告诉你们的县衙,只有游幼熙来了,那三个已经让我杀了来不了了。带着这个去吧。”

说完他的手从人脸大衣里伸了出来扔出三个砍烂了的人头放在桌上。那三个人头上的伤口还都是新的,血还在从断面上不断地渗出。

“要报酬吗?”

游幼熙又从衣服里掏出了几枚大钱扔到了桌子上,迸溅出的血渍粘在了那几个人的脸上,他们的脸开始笑的扭曲起来,夹杂着在极度恐惧下失禁的尿骚味,他们拿起了人头后发疯般的笑着跑向了衙门的方向。

“这才像样,呵呵呵呵。”

开茶摊的朗伯虽然也是朝廷的探子,但在实力面前只能默不作声躲在角落免得被发现。

“我好像闻到了朝廷走狗的气味,就在这附近。”

游幼熙在茶摊的一个长凳上坐下后用没有五官的脸环顾四周。

“是我找你出来,还是自己出来?”

朗伯攥紧了手里的抹布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生怕被这个疯子发现。

“既然不出来,那我就来找你玩一玩吧。”

游幼熙拿起桌上的一个筷筒把筷子一根一根的像飞镖一样甩了出去,挂在炉子上烧水的铜壶也被打出了几个窟窿出来,流出的水碰在燃烧的烈柴上发出了滋滋的声响和蒸汽,朗伯想以此为机会快点逃跑,但想跑动时才发现他的脚已经被筷子钉穿狠狠的扎在了地上。

“我闻到你的气味了,不要在装哑巴了快出来吧呵呵呵呵。”

“休得放肆!”

陆烟在空中踩着被当做飞镖的筷子飞跃到了游幼熙面前,从两个衣袖里抽出了两把九节鞭后便直接向他奔去。

“我对野猫野狗没有兴趣,给我滚!”

游幼熙用人皮大衣遮住了陆烟的头后一脚踢飞一个长凳狠狠的打在了陆烟的头上。陆烟瞬间被打的头破血流晕头转向,但稳住脚步后再向游幼熙的方向看去时人早就已经不知去向。

“陆烟!你差点丢了命你知道吗?!”

朗伯拔下了插在脚上的筷子后对陆烟大喊道。

“可是朗伯伯我不在上你会被杀的!”

“你上了也是送死!你明白吗?!”

“原来你在这啊~”

游幼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朗伯的背后,瞬间用几根细丝勒住了朗伯和陆烟。

“我讨厌走狗,和走狗有关系的野猫野狗我也讨厌。”

游幼熙动了几根手指,细丝瞬间开始收紧。朗伯和陆烟的身上被切割出了数不清的伤口。

“没想到在这里也有意外收获,这个地方确实有意思嘿嘿嘿。”

游幼熙掰断了陆烟的手指后用她的九节鞭抽打着他们并大声喊道。

“你们朝廷的走狗和这个野狗就要被我在这里杀死了哦~快点来个人阻止我啊~哈哈哈哈哈”

“没人阻止你,你继续。”

“你他妈是谁?”

“看你杀人的人。”

“你找死!”

“你不是要杀走狗吗?我可不是走狗。”

“管你是什么东西!”

“那我可不可以杀你?”

“哈哈哈哈哈你想杀我?就用你那张嘴?”

“你真他妈咯嗦。”

吏鉴琨拔下一根插在桌子上的筷子后向游幼熙投了过去。

“我和这妮子还有笔帐要算,那个老头我不管,但她的命你现在拿不走。”

“你是有点本事,但也只限于此。”

“是啊,小孩子的把戏我不是很拿手,但我更喜欢见点红。”

话刚说完,吏鉴琨一个箭步冲过去徒手打穿了游幼熙的脑袋。

“对了,刚才你说你杀了另外三个,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你能把我和朗伯伯放下来吗?”

陆烟忍者疼向吏鉴琨问道。

“告诉我你的猫在哪?”

“先就我们下来我就告诉你。”

“那你们接着挂着吧,今天日子不错,晒两天就能死了。”

“你没人性!”

吏鉴琨笑了笑

“我可没说过我有人性,对了,刚才和这个东西说过,我和你还有笔帐要算,现在换成我来杀你,你应该感到快乐才对。”

吏鉴琨举起了手里的钢刀,陆烟和朗伯也感觉没戏了便闭上了眼睛等死。

两声沉闷落地声

吏鉴琨拍了拍肩上的血渍后离开了。

陆烟和朗伯闭着眼睛坐在地上。

陆烟睁开眼睛看时人已经不在了,掰断的手指也被复位了,而朗伯因为伤势过重已经坐着晕倒了。

地面上被吏鉴琨用刀在地面上划出了这么一段话。

“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