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华丽而不失庄严,豪华而不显庸俗的建筑里,用整块整块的汉白玉石做的地板发出闪亮的光,金色的屋顶上的水晶灯发出柔和明亮的光,而屋中的装饰处处是红色,连屋中的排餐桌上的桌布也是红色的,两排餐桌中间的空位上,铺着一条窄两米的华丽红地毯。

  而屋中则有许多穿着华丽服装的富人家,脸上带着带到好处的笑容,行着贵族礼仪地在他们的圈子中交谈,当然,人群中也不乏有些穿着与着婚礼格格不入的人,出矿的谈笑声从他们之间传出,却没有人瞧不起他们或是厌恶他们,因为他们的身份是:佣兵。

  而这场婚礼的主角落家的少爷落炎却在化妆间中。

  一位白发的花甲老人用着干枯的手指,给眼前的年轻小伙梳着最合适的发型,“真是太好了,我的乖孙子终于有对象了,相必老爷也会很高兴的吧”,年轻小伙穿着华丽的婚服正对一面镜子,“小落啊,记得对媳妇好一点啊,但也不要太宠着她,也要记得每天起床……”对于老人的叨叨嘘嘘小伙并没有感到厌烦,“好的奶奶,我会给大家一个好印象的,以及,不要这叫我少爷了,我也长大了”

  “好嘞,你看看如何”老人放下了手,落炎站了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是一位朝气而不失帅气的男人,这是化妆间的门被敲了两下,老人原本想去开门却被落炎制止了“奶奶让我来吧,你就先休息一下吧”一打开门是一位穿着白色礼服的女子。

  礼服洁白而不失高贵,高贵中透出一股纯洁的美丽,而略松的婚礼服也挡不住女子身材的高挑和美丽,头发被盘在脑后,叉着一支鲜艳的发卡,漂亮的面孔画着淡淡的状,也,一双黑黑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十分灵动,女子身上也有一股高雅的气质,张氏宴会的女主角:新娘白锐。

  “啊,白锐你准备好了啊”落炎一时间被她的美丽震得魂不守舍,“嗯,你也准备好了”这位姑娘也看得出来落炎的认真打扮,一旁的婆婆看到新娘走上去握住白锐的手“哎呀~真是一位好姑娘啊,小落啊你可要好好珍惜啊”“婆婆你过奖了”

  “咦?怎么不见你的父母啊,他们还没有来吗”听到这句话白锐脸色一暗,婆婆疑惑了一会儿,看到白锐眼神中的忧伤便明白,自己说了不合时宜的话,放开了手“啊,真是抱歉,我太过激动了……”白锐开口道“没事的婆婆,我已经习惯了,不怪你,今天是我最幸福和激动的一天”说着白锐的眼角流出了眼泪。

  落炎走到她的面前用白手套擦了她的眼泪,“今天也是我最幸福的一天,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去大厅吧”白锐点了点头,便牵着落炎的手推开了门走了出去,婆婆笑着脸向他们招手告别,等他们走后婆婆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眼角的泪水如春水般打落在她的手上,婆婆从口袋里找出一张褶皱了的黑白照,照片中的一对夫妻抱着一个婴儿,婆婆用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照片。

  “你们的儿子有出息了,你们看见了吗,呜呜~我本以为他就此会失去一切”说到这老人的眼泪如暴雨般落下,打死湿了照片,也打湿乐在门缝看着的新郎新娘的心。

  这是白锐牵着落炎的手走到了电梯里,与大厅是相反的方向,“白锐,大厅在另一边,你要去哪?”白锐没有说话而是按了第一层的按钮,说了句“我想给你一些东西作为新娘的礼物”听到这落炎明白了她的用意,话也不说乖乖地等着电梯门再次打开。

  “叮”的一声电梯门再次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孩,“爷爷,这里哪里有厕所啊”小孩显然有些急切,只见老人指了指左侧走廊的尽头“那里就是厕所了”“谢谢!”小孩以极快的速度跑了过去,“哎!小心点啊,地很滑的不要摔♂跤啊,嘿嘿”小孩头也不回的进去了,老人耸了耸肩拖着箱子走向了大厅。

  “T1-4已将目标送到位置,各部门到位准备”一个戴着战术目镜的人对着手腕的信号终端说道,“是!”不同的声音同事说出了,这个人关闭终端继续打量,“哼,看着回你怎么输,老不死的”她露出了笑容,觉得顿时楼顶的风也是为他欢呼的。

  “哦呀,这怎么看都好像不是婚礼现场啊,主人公呢?”面对围着他拥护的人群,他提出了一个他们早已忘记的问题,老爷看了看人们的表情就叹了口气,叫他们自己先玩着,当人去散去时老爷走出了大厅并关上了门,放正了箱子,打开了自己手腕上的终端,终端投射出了一个地图,地图上的红点便是少爷本人,“楼下?怎么回事?难道!”

  而这时落炎与白锐一斤走到了一个无人的走廊里,落炎闭着眼问道“白锐,我可以问一句礼物是什么吗?”白锐沉默了一会儿便说道“我说你可以睁开眼,你才睁开眼哦”白瑞顺着口袋摸去,拿出了一个银白色的东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好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在落炎睁开眼的那一个瞬间,一个微弱但刺眼的光使他看到了一个东西,神经本能地收缩并分泌肾上激素,他以极快的速度歪了个头躲开了致命一击,但也在他俊朗的脸上留下了红色的印记,是一把纯银制的小短刀,但尺寸足以杀死一个成年人。

  “白锐,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的,对吧?,呐!”落炎强颜欢笑在白锐的脸上乞求希望,但白瑞在这一瞬间,眼神变得锋利且无情,“刀上有强烈的神经毒素,我知道你这一下一定会躲开的,所以加大了量”她的话语比精神毒素还狠毒,若毒素摧残落炎的身体,那她就是摧残落炎的心,让他愤怒了“白锐,不要再说这些了,告诉我你是否真的爱过我,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强烈的毒素在情绪的帮助下进一步扩大,使他双眼发昏。

  白锐沉默咬了咬牙,脸上的锐气少了几分,更多的是来自无奈的乞求与后悔,落炎的双脚不支躺在了地上,而白锐站在了他的身上对着脑子刺了下去,“放……放手吧,白锐,我们……还可以重……重……重新来过”落炎用手抓住了刀身,刀子穿过手套、穿过血肉,深深地扎在了手指的骨子里,毒素的作用使他无比剧痛,但他还在笑着。

  “求你了,不要这么做了”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除了这句话后,毒素便扩散到了全身,手上渐渐松开了,但刀子也没有落下,上面的血也没有滴下来,但他感觉到有什么热的东西滴到了他的脸上,“是……这样……吗”他缓缓地闭上了眼。

  “喂!”一个声音十分靠近白锐,“谁?”白锐跳起来转向了身后,是一个强壮的男子,但是穿着的装扮白锐放下了警惕,“你是……哎!”还没等普昂说完话她便冲上去刺了一刀,但是被普昂躲开了,“这可不是玩具!”在白锐转过身时普昂抓住了她拿刀的手,“滋”的一声轻响,白锐动作变得无比怪异。

  是微电流手套。是佣兵用来防身的小物件,先前普昂一直左手插着口袋里,就是为了掩饰手上的手套,电流在白锐一番惨叫后扩散到了全身,白锐暂时晕了过去,普昂捡起了地上的刀子看了看,这时不知从哪射来的烟雾弹炸了开来,使普昂本能的低下了腰,在烟中有亮光闪了一下,烟雾便散去了,只留下了普昂和落炎。

  “举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