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不是四个人的故事非常精彩,而是五个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月长星是残忍的,眼看着银月世界的未来经历重大的危机,并未百分之百帮助,况且这个危机的代价是数以万计的真真正正的生命的逝去,与无数生命的血泪和汗水;可是,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银月位立面是幸运的。如果这里没有后羿之弓,如果这里没有摩莉莉存在的话,可能拥有域外神实力的月长星不会再这里停留,更不会在这里定居,还守护者月宫空间之门,同时在未来即将发生的危机中,在很大的程度上帮助银月位立面。

“长星,你到底是怎么来到银月位立面的?”星帝·呼延星宇手中拿着一杯酒灌了下去。

“哈哈,很简单啊,各个位立面旅行的时候,在这里发现了我的本命武器之一的后羿之弓,然后还捡到了我老婆,就留在这里了,后来发现这里还是挺有意思的。”月长星笑道。

此时的四名域外神已经回到了极北空间之门的面前,四个人就坐在空间之门的前面,摆上了一个方桌,四把老爷椅子,冰天雪地中开始吃饭喝酒,非常神奇事情,四人周围大约半径两三米的区域,没有雪花落下。头顶上的雪花,进入这个区域后,自动飞到了旁边。非常明显的是四人周围的地面上,出现了圆形大雪堆积的痕迹。可能是某个域外神的法术吧。

“后羿之弓,你真的很幸运,竟然直接捡到了后羿之弓。”人帝·钱多宝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羡慕嫉妒恨的味道,“我们哪一个人不是拼死拼活的才得到的真神传承啊。”

“没办法,就当我运气好吧。哈哈,后羿之弓是无主之物,哪怕是当年的天蓬元帅都不能完全驾驭后羿之弓。他的实力,也不需要后羿之弓。”月长星说道,“我找到后羿之弓的时候,就躺在天蓬元帅的尸骨旁边。将他和嫦娥合葬后,我就拿走了后羿之弓。”

“你不想要天蓬元帅的传承吗?”水神·南宫殿问道。

月长星说道:“想要,当然想要!那么强大的且变态的真神之力,不想要是傻子。好歹九齿钉耙也是一件神器……可惜啊,和我自身的属性不符。将他留给有缘人更好。后羿之弓,已经足够了。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如果银月位立面能够挺过这次的危机,先替我老婆去别的位立面搜集了灵魂,我就决定去地球位立面转世重生,守护银月位立面,成为真正的域外神,哈哈,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和老婆一起转世重生,对她的灵魂修复也有好处。”

呼延星宇问道:“如果没有挺过这次的危机呢?”

“没有挺过去?也非常简单,替我老婆找齐了灵魂随便,修复了灵魂后,和她一起去地球位立面隐居。就像村长那个家伙。”月长星拿着酒瓶子大口大口的直接吞咽了几口。

“你们说,村长他到底是什么实力?”南宫殿问道。

呼延星宇说道:“可能域外神?或者大神位?反正至少大神位以上吧。”

钱多宝说道:“还是专修命运的神抵,貌似很恐怖的样子。你们谁和他打过架?”

呼延星宇,南宫殿和月长星纷纷摇了摇头,月长星说道:“放弃吧,放弃吧啊。我知道你们很强,还有这神抵象征意义这个bug级别的东西存在。但他可是专修命运的神抵,非常恐怖的,他还在地球位立面,也打不起来,都被地球位立面的天道压制着的自身力量呢。更何况,那个家伙从来没兴趣去打架,只知道记录,记录,记录……”

“你们在说我?月长星,记录不好吗?”此时极北空间之门中飘忽不定的传出声音来。

幽幽的声音慢吞吞的,一个幽灵一样的半透明人形逐渐从极北空间之门中慢慢悠悠的钻了出来,赫然是村长那个家伙。

“额,你这么冒出来了?”除去月长星之外的三名域外神惊讶的看着出现的,村长的意念分身。这是村长的习性,他总是将自己的意念化作分身,前往三千位立面观察着世界。

村长慢慢的说道:“哈哈……月长星摆脱我来,帮他一个小忙。如果银月世界挺过这次危急,我的这一具意念分身,会暂时帮他照看一下极北空间之门,发生什么事情,好通知他,顺便逛一逛银月位立面,记录下一个域外神的诞生,哇哈哈……”

“额,你就那么确定,我会成为真正的域外神?”月长星看着村长。

“放心吧,我从来不会错的。专修命运的我,就是为了寻找一个有故事的命运之人,去记录他的故事。在做的四位都是这样,哇哈哈哈……不对……”村长的话语戛然而止。

“什么不对?我们的故事不精彩吗?”其他三个人问道。

“不是,你们三人的故事,以及未来的月长星的故事都注定非常精彩……”村长的目光转向了空中,默默注视着某个东西。

呼延星宇问道:“你怎么了?发现什么不对了吗?”

村长玩味的笑道:“嗯,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看来不是。银月世界的天道发生了变化,有人在空中注视着一切,是来自于未来的月……哎呀呀,不可说,不可说的。说了就不好玩了。”

“未来的什么?”除去月长星之外的其他三人都有些疑惑。

月长星说道:“哈哈,没什么的。”

“就是,没什么的。”村长敷衍了过去,“不过,咦……看来,做客银月位立面的,不仅仅是来自于未来,哇哈哈……”村长诡异的目光,不知道又捕捉到了什么。

村长继续说道:“看来我要改一改我说的话了。不是四个人的故事非常精彩,而是五个人喽,哇哈哈哈!!”

月长星稍稍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村长,你的话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