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千年以前,地球的表面上擁有着很多分別開來的島嶼與大陸。
全世界據說有數以億計的人類在生存着並有着數百個國家和語言。
直到發生了那場全球性的大災難......
傳說中一位偉大的男人使用了一顆石頭成功停止了災難,成功拯救世界后男人和石頭就這樣消失了。
因為千年前的那場災難導致地殼大幅變動,如今世上僅存着唯一的一個大陸。
而這片土地是由五個國家和一個中立地帶所組成的。
如今全人類所說的只有一種語言,這也許便利了許多,但相應的也減少了許多學習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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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陸剛合而為一后的一段時間裡,五股不同的勢力不斷地發起戰爭。
這些人無非就是為了在這所剩無幾的陸地上奪擴大自己的領域。
對於已經所剩無幾人類,無止境的戰爭將會讓人類一個不剩的從這世上滅絕。
當時的人們明白到這件事後就作出相對的應急措施,那就是——和平協議。
就這樣,人類開始在這片土地上不斷繁衍並建立起了國家與文明。
如以大陸中部為中心來定位的話,五國分別位於東北方的尤特露、東方的艾希爾、南方的杜晨、西方的烏爾維維和西北方的渝典。
位於大陸中部的地區則命名為中央貿易區並簡稱中央,在中央不論是任何一國都一律不被應許對其做出任何干涉,並且中央有着自設的管理系統及軍隊。
中央是大陸上主要進行貿易的地區,各國之間的交易基本都是在中央進行的,因不論是哪個國家的居民都可以隨意的在中央生活才導致中央如今成為了全大陸最繁榮的區域。
近期各國逐漸開發出了各種科技並讓人們的生活越發方便,在前些日子想要在國家之間往來必須坐車才行,而最近只要乘搭一種叫“電車”的交通工具便可快速的到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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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這看似和平繁華的大陸上,有許多不為人所知的奧秘存在着......
所謂的奧秘就是不被眾人所認知的深奧知識,只有少數人所能觸碰的超自然力量。
據說有關奧秘的認識是在大陸合而為一之前的世界就已經有了。
今時今日的我們只是在繼前人的意志不斷地在加深專研着。
因五國之內所流傳下來奧秘有着差異而組成了不同的派系,分別是尤特露的魔術、艾希爾的鍊金術、杜晨的巫術、烏爾維維的超能力和渝典的陰陽術。
因各個派系的理念有所不同,每個派系之間的關係水火不容導致了彼此之間引發了諸多的不滿。
但是即使感到不滿我們也曾經訂下規定不與其他派系爭鬥,為了避免讓世間察覺到奧秘的存在。
因奧秘是種高貴的深奧知識並不能隨意對世人顯現出來,所以派系之間並不會隨意引發爭執。
各個派系中都有着所謂的“名門”,那就是比起其他同派系的奧秘研究者有着更加深入理解的奧秘研究者。
名門一般都會受到相同派系的人們所敬仰與尊重,但是名門的地位也是會被其他家族所取代的。
近期我所身在的尤特露的魔術名門——沃茲家也因某些原因使得威望正在不斷地下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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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千年前所流傳下來的救世傳說,那位偉大的男人使用了一顆石頭來拯救世界。
如今那顆石頭被現世的人們譽為拯救世界的石頭,也被稱作“世界石”正被小數信仰者敬奉着。
據說世界石里擁有着實現任何願望的能力,對很多人來說世界石就是個萬能的許願機。
在距離現今43年前,一群世界石的信仰者在位於中央領域的地底下挖掘出了一顆赤紅色的石頭。
跟據深入研究后所得到的結果,那顆赤紅之石乃是救世傳說里男人所用來拯救世界的世界石。
世界石在信仰者的保密之下至今沒有讓其他國家發現到世界石的存在。
信仰於世界石的人們流傳着世界石有着自己的意志並且有着接近於無限的能量處於石頭之中。
世界石信仰者里所謂的“代言人”指的是被世界石啟示並替其傳話的信徒,而當時一位代言人分別告知了各個派系名門的家主並透露了與世界石有關的事情。
世界石每隔一段不定期的時間將會完全覺醒。
完全覺醒意味着世界石在此時的能量已達到最大限度,只要在這時對世界石許下願望就必定會實現。
在世界石完全覺醒時將會釋放出強烈的光芒,而如果並沒有在世界石覺醒后大約7至18天之內向它許下願望的話,那麼它將會再次回到沉睡狀態。
代言人告訴當代家主世界石的意志表示想讓各個派系都派出一位最優秀的人才互相爭奪,最終留下的那一位並真正擁有資格成為世界石的持有者。
簡單來說就是五派都派出一名代表並擊敗所有對手,最終的勝利者就能實現任何一個願望。
至於世界石有何意圖,為何要讓世上最優秀的奧秘研究者擁有它這一點卻無從得知。
當萬能的許願機出現在眼前時,人們並不會去關心許願機的來歷反倒只會拼了命的想抓住向許願機許下願望的機會。
各個派系都虎視眈眈的想要得到世界石所以便參與了世界石的爭奪戰——奪石戰爭。
在距離今天30年前,世界石第一次覺醒了。
第一屆奪石戰爭也正式開幕了。
然而在第一屆奪石戰爭中卻沒有出現贏家。
沒有人知道戰爭進行的過程,所知道的只有五個派系的代表最終都倒下了。
此後世界石再度回到了沉睡之中,時至今日世界石終於要再度覺醒了。
經過30年的時間,各派當家都已經迫不及待的等待第二屆奪石戰爭的開始,當然也包括我在內。
對於魔術師來說在魔術的盡頭乃是世界的根源,世界的根源記載着由古至今世上的一切奧秘,只要魔術師能夠到達那裡就能明白到世界的真理。
窺視世界的根源既是每個魔術師的夢想也類似於最終且唯一的目標,而我們相信只要得到世界石我們便能達到世界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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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是一位仁愛的父親,同時也是一位優秀的魔術師。
父親在我小時經常對我說要成為一名出色的魔術師。
在學習魔術的時候不能遺忘良善的心,同時也不能忘記高尚的禮儀......
高貴又強大才是我們沃茲家的傳統,同時也是我們的生活方式。
父親從小就孜孜不倦的教導我該如何才能成為一名出色的魔術師。
雖然父親的教導很嚴厲,但他同時對我顯出了許許多多的慈愛與關懷。
從小就喜愛父親的我也努力地朝着優秀魔術師的路前進,不斷地前進,持續不斷地前進。
即使父親早已經離我而去了......
對於沃茲家來說,比起一切都還重要的就是達到世界的根源。
這即是帶領魔術派系的沃茲家的使命。
為了到達世界的根源世界石的力量是必須的,所以沃茲家不得不參與並奪石戰爭並得到世界石。
身為擁有高貴魔術師血統的我被賜予使命,代替在於上一屆奪石戰爭中不幸落敗的爺爺完成使命。
那就是參與此屆的奪石戰爭並取得勝利的使命。
我以沃茲家當代家主之名起誓,我愛麗菲雅·艾米·沃茲將繼承父親大人與爺爺的意志在本屆奪石戰爭中獲勝。
本屆奪石戰爭將會以魔術名門沃茲家取得最終的勝利迎來終結,並達成沃茲家長久以來的夙願——到達世界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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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模糊的記憶中,當我五歲時在中央的一個商店區里父親蹲下來邊摸着我的頭邊對我溫和的說道:“愛麗,沃茲家的未來就交在你手中了。”之後就這樣從我身旁離開了。
當時的我雖然不明白父親的用意,但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父親離開我后就不會再回來了,但我還是以“嗯”的一聲答應了父親。
在那時一位從小就照顧我的女傭帶着我離開商業區時卻發生了一場地震。
那之後的事情我也記不清楚了....
我只知道結果是我獨自一人活了下來。
之後的日子我都在被叔叔監護的名義下獨自生活至今。
十二年過去了,我不曾有一刻忘記與父親的約定,如今的我也可說是一位十分優秀的魔術師了......
鈴鈴鈴!玲玲玲!
「......」
鈴鈴鈴!鈴鈴鈴!
「唔...」
鈴鈴鈴!玲...
「啊啊啊!煩死啦這鬧鐘,就不懂得變通一下嗎?!本小姐為了準備即將開始的奪石戰爭這幾天都沒什麼睡到啊,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嗎!」
鈴鈴鈴!鈴鈴鈴!
「你再不停下信不信我砸了你啊!」
我對鬧鐘說道。
但是鬧鐘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樣子。嘛,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鬧鐘本來都不會聽人說話。
我放棄了與鬧鐘對話並抬起頭和鬧鐘對視着了幾秒鐘。
7.30分,鬧鐘上的時間是這樣顯示到的。
我伸出手來把鬧鐘停了下來。
「啊...看來我的頭腦也是出了點毛病兒啊...竟然會和鬧鐘鬧脾氣。真是太丟臉了...」
我知道已經接近了上學的時間,但是因為連續幾夜都在忙着準備奪石戰爭,身體疲憊不堪。
「好...想...繼...續...睡...啊~~再5分鐘...再睡5分鐘就好......」
我為自己找了個最經典了5分鐘藉口完成了讓自己睡回籠覺的理由,我就這樣再次回到了美妙的夢境之中。
當我稍稍睜開一隻眼睛來偷瞄了下鬧鐘時,發現鬧鐘好像已經比原本預定的時間超出了1個小時。
「......不會吧,應該是睡迷糊了才看錯時間的...」
我揉了揉惺忪睡眼再次確認鬧鐘上的時間確實已經比原先預定的時間超出了1個小時。
「的確是睡迷糊了啊...」
「啊啊啊!這樣不就遲到了嗎!」
「怎麼辦,身為優等生的我遲到是不被應許的!」
我開始感到焦急。
「對了,既然都遲到了,那麼乾脆把課翹了不就行了嗎?反正我原來都是預定在明天開始請長假去中央參加奪石戰爭的說,多請一天假也沒什麼吧....」
「我真是太聰明了!趕緊想個理由通知老師提早一天開始請假吧,反正身為優等生的我長久以來都沒請過假啊!多一天應該沒差吧?...」
我在暗自高興時卻感覺到有一股罪惡感。
「應該可以把...沒錯,沒事的...只不過是請假而已,反正我也是真的感覺有點不舒服!」
在一輪內心的交戰後,我始終還是決定了翹掉今天的學校的課。
我在柔軟的床上坐了起來,打個了哈欠並做了個伸展動作。
我拖着懶散的身體從床上站到了地板上。
「咿呀!」
在腳碰到地板時,一陣寒冷霎時間從腳底下傳來讓我的嗓子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聲音。
突如其來的寒冷讓我驚醒,我深吸了口氣,早上寒冷的空氣讓我沉睡的腦子忽然之間就運作了起來。
「這麼舒服的冷天既然還要那麼早起來去讀書,看來學校也是時候改一改方針了。例如延遲2個小時才上課什麼的.....」
我用着開玩笑般的口吻說道。
想着因為請假提早了一天時間變得更加鬆動了,如今就不必匆匆忙忙地趕夜班車去中央參加奪石戰爭前由代言人所舉行的戰前會議了。
看見桌上的通知信——中央聯繫委員會所寄出的信件就莫名的產生一股厭惡感。
這封信是由奪石戰爭的管理者所寄出的信件。
在信件的底部寫着此次奪石戰爭的舉行地——中央亥呵州,南普特里。
普特里市便是我小時所失去父親的地點,每當看見這名字時就會讓我稍微感到有種無法釋懷的憤怒。
算了,如今還被過去的事情所束博着並不符合我們高貴的沃茲家所會做出的行為。
我立定心意要將往事忘記所以決定了要提早到達那裡並與停留在那是的自己訣別。
「好的!那麼今天就提早原定計劃前往中央普特里市吧!但在這之前首先是洗個臉然後吃個早餐吧~」
我為了讓自己提起精神便如此說到以鼓勵自己。
我在洗好臉后便下到樓下的飯廳吃早餐去了,我的早餐只是一條因放隔夜而變得硬綳綳的麵包。
好硬!不愧是隔夜麵包....
我感覺到牙齒就快要崩了,但我依然把我僅存的糧食吃完了。
吃過早餐后我上到二樓的房間裝好我在中央獃著期間所需的行李。
我穿好了一身便於活動的服裝后便穿上外套,因為現在正值秋天中期,如果不穿上外套就出門將會被冷得不行吧。
我打開床邊的抽屜拿出了幾顆精心製作的魔法石並將其全數帶在身上。
這6顆小小的魔法石可是我從小便開始注入魔力的魔法石,他們總共儲存着我這12年以來的魔力,只要用其中最小的一顆就可以輕易將我這棟兩層樓的房子給轟飛吧.....
「好了....準備完畢,出發!~~」
在我確定帶齊了所需的一切后就準備出門時,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做。
我還未在家裡各處施展結界,如果在外出的時候有小偷還是動物什麼的闖了進來那就糟了。
雖說在這幾十年裡別說小偷還是小動物,連鄰居都不曾靠近我的屋子....
「這...這絕對不是沒有鄰居肯和我交談,只不過我不想和他們溝通罷了!」
「在學校里我也有很多朋友的!像是...像是....小菊每個星期也會和我說上一句話的!」
我才沒有為了在學校里可以和別人說上話而故意每個星期都遲交作業直到班長小菊來催我交作業什麼的......
「強者是孤獨的!身為沃茲家的優秀魔術師的我並不需要朋友這種東西!」
我不斷地為自己找借口安慰自己,但卻感覺越說越悲傷。
我無奈的笑了一聲后便停止了這無謂的自言自語。
其實我也是想交到朋友的,只不過我意識到其實自己的確不善於與他人交際。
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在那麼上學那麼多年期間都交不到一個朋友,可能是因為我成天除了對於魔術的研究與修鍊以外都不賦予熱情所導致的吧。
我可能便是人們口中所說的脫離常規的孩子吧,毫不在意身邊所發生的一切只是一行專註於自己感興趣的事物導致被人們疏遠。
好的!在奪石戰爭結束后我也要改變自己,首先鼓起勇氣開始和班長做朋友並漸漸擴大自己的朋友圈....
我想到在戰鬥結束就必須要開始改變自己的態度了,只要我努力也一定可以改善現在所處在的窘境。
「真是天衣無縫的計劃啊!如果讓我為這計劃打個分數的話我一定會打個滿分,我不禁為自己太聰明的這件事情感到罪過啊~~」
我暗自在心裡樂道並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自豪。
「話說如果忽然在學校里變得非常有名並被全校男生所追捧該怎麼辦?真是苦惱啊~~」
我在屋裡各處邊腦補未來精彩的學園生活邊施加結界以防止外來者的入侵。
「真想要馬上就實行我這完美的計劃呢~」
我如此說道,但我同時停下了這不切合實際的腦補。
如果我無法從戰爭中回來不就全都是一場空想了嗎,我深刻的明白到。
我臉上顯露出默默的哀傷。
只要我獲勝了不就行了嗎,只要我能再次回來不就能實現了嗎,只要我還活着不就行了嗎。
倒是給於自己多一些自信啊,我這個笨蛋。
總而言之計劃完全沒有改變,只要贏到最後並活着回來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如此簡單明白的道理卻對我來說是無比的艱辛才能達成的。
好了,終於做完防範措施了。
我穿了鞋便帶着行李踏出了家門,我依依不捨地回頭看着我這已經居住了17年之久的家那老舊的外貌並把它的外貌深印在腦海之中。
「我去去就回,你就放心在這裡等我回來幫你打掃吧。」
我微笑着對房子說到便轉身離開了。
因我住在尤特露的邊境地帶,我從早晨乘搭着名為電車的交通工具並在中午12時左右就到達了中央邊境。
普特里市是屬於亥呵州的其中一個市區,而亥呵州則是中央最小的州,同時位於中央中部。
因普特里市是位於亥呵州中心地帶的繁榮商業地帶,前往普特里市的交通也十分方便。
在普特里市被分為南北兩區,南區里有着各種各樣的人與奇形怪狀的商品,那裡是個非常有趣的市區。
至於北普特里那裡是個繁榮的地區,普特里市就是靠着北區的繁榮而聞名於大陸的。
北區那裡的科技相當先進,那裡充滿着的商店是人們逛街的首選之地,但是充滿着人潮與科技的北區卻讓我感到非常無趣。
普特里市的北區與南區相比之下差距大得被人比喻成都市與村落。
而其實普特里市的73%地區其實都屬於北部,而剩下的27%才屬於南部。
被眾人所喜愛的北普特里便是我失去父親的地方....
「事不宜遲,向南普特里尤里小鎮出發!」
我猶如孩子一般的感到異常興奮,一時之間我徹底忘了午餐就搭上了從邊境前往南普特里的班車。
在接近南普特里時我才意識到早上只吃了一些麵包,此時的肚子已經餓得不斷向我提出抗議的聲音。
從中央邊境到達亥呵州再到達南普特里需要花費數小時的時間,在抵達南普特里的尤里小鎮的車站時已經到了茶點時間。
尤里小鎮即是組成南普特里的五個小鎮的邊界小鎮。
我在班車抵達尤里小鎮后立即就前往車站前的商店區尋找能拯救我脫離飢餓的餐館。
在尤里小鎮的商店區看起來相當有歷史,但這也讓人感受到一種不同的風味。
我聞見一間餐館裡向我傳來一股從沒聞過的氣味。
「沒聞過的氣味呢,聞起來像是偏重口味的食物呢。」
這奇特的香氣刺激着我的食慾,如今飢餓不堪的我便被這奇特的氣味所引誘着。
香氣彷彿正在勾引我前往那間餐館裡用餐。
踏入餐館,那裡的設計與尤特露一般的餐館設計完全不同,我不禁感到十分新奇。
「歡迎光臨!請讓我帶您入座吧,這邊請。」
「嗯...嗯,好的,謝謝你。」
這強而有力的歡迎聲讓我一時之間被京呆了。
「請問您要點些什麼呢?」
「額,請問有什麼推薦的菜式嗎?...」
對於初次嘗試這裡種餐館的我來說根本不清楚這裡到底有着怎麼樣的餐點,我便讓招待員向我推薦菜式。
「客人是第一次來嗎?」
「嗯....是的,抱歉我並不清楚有什麼樣的菜式。」
「客人是尤特露人吧,那我推薦你這道蔥油拉麵,對於口味相對清淡的尤特露客人來說應該是比較容易接受吧。」
「是這樣嗎?那就來一份這個吧。」
招待員體貼的依據客人的口味介紹到相對合適的餐點給我。
之後不久餐點便端了上來,是碗熱湯麵。
在把面放入口的一瞬間我的味覺被不斷刺激着,從來沒感受過如此獨特的味道!
那具有嚼勁的麵條據說是由手工拉出來的,配合著不知是由什麼材料所熬制出來的熱湯簡直是讓人永生難忘的味道。
可能是在飢餓感的影響下,我一時忘記了沃茲家高貴的禮儀並狼吞虎咽的把這碗湯麵吃完了后又再點了一份。
在填飽肚子后我便離開了那件餐館,據說那間餐館是由渝典人所開的餐館。
此後我對於渝典的食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讓我有了新鮮的感覺並留下了永生難忘的味覺體驗。
在填飽肚子后我接下來需要做的便是找到今晚的歇腳處,也就是在附近找間旅館過夜。
我拖着行李到附近的旅館去詢問....結果尤里小鎮、愛里小鎮和美里小鎮的商店區附近的旅館一間都沒有空房!!
這到底是什麼巧合啊,大部分旅館都是要等到明天才有空房騰出。
但是天色已晚,五個小鎮里也並沒有電車這種公共交通。
此時並不可能步行到遙遠的菲里小鎮或奧里小鎮的商店區去找旅店.......
我不禁想到一個問題,那麼我今天晚上到底該睡哪裡啊!
此時天色慢慢轉暗,氣溫開始變得更為寒冷並讓我不斷的顫抖着。
被命運所玩弄的我只好想出在商店區前的公園過上一夜,第二天在參加了奪石戰爭的戰前會議后再去訂房。
我獨自坐在公園裡的鞦韆上,對於自己的運氣感到可悲。
就在夕陽下山之際,有兩位流氓出現在我的視野里。
那兩位流氓纏着我並要讓我和他們去玩,當然我是不會接受這般流氓的邀請。
我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便低聲施加了短暫強化肉體的魔術。
有一位流氓上前來想抓住我的手,我為了自保便一腳踢去了那位流氓的頭部。
沒想到那名流氓他竟然直接暈倒了。
另一位流氓忽然向我撲來,在自然反應下我便又一腳踢向了他,那位流氓往後飛了足足2米之遠。
「糟了,一時之間沒有控制好力度....」
此時我感覺到公園入口處有人在盯着我看,轉過頭去我看見一位男人正在眼睜睜的看着我。
他也是流氓嗎?感覺他目不轉睛的盯着我看....
為了避免再傷害更多人,不如我給他來個下馬威把他嚇跑,那麼可能就可以避免傷害到他了。
但是我並不善於交談的毛病讓我不知該如何開口....
不對!我已經決定了要克服自己這不善於表達的毛病。
現在不正是讓我練習與他人交談的好機會嗎?好的,就試一試吧。
「喲...流氓AB之後還來了個流氓C嗎?這附近的流氓還真多呢....」
還挺順利的就講出來了....聽起來應該不會奇怪吧。
「我...不是...那個...只不過是想來幫你,那兩個流氓...總而言之我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請你相信我!」
我看得出他很着急地解釋道。
「哦哦~是這樣嗎?那麼在這種時間你來這裡是要幹什麼呢?別和我說是要盪鞦韆呀。」
我突然想到可能再進一步的嚇嚇他可能還能讓他介紹些本地人才知道的適合留宿的地方,我便表露出不信任他的樣子。
「我如今正在商店區的一間渝典式餐館工作,我住在前方的普眾庄203號房,至今還是一位處男!請你相信我不是流氓!!!」
我對於他所做出的反應嚇了一跳,他竟然做出了個90度鞠躬並且連是名處男的事都告訴我。
等等,渝典式餐館?在剛剛的商店區就只有一間啊。
難怪我就覺得他看起來很是面善,在仔細看清他的樣貌后我才發現原來他是剛剛招待我的那位招待生。
此時我知道他真的不是位流氓,但是因為剛才他所做出的反應的確很搞笑,我憋不住便笑了出來。
「噗哈哈....哈哈哈,抱歉我憋不住笑了出來,我不是有意的只不過你的反應太好笑了。」
「沒事,你能理解就太好了。」
就在誤會解開后,當他準備抬起頭時一陣大風吹過,掀起了我的裙子。
一時之間我的腦袋停止了運行,我們就這樣保持着原本的姿勢站了一陣子。
「.......」
「...........」
「紫.....色......?」
一陣沉默后從他口裡說出了我今天所穿的“那個”的顏色,我頓時之間臉紅的像顆櫻桃一般,我清楚知道他確實看見了。
「你...你...你....你這個變態!!」
因為我一時之間感到太過羞恥就無法控制住身體的情況下向他踢出了一腳。
我對他踢出的那一腳完全沒有控制到力道,他就這樣被我一腳踢得飛了起來。
落地后他馬上就失去了意識,我不曉得這一腳到底對他造成了怎樣的傷害。
我急忙跑上前呼叫他,不斷的搖動着他的身體。
「喂!喂!醒醒啊!快醒醒啊!」
就在我持續的呼叫他一段時間后他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紫色的........」
這是他醒來后從口裡說出的第一個字。
我再次害羞了起來,在自然反應的驅使下我又無意的打了他一巴掌。
「啊!好痛!」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我....還活着嗎?....」
「抱歉,我剛剛一時沒控制住,一不小心就....」
我着急的想對他道歉到。
「非常抱歉!雖說是意外但這也改變不了發生了的事情,但我還是要求你原諒我!不論要做什麼都可以,請你原諒我!」
他突然之間擺出了一個全身伏地的下跪姿勢請求着我的原諒。
「你....你剛才是無意才看.....看見“那個”的吧。」
「是的!絕對是無心之失,請你相信我!」
看見他那真摯的態度我便選擇了原諒他,畢竟全都是場意外,而我自己也有着不對的地方....
「那就原諒你吧....」
「真的嗎?你真的肯原諒我嗎!感謝你的寬宏大量!」
在過去多年來我都沒有和某個人有過這麼多的談話,如今卻能和他如此對話着確實讓我感到十分開心。
畢竟他這種有趣的性格還是讓我對起話來比較不會感到緊張的。
「啊啊!你是剛剛那位食量很大的那位客人。」
在他與我對話了一陣后他便認出了我剛剛曾經在他那裡用餐過。
「什麼食量很大啊!我只不過很餓所以吃多了一點啊!你覺得你這樣對女性說話真的合適嗎?」
由於今天午餐時並沒有吃到任何東西來填飽肚子,所以下午才吃多了那麼一~~~點。
但是對淑女說出這樣的話確實有失禮儀並且讓我莫名的感到生氣。
「非常抱歉,我失言了,還請你不要生氣.....」
「吶,你剛有說過只要我原諒你就願意做任何事對嗎?...」
我突然想起了有關今晚留宿的地點該怎麼辦才好。
「是的,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
「我今天來到這裡旅遊但是這裡的旅館今天卻全都滿住了,只有在明天開始才能租到房間,請問還有其他什麼的地方適合留宿嗎?」
「這一帶是沒有旅館以外的其他住宿了...」
看來我今晚只好在公園裡過夜了.....
「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可以來我家留宿的。」
「你....你家?」
「是啊,你可以在我家留宿一夜,怎麼了?...」
他竟然會提出讓我在他家留宿的提案,這真是在於我的預料之外。
「也...也不是不行.....」
「啊不是的,那個我的意思是....欸?」
「姑且謝謝你了,留宿一夜就好明早我就會搬去旅館了,今天就麻煩你了.....」
「但是我家稍微有些狹窄,不知你會否介意....」
「沒問題的,總比露宿街頭好多了。」
「說的也是.....」
看起來他的人也很單純也並不像是位會對我起歹心的人,那麼我即使去他家留宿應該也沒問題吧?
而且身為一名魔術師即使他想對我做什麼也完全不用擔心,只要在睡前施下保護結界他也並不可能對我做什麼。
依我來看在他家留宿是現在所有的選項中最好的一個了。
事情在定下后我便跟隨着他一同步行到他的住所去,他的住所是位於商業區對面的地區。
在一路上我們雙方都只是默默的在月光的映照之下不斷地向前走着。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原來與他人並肩走着原來是會感到緊張的。
因為雙方都保持着沉默使得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名字!話說回來我還並不知道他的名字呢,就用這個問題打開這尷尬的氣氛吧!
我記得在以前曾經在《快速學會十步讓你交到朋友的技巧》的那本書里讀到過,問對方的名字應該是打開話題最好的方法了。
「那個....我叫愛麗菲雅·艾米·沃茲,你的名字是?....」
「抱歉,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蘇耀,蘇耀·菲特爾,請叫我菲特爾。很高心認識你,沃茲。」
「嗯。」
在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后便又回到了一片寂靜之中,好不容易打破的尷尬氣氛馬上又回來了。
我怎麼讓對話在僅僅的三句話后就斷話題了啊!
啊啊啊啊!真是的讓我着急,趕緊想些什麼話題說說解除這氣氛吧!
當我在焦急苦惱時菲特爾突然說了一句話。
「到了,這裡就是我家。」
他的居所外部略顯老舊並且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裡面的空間十分狹窄。
「請上去吧,我的房間是二樓中間的那間。」
「嗯..好的。」
「抱歉!我竟然忘了幫你提行李!我真是的,怎麼能讓一名女生自己提行李,請讓我來幫你吧行李提上去吧!」
「嗯,謝謝你....」
這粗粗咧咧的傢伙意外的也有着紳士的一面嘛,雖說我其實並不需要他的幫助便能輕易的把行李搬上二樓去.....
在他把行李搬上二樓之後便拿出鑰匙打開他家門上的鎖頭。
這道程序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麻煩了,平常的我只要稍微施下魔術,門口便會自行打開迎接我的歸來。
「雖然裡面有些狹窄,但我相信留宿一夜應該還是沒什麼大礙吧。」
在他的邀請下我便踏入了那間房間。
雖然從外觀看來就感覺是間非常狹窄的房間,但在進到去親眼驗證后確實如此,房間的空間小得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得下我平常所睡的那張床。
雖然狹窄,但是房裡收拾得很乾凈東西也排放得井井有條,讓人有種靜下心來的感覺。
屋內的設計是渝典式的,地板是由稻草所編製成的疊蓆所鋪墊着,踩起來還有幾分特別。
「時候不早了,放下行李后要吃些晚餐嗎?」
「嗯剛好我也稍微有些餓了,這裡附近有什麼餐館嗎?」
「餐館的話最靠近的便是我工作的商店區那裡了.....」
「什麼?!那麼剛走來這裡又要走回去商店區嗎....」
「一般上我晚餐都是在家裡自己煮的,不嫌棄的話我也可以為你準備多一份的。」
菲特爾對我露出微笑的說道。
「你會做菜嗎!」
我驚奇地問道,因為我在這麼多年以來都不曾成功做出過一道菜式,每天都是靠着叫外賣和去餐館用餐來度過的....
「稍微會一些吧,畢竟我是在餐館工作的,順帶一提我都是從大廚那裡學來的,所以我會做的菜大部分都是渝典的菜式。」
菲特爾從冰箱里拿出半隻雞並以熟練的手法迅速雞給清洗、去骨、切片並且扭開煤氣爐開始煎了起來。
在這數分之間所做出的程序,對於外行的我只能說是讚嘆不已。
在用完餐后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因我經歷了一整天的折騰並在吃飽喝足后便感到昏昏欲睡。
「困了嗎?請稍等一會,我這就拿出棉被來。」
「嗯...抱歉,麻煩你了....」
話剛落下我卻已經睡著了,在此之後的事我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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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我睜開眼睛時看見菲特爾正站着準備早餐。
我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我頓時感到驚慌並以為在昨晚我還未施下結界便睡得不省人事了,期間他是否對我........
「昨...昨晚我!....」
「是啊,昨晚因為你不肯給與合作讓我費了好多功夫啊!醒來了就趕緊吃早餐吧。」
「你你你你你......該不會!」
「是啊,怎麼那麼驚慌啊?雖然我也沒想到會特地送上門來這麼上級的肉,如果不在最新鮮時立即享用多對不起自己啊,我相信你也並不會討厭吧?」
「我才不是那樣的!嗚....嗚.....嗚啊啊啊!哇啊啊啊啊!」
我以為昨晚在我睡着時他乘機對我做了些什麼下流的事,我嚇得驚慌失措甚至腦袋不能正常運行並哭了出來。
「怎...突然間怎麼了!我還以為尤特露人都喜歡在早餐吃培根,如果你不喜歡培根的話我做些別的就對了,你就別哭啦。」
「培根?...」
「就是培根啊,怎麼了?......」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昨晚到底都做了什麼!」
他和我說明到昨晚所發生的事。
昨晚我忽然間就睡著了,由於在他把我抬到棉被上的過程中我睡糊塗了並不斷的反抗導致他花費了許多功夫才把我搬到棉被上。
之後他便出到門外去睡覺了,可能昨晚隔壁大叔看見他睡在房外以為他的女友把他趕了出房不讓他進來,所以今天一早就送來了一些新鮮培根來給他.......
在聽見他的解釋后我明白到其實一切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頓時臉紅得頭頂冒出煙來並躲進了被窩。
我竟然誤會了菲特爾,他為了讓我能安睡而選擇了自己到門外度過寒冷的夜晚,我竟然還質疑他的人格,我真是太差勁了。
「十分抱歉!」
「咦咦咦!怎麼了嗎?」
「還有非常感謝你讓我在此留宿,實在是幫了我很大的忙!」
「哈哈是這件事嗎,你太誇張了啦,我才沒有做什麼值得被感謝的事。」
「抱歉,我必須走了,我現在需要去處理一些很重要的事物。」
「好的再見,我會為你加油的。」
「謝謝你所給予我的一切幫助,再見。」
在冷靜下來后我就向他道了個歉並感謝他讓我留宿的恩情就與他道別走了。
我匆忙離開菲特爾的家主要是因為戰前會議的時間已經非常接近了。
如果要說還有其他理由那就是我現在一時間不知道到底該如何面對他......
我去到能歇腳的地方后就從行李中找出由奪石戰爭管理方所寄來的信件。
我根據信件上所提供的資料與指引到達了代言人所舉行的戰前會議地點。
會議的地點異常隱蔽,一路上都設置了各種結界與暗號,要不是依着信上的指引即使是奧秘研究者也極難找到這個地方。
到達了信上所標示的地點后那裡有個地下樓梯的進口。
我沿着地下樓梯下到地底下去,一名男人深沉的聲音傳來。
「歡迎到來南普特里奪石戰爭管理總部,尤特露的魔術師。」
——10月9日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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