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不屑的声音。
能听见挖苦的声音。
能听见责骂的声音。
能听见打压的声音。
一切皆是否定。
仅存的些许反抗相比之下只是螳臂当车。
在哭泣。在独自哭泣。在抱着膝盖蒙着头，躲在被子中哭泣。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推开门跑了出去。
刚才的……是梦啊。身为Servant明明无需睡眠，却会在不知不觉间沉入梦乡。
说起来昨天也一样……明明进食也是不需要的，却被半强迫着吃了下去。
罢了罢了。作为Servant的准则之一便是遵从Master的调遣，既然他如此要求，照做便是。
就是不知为何，圣杯战争已经开始的当下，Master却迟迟不肯前去交战而是在家里宅。而且明明应该是个魔术师吧，还是天赋异禀的那种，却不是隐居研究或者前往时计塔深造，却在城市里打兼职。
而且只要不是上班的时段，多半都在打游戏，比如现在。明明说着要让别人刮目相看……不，恐怕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吧，只不过在是颓废的意义上。
随着biu的一声漂亮地打出了满身疮痍，Master推开桌子AFK，陷入沉思。
转身看到我，他大概是顺口吧，就这么邀请我打一盘。并没有太大压力。可是Master的表情却仿佛看到怪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肯玩黑历史作的人类（在现在所处的年代大概是新作吧）实属罕见，这Master还真是特别。
对，特别极了，不止是玩游戏的品味，连玩游戏这一行为本身都在彰显他和一般魔术师群体的格格不入。
“所以……松下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起来久久陷入震惊之中无法自拔，于是Master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看了看通关后的附带剧情，提出疑问。
“可能这是避矢加护的特别用法吧。”我认真答道。怎么说呢，像Master这样的老司机即使没有这种加护，对这种游戏也应该能手到擒来。
可能是对回答不满吧，他一脸“还有这种操作？”地看着我，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打L初见竟然能nn”之类令人半懂不懂的话。
“难道Master你做不到吗？”我表示不解。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种事普通人必须做不到好吧。”Master摇摇头，“不行的不行的……毕竟我就是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吧，也就混个N。”
“努力练习的话应该可以的吧？这又不是什么因为先天不足做不到的事情。”
自我感觉说的没毛病，于情于理都应如此。可是Master不知怎的却一副羞愤难当的样子，撂下一句“我去打工了”便摔门而出。
作为一名合格的Servant，必须时刻跟随其后才是。于是灵体化后随之身侧，只听得对方不快地嘟囔：“……那种一币通关的天才怎么可能理解普通人的程度嘛……”
虽然自己想反驳，但自己还真没有锻炼过的证据。某种意义上是“因为就是这么长的所以没办法”。
正胡思乱想着这技能的意义，Master突然停下脚步，于是一时没能刹住车的我理所当然地从Master身上穿了过去。
可以看出他打了个寒颤。据说穿过灵体的感觉如浸入冰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为什么要跟过来。”他平静地问道，声音不急不缓，却不知为何令人担忧起他真实的情绪状态。
“因为时刻跟随自己Master是作为Servant的准则。”我如实答道，细心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很好，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只是纯粹想问而已。
不过……难道还有故意想离开Servant，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的Master吗？
“……你确实是这么想的吗？不会觉得一直旁观无聊吗？”
“主从规则里就是这样规定的啊。”我不解。为什么要质疑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
Master揪住下巴，努力思考，片刻又发来质问：“好吧，那还有一件事，你为什么会有避矢加护这种技能。”
“因为就是这样设定的。”
这下换作Master不解了：“设定……说的好像你是被什么人生造出来的似的。”
“没错，我确实是由‘贯穿屠欧之矛’这个被当时的世人创造的概念中生出的英灵。”我点点头，“所以既没有过去的经历……也不知道当下该怎么做。具体来说就是虽然有知识储备，但是没有使用经验的状态。”
估计Master马上就会感叹自己Servant怪不得情商这么低的。
“这样吗……”走到电梯口之后，Master因等待电梯到来而踱来踱去，“嗯……总之你先跟着吧。毕竟现在发生的事情会直接成为你的经历……不认真地获取体验而是混日子可是不行。”
还真敢说啊这个Master……身为Master却带头咸鱼，真是不得不服。多少次针对圣杯战争的事旁侧敲击，这货却只装作听不懂……怕不是还能搬出似乎很有道理的胡说以迷惑我一同消极怠工。
就仿佛梦中见到的那般——明明面临怎样都无可避免的纷争，却仍然选择逃避了事。
我盯着他的面容。他的眼神透出些许心虚。
“那么你想做什么呢？”出了电梯之后，他故作轻松地问道。
“恕我直言，我们应当前往圣杯战争发生地点做好调查工作以应对可能找上门来的袭击才是。”终于借助这个机会，我直截了当地提出诉求。
“……啊又来了……难道你的脑子中就只有圣杯战争么？”非常不耐烦地，Master提出质问，“……唉……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就是那样的，怎么会有这种人呢的感觉……”
“因为我正是为此而生的。”我答道。因此，除此之外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去接触。
Master看着我的眼神突然一变，然后黯淡下去。许久才莫名失落地摇了摇头，示意我跟上，便一路无话。
那么眼前的矛盾就先暂且不论……这个梦会是什么意思呢。
据说成为Master的人能通过梦境看见Servant的生平。然而我并没有生平这种设定……那么……难道说正因为这样所以导致了情况逆转，令我看到Master的过去？
不过不管是不是如此……那真是个令人窒息的梦。除了消极的否定之外别无他物。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不容得一丝阳光透射一般。
真是可怜啊。若是像梦中那样的话，被肯定的感觉……恐怕已经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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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还有五米就能摸到店门了。完全没有迟到。之前路上的纠结完全没有对“到达店中”这件事情造成影响。
进入店里后看了看墙上的钟——很好，距离九点还有十五分钟。去跟松下君交代一下自己之后要做的事情之后，就开始投入工作吧。
没有看到人影。也是，到公共场所的话还是灵体化好，还省魔。考虑到反正现在店里没人，我张口便道：“松下啊，你听到了吗——噗嘎……！”
脚被绊了一下，我倒在地上。这也是常有的事了，毕竟我就是这么笨手笨脚，毫无伶俐起来的可能。毕竟就连这份工作……都是靠下暗示骗来的……
站起来理了理头发，指缝间又捋下几根。这日子过的真是越来越完蛋，不仅没变好，反而连底子都败了。眼看发根处又要现出原本的蓝色了却没钱染发，要命啊这是。
想要稍稍转移视线却又有什么更碍眼的东西出现在眼中。那是……只要看到便能提醒自己日常已经不存在了的第二个实证，参战者的证明。
之前因为有意排斥并没怎么注意，仅仅知道那是个常见的几何图形。而且出现在圣杯战争中甚至有些俗的要命——实际上那是个八角星。
怎么说呢，总感觉相当的缺乏设计感。虽然在这种地方纠结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深深叹了口气。本来自己那份就没活明白，现在好像突然又肩负起了帮另一个人活明白的责任……不不不可能的。自己活的这么失败可不能用同种方法祸害别人才是。
那么，要推给其他人么？将脑中适格者逐个排除一遍后——果然就算强行增加样本最后剩下的也只有他。如果是那种不仅在普通人领域饱受好评，在魔术方面也颇有建树的万能之人的话……肯定能承担住这种重任的。
不不，不仅是在这种方面，他的话连圣杯也能像探囊取物般理所当然地得到吧。
就连过程都能想的出来。利用关系摸清各位御主的信息，然后该结盟的结盟，该打死的打死，明算暗算双管齐下，毫不犹豫地排除含队友在内的一切阻碍，然后结束。
总之不管哪一样都是我所做不到的。
不不不不，根本就不需要这么麻烦，那种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理所当然的赢。
啊又纠结起来了。明明把御主权让出，逃避责任就能完事大吉的。
……可是他那样的魔术师，估计也只会把Lancer当作用完即弃的一次性道具吧。
“哈啊……”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赶走思绪的我一如往常，开始了自己的搬砖生涯。
有客人来了。姿势。微笑。敬语。
“欢迎光临老爹电器行～”
完全忽视某人的存在，今天的打工生涯也没出任何毛病。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呢！哇！真是令人开心……个卵子。
“Ma•s•ter……？”
“诶呀我擦！”这突然显现出来的Lancer的臭脸真是令人没法好好面对。
不用说肯定又是催我去打辛亥战争，玛德烦啊这人。
“又干嘛！老子现在只想沉迷吃饭！吃完就睡！拒绝出街！”
“哦，您干好。”然而Lancer不知为何却完全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明明昨晚就会义正言辞地劝我去收集信息什么的……。被我感化了？不存在的吧喂。
走过几条几乎一样的小巷，在街口那家中华料理店门口拐个弯，七扭八扭间灰色天空下同比最矮那栋便是自己的公寓。
订正，是暂住的公寓。
因为今天下午定修，所以没有事干。那么待会吃完是去超市采购呢，还是去GC打机呢，还是去书店调查有生之年的龙漫下一期有没有出呢……？
真是万万没想到难得闲暇的时候竟然还会有闲暇的苦恼。
想到这里，我闷闷不乐地踩了脚正在它下方的井盖，井盖发出了巨大的吱呀一声。
嗯……要不然干脆踩一下午算了。
正在我打算踩第二脚的时候——
“Master……”在面前现出身形的Lancer幽怨地发出叫声，对，叫声。虽然按理说应该念自己的名字但反正不是那个世界观所以不要在意。
“去吧Lancer，就决定是你了！Lancer，使用破坏死光！”
对方根本不为所动，一点配合的意思都没。这下是又要被Lancer用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了。
“Master……”Lancer继续幽怨，好一会过后才憋出一句什么别的东西来，“难道你都没有事情要做的吗？”
我一脚踏在井盖上：“没有！做事是不可能做事的，这辈子都不会做事的，可是因为怕疼又不能去死，只好混日子慢性自杀。……不如说大兄弟你有没有什么事干啊？”
Lancer听罢很认真地思考片刻，答道：“没有。”
“那很好，接下来等事来找你就行了。”我箭步向前，一气直入公寓门洞，徒留Lancer在风中凌乱。
（Lancer：这人怕不是个傻的）
左脚刚迈入大门，不料突然从电梯中现出一个人来。
我立即收住了脚下的健步如飞并做好恢复正常的准备。
现在几点了？是应该说午安？还是下午好？万一出现的是完全没见过的人怎么办？
因为不知如何正确交流的我正面临着可以说是人生中最重大的危机。因为对先开口的恐惧，肩膀开始颤抖，手心也开始渗出汗来。
冷静，一定要冷静，快回想起在店里工作时的营业微笑来……
“下班啦？”这时，电梯里现出来的人说道。
是由对方先搭话。总算是规避了由自己先开口的恐惧。
“呼……”我深深松了口气，“嗯。阿姨出来遛弯吗？”
“是啊，带孙子出去溜达一圈。”阿姨笑容可掬，“来，跟哥哥问好。”
呃！
枣糕，真的枣糕。我这辈子最聊不来的就是小孩子啊。求求你打完招呼就开始溜达吧，拜托了。
然而被牵着的小男孩却不能如我所愿的老老实听话，他先是一言不发——看到我的胸牌，突然伸手去够。
怎 怎么办 本垃圾 根本没有学过 对处小孩子的方式啊
于是我看向隔壁阿姨的眼神瞬间充满尴尬。
还不待阿姨出手管教，看到后面跟着的Lancer，他小孙孙就已经自来熟地跑过去了。
沃日，还没藏就被发现了这下身份怎么编啊……
“哇！还有另一个志纪哥哥！”
隔壁阿姨自然是循声看去，场面一度十分监介。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明明是需要解释的关头，可是却连点悲鸣都挤不出来。
心中明明编好了理由，可是喉舌却仿佛痉挛般不听使唤，不如说在两半唇分离的瞬间牙齿还在打颤。
眼看着Lancer郑重其事地蹲下身去摸了摸阿姨的小孙孙的头，直视对方双眼并严肃地解释“不，你认错了，其实我是……”，我隐隐有了一种事态发展到无法只靠嘴炮解决的地步。
好在Lancer注意到了我在阿姨身后只有嘴型的呐喊和反复横跳比出的×手势，而及时地改了口：“我是DIO哒。”
……回去一定得建立个念话通讯。
好在四周终于安静了……
趁此机会编了一大坨总算糊弄过隔壁阿姨的八卦之心，我强行拉住差点开始和小朋友靠纯口胡决斗的Lancer往楼道里走。
“那么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再见阿姨。”
“有空带上你弟弟来我家做客哟~”阿姨满意地拉着小孙孙走出巷子。
终于结束了。感觉腿都要软了。
看到我那副如释重负的样子，Lancer不禁投来了鄙视的目光。
“嘛……如你所见，其实我很不擅长和人打交道的，尤其陌生人。”我的语调中充满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算了。”
“为什么在店里就那么熟练？你到底练过多少次了啊？”
“可能早都破千了吧……你想啊，如果每次都说同样的话，摆同样的表情不就会因为习惯而不会再害怕了么……”
“好像是这个道理。”Lancer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emmmm然而为什么对我就这么多话说。”
“这个嘛……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表示想这么多干嘛。
于是Lancer看着我的目光又多了一分鄙视。
然而这么下去确实不是个事……嘴上说着“等事来找我”，不过如果一直没事找到头上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啊。
然而要做事的话……该从什么开始呢？从了解自己的从者开始？
然而好像也没什么可了解的，这种概念英灵不仅莫得生平事迹，连能回忆的过去都没。
嗯……没有回忆吗……
那么就创造点吧。首先，从活得像个当前年代的普通人开始……
然后我把这想法一说。
“……行吧Master，我这就收拾收拾另谋出路。”Lancer的反应不出所料，是明确地拒绝。
“别啊，除了主动出击，坐收渔翁之利不也是一种打法么。”我连忙口胡，“趁着别的Master找不到我们，愉快地玩耍几天不也挺好。”
“可是Master。”Lancer的语气非常严肃认真，“远离大圣杯，耗魔高。”
这话说的就很灵性，无法反驳，因为此刻我70%的魔力都在向他流去。
“……很好，兄弟，我们聊爆了。”
于是上楼期间无论是谁都一言不发，直到我因为烦躁而魔术开锁为止。
Lancer终于打破了沉寂：“之前看你家里连点魔力残留都没有，产生疑惑真是对不起，看来你姑且还算是个魔术使。”
“姑且还行，怎么说我还是每天都有在锻炼的吧。”我很不愉快地回道，“你不也差不多么——要不是当场表演灵体化我也不信你是从者啊。”
“哇连Master都这么说，我这固有技能也太强了吧——所以不然呢，还能是什么？”
“二重身吧。”我即答，“你特么长得跟我一样我也很难受啊。”
“醒醒，见到自己的二重身是要当场暴毙的。”Lancer当场吐槽，“而且仔细看我们长得也不太一样啊……比如说发色什么的。”
靠，你就不能忽略这种细节吗？
推门进屋，我一头倒在床上，无奈道：“……我那是染的。本来也是蓝发来着。”
倒也不是不好看，但看到果然还是会膈应。名为“偏偏只有自己这样”的膈应。
内在并没有什么本质变化……染成黑色也不过是个外观而已。只能起点心理安慰。
不过这么一说其实不仅是发色……无论我现在使用的基本魔术也好，进修的知识也好，就连当前的身份也……
“哦。黑色也不错的。”然而Lancer难得的没有扎心，而只是普通的表达了看法。
注意到我那无奈的语气和表情了呐……这个Lancer竟然还会照顾别人的心情啊。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不是非得要与自己的过去割裂……也就不用这么麻烦。
结果最后还是被过去那点破事波及了……也不知道这是好运，还是厄运。
整理了一下心情，我坐起来重新问道：“那么，关于之前那件事……你有没有改变点想法啊？”
“如果Master觉得那样好的话……我也就只好奉陪。”Lancer的语气中是满满的无奈，仿佛我在强迫他吃屎。
“好！说定了！明早上就去试工！”然而机会不可多得！为了防止他反悔这话必须得说死！
既然这么决定了，那就赶紧开始准备……无论是糊弄用的身份证明和必要的施法材料都不能少。
我也不能再只将他当做Lancer了。这家伙……虽然是瞎起的名字，但这家伙……松下君，不只是从者，也必须是伙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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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哇，天下竟然还有对圣杯完全不感兴趣的Master？
看着Master准备的东西我愈发心慌。这家伙是动真格的一定要我去跟着一起打工。
只是那准备的物品中不仅有各式证件和他自己的照片，还有一些看上去像是熏香的物品。
……当然，那肯定不是他自己用的。大概是魔术的辅助道具吧？
“我需要先行确认一点东西。”于是我开口询问道，“Master……莫非不擅长强制类的魔术嘛。”
按照惯例这类东西不是用于催情……这个估计不存在，就是用于催眠。出现在这里大概是在为下暗示做前期准备吧。
Master的嘴角有些抽搐，动作也几近停下。看来我想得和事实应该完全一致。
于是Master很不情愿地回答：“说得好，这类魔术我也就会个反魔场吧。”
woc，这还真是，有点厉害啊。完全禁止他人调动魔力和强制别人改变当下的认知根本不是同个难度吧。
难道我小看他了，这家伙其实是什么魔术名家出来的隐藏大佬么……（吐槽：好像还真没错）
是魔术评级只有D的在下输了。
看到我这钢之抱歉般的表情，Master只是摆了摆手：“毕竟我原来呆那地方就研究这强制类魔术的嘛。会也正常。”
……不，不仅难度不同，其实原理也不同吧，如果大圣杯没骗我这其实该是束缚类吧。
“……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那就只是个令人的魔术发不出来的结界而已，还是离开范围就失效的那种……哦，虽然你只要物理束缚就……”
“还行，这么没用的吗？”听了Master的解说我不假思索道。
大概是因为无法反驳，Master只得怒视我几s后，将收好的材料丢进包中。
不过令人发不出魔术么……这描述还真的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原理究竟是什么。
希望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能发挥点作用吧……虽然这么想着，然而不经意间，却回忆起了这个魔术的实例。
好像在哪里看到过的，有谁被束缚其中的幻影。
是在……在梦中。
毫无疑问。
看向Master那静默的背影后，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Master……。关于这种魔术，你是不是亲自体验过。”最终我依旧没有克制住好奇，问了出去。
“对，没错，还是被用的那方。”出乎意料的，他几乎是即答一般地脱口而出，“我说松下君……你是不是在哪看到了什么，我不想告诉你的秘密啊？”
我只好点了点头。
“这样。反过来看到Master的过去吗，有意思。”不知为何，他却一副自豪的样子，像松了口气般轻快道，“没问题。即使是丢人的历史，至少与当Master还是没关系的嘛！”
真的嘛，我倒是看你经常因为魔术使不明白挨打……
不过说实话，至少魔力量和回路质量还算是无可挑剔。如果没有意外，是足够供应我连续使用七次宝具的程度。
“你那什么表情哇，你不也是第一次当Servant嘛。”看到我那质疑的表情，Master显得略为不满，“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区区杯子战，打了再说。”
“哦。”
“什么反应这是。”放弃纠缠，Master继续回去发呆。
是想说走一步算一步吗？嗯……从反应而言，这梦估计不是假的，再加上他有意无意的透露和本人不算强但也不错的资质……那就说明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势力吧……
也就是实在不行，还有人过来救场的意思吧。
那么我就姑且期待一下……他的背后究竟会隐藏着多么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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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你知道为啥是八芒星么？
市面上常见的那款八芒星代表着八方，有着指示方位的含义，暗指刻下令咒这一事实已经在决定前某人的动向。
而用掉一画后的虽然还是八芒星——但是是俩正方形组合而成的那款。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象征意义呐。要是比较了解中二文化的话会发现那其实是笼目纹的变种。（就是八角笼目）
按照设定而言令咒是依照持有者的经历和魔术回路生成的呐。出现这个图案还真是恶趣味哇（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