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3真人捏住鑰匙將手從鐵窗縫隙伸出來,拼了老命把鑰匙往下面門鎖里塞。
監獄般的病房是用來關人的,門鎖豈能讓裡面人輕易夠到?真人廢了九豬二驢之力也還是摸不着個邊。
天降對此表示大快人心:“得到鑰匙又能怎樣,你個老鹹魚。”
“給老夫住嘴!啊豈可修,看來是時候對你們這群孤陋寡聞的宵小展示一下真正的技術了!!”
“哎?真正的技術?”
“哼!這可是老夫當年在乾元山金光洞與太2真人下國際象棋時研發的技術!”真人將雙手交錯伸進兩邊腋下,轉眼間十根手指上各綁了一條混元乾坤捆仙繩!十條體毛繩分別下垂纏住了鑰匙串的各個部位就彷彿傀儡木偶一般!!
“。。。卧槽還有這種操作!”
“想當年老夫就這麼控制着一枚‘車’橫衝直撞將太2真人所有棋子全部撞下棋盤!!哼哼哼!驚嘆吧!!”真人將鑰匙與雙手探出鐵窗,那鑰匙串上的鑰匙宛如活了一般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鑰匙人挺起一枚打着聖光的鑰匙對準了鑰匙孔!
“哼哼哼。。。自由女神啊,老夫來啦!!”真人高吼着將打着聖光的鑰匙不能描述向鑰匙孔!然而區區傀儡木偶鑰匙串哪來的力量將鑰匙深入鑰匙孔?鑰匙尖端就那麼尷尬的搭在鑰匙孔邊沿,真人又試了幾次尷尬的朝天降笑笑:“少俠,能不能幫我推一把?”
他聳聳肩:“我也夠不着啊。”
“少俠你怎麼會夠不着呢!讓咱們翻回上一章瞅瞅,少俠你剛剛只是進入自己的病房關上門將鑰匙搭在鐵窗上!又沒法從裡面鎖門!!把門推開就可以出來夠到了嘛!!”
“對哦!!我又沒鎖門!!”
“是吧!是吧!!”
天降用力推開門走到真人病房前拎起鑰匙串,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跑回自己病房關上門:“噫——!!”
真人目瞪口呆:“。。。少俠,你這又是什麼操作?”
“別忘了我可是不打算放你出來的!!你竟然讓我幫你開門!?”
“吾槽!!你這個卑鄙小人!!”真人雙手做虎爪之勢向內咔嚓一拉那鑰匙串差點脫手而出!極大的力道差點將病房門扯開!
天降死死捏住鑰匙串再次與真人拔河!
“內個,”加爾比恩看不下去了:“你找點什麼東西把他的體毛割斷不就好了?”
“對吼!”他手忙腳亂的東張西望,真人捏緊體毛繩:“區區俗世白刃豈可斷吾這捆仙繩!?庫拉伊!!”隨着呼喊他全身的毛髮——頭髮眼毛鼻毛胸毛腋毛恥毛屁屁毛腿毛腳毛全都在一片仙氣中蓬勃生長!!無數的毛髮沿着十條捆仙繩湧向天降大有觸手怪大戰胖次少年來個觸手play之意!!!
“卧槽!!你是藤蔓怪嗎!!?”眼看那堆毛髮即將攀上手指他慌忙鬆手,毛髮們綁住鑰匙串就要往回縮!
絕對不能讓真人再次拿到鑰匙串!他上前一步抓住門把手將鑰匙串夾在了門與門框之間!!
“小子還挺有韌性的嘛!!讓老夫看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就讓你再見識一下老夫的絕學——萬毛捅菊術!!!”真人的體毛們沿着捆仙繩擴散漸漸攀上病房門宛如侵蝕般湧進病房!那些體毛全都聚在一起擰成了無數條觸手躍躍欲試!!
天降用旁光看着無數張牙舞爪躍躍欲試的觸手臉上劃下幾滴冷汗,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菊花怕是會被捅成馬蜂窩!!只不過是串鑰匙而已。。。他這樣想着就鬆開了手把手,病房門在一瞬間被扯開無數體毛簇擁着鑰匙串回到了太3真人手中!!
這麼多觸手還怕控制不了鑰匙串的走向!?麻煩的小子非得老夫開大!真人得意洋洋再次將鑰匙對準鑰匙孔:“自由女神啊!!老夫又來啦!!!”
話音未落一隻手突兀的出現在門前擋住了鑰匙。
“又是誰人!!?是不是想體驗一下萬毛捅菊的刺激!!?”真人大怒!他抬起頭鐵窗外卻出現了拉斐爾的臉!!
“。。。”他嚇得全身多餘體毛都脫落了:“啊哈哈!幻覺!都是幻覺!沒什麼事老夫睡覺去了!”
拉斐爾平靜的將鑰匙串塞進兜里:“萬毛捅菊?這個玩法新穎,刺激,有創意,我喜歡。”
真人蹲在病房角落裡嚇得屁屁毛都脫落了:“矣曳矣曳戲言爾!區區戲言爾!”
她轉身面向九號病房:“你怎麼還在這啊?我還在想,你若是逃跑或者用鑰匙放走全院的病人,我就有理由追上去殺你了。”
“啊哈,”他微微歪着頭苦笑:“是我害你想起了一直努力試圖忘記的事情,你因我而如此悲傷,我又怎麼能自己逃跑呢?”
她沉默半晌,然後拉開病房門將手伸向他的臉:“你的臉,怎麼搞得?”
“這個。。。不小心蹭到青苔了。”他捂着被真人腳趾甲染綠的臉後退一步。
“別動。”她手腕上有一個亮晶晶的鐲子轉動着,從她手心冒出了些金色的熒光點,那些光點湧向他的臉頰令他的臉在一瞬間完好如初。
“這個人,是你朋友嗎?”她望向加爾比恩。
他毫不遲疑的回答:“是的,非常要好的朋友,足以當街搶一條胖次的朋友。”
她將掌心對準加爾比恩,那個鐲子再次開始轉動,從她掌心冒出了大量的熒光點鑽進加爾比恩的身體,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他斷掉的兩條腿迅速長了出來,急速的代謝速度令他已經拖地的頭髮又長了半米。
她一甩手兩枚手術刀脫袖而出精確的命中枷鎖,令吊在牆上的加爾比恩着了地。
天降朝她微笑着:“實在是太感謝了。”
“想感謝我?那,出來陪我看月亮吧。”拉斐爾上前一步挽住了他的胳膊。
“好。”他答應着,被她挽着走出病房。沿着走廊,沿着樓梯一路向上來到了樓頂。
聖光第一精神病院位於聖光城南部近郊,城市的人造光源湧上天空將星空吞沒殆盡,整個昏暗的天幕上只掛着一輪臨近滿月的月亮。
樓頂的風很大,她的白大褂在風的吹拂下不安的掙扎翻滾:“我。。。討厭月亮,有月亮的晚上,總會發生些無法挽回的事情。”
他在風的吹拂下安靜着:“沒有無法挽回,只有無法放下。”
她望向他的眼睛:“能這樣輕鬆的說,或許只是沒經歷過無法挽回之事。”
他望向月亮:“大概把。只是既然已經無法挽回了,心心念念的抓着不放又能找回什麼?相信那些無法挽回的人更不想看着誰沉浸在無法挽回中度過餘生。所以,沒有無法挽回,只有無法放下。”
她沉默了會笑了笑:“你知道他告白那時是怎麼個情況嗎?就像今天,咱們在解剖室里,他一不小心跌倒把我壓在了身下,那傢伙臉紅的要命語無倫次,竟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就不小心告白了。”
他也望向她的眼睛:“這樣啊。。。”
不知過了多久,風聲漸息。她抱着他,踮起了腳尖。
———這裡是一點也不萌的分隔線———
最近由於作者身體狀況極差,極其沒有狀態無法保證按時更新。下個月可能會住院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的更新可能都無法保證。
預計明年一月份恢復日更吧。。。具體視出院時間而定,所以請親們將收藏位置留給寫得更好更新更穩定的作者們。
對於願意繼續收藏這本書想看到結局的親們,作者在此抵押全部節操以及一輩子的高潮承諾,只要作者還沒掛這本書就一定會寫完,生命不息作死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