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云浅的一面让琉诺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说白了那个人来见她的真正目的也就是如此了,只是不想让她稀里糊涂的就把天下搅个天翻地覆。

话又说回来,若是她真的沿着这条路走下去,总有一天会和李云浅对上,到那时候鹿死谁手还真的尚未可知。

琉诺对自己的才学有信心,论韬略她绝不亚于尉迟老将军,可这李云浅不一样,她讲究的不仅仅是智取,有情报显示这个人曾以一人之力挡住三位王的围攻,身手十分了得。在相同状况下,她却只能落荒而逃。

这具身体凭着让魔物寄生才能撑到现在,不知道这样下去还能维持几年,说不准在她实现目标之前就会消亡。以目前状况而言,说什么精进武艺已经是痴人说梦了,看看天上那颗摇摇欲坠的将星吧,琉诺确信那就是自己,只可惜学艺不精,不能看到离坠落尚余几年。

匆匆而来,在匆匆而去之前,她总得留下个什么东西不是?

墨风他们往南去寻平南王,正好可以吸引一下帝的注意,这样她也好早日到了漠北。

琉诺自从离开帝都就没再戴过帷帽,毕竟世人只见过她戴帷帽的样子,现在摘下来就是天然的伪装。然而虽说现在早已是深秋,可要遭着这太阳直射还真是有点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意思。

她随便在城里找了间客栈就住下了,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后就一下子趴在了桌上,颇是有些懒散的读起了丁佳雯的来信。

从漠北叛乱时起,这个红线仙就已经归到了她麾下,说实话,琉诺真不想回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抱起来转圈的事,怎么想都会很羞耻。

快要离开章台的时候,琉诺派她去做了一件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回复。

“猴王失踪”琉诺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四个字,照理来说猴王不可能主动离开自己的山头,就连显灵也只是在自家山下的小庙里,怎么可能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要说是被仙牵,最近的神界莅临还半年有余,天上那群混蛋怎么有能耐来人间界带走猴王。

那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琉诺不禁冒出一股冷汗。

读到下一张信纸,她觉得自己的可怕设想恐怕要成真了。红线仙接到了从狱间界归来的酒客,而他带回的情报是——魔尊驾崩。

如果一直管理着狱间界的魔尊不在了,那魔尊的六个孩子恐怕不会安安稳稳的在狱间界过日子,若是他们来犯,猴王作为一个通晓天地的灵兽,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这么一来猴王的消失就变得理所当然,最好的情况是在半个月内猴王重新出现在山里,否则只怕凶多吉少。

现在握在她手里的可能性又减少了一分,不过琉诺还是有一丝庆幸的,虽然猴王不能成为她的助力,但是它也不能来绊她一跤了。

至于魔尊驾崩,也好,人间界不妨先乱上一乱,这样的话,她的行动也就只是火上浇油这种程度而已。

这封信里,最让她在意的恰恰是佳雯最后提到的。

“有个自称柳儿的去店里找你,那憔悴的模样我家店里的姑娘都看不下去了。你要是没事,就给人家回个信,别老让人家惦念着。”

琉诺叹了口气,叠了信纸放在烛火上烧了个净。回信,她何尝不想呢?只是但凡有个不小心,因为自己连累了柳儿姐,就得不偿失了。

柳儿姐是当年与窦将军齐名的宫将军的独生女,宫将军一战成名却也战死沙场,这女儿是他留在世上唯一的念想了,她尉迟琉诺就算是再混蛋,也绝不会拉上柳儿姐。

不能让宫家和尉迟一样绝了后。

既然柳儿姐能找到栖凤楼,那就应该能知道她还活着,这就够了。

她有个盼头,自己也有个盼头,挺好的。只是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当面对姐姐们说声对不起。

琉诺推开窗子,屋外的冷气呼的钻了进来,桌上的蜡烛一下子就灭了,真可惜,她本想剪着烛花再看些书来着,这下又泡汤了。

她呆呆地望着星空,想借着这寒意和繁花似的明星扫空大脑,这样的话,至少还能睡个安稳觉。她可不像玲珑,在牢里还能放宽了心呼呼大睡。

那个时候,即便没有玲珑,窦将军也迟早会反。与其坐等着窦将军叛乱,倒不如他用上满腹的兵法韬略,让窦将军做上几天美梦。最后的一战,他明明知道自己能赢,却还是故意卖了个破绽。

那个时候,在玲珑面前的恐怕早已不是他的爹爹,而是一个叛军的首领。

玲珑背负了几万将士的性命,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活。

琉诺摸着胸口,她自己又能否但得起人命呢?这次不仅几万,而会是数十万,甚至上百万,这其中还会有被牵连的平民百姓。

她,尉迟琉诺,注定会成为遗臭万年的大反贼。

她不禁想笑自己,到了现在还像个孩子一样畏手畏脚,这份天真不知何时才能洗的净。

“啊哈,找~到~你~了!”

寂静的夜空中划过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蜜语,琉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对我的到来就这么吃惊吗?”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耳边传来湿润的触感。

“离我远一点!”琉诺一下将女孩从身旁推开,转眼间便已抽出剑来。

“呼呼,真可爱。我们之间见面还要这么紧张吗?”

矮个子的女孩很是悠闲的走到床前,夸张地原地起跳后摔到了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

“哎呀,人类的床还是蛮柔软的,我喜欢。”女孩开心地笑着,苍白的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笑容。

如果她真的像表面这样只是个容易搞定的孩子就好了,可琉诺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现在在她面前的,可是能随意退散魔兽的魔尊六子之一——幻魔翟沐!

“大名鼎鼎的幻魔居然找上我这一介草民,不知您这是要干什么?”话间,琉诺已经准备好了逃走,和幻魔硬碰硬,她毫无胜算。

而现在她唯一的手段,就是曾在狱会上用过的翅膀,那是用天一道人的道袍做的,不受翟沐的控制。

“我劝你最好放弃抵抗,因为我忘说了,我的哥哥,狂魔翟戾可就在外面候着。”

居然是两个!这下可真的回天乏术了。

“……好吧,我投降。”琉诺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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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个盼头,自己也有个盼头,挺好的。只是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当面对姐姐们说声对不起。

琉诺推开窗子,屋外的冷气呼的钻了进来,桌上的蜡烛一下子就灭了,真可惜,她本想剪着烛花再看些书来着,这下又泡汤了。

她呆呆地望着星空,想借着这寒意和繁花似的明星扫空大脑,这样的话,至少还能睡个安稳觉。她可不像玲珑,在牢里还能放宽了心呼呼大睡。

那个时候,即便没有玲珑,窦将军也迟早会反。与其坐等着窦将军叛乱,倒不如他用上满腹的兵法韬略,让窦将军做上几天美梦。最后的一战,他明明知道自己能赢,却还是故意卖了个破绽。

那个时候,在玲珑面前的恐怕早已不是他的爹爹,而是一个叛军的首领。

玲珑背负了几万将士的性命,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活。

琉诺摸着胸口,她自己又能否但得起人命呢?这次不仅几万,而会是数十万,甚至上百万,这其中还会有被牵连的平民百姓。

她,尉迟琉诺,注定会成为遗臭万年的大反贼。

她不禁想笑自己,到了现在还像个孩子一样畏手畏脚,这份天真不知何时才能洗的净。

“啊哈,找~到~你~了!”

寂静的夜空中划过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蜜语,琉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对我的到来就这么吃惊吗?”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耳边传来湿润的触感。

“离我远一点!”琉诺一下将女孩从身旁推开,转眼间便已抽出剑来。

“呼呼,真可爱。我们之间见面还要这么紧张吗?”

矮个子的女孩很是悠闲的走到床前,夸张地原地起跳后摔到了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

“哎呀,人类的床还是蛮柔软的,我喜欢。”女孩开心地笑着,苍白的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的笑容。

如果她真的像表面这样只是个容易搞定的孩子就好了,可琉诺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现在在她面前的,可是能随意退散魔兽的魔尊六子之一——幻魔翟沐!

“大名鼎鼎的幻魔居然找上我这一介草民,不知您这是要干什么?”话间,琉诺已经准备好了逃走,和幻魔硬碰硬,她毫无胜算。

而现在她唯一的手段,就是曾在狱会上用过的翅膀,那是用天一道人的道袍做的,不受翟沐的控制。

“我劝你最好放弃抵抗,因为我忘说了,我的哥哥,狂魔翟戾可就在外面候着。”

居然是两个!这下可真的回天乏术了。

“……好吧,我投降。”琉诺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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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诺喘着粗气从地上坐起来,迅速的整理好了着装,可身体还在不停的发热。

“还真的是个大小姐,该说你是淫荡还是说纯真呢,仅只是这种程度就来感觉了。”翟沐也以同样的姿势在琉诺面前坐了下来,“不过这样一来也就能确定我的身体状态了,真是不错。”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目的?”翟沐笑了笑,“我来见你还需要什么目的吗?”

她抱过琉诺,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轻声说道:“你看,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安心吧,这只是我单方面的交易,我得到了想要的,你需要的自然也不会落下。”

翟沐的声音仿佛带有某种魔力,琉诺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上午,翟沐早就没了踪影。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看来今天是个大晴天。琉诺垂头丧气地去整理衣装,昨天晚上真是被翟沐为所欲为了一番,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害吧,都是姑娘家,暂且理解为行为过激好了。

可当琉诺踏出客栈的刹那,她理解了翟沐所谓的“交易”。现在的她,毫不惧怕阳光的直射,那种刺痛感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