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路

 

萊布瑞端坐在阿瓦隆大教堂的天台,一副打坐高僧的模樣。如果她背後有一個像模像樣的檯子我說不定就當真了。

 

【汝為解惑而來】我還沒開口,一副大師樣的萊布瑞就開口了。

 

‘是’想到我是來問喀秋莎的情況還有那兩個酷跑健將,我就承認了。

 

【路在何方】萊布瑞猛地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被看的精光。

 

‘什麼梗?’我下意識的捂着身體問

 

【笨蛋!你要回答路在腳下!】萊布瑞開口了

 

‘西遊記?’我不確定的問

 

【真是笨死了】萊布瑞扶着額頭,轉移話題【你的女兒身感覺不錯吧】

 

‘不錯個大頭鬼啊!老子是男人!’

 

【明明都已經變成這樣了還不承認的壞孩紙】

 

‘給我好好說話!’

 

【不逗你了】萊布瑞終於端正了態度【這是水母的特性罷了,不要太在意,雌雄同體就是雌雄同體,沒啥大不了的。】

 

‘簡單點,我可是差點走上自我毀滅的道路’

 

【真是笨蛋】萊布瑞走了過來在我的腦門上用力的敲了一下

 

‘啊!你幹什麼!’我捂着腦袋不明所以

 

【看來敲一下並不能變聰明】

 

‘你從哪裡得出的敲一下能變聰明的結論!?’

 

萊布瑞已經轉身朝着樓梯走去了,她給我腦子裡放了一張加buff的北方醬圖片。

 

我跟了上去

 

【buff是增益強化的意思】一邊下樓梯的萊布瑞一邊和我聊

 

‘你覺得這一榔頭下去能加buff ?’

 

【有成功的例子】萊布瑞煞有其事的說【天才綜合症知道嗎?】

 

‘聽說過一種後天刺激促使人變成一個領域的天才’我對這事情有印象,小時候還以為這刺激可以讓我考試考滿分。‘但是這種東西是需要對人類最精密的大腦進行手術的···’

 

【嗯,你知道就好】萊布瑞站在地下室的水池邊上,打斷我的話叫我站好

 

‘你想幹什麼’

 

【給你加個buff !】

 

 

我剛剛站穩,就遭到萊布瑞掏出來的棒子攻擊。

 

‘都說了!’我剛剛開口就發現自己變成了水母,啪嘰的一聲摔進水池裡。

 

‘怎麼回事’我在腦子裡和萊布瑞交流‘這是幹什麼’

 

【你現在在變回來試試】

 

‘····’

 

【快變身啊】萊布瑞已經不耐煩了

 

‘變個毛線啊!’我大聲的咆哮‘我兩次都是因為進化后變身的!’

 

【啊!你居然不會變身!?】萊布瑞顯然是非常的吃驚

 

‘·····’

 

【怎麼這麼笨】兔子耳朵開始左搖右擺起來【這本變形術你拿去學一下】

 

‘這玩意不是高級精靈學的嗎!?’

 

【你愛學不學,不學的話就一直這樣吧。】

 

‘····是你把我搞成這樣的!!!’

 

【放心,我會去通知他們你去外面了,你就先琢磨一下怎麼變回來吧。】說完這隻兔子就撒開丫子的跑了

 

留下了一個背影

 

‘·······’

 

‘萊布瑞!你給我記着!’我是真的生氣了,但是又毫無辦法,默默的把自己的觸鬚伸出水面把萊布瑞丟下的高級變形術的本子

 

‘還算有點良心,可以在水裡看····’我默默地把書打開

 

‘······’

 

‘萊布瑞!你給我回來!我不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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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大人被關了禁閉,因為擅自出擊的騎士大人給關進了斯摩格要塞的面壁室。

 

本來作為一個犯錯的騎士也不會被調到里前線太遠的地方,畢竟聯邦需要騎士部隊的人越多越好。

 

騎士大人的父親廢了老大的勁才托關係把騎士大人送到離前線不是很遠斯摩格要塞面壁室,騎士大人悶悶不樂的坐在椅子前看着自己年邁的父親。

 

斯巴達比騎士大人入伍前還要憔悴了許多,要塞面壁室上方的小口子把為數不多的陽光照了進來。

 

斯巴達臉上爬滿了皺紋,騎士大人第一次感覺到父親大人真的老了。

 

‘克勞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上面寫滿了疲憊。

 

‘父親?!’騎士大人發現這是父親第一次叫自己的本名

 

‘放心,這裡只有你和我。’斯巴達把兩雙手都放到了桌子上‘外面沒有守衛’

 

‘父親···’騎士大人不知道這半年來父親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父親累了。

 

‘你弟弟,那個不成器的傢伙。’斯巴達說出了秘密‘查爾斯失蹤了···’

 

騎士大人不知道父親大人是什麼時候開始沒有叫自己的名字了,只因為自己是個女孩子。

 

騎士大人從小就被父親當做男孩子培養,無論騎士大人多麼的努力,父親都不會誇獎騎士大人哪怕一下。

 

‘克勞狄,你要作為一名騎士成就家族的榮耀。’這是騎士大人對父親說自己名字的唯一印象

 

從小克勞狄就接受了嚴格的騎士訓練,她做的一點也不比其他家族中的人差,可以說克勞狄在各個方面都有足夠的天賦。

 

但是她依然被冠上了家族中沒有才能的子弟,一同出生的弟弟享受了父親的所有愛。

 

克勞狄不在乎,她堅信父親會在一次自己獲得榮耀的時候正眼看自己。

 

克勞狄感覺被拋棄了

 

哪怕入伍前的一個晚上自己不爭氣的躲在屋裡大哭也沒有這一次的難受

 

克勞狄以為這一次父親是來看自己的···結果還是那個弟弟···那個討厭的傢伙!

 

克勞狄內心中的煩躁驅使着她

 

斯巴達依舊自顧自的說‘查爾斯失蹤了,我怎麼也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你在軍隊中的那個侍從,你還記得嗎?他的哥哥是聯邦的英雄,是顧原!’斯巴達彷彿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抓着克勞狄的手‘你會幫我找到你弟弟的對嗎!用你的關係!’

 

克勞狄不敢看父親的眼睛

 

那雙眼睛透出濃濃的希望

 

‘我···’克勞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拒絕父親

 

‘你同意了嗎!?’斯巴達抓着克勞狄手,握得死死、

 

斯巴達注意到女兒的手

 

這哪裡是一位女子的手

 

上面是粗糙的繭子,因為長時間的握劍和其他的訓練,屬於女孩子柔弱的手上布滿了傷痕。

 

就算是在公會中註冊的女傭兵也沒有這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