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咒罵這垃圾世界,願它們不得好死,燃燒吧,燃燒吧,把這醜陋的世界燒成灰燼”。一位有着血色櫻發左眼陽光色右眼火焰色眼睛的少女,在這片燃燒之地哭泣着訴說著。

“世!我來接你了”,本一無所有的燃燒之地走進了一道溫暖的,夢幻的光芒,“心!”我將身上的火焰擴散出去將周圍的怪物消滅的同時將火焰消散掉,我快步跑到心的身邊,一下子撲到心的懷中,眼淚忍不住的再次留下,但這次是交錯着喜悅的淚水。

世先跑過來抱住我后,哭着向我說“心,你身體沒事吧?你頭髮怎麼變成黑色了,還變長了,身高也變高了”同時用雙手捧着我的臉頰,察看起我的情況,而我也微笑着流着淚說著“太好了,世的記憶沒有出問題”,“欸?記憶,我......”,但結果果然還是這樣。

世,馬上從我身上離開,一瞬間拉開了50米的位置,對我發對了進攻。

“花櫻燃·無極之金”世在一瞬間發動命生印,在她的身邊瞬間同時出現了成千上萬的金劍刺向我,我只好忍住眼淚,平靜的微笑着說“世,沒用的,現在你能打過我的幾率只有零”,世沒有因為我的話語而停下,而是持續的向我發動攻擊,而我一步一步的逐漸向世靠近,“世,你現在是在生我的氣嗎?若是這樣能恢復你的記憶就太好了”,“花櫻燃·無極之木”巨型的樹木和無數的鋒利花瓣向我襲來,“花櫻燃·無極之土”巨大的石塊向我襲來,“花櫻燃·無極之風”颶風襲來連同着燃燒之地的大火都吹掉了許多,連同地上的岩石一同吹飛,“世,你變強了,已經能操作四個類型的力量了嗎?”我帶着高興的表情向世說著,但世超過了我的期待。

“花櫻燃·無極之雷”瞬間萬雷劈向我,緊接着世繼續發動命生印,“花櫻燃,無極之暗”這是一種可以致死暗能量,但依舊對我沒有任何用,凡是所有打在我身上的攻擊接觸到我時都直接消失了,世開始感到不安。

“世,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你為何知道我的名字”,“好吧”,“該是回家的時間了,回到我們的家裡”,“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可沒有家那種東西,這個世界對於我來說可是一無所有,你到這裡來幹嘛?是來阻止我自殺的大善人嗎?”,“呵”世冷笑了起來,並。

“花櫻燃·無上之炎”突然世的周圍燃燒起了比剛見到世時包裹在世周圍更加炎熱更加猛烈的火焰,火焰的光芒直接將這片燃燒之地終日的黑煙直接燃燒掉了,久違的光芒照在了這片焦土上,“就用這無上之炎的熱量結束這一切吧”世說著同時閉上眼睛以周圍的大火將自己埋在了火焰中。

“誒?我怎麼......”,“我說你到底在幹什麼,這很危險的,你清楚嗎?”我對着感到困惑的世帶着一些斥責的語氣向雙腿左右分開的姿勢坐在地上世說道,“我既然可以防住你的攻擊,當然也可以守護住你的生命啊”,“守護我,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的心藏,當然不只是我,對於類還有東宇還有星雨都視你為心藏啊,當然她們更是你自己的心藏,你從來都不是孤獨的存在,我們永不分離,同時這樣被這份溫暖的,夢幻的正義守護着的你也從不孤單,即使有無數個讓你死去的原由,我也絕對會為你建設一個正義的世界”,我閉上雙眼並以半跪着的姿勢將自己的額頭貼在世的額頭上輕聲說著。

我實在不記得我有在其它什麼地方見過他,但對於他的容貌和為我而發出的聲音,卻透過他的靈魂直接轉達到我的心臟,“他是我的心藏”。

“好吧,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吧,你說的的那個正義的世界”,在金色的陽光的照耀下,世一邊說著的同時用左手抓住我伸出的右手,借力站了起來。

“請問,我該怎麼稱呼你們?”我向那兩個向心說過話的人詢問道,“我的名字是木子東宇,放心吧類,我們是站在你的陣營的人,小時候我和星雨可是經常聽心談論你噢。”,“類,歡迎回來”同時旁邊的少女散發著獨一無二、無比溫暖的氣息歡迎着我。

"類,東宇,星雨,我們回來了",我打斷了正在對話中的三人,東宇率先向我回應,“啊,歡迎回家,心還有......”,“歡迎回來,阿深”,“我回來了?”一旁的世好好的對應了東宇的歡迎,“類。你還記得世嗎?”我帶着些認真的語氣詢問類,“世是這位女生的姓嗎?”,“這裡我便知道了,類不記得我包括世了”,“世是我的名,我全名叫做深世”一旁有着血色櫻發左眼陽光色右眼火焰色眼睛的美麗少女補充着說道。

“世,還記得類嗎?”我帶着些希望的語氣詢問世,但同樣的,“我不認為我以前有見過她,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她,包括旁邊的兩位。”空氣中開始瀰漫起陌生的氛圍。

“抱歉啊......心我確實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少女” ,“沒關係,我保證你們絕對會恢復記憶的。”

“這個事情現在就到此為止吧,現在該解決面前的事情了”,面前有着的是橫七八落的躺着的參賽者,和昏睡着在牆上的各國領導和各國觀眾,與此同時還有突然倒下的類。

“類!”,我瞬身到快要倒在地上的類的聲旁抱着了類,“這位姐姐怎麼了?”說話的是剛才那位女童,同時類在很快的昏倒后又很快的蘇醒過來。

我做了一個美麗又凄涼的夢,在一個白色的世界裡,雪發的少年背對着正在原地動彈不得並保持着哭泣姿態的我,我深愛的少年沒有再像以往一樣安撫悲傷的我,我深愛的少年一直在我正前方背對着我向前,前進着,直到後來夢醒后,我便再也無法記起這場夢和我深愛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