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来到了‘无言巷’,巷中,也有四位和我们一样戴着面具的家伙,看身高,大多都和莫尘一样高,据此推断,大约十三、四岁。
“伙计们,又来了一批。”
带着纯白色的面具的男孩向其他人说道。
不过,好象某个剧作家说过:在这世上,一万个人中间只不过有一个老实人。所以,还是小心为好,免得对方不怀好意。
“呦,你们也是来报名的?”
白面身后的黄面说道。
“是的,「黄鹰」前背,我们三位见到此单,便赶了过来,毕竟每天两枚灵石,还外加情报费,而且,如果在那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这不还可能赚个封口费嘛。”
我开玩笑般的说道。
“前提是你有命赚。”
黑白面的少女从后走向前来,对我如是说道。
“姐姐,我开个玩笑嘛……”
“小孩子就该干小孩子该干的事,别搅进来。”
我还没说完,便被她教育了。
“还有,你们两个家伙让这小的该子倍你们与拿命冒险,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原来,她以为我是被他们骗来当保命人偶的。
“喂,这位美女,你觉得他要是有点条件的话,谁又想来这赌命换钱呢?”
带着那颜色快完全掉去的淡蓝色面具的莫尘反驳道。
“你……抱歉……”
少女抱歉道。
“愚……”
“好了,莫尘,差不多得了。所以,东家或鉴镖者没有来吗? ”
带着崭新的紫色面具的荒糖出来圆场,不想让莫尘与对方的关系僵化。
“没有……得,来了。”
在白面后面,戴着金色面具的少女说道。
我转向身后,看到一个戴着黑色的斗篷戴着黑色的恶鬼面具的神秘人。
“来到这的各位,想必都是因单子而来的吧?我来这的任务,是解答你们的疑惑的。”
面具下传来的阵女声如是说道。
“是的,所以请问,我们是要靠自己潜入冰家吗吗?”
神秘女子从口袋中拿出一枚蝶形的徽章。
“是的,你们一但潜入,在夜里拿着这枚徽章见你们的接应人,接应人会在一些时侯暗示你们到那里我他,而你们要通过暗示找到接应人,然后在接应人的地点找到他并给他看这个徽章确认身份。”
“那么如果认错了并被套了,怎么办?”
我问道。
神秘女子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那么情报费怎么算?”
“按情报的重要程度来算,一等两千,二等一千,三等五百,四等一百。”
对于发单方来说有多重要,钱就有多少吗?
“之后还会有人接单吗?”
“暂时不会,所以,可以开始形动了。”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潜入失败……”
“如果到三天后的下午还没进入到冰家,那么,你们的家人会先你一步上路的,然后上路的就是你们。好了,开始行动吧。”
神秘女子吹催道。
是的,该行动了。
我们走出巷子,那四位便各奔东西了,而我与莫尘、荒糖一起,回到了荼蘼,商量如何潜入。
“所以,各位有什么办法吗?”
我问道。
“或许有,也或许没有。”
莫尘说着,并看向我。
“你想干嘛?”
我警惕的问道。
“你对你的知识储备有多少自信?”
“你想……”
我话没说完,莫尘就将一张广告递给了我。
“招书童,要求十五岁以下,七岁以上,性别不限,考试时间是九月三十日上午九点,考试地点——冰家府内,拿此招聘广告给门位,便可进入。等等……这不摆明了是个套吗?以考试的名义叫我们去这龙潭虎穴,之后……杀鸡敬猴……”
“没事的,我们相信你的应变能力与忽悠能力。”
“等等……你们……我?你们打算怎么进去?”
“天机不可泄露。到那里等我们就好。”
说着我们离开了荼蘼,各自走上了回家的路,除了我。
没有家人,何来的家?
现在己经九月下旬了,如果八月下旬的风我还可以称的上是‘春风’,暖暖的,那么,现在的风已经完全是干冷秋风了,更象是真正的春风了,只不过比它冷一点,不过,不过,在我眼中,无论是什么季节,都只有两种风,春风与冬风,开始的风,结束的风。
说到八月下旬,我走的那天,好象是八月二十八日,现在己经九月二十九日了,以经一个月了吗?
不过,说实话,有点想姐姐他们了,有点……想家了。
不觉间,我以经回到了我寄居的房子,一个老旧但完整的房子,下雨时不会漏雨,积雪时房顶不会坍塌的房子。
最近,可能是接触的事物过多了吧,大脑总会在不觉间‘出现’些记忆,不注意就不会发现的、很自然的涌现出来、没有多少‘鲜明’感、不易发现记起来了的记忆。而且,自己主动靠己知记忆检索又会头疼,又没多少精力可耗在主意下一刻会想起什么这种地方上,所以就懒的管了,顺其自然了。
我走到房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的锁,进到房子里,关上老旧但依然完好的铁皮门,从袋子中拿出一颗灵力灯,放到附近的木桌上,打开开关,屋子里瞬间明亮了,我的眼晴也因此,重新适应灯发出的光亮。不一会,我的眼晴便适应了灯光的强度。
我坐到木床上。房子是我在刚来这的第二天夜里,那时,身上就以经没多少钱了,住不起客栈了,就打算在这城里走一走,顺便看一看有什么我可以打工的地方,毕竞白天正当的工作都不敢收童工,晚上反而是个机会。
然后,偶然间就发现了这,而且这房子所在的这一代都是弃房,这附进的房子都十分破旧、残破,只有这间是完好的。然后花了四个白天的时间,通过这附近残留的废木做出了我现坐的木床,在第一单结束后,卖了门的锁头。
我解下腰上的祈带,虽然是祈带,但以不是缝在衣襟处的祈带了,反而更象大带,不过,现在的话,都改叫腰带了,这也算是西夷的影响吧,一些东西不在是一些人固有的了。
突然,一封信从我腰间掉下。
我拆开,是莫尘写给我的。
那个铁公鸡竞然会花线买信给我?而且,什么事用的着在纸上说?
‘老烛,接下来,我和荒糖会在后天进府,明来会全天准备点东西,能让我们进去的东西,也就是说,明天的一切都要你自己,进府后,尽量多打探点情报,尤其是内应的情报。还有,明天考试,不要紧张,你一定可以的,记住,你的目的只是近到冰府,手段不限。总之,生命第一,一见不妙,立刻跑——莫尘与李荒糖。’
最后的一段因该是荒糖的字迹了。
只能靠自己吗?
算了,无所谓,毕竟,人只能自救,没有谁可以拯救别人。最多是帮助别人自救。
只是少了帮助我自救的人罢了,无论如何,有人帮我自救,还是只身一人自救,最后都是要靠自己的,不然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总之,先睡吧。
就这样,我睡着了,没有做梦。
当我再度醒来时,天已还没有完全从夜转白。
“总之,起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