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二”之前的“一”中,飄浮着一切已知同未知的數字與符號,而在這堆彌亂的數字與符號中同樣浮置一座不大的綠色塵埃,在那塵埃上矗立着一座如“鳥居”般的普通木質建築,這便是“喵喵彌之居”。一切塵埃落定、過去已有終結、萬事皆成結局的清明寧靜之地,而那“喵喵彌之居”實則為一個內含世上一切的一切的口袋宇宙,“喵神”居於其中。

“千風”將“愛”帶至此處,同在“喵喵彌之居”的建筑前,在“愛”肩頭的“干風”輕觸建築之中立着的一座貓形狀生物石像后,兩神便進了喵喵彌之居”的內部,在一片萬物交夾共存的空間中,遠處的綠色山坡上,立着一間樣式怪異的木屋,如同結合了無數文明風格的建築。

“千風”將“愛”帶入屋中,一隻不可言喻的貓形狀生物映入視線,那便是“喵神”,而在其之後,爬着一隻“澀貓”同“正義”,“小魚乾”和“邪惡”正同二者玩鬧。

“喵喵~千風我呀,把愛”帶過來了哦,呵呵~”

“喵喵喵———(少見的人型神明,讓她同我而來吧,得到屬於她本身的知性,也正是“愛”應有的宿命)。”喵神伸出貓爪,將“愛”吹至身旁。

“喵喵~那我就走了,下次…我會帶故事或者死亡過來。”千風盡言,一回眸揮手,告別了喵喵彌之居。

……

時間洞窟內:

疑惑又覺得奇妙的助手:“喵喵……這種對話——真是太二次元了!另外要說可愛的話,似乎也不能或者說無法去形容那位貓貓之神,窮盡文明所有詞彙,我也只能說一句“不可描述”,這樣的話!”莫名興奮了.

正在翻先前文明的百科全書的學者:“正在兩秒前,另一條世界線上的文明說:本身即為數字符號又何來不可描述一說,一切宇宙規律都需讓時間為我們解答……”繼續翻:“神明總是有獨特而無法知其本身緣由的喜好,有如比翼歸連天官(指千風)總是喜歡簡稱某些東西。”

助手:“話說先生翻那東西幹什麼?您不是知道嗎?”

學者:“我……忘了……

……

喵喵彌之居的木屋內,“愛”與“喵神”面對面同坐在一張平平無奇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張同樣平平無奇的桌子,喵神說道。

“知性,對於司掌“愛”的你而言,薇尼爾雅,在是與否之間,你要做何抉擇,在你降生的那一刻,萬物便有了“愛”,“戰亂”也在你面前亂了陣腳。

喵神向如星空般的天花板伸出了肉感滿滿的貓爪,緩緩取下了一顆熾熱而明亮的知性之星,裡面滿含了愛”本身的思緒,他/她喚做愛”,是屬於“愛”的星星。

“愛”抬眼看來,仁愛萬物的目光已有了決意,她無言,也能傾訴一切的情。為了世上萬物,她不只要做“愛”,也要做自己。

“擁有並掌控世間一切“愛”的女神,身為時間涌動下世間必然的情感產物,永生永世都只能是“愛”的贈予者,但你本身卻也希望着自己可以成為“愛”的獲得者,薇尼爾雅,你是予盾的。”

遙不可及的天空送到了屬於“愛”的懷中,故此,

喵神靜靜的訴說著,將“愛”的星星予她,便擁有了“生命”的知性,而非“神明”的本能。因而,她如那飄浮虛無的“愛”般成為了溫柔而慈愛,卻高傲又冷淡的女神。

“這可不是什麼稀罕事,我予愛,自然也想被愛,這並不予盾,萬物皆是如此。”那“愛”平靜的傾訴着,仁愛萬物的目光已覆上溫柔,並而閃過一縷靈魂的光芒。她隨即伸手將“喵神”抱到懷中。

……

時間洞窟內:

助手:“雖然是贈予愛的人,但本身也渴求着愛,嗯……在愛與被愛之間,總要有所選擇.”

學者:“薇尼爾雅……最像人的神,亦是最具情感的神,儘管她真心給予世人以愛,可她忘了,她所身處的位置、神的位置究竟如何荒涼而落寂、孤單,且高不可及,但她忘了。”

助手:“正如……大地的走獸永遠無法觸碰天空飛鳥置於雲端的愛……”

學者:“但生於大地的高樹也有用枝丫觸及天空的慾望……只可惜,命運的利刃會將二者盡數斬下,可足以改變“命運”的“愛”又是否會去改變故事呢?”翻着別的文明的書。

“薇尼爾雅……構成我的乃數字符號,對於我這種絕對無情的本能神明,你的愛於我而言則是無用之物,儘管我接納了你的命理,但我依然靠本能而行。”喵神的神情總有各種模樣,唯有目光永遠充斥着永恆的寂靜,不見一絲一毫的情,這便是真正的祂,神的本質。

“這又有何關係,只要有一個生命被我愛着,其存在意義便無法由任何存在否決,數字太過冰冷、符號太過難解,我並不羨慕你,你是你……我是我。”薇尼爾雅輕聲說著,不作一切肯定與否認,她溫柔的笑着,低垂着眉目,指間劃過毛髮。

“那麼……請去做你的事情吧。我將等候下一位客人。”喵神言盡,從“愛”的懷中躍出。

“那麼……再見。”愛從此處離去,去往

了眾星之間。